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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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讓二哥跟她一起去找裴行之,本意是想跟裴行之交流一下感情,結(jié)果在江武的作俑下,硬生生變成了結(jié)仇。 江秀秀回家后,對江武大發(fā)雷霆,可是又能怎么樣呢,她雖然是家里唯一的女兒,很得父母受寵。 但是她爹娘內(nèi)心最看重的依舊是兒子,如今她還是依靠家里,她的話根本沒有多大分量。 她覺得自己重生之后的路子走錯了,她首先應(yīng)該要提高自己在家里的話語權(quán),這樣才能讓她爹聽她的,而不是想著用美色去追求裴行之。 江秀秀承認(rèn),她還是被前世的做人情婦時的經(jīng)歷給影響到了,因為那些人只在乎她的樣貌,從來不會花心思關(guān)心她的內(nèi)在,她也從來沒想過提升自己,每天只知道化妝保養(yǎng),為每年褪去的顏色而傷神。 想想裴行之未來發(fā)展得那么好,對方肯定不是一個在乎外表的膚淺人,他這樣的人看重的應(yīng)當(dāng)是人的內(nèi)在。 接下來的日子,她應(yīng)該向裴行之展露自己的聰慧,讓對方對她刮目相看才行。 至于自己是不是真的聰慧,江秀秀一點都不在意,她只要稍微透露一點未來的消息,表露出自己的看法,就足夠讓人對她的遠(yuǎn)見感到佩服。 同時,正因為認(rèn)識到裴行之跟前世那些人的不同,讓江秀秀對裴行之也更加難以放手。 再不知道打死多少蚊子后,江秀秀難得對裴行之產(chǎn)生了怨懟,要不是裴行之反感她大庭廣眾地找他,她至于在這里挨蚊子咬嘛。 江秀秀低頭怒了一下掐蚊子包,心里氣惱道:等裴行之你愛上我,到時候看我怎么懲罰你。 似乎想到了未來裴行之寵溺自己時的模樣,江秀秀突然就羞赧起來,手一下一下扇著風(fēng),給熱氣騰騰的臉降溫。 抱著這樣的情緒,江秀秀看到拿到清俊欣長的身影時,嬌羞地小跑過去,聲音甜得好像能擠出蜜來一樣。 “行之,你回來了?” 江秀秀對裴行之露出一道嫣然的笑容,這是她對著鏡子練習(xí)了好久,保證能展露出她最大的魅力。 不是江秀秀自夸,她對自己年輕時的外貌相當(dāng)有自信,從小到大她都是別人口中的美人胚子,雖不至于讓裴行之一下子愛上她,但是讓他晃晃神還是能做到的。 裴行之確實晃神了。 只不過是因為江秀秀臉上密密麻麻的蚊子包,一個接一個在秀氣的臉上凸起來,像極了某種動物成精了。 原本的十分美色,已經(jīng)變成了三分可怕,五分可笑,剩下的兩分美色,更不可能被裴行之注意到。 “你在這里干嘛?”裴行之視線從江秀秀臉上移開,怕在看幾秒鐘,會忍不住笑出來。 江秀秀好久沒見到裴行之對她和顏悅色的時候了,見裴行之不好意思地從她臉上錯過,以為是今天的自己讓他驚艷到了,心里得意不已。 果然是男人,雖然不看重美色,但是沒人不喜歡漂亮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 不過,江秀秀還記得自己的目的,并沒有得意忘形。 江秀秀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形象,剛才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沒有注意到許多蚊子跑到了她臉上。 被蚊子叮過人都知道,蚊子剛開始叮人的時候人是感覺不到的,只有吸狠了才會注意到,如果被叮的人還走神,那么在竹林這種夏天蚊子本來就多的地方,被叮得滿身包,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江秀秀脫離農(nóng)村太久了,久到忘記身為一個農(nóng)村人應(yīng)有的常識。 “行之哥,我是特意來找你道歉的,最近的事情是我不好,我自己就算了,還害得行之哥你成為大家的談資,你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在這樣了?!?/br> 江秀秀語氣自責(zé),雙手不安地交疊著,眼睛柔情似水地看著裴行之,雖然是在說抱歉,但是每一句都說著對裴行之的情意。 裴行之不敢江秀秀,仰頭看天,從嗓子里悶悶地嗯了一聲。 “還有,我二哥今天說的話,行之哥你千萬別放在心上,我二哥那人就這樣,脾氣暴不會說話,但是他心不壞。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br> 江秀秀上前一步,抬手想要牽住裴行之,卻又在半空中頓住,像極了一個不敢靠近心愛之人的可憐女孩。 裴行之斜睨了江秀秀一眼,默默后退一步,并不上當(dāng)。 江秀秀見后,眼神戚戚地看著裴行之,欲泣不泣的模樣好不可憐。 但在裴行之眼里,只覺得江秀秀實在像個小丑。 “行之哥,你不要因為失去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傷心,這一切都是暫時地,我相信我們的國家,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始終比不了正經(jīng)的大學(xué)生,國家日后肯定會恢復(fù)高考的,到時候以你的能力,肯定能考上大學(xué)?!?/br> 最后,江秀秀說出了她最終的目的。 她決定把以后會恢復(fù)高考的消息透露給裴行之,一是為了向?qū)Ψ秸故咀约旱倪h(yuǎn)見,二是勸裴行之絕了離開農(nóng)村的心,起碼這幾年不要想著離開。 她對裴行之的背景了解一點,知道他的父親日后會是一名大官,但是現(xiàn)在被劃分成“右pai”,不知道被下放到哪里。 而作為兒子的裴行之,在政策沒有恢復(fù)之前,頂著這樣的身份,只有待在農(nóng)村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裴行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話怎么會從江秀秀的口中說出來。 高考已經(jīng)取消那么久了,連他父親曾經(jīng)的舊部,孫哥的父親憑著對政治敏銳度,一開始躲開了運(yùn)動的沖擊,可是連對方也不敢說出高考會恢復(fù)的話。 因此,他還建議自己的兒子在當(dāng)?shù)厝⑵奚?,就是因為他也不敢保證,他們這群知青,未來是否還有機(jī)會回到城里。 而連孫伯父這樣的人都不敢說出的話,他竟然從一個只接受過小學(xué)教育的農(nóng)村女生嘴里聽到。 裴行之并沒有對江秀秀感到佩服,反而是感到忌憚,自從十五歲之后裴行之再沒害怕過任何東西。 如今,江秀秀讓他感到了忌憚,江秀秀這個人很邪乎,無論是說出這么匪夷所思的話,還是對他瞞著的身世了解的那么清楚,以及喜歡對象從何彥突然變成他。 裴行之不敢在與江秀秀待在一起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那些蠱蟲啊催眠什么的邪術(shù)。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裴行之轉(zhuǎn)身就大步離開,雖然并沒有跑,但是心情卻跟今天被他嚇到的孟晚秋有的一拼。 “哎──我”還沒說完呢。 江秀秀被裴行之突然的離開弄懵了,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她告訴對方那么重要的消息,怎么裴行之一點表示都沒有啊。 難不成他是不相信她,不應(yīng)該啊,以裴行之的聰明,應(yīng)該不難猜出她隱藏的意思才是。 只是看著裴行之遠(yuǎn)去的身影,江秀秀也只能氣惱得直跺腳。 裴行之走遠(yuǎn)之后,回頭見江秀秀并沒有追上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只不過江秀秀突然整的這一出,讓他心中本來猶豫不定的想法變得堅定起來。 知青院。 張秀清在院子著急地走來走去,時不時跑到門口張望,行之今天去的地方比較偏,大家說要去幫他,又被行之拒絕。 如今都這個天色還不見人回來,張秀清自然擔(dān)心得不行。 “哎呀,秀清姐,你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了,我看得頭都暈了,行之哥以前也不是沒這么晚回來過,你別擔(dān)心了,來,坐一會兒?!睏钛┳陂T前的凳子上,勸張秀清休息一會兒。 “唉,你這丫頭,頭暈就回屋休息,行之沒回來,我這心放不下?!睆埿闱甯艨罩噶艘幌聴钛]有聽話坐下。 “嘿嘿,是是是,行之哥是秀清姐的寶貝,我們就只是棵可憐的沒人愛的小草?!睏钛┳叩皆鹤?,路過張秀清的時候,突然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張秀清聽完,臉上瞬間染上紅暈,心也砰砰直跳,羞惱道:“你這壞丫頭,怎么說話呢,就會打趣我,看我不收拾你?!?/br> 說完,就追著楊雪,抬手想要打她,楊雪見狀當(dāng)然得跑,一邊跑一邊說那些讓張秀清害羞不已的話。 就這樣,一人追一人跑,滿院子都是兩人清脆悅耳的笑聲,行之回來都沒有注意到。 “笑什么呢?”裴行之進(jìn)來,見兩個女生在打鬧,就隨口一問。 張秀清跟楊雪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楊雪沒說話偷偷跑回了房間,整個院子只留下裴行之和嬌羞不已的張秀清。 張秀清垂眸不敢看裴行之,“行之,你回來了,趕快回屋換身衣服吧。” “嗯,是該換身衣服?!迸嵝兄J(rèn)真地點點頭。 見裴行之轉(zhuǎn)身朝他房間后,張秀清才敢抬頭看他清俊欣長的背影,嘴角揚(yáng)起一抹柔情的笑,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閃過一絲郁氣,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 房間里,裴行之穿上自己最正式的衣服,緊接著取出一個巴掌大小古韻十足木盒子,手指在木盒的花紋上摩挲,深邃的眼眸露出復(fù)雜的思緒,片刻之間又消失殆盡,變成熟悉的冷然。 拉開房門,就撞上了正準(zhǔn)備敲門的皮景軒,對方手懸在空中,眼神里有明顯的驚訝。 “行之哥,你怎么突然穿成這樣啊,是有什么正事要出門嗎?” 裴行之坦然一笑,“是有正事,景軒,我打算結(jié)婚了!” “行之,我給你做了酒糟糖心蛋,你趁熱吃──” 先是哐當(dāng)一聲,緊接著是碗破碎的聲音響起,眾人的視線聚集在張秀清身上。 張秀清站在一地狼藉中間,面色蒼白,嘴角不自然地扯出一個奇怪的笑,:“行,行之,你說什么,我有點,沒,沒聽清?” 第5章 提親 “吶,煎雞蛋,壯壯一個,小晚一個?!?/br> 孟母李蘭香從廚房里走出來,圍著灰色圍裙,手里拿著炒菜的鏟子,上面放了兩個疊起煎得金黃的煎蛋,因為怕掉下去,孟母還特意用筷子壓著。 孟家的院子里,一家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坐著,孟奶奶坐在上座,左邊是孟父孟愛國,旁邊空著一個位置,這是給孟母留著的。 右邊坐著孟家大兒子孟延春,和兒媳董含韻,再往下是他倆的兒子,三歲大的孟壯壯。 而孟晚秋就在自家娘跟侄子中間,正抱著一碗香氣撲鼻的野雞湯喝得正香,因為小時候傻過,一家人都習(xí)慣先照顧她,所以孟晚秋先吃的行為并沒有挨罵。 “娘,怎么不給小晚做酒糟糖心蛋啊,她喜歡吃那個?!闭f話的是大嫂董含韻,她一向?qū)櫮缑贤砬?,比自己兒子還寵。 孟母洗了手后才坐下,在圍裙上擦干,“她說小孩子不能吃酒糟,做兩遍麻煩,就直接做煎蛋了?!?/br> 聽罷,董含韻瞪了兒子一眼,隨后對孟母說:“沒事,下次我來做?!?/br> 孟壯壯坐在特制長腿椅子上,看見娘親瞪他,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不理解的看向他爹,“爹,娘親為什么瞪我?” 孟延春敷衍了事地摸摸他的頭,看了一下他媳婦,“沒事,你娘喜歡你?!?/br> 他媳婦跟他meimei關(guān)系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時候他都懷疑,是不是因為小晚是他meimei,媳婦才嫁給的他。 “好了,吃飯吧!”人坐齊后,孟奶奶發(fā)話,大伙兒才動起筷子。 孟家飯桌上并沒有不說話的規(guī)矩,村里面發(fā)生的各種八卦,都十分感興趣。 “誒,爹你知道裴知青那事嗎?”孟延春先給奶奶夾了一塊兒雞rou,又給爹娘,媳婦meimei,兒子夾了之后,才給自己夾了一塊。 他們家的條件在村里算不錯的,他爹是退伍軍人,每個月都有補(bǔ)貼,他奶也有老教師的退休工資,一個月也能吃上一頓rou。 但是那rou每個人也就兩三口,多的就沒了。但是自從孟晚秋好了之后,一個月總會溜出去幾次,每次都會帶回一些野貨。 野兔,野雞什么的,雖然每次都被奶奶罵,但是為了能讓家人吃飽,孟晚秋每次都勇于認(rèn)錯,死不悔改。 同時,家里人對孟晚秋的身手并沒有感到驚訝,這多虧了孟奶奶,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么,一個個都自行腦補(bǔ)了。 “知道,說來也是裴知青倒霉,本來都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結(jié)果不知道那個何知青做了什么,竟然變成他了?!泵蠍蹏鴵u搖頭,對裴行之很同情。 “咦,那跟村里人傳的不一樣?。 泵涎哟豪^續(xù)說道。 “傻子,江河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為了他女兒的私事,給自己留下把柄?!泵蠍蹏琢藘鹤右谎?,只覺得他長個子不長腦子。 “嘿嘿,是嗎?”孟延春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