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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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江武死死地盯著啞巴,突然走過來狠狠踢了?他一腳,啞巴悶哼一聲,把頭埋進(jìn)膝蓋里。 “江武,住手!” “江武!” 孟延春上前攔住江武,孟愛國厲聲呵斥。 “你打他干什么,他又不會說話?”劉成根無奈攤手。 江河跟江文在冷眼?旁觀,如果打死啞巴能讓收割機(jī)復(fù)原的話,相信兩人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只是打人并沒有用。 “放開我?!苯鋻昝撁涎哟旱氖`,面目猙獰:“啞巴,說不定是裝的?我把他打個?半死,看他說不說?” 見江武說不動,孟愛國轉(zhuǎn)頭冷眼?看向?江河。 江河抖了?抖煙灰,“行了?,小武,別打了??!爆F(xiàn)在還要孟愛國幫忙想辦法,暫時聽他的。 聽到江河發(fā)?話,江武才憤憤不平地停下來。 孟愛國揉揉脹痛的眉心,繼續(xù)問江文:“江文,你們農(nóng)場有修理收割機(jī)的師傅嗎?修理的費(fèi)用我們村自己負(fù)責(zé)?” 江文眉毛擰緊,“沒有,修理師在別的省市,傳消息過去?,往返一次起碼得一個?月??梢粋€?星期后,我就必須把收割機(jī)帶走,時間?不夠?!?/br> “不行,不能告訴農(nóng)場?!苯油蝗徽f道。 江文好?不容易借來收割機(jī),結(jié)果卻?在他手上壞掉了?,雖然不是江文的主要責(zé)任,但是回去?之后肯定免不了?受到處罰,江河把大兒子的前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怎么可能讓江文被這事牽連。 江文臉色更陰沉了?,顯然,他也想到了?這個?。 劉成根煩躁地?fù)蠐项^,“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該怎么辦?我看,咱們還是報警吧,叫警察來處理,不能什么結(jié)果都讓我們村承擔(dān)吧?!?/br> 聽見報警,角落里的啞巴動了?動,又瞬間?安靜下來。 裴行之注意到這一幕,想到剛才看到收割機(jī)的情況,心里隱隱冒出一個?想法。 孟愛國也很無奈,瞅了?一眼?啞巴,走到對方面前,蹲了?下去?,“孩子,我不知道你是受到了?誰的指使,但是這件事情很嚴(yán)重,你惹了?很大的麻煩。如果你能帶我找到真兇,我可以幫你爭取到寬大處理,如果你什么都不說,我們只能把你送到警察局,讓警察來處理了??!?/br> 啞巴抬眼?望著孟愛國,又低下了?頭,還是不肯配合。 江武看得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想收拾他,“你個?雜碎,好?話賴話不聽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 啞巴下意識抱緊了?身體,整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 “我應(yīng)該能修好??!?/br> 第35章 聽見裴行之這話, 所有人頓時安靜下來,瞪大眼睛朝他看去?。 明亮的月光下,樹影斑駁婆娑, 挺拔欣長的身形被光拉的很長, 清冷的嗓音如同夜晚的風(fēng),讓人焦灼煩躁的心情頓時清明起來?。 半響后,江文嗤笑一聲。 扭頭看向孟愛國, “孟叔,你這女?婿, ”語氣停了?半刻,又?看向裴行之, “是不是喝多?了?,說話經(jīng)過腦子,這可是今年才生產(chǎn)出來的新型收割機(jī)?!?/br> 言下之意, 你個普普通通種?地的知青怎么可能會,簡直不知所謂。 江文沒有多?說,只是那輕蔑的語氣, 讓人忍不住皺眉。 孟愛國看了?裴行之一眼,沒有說話。 “噗, 哈哈哈,我說裴行之你今天是喝多?了?吧, 口氣那么大,你要是能修好, 我還能把那東西?吃了?呢?” 江武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還在不停地奚落裴行之。 江河臉色很差, 指著裴行之說,“老孟你管管你家女?婿,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閑情在這里開?玩笑。” 劉成?根連忙出來?打和氣,“哎呀,行之也是想幫忙,這才說錯話了?,老江你別生氣嘛?”說完看向裴行之,“行之,趕快跟大隊長道歉!” 那么多?人不相信他,裴行之卻眼睛都沒眨一下,心中沒有感到一點失望,說之前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 不過,既然這樣,那江家人就自己想辦法吧,裴行之無?所謂地想,反正最后也牽連不到他們家身上。 思及此處,裴行之語氣淡淡,“不好意思了?江隊長,是我思慮不周?!?/br> 不過,看到裴行之平淡的態(tài)度,江文卻有些猶豫了?,這小子,難不成?真的會修收割機(jī)? “時間不早了?,既然找不到處理辦法,明天就報警吧?”孟愛國突然站出來?,看了?看角落里的啞巴,對江武警告道:“不準(zhǔn)再打他,你沒有動用私刑的權(quán)利,有什么事明天交給警察處理,要是讓我看見對方身上再添新傷,那我就要收拾你了?。” 江武恨恨地咬牙,不情不愿地點頭,“知道了?。” “大春,行之我們回家——” “等等,老孟!” 江河連忙叫住孟愛國,“事情還沒解決呢,你怎么就走了??” 孟愛國蹙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能怎么處理?明天交給警察吧,怎么也得把幕后黑手抓到。放心,后面如果要出收割機(jī)的修理費(fèi)用,我們村子會承擔(dān)的?!?/br> 說完,不再管江河,走出了?江家。 劉成?根嘆了?一口氣,下意識摸摸煙袋,沒摸到,之前著急出門落在家里了?。 “老江啊,我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我也先回了??!?/br> 一會兒后,院子里只剩下江家的人,江河氣得一腳踢開?孟愛國坐過的凳子,“都是些廢物,一點忙都幫不上。” 而江文臉色越來?越陰沉,眼底的郁氣快凝成?實?質(zhì),江武安慰兒子,“小文你別擔(dān)心,爹去?找你大伯,他認(rèn)識的人多?,肯定有人能修好?!?/br> “是啊大哥,你別著急,大伯肯定有辦法的?!苯渑呐慕牡募绨?。 江文一點也沒被安慰到,冷著臉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啪嗒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江河嘆氣,知道這是大兒子怪上了?他們,他也很后悔,如果不爭這口氣該多?好,那么現(xiàn)在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 “江武,把手電筒拿給我,我去?一趟鎮(zhèn)上?!?/br> 江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江河,“爹,現(xiàn)在可是大晚上,你明天再去?吧?” 江河搖搖頭,他們只有一周的時間,必須趕緊解決,如果不修好收割機(jī),江文的前途肯定會受到影響。 說不定,連徐書記都會放棄江文。 想到這樣的后果,江河就心神難安,恨不得馬上找到江海,請他幫忙想解決辦法。 而另一邊,孟愛國和孟延春裴行之三人走在路上。 孟延春一個勁地瞅裴行之,一會兒撓撓腦袋,一會兒搓搓手,好奇心已經(jīng)快壓制不住了?。 但是孟延春能感受到孟愛國似乎也有疑問,就忍著沒問出來?。 他們不是江家人,了?解裴行之的性格,知道他不是說大話的人,凡是出口的話心中必已經(jīng)思慮周全。 所以,孟延春有理有據(jù)地相信,裴行之是真的會修。 “行之,你之前說的那話……” 就在孟延春等的滿心糾結(jié)的時候,孟愛國終于問了?出來?。 裴行之輕笑,把他跟孫哥合作修東西?的事情告訴了?孟愛國,包括之前他修過同樣一臺收割機(jī)的事。 聽完,孟愛國卻沉默了?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延春則是佩服得不行,立馬化?身話癆,喋喋不休地問這問那,從裴行之在哪里學(xué)會,到收割機(jī)的機(jī)動原理。 “那行之你要幫江家修理那臺收割機(jī)嗎?”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孟延春突然問起這個。 裴行之推開?門,見到院子正在等他們的孟晚秋,煤油燈點亮了?兩盞,凳子上還擺著之前糖炒栗子,果殼已經(jīng)堆了?一地。 “不清楚,看江家的意見吧,畢竟他們并不相信我?!?/br> 但如果真的找上他,裴行之也不會無?條件幫他們,他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畢竟他跟江家的恩怨可一直沒過去?。 “回來?了?!” 歡快的聲音響起,裴行之笑著走了?進(jìn)去?。 深夜,江河趕到了?大哥江海家里。 “你們先聊,我先去?睡了?,二弟今晚就別回去?了?,就睡在江博的房間吧,反正他也不回來??!苯笊┐蛄?個哈氣,捂著嘴進(jìn)了?房間。 “麻煩大嫂了?。” 江海攏了?攏睡衣,看向風(fēng)塵仆仆的江河,“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晚過來??” 江河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隨意擦了?額上的汗水,“大哥,你得幫幫我……”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江海講了?出來?。 江海皺眉,從茶幾下面的抽屜里面,取出一盒香煙,遞給了?江河一支,“抽一根,別人送我的好煙?!?/br> 江河隨意插到耳邊,這時候他哪有心思抽什么好煙,“大哥你見識廣,有認(rèn)識的厲害的修理師傅嗎?” 江海抽著煙,緩緩?fù)鲁鲆粓F(tuán)白煙,身體往后靠,望著房頂明黃色的燈光,“有倒是有,但是對方并不露面,不知道能不能聯(lián)系上?” 一聽有厲害的修理師傅,江河大喜,追問:“大哥,你一定得幫我聯(lián)系上這位師傅,這可是關(guān)乎著小文的前程,你不能不管??!” 江海瞥了?江河一眼,把煙頭摁在煙灰缸里熄滅,“還用你說?!?/br> 江河這才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容,“麻煩大哥了??!?/br> “行了?,趕快睡吧,明天我就去?幫你聯(lián)系?!?/br> “好嘞!” 翌日,江河一大早就趕回了?清河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江文,江文有點半信半疑,但沉郁的心情總算放晴。 “太好了?大哥,我就知道肯定有能修的人。不像那個裴行之,說大話也不怕掉了?大牙,哼?!苯淠樕涎笠缰惨?,拎起在院子里待了?一晚上的啞巴,也不管人難不難受,“臭啞巴,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哼,等修好了?收割機(jī),第一時間就把你送到警察局,讓你去?坐大牢?!?/br> 啞巴臉色蒼白,嘴唇不受控制的顫抖,干燥得掉皮,像冬天里掉光枝葉的枯樹,一陣強(qiáng)風(fēng)就能折斷他的身軀。 但是想到家中的meimei,啞巴心中那點畏懼瞬間消散。啞巴,啞巴,保守好秘密,只有這樣,meimei才能過得好。 “什么玩意兒,你叫人去?砸了?江文開?回去?的那臺收割機(jī)?。?!” 姚進(jìn)瞪大眼簾,嘴里的牙簽掉在地上,平時揣在褲兜里的手,此刻放在了?外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進(jìn)哥,你放心我特意找了?一個啞巴,我答應(yīng)送他meimei去?上學(xué),保證不會連累到咱們——” “他媽的,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姚進(jìn)上前一步揪住眼前人的衣領(lǐng),怒氣沖沖看向周圍的人,“媽的,他是誰領(lǐng)進(jìn)來?的,趕緊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