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對象是前男友上司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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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場面???” “楚瀨對象成年了嗎?看上去好小。” “你沒收到請柬?” “我媽給我看了,元旦結(jié)婚是吧?” …… 楚瀨驚訝地看著伸過來的手,又看向戴著唇釘?shù)哪腥?,看上去浮夸張揚(yáng),的確和那天一面之緣的沈先生氣場相合。 大概是楚瀨目光停留得超出常規(guī),岑蔚上前一步,說:“別嚇到他?!?/br> 元沉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喜歡這種類型的?!?/br> 他也沒多留,拍了拍岑蔚的肩:“婚禮見啊?!?/br> 人走后,楚瀨問了一句:“我是什么類型?” 岑蔚還以為他會問點別的,結(jié)果上來就是這么一句。 他沉默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釋,楚瀨反而輕輕笑了一聲,不再追問,帶著狗先往前走了。 旁邊就是噴泉,雕像看上去很是恢弘,光下神情卻帶著幾分慈悲。 噴泉的音樂隨機(jī)播放,這個時候不知道播的是哪個世紀(jì)的協(xié)奏曲,節(jié)奏很快,仿佛要和岑蔚的心跳同頻。 “你就是你?!?/br> 岑蔚走上前說,楚瀨:“這是百搭回答嗎?” 岑蔚:“你想聽什么答案?” 他還反問。 楚瀨搖頭:“我也不知道?!?/br>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拉長的影子,小狗就踩在他影子的頭上。 楚瀨笑了笑,說:“反正沒有長久喜歡,我只要擁抱。” 他的聲音聽起來都很黯然,岑蔚想到了楚瀨和沈權(quán)章說話哽咽的腔調(diào),心想那天酒館的淡然果然只是一層遮罩。 楚瀨被傷得很深。 深得本來置身事外的岑蔚被拽入其中,一起跌入旋渦。 岑蔚:“那長久擁抱呢?” 楚瀨笑了,選擇混淆問題,“那不得黏著走路,太可怕了?!?/br> 岑蔚都沒想到這一層,看向他。 下周圣誕,別墅區(qū)的物業(yè)早就氣氛就位,明明只是小區(qū)內(nèi)部的公共區(qū)域,卻有種華麗街道的感覺,抬頭全是彩色燈泡。 光下岑蔚的眼神明顯帶著揶揄,楚瀨想到和沈權(quán)章說完話轉(zhuǎn)身看到的對方,那一瞬間楚瀨其實很想撲過去抱岑蔚。 沈權(quán)章給不了的,岑蔚一樣給不了。 區(qū)別只是,岑蔚的性格比沈權(quán)章好很多,相處起來不會讓楚瀨難受。 楚瀨別過眼,牽著狗往前小跑。 岑蔚沒想到他突然逃了,追了上去,“你跑什么?” 楚瀨:“你追我干什么?” 岑蔚:“因為你跑了?!?/br> 對話沒頭沒尾,跑了幾百米的楚瀨氣喘吁吁,狗也累了。 這樣的場面有挺好笑的,岑蔚抱起狗,說:“那回家吧?!?/br> 楚瀨嗯了一聲。 元沉站在陽臺,他舉著手機(jī),攝像頭拉到最大。 那邊的沈珂感嘆:“看來國產(chǎn)機(jī)的鏡頭也不錯啊?!?/br> 元沉:“聽說是站姐也用的,看見了嗎?” 沈珂嘆了口氣:“太可怕了,岑蔚居然會跟人玩他追他逃的戲碼。” 元沉手上拿的還是岑家送到他們家的結(jié)婚請柬,上面寫著結(jié)婚雙方的名字。 岑蔚、楚瀨。 他嘀咕了一句:“楚……瀨?我還第一次聽到這種名字?!?/br> 視頻那邊的男朋友啊了一聲,沈珂:“我怎么覺得這個名字那么耳熟?!?/br> 隔了一會他想起來了,“我和岑蔚分手那天聽到過。” 元沉:“什么?” 沈珂:“當(dāng)時隔壁桌也在分手,我聽到過這個名字,很好記?!?/br> 當(dāng)時沈珂氣沖沖地走了,路過的時候余光正好掃過楚瀨。 沈珂沉默了半天:“這都能結(jié)婚啊?!?/br> 元沉聽了來龍去脈,倒是挺樂呵的:“所以人家根本就是不喜歡你,你自己要趕著上去?!?/br> 說完他又怕沈珂把他拉黑,又補(bǔ)了一句:“只有我永遠(yuǎn)愛你。” 沈珂沒太在意,他問:“你說他結(jié)婚我能參加嗎?” 元沉:“去唄,咱倆都結(jié)婚了,算一家,你說這個楚先生會邀請他前男友嗎?” 沈珂:“就我那天聽到的,他前任挺極品的,邀請他干嘛?!?/br> / 回去之后楚瀨洗完澡,和柳淵打電話的時候?qū)Ψ揭策@么問了。 楚瀨:“我邀請他干什么?” 柳淵:“為什么不邀請,讓他給你交份子錢啊,有本事他結(jié)婚也邀請你。” 柳淵:“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沒有這一天。” 楚瀨擦完頭發(fā)站在窗邊,岑蔚從外面進(jìn)來,看窗戶沒關(guān),關(guān)上后提醒他:“別著涼了?!?/br> 柳淵聽到了,笑了一聲:“你老公真體貼?!?/br> 楚瀨:“不是老公?!?/br> 他下意識反駁,岑蔚看了他一眼,那邊的柳淵笑得更是猥瑣:“你們真的不打算試試嗎?” “就你那個抱法,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么用力?!?/br> 那邊的朋友嘆了口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搞不好錯過了你以后還真的只能付費(fèi)去抱了,我告訴你牛郎可無情多了,到時候還騙你網(wǎng)貸什么的?!?/br> 楚瀨:“也不至于去找牛郎?!?/br> 他還壓低了聲音,但岑蔚還是聽到了。 楚瀨又和柳淵掰扯了幾句,掛了。 轉(zhuǎn)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岑蔚站在一邊若有所思,他問:“怎么了?” 岑蔚問:“牛郎怎么收費(fèi)?” 楚瀨沉默了幾秒,問:“你公司要倒閉了嗎?” 第42章 第二天岑蔚早晨帶著爺爺出去逛的時候還止不住笑,惹得岑建蓀問了一句:“你到底在樂什么?” 睡了一夜沙發(fā)的人沒什么異樣,臨走之前還看了一眼陷在床上的楚瀨。 對方睡覺恨不得把頭蓋住,整個人蜷成一團(tuán),岑蔚也不是沒和楚瀨一起睡過,知道他睡覺的毛病,跟蝦仁一樣。 很奇怪的是,兩個人睡在一起適應(yīng)得很快,分開反而很不習(xí)慣。 岑蔚也好幾天沒睡好了,但他本來就很能熬夜,也看不出區(qū)別。 這個時候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在想瀨瀨?!?/br> 岑建蓀之前煩岑蔚不談戀愛,現(xiàn)在閃婚的岑蔚仿佛經(jīng)歷了缺失的青春期,看得老人家又是欣慰又是煩躁。 老頭哼了一聲:“要陪老頭子遛彎不能和愛人一起睡不滿意咯?” 愛兩個字戳得岑蔚心軟軟的,他唇角就沒下去過,一邊搖頭:“怎么會?!?/br> 岑建蓀:“以后機(jī)會多著呢,我的機(jī)會就不多咯?!?/br> 他說得輕巧,岑蔚嘆了口氣,“爺爺……” 岑蔚:“您真的不再努力嘗試一下嗎,國外的醫(yī)生……” 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子搖頭:“我不想受折磨了,體體面面地走也挺好的。” “醫(yī)生還說我這段時間情緒好,指標(biāo)都比之前好了?!?/br> 他又哈哈一笑,“你和瀨瀨感情好,我就放心啦?!?/br> 大早上太陽初升,大財被岑蔚牽著,管家推著岑建蓀的輪椅。 老頭看著樂顛顛的小狗也挺高興,“家里有個狗也不錯,都怕影響你,結(jié)果你倒好,有了男朋友怕狗的毛病都治好了。” 一邊的管家也調(diào)侃道:“是啊,難怪都說談戀愛大變樣?!?/br> 岑建蓀:“還陪我溜達(dá),真是新鮮?!?/br> 倆人一唱一和,岑蔚說:“我以前不也陪您嗎?” 岑建蓀:“我要是沒生病,我看你也不肯回國。” 他嘆了口悠長的氣:“你也別太辛苦,注意休息,我看瀨瀨心態(tài)就很好,你知道昨天下棋的時候他和我說什么嗎?” “說他只要有吃有喝有的睡有的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