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對象是前男友上司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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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瀨也沒有被挑明的慌張,他聽得出宣蓉青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就是隨口一問。 他點點頭,“阿蔚和我說爺爺不想冒險,就在家保守治療?!?/br> 保守治療就是在家待著,家庭醫(yī)生每天監(jiān)測,有種等死的感覺。 岑蔚少年眉眼帶著幾分陰郁,但本性還是溫柔的,岑家氛圍很好,就算他沒有父親,也不會有任何缺失。 岑建蓀對岑蔚也很重要,老頭子早就立好遺囑,也把公司全權(quán)交給了岑蔚,剩下就是擺著手指頭數(shù)日子。 老頭和岑蔚說他沒什么其他遺憾,但又要補一句如果死前能看到你成家就更好了。 長輩的愿望也沒有變成強制性的要求,但岑蔚責(zé)任心很重,催化成了那一夜意外的短信的,反而串起了一根紅繩。 聽到宣蓉青這么問,楚瀨想了想,也不意外,問:“您看到網(wǎng)上說我們是協(xié)議婚姻了?” 這個言論是跟著沈權(quán)章匿名造謠一起傳出來的,楚瀨也一直沒和家里說,但傳播范圍很廣,連虞芮美都私底下問過楚瀨。 宣蓉青:“是有看到?!?/br> 其實還有客戶或者朋友給宣蓉青發(fā)過這樣的消息,但女人只是笑了笑。外面的天氣還很冷,可以看到的戴著帽子的小孩在草坪上玩,“我能看不出來么?” 楚瀨捧著杯子,無名指的戒指很是明顯,宣蓉青:“反正你們幸福就好了,不用管那么多?!?/br> 她又和楚瀨聊了點別的,問楚瀨是不是打算真的重新?lián)Q一個專業(yè)上學(xué)。 楚瀨點頭。 宣蓉青:“那太好了?!?/br> 她看上去很是高興,楚瀨有些詫異。 女人提到這件事就很遺憾,“阿蔚不是出國上學(xué)的么,我都沒體驗過去學(xué)校看小孩的感覺?!?/br> “更別說阿蔚不喜歡合照了。” 楚瀨:“您不是也來這邊看過他么?” 宣蓉青嘆了口氣:“他忙得要死,活像身上背了個表,我次次撲空,更別提在學(xué)??匆娝??!?/br> 楚瀨噢了一聲,下一秒宣蓉青看向楚瀨:“所以瀨瀨要是再去上學(xué),mama就可以去學(xué)校參觀了?!?/br> 現(xiàn)在的大學(xué)大部分開放,參觀當(dāng)然不是難事,楚瀨對上女人的眼神,也明白對方的意思。 他嗯了一聲,又有些苦惱:“我怕我考不上?!?/br> 這個專業(yè)技術(shù)性很強,考前還要學(xué)別的,楚瀨向來情緒穩(wěn)定,也漏出了幾縷困擾。 宣蓉青:“沒事,mama給你請老師。” 沒過多久岑蔚就回來了,他看上去明顯像是被訓(xùn)斥了一番,還和楚瀨對視了兩眼。 岑蔚還想和楚瀨說會悄悄話,那邊岑建蓀醒了,大家又去了病房。 等到晚上回到暫住的酒店,楚瀨才問:“奶奶和你說什么了?” 岑蔚的手點了點楚瀨的臉,兩天過去,上面的紅印已經(jīng)散了,“張律師太不靠譜了,還是告訴奶奶了?!?/br> 楚瀨抓住岑蔚的手:“那奶奶肯定嚇到了?!?/br> 酒店的燈光很溫馨,窗外是城市的夜晚,樓下還有人在拉手風(fēng)琴。 岑蔚在琴聲里拉住楚瀨的手嗯了一聲,“然后給我好大一頓罵,說我保護不好你,還夾著本地的方言,我頭好痛?!?/br> 他的臉都貼上了楚瀨的掌心,聲音像是從喉嚨滾出來的,給楚瀨一種他在撒嬌的感覺。 楚瀨哦了一聲:“頭痛為什么把臉蹭過來?” 岑蔚:…… 浪漫過敏真的能治嗎? 下一秒他聽見了楚瀨的笑聲,岑蔚干脆把人摁倒,床墊松軟,還彈了一下,基本就是把楚瀨往他懷里送。 楚瀨:“你要把我壓死了?!?/br> 他的眼鏡扔在一邊,岑蔚也沒打算起來,埋在楚瀨的肩窩說:“奶奶罵我?!?/br> 楚瀨笑了一聲,忍不住摸了摸岑蔚的頭發(fā):“你以前沒被罵過嗎?”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岑家的確地位很高,摸岑蔚的頭發(fā)摸著摸著又往對方背上摸。 岑蔚嗯了一聲:“都是爺爺罵我?!?/br> 他感受著背后的力度,幾秒之后僵住,想到楚瀨擼狗也是這樣的。 他們一家都在國外,管家爺爺在家看狗,每天發(fā)視頻在群里,楚瀨睡覺前都要看好幾遍。 岑蔚非常懷疑自己出差,楚瀨都不會這么依依不舍。 楚瀨:“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你這么暴力,江醫(yī)生和我說沈權(quán)章骨頭都斷了,但損傷程度又沒到做手術(shù)的地步,你……練過???” 懷里的人像是城市禁養(yǎng)的大型犬,蹭著楚瀨的肩窩說:“我當(dāng)時太害怕了?!?/br> 下一秒岑蔚問:“嚇到你了嗎?” 楚瀨誠懇地點頭:“說實話是有的,是我的話可能直接散架了?!?/br> 他偶爾很會說冷笑話,岑蔚抱著他翻身然后坐起來,楚瀨坐在他懷里,嗅著岑蔚身上的味道。 岑蔚:“我只會讓你以另一種方式散架?!?/br> 楚瀨急忙從他懷里退出來:“現(xiàn)在不行,我還要出去。” 岑蔚問:“去哪里?” 這兩天兩個人也去了不少地方,岑蔚也難得這么放松,這個時候拉起楚瀨的手,很自然地去扶對方的腰。 楚瀨按著他的肩和他對視:“去看看你的財產(chǎn)?!?/br> 岑蔚:“不是說明天去嗎,怎么現(xiàn)在就去?” 楚瀨:“就是突然想去,剛好mama也問我了?!?/br> 他倆在一起很容易干點別的,現(xiàn)在還早,楚瀨完全不想提前散架,干脆抱住岑蔚的脖子輕聲說:“不可以去嗎?” 岑蔚哪能說不可以,他點頭:“那我抱你去。” 楚瀨本來以為他開玩笑,從床邊被抱到酒店走廊,他終于慌了:“不用這樣吧?!?/br> 大概是楚瀨一直都很鎮(zhèn)定,岑蔚很少能看到他慌張的樣子,他笑著說:“不行嗎?不犯法吧?” 他倆本來就力量懸殊,岑蔚從身高到身材都能徹底把楚瀨包進去,更別提現(xiàn)在,剛好那邊走過來一堆情侶,看見他倆這樣楚瀨還吹了一聲口哨。 楚瀨只是比較淡定,但不代表他厚臉皮,埋到了岑蔚的肩上,咬了一口對方的脖子:“趕緊把我放下來?!?/br> 岑蔚還沒動作,楚瀨又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男人終于松手了。 下一秒楚瀨直接進門,把岑蔚關(guān)在了外面。 岑蔚:…… 他沒房卡。 男人敲了敲門:“瀨瀨,放我進去?!?/br> 楚瀨靠著門板:“不要?!?/br> 他的確比以前生動了很多,至少岑蔚可以從他的話里聽出情緒,現(xiàn)在就是有點生氣。 岑蔚很干脆地認(rèn)錯:“對不起,我錯了?!?/br> 楚瀨:“我去換件衣服?!?/br> 岑蔚也老老實實地站在外面等,這個時候一個視頻電話打過來,是岑建蓀術(shù)后檢查結(jié)束的畫面。 老頭插著管還關(guān)心孫子,以為會看到和楚瀨約會的孫子,沒想到看到的畫面就是岑蔚一個人站在酒店走廊。 插鼻管都堵不住岑建蓀的幸災(zāi)樂禍,老頭哦豁一聲,口氣宛如過來人:“罰站呢?” 岑蔚:…… 他很想回一句爺爺您當(dāng)年還罰跪過,但礙于岑建蓀剛做完手術(shù)他不敢說。 等楚瀨換了一件衣服出來的時候,岑蔚還靠在墻邊等他,聽見聲音,看了過來。 岑蔚:“我們可以走了么?” 楚瀨:“下次不許那樣了?!?/br> 岑蔚點頭:“對不起?!?/br> 楚瀨補了一句:“只可以在家里這樣?!?/br> 岑蔚笑著問:“哪樣?” 楚瀨不理他了。 品牌店有點遠,他們打車過去。 前幾天的直播讓楚瀨的賬號漲粉無數(shù),現(xiàn)在不少人看他ip在國外,都希望他開個直播。 柳淵也很羨慕,在微信上攛掇他開。 游戲up主暫時轉(zhuǎn)行成旅游up,楚瀨搗鼓手機,下車的時候正好開了,岑蔚付完錢轉(zhuǎn)身走過來,入鏡宛如男模進場。 彈幕一片嗚哇叫,岑蔚還沒發(fā)現(xiàn)他在直播,喊了聲瀨瀨。 【蜜月啊這是??!up主的真名讓我暈字了,但喊起來還挺甜的。】 【這邊我好像來過!不是吧,蜜月也工作??!還要去看自己的產(chǎn)業(yè)?】 【你們懂什么,這是老板巡視?!?/br> 【高奢傘鋪啊,我當(dāng)年旅游都不敢進去,現(xiàn)在終于可以看到了??!】 【laic你到底什么時候游戲合作?。?!】 楚瀨直播也直播得漫不經(jīng)心,表面是應(yīng)邀,最后反而把手機給了岑蔚,自己去看展柜里的手工傘了。 岑蔚有些無奈,只能捧著手機跟著楚瀨走過去,“不應(yīng)該我來介紹嗎?” 楚瀨點了點頭:“老板請?!?/br> 店員明顯知道來的是誰,露出驚喜的表情,又看了眼和岑蔚舉止親密的男人,不由得想到岑蔚在社交軟件發(fā)出來的照片。 沒過多久,店長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