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對象是前男友上司 第113節(jié)
很懶、太帥的不要、太有錢的也不要。 基本條條和岑蔚背道而馳,越發(fā)顯得岑蔚撞了大運,能被對方看進眼內(nèi)。 楚瀨暈暈乎乎,拉著人進了浴缸,抱住岑蔚的脖子說:“岑先生?!?/br> 怎么還回到原點了? 下一秒眼神朦朧的人親了岑蔚一口,“我的先生?!?/br> 第70章 直到回國,楚瀨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喊過岑蔚爸爸,更不肯承認自己摁著岑蔚不讓對方動。 岑蔚倒也沒反復強調(diào),但有些人嘴上說沒有,喝酒斷片也沒喝到神志不清的程度,有些片段還是有印象的。 岑建蓀在國外的手術很成功,經(jīng)過一段時間觀察,可以轉(zhuǎn)回國,按照之前的方式療養(yǎng)。 岑氏傘業(yè)的新項目「竹閑」系列全面上市,岑蔚又忙得不可開交,加上楚瀨刻意躲他,兩個人明明住在一起,居然也能一個星期照不上面。 宣蓉青對楚瀨要重新考一個專業(yè)的事很上心,又給他找了專業(yè)的木雕師父,還親自帶著的楚瀨出門,去了國內(nèi)幾個比較知名的木雕小鎮(zhèn)。 岑蔚撲了個空,周末都在家里唉聲嘆氣。 岑建蓀現(xiàn)在身體日漸恢復,為了阻止紅奶奶最近要求跳交際舞看英俊老頭的消遣,恨不得馬上痊愈每天舉鐵。 老頭看岑蔚每天在家里團團轉(zhuǎn),也覺得煩,忍不住問:“你不是說你和瀨瀨現(xiàn)在那個……什么up主,是直播嗎,有合作的嗎?” 老頭和紅奶奶比不算時髦,但也知道短視頻能看帥哥,現(xiàn)在每天戴著老花眼鏡實現(xiàn)自己的去代溝化,還在岑蔚的指導下關注了紅奶奶的短視頻賬號,結果點進老太太的關注列表就看到了各種肌rou男頭像。 岑蔚不忍心多看,但想到奶奶總是給楚瀨發(fā),又催促爺爺早點復健完成,帶奶奶去跳舞,轉(zhuǎn)移注意力,省得奶奶還要和楚瀨討論哪個男更能露。 岑蔚:“嗯,時間還沒敲定?!?/br> 游戲那邊已經(jīng)出方案了,本來岑蔚和楚瀨就是人盡皆知的已婚關系,結果睡在一張床都睡得出異地的感覺。 岑建蓀:“我聽阿青說瀨瀨還要考木雕專業(yè),昨天我和隔壁老頭下棋他說還得單獨報考,壓力很大的?!?/br> 雖然楚瀨看上去四平八穩(wěn),岑建蓀也怕他累著,“跟老師傅學也一樣,現(xiàn)在學校教也是領進門?!?/br> 岑蔚搖頭:“他想做什么就做就好了?!?/br> “媽還讓我別插手,”周六難得休假的男人有些無奈,“說她要體驗一下做高三學生家長的感覺?!?/br> 岑建蓀也詞窮了,全家人都把楚瀨當兒子養(yǎng),他看了岑蔚兩眼,“我怎么聽阿青說還要給楚瀨請家教,好像找的是咱們這排第一棟那家的小子?!?/br> 這邊住宅區(qū)大部分都是大家大戶,搬走的很少,都是老鄰居了,互相也知道彼此是干什么職業(yè)的。 岑蔚想了想,“你說嵇信然?” “他不是剛博士畢業(yè)進研究所了么,怎么會給人教高中數(shù)學?!?/br> 楚瀨成績本來就一般,躺在床上和岑蔚聊天提到這件事還很痛苦。 岑蔚倒是說自己可以教他,但被楚瀨踹了一腳,懷里的人嘟嘟囔囔:你教我只會讓我不省人事。 這倒也是。 岑建蓀想到那天宣蓉青說:“他還沒進研究所呢,有兩個月的休假,阿青之前不是給他們家老大婚禮做插花嗎,信然也不會不同意的?!?/br> 岑蔚噢了一聲,還是覺得讓一個數(shù)學系博士教高考數(shù)學太大材小用。 他明顯沒多想,垂眼看到自家爺爺宛如抽筋的眼神,問:“怎么了?” 岑建蓀恨鐵不成鋼地哎喲一聲:“那小子是不是沒結婚?” 岑蔚點頭:“怎么了?” “他小時候可是咱們這最好看的小孩,他mama可是大明星啊?!?/br> 岑蔚:“那怎么了。” 下一秒岑蔚懂了,笑了一聲:“爺爺你想什么呢,我和瀨瀨感情好著呢?!?/br> 岑建蓀最近和紅奶奶看了不少新銳言情電視劇,男二上位已成為熱門,他覺得自家孫子看外形還是太冷峻了,而且太高,還好沒練得很壯,不然很像道上混的。 岑建蓀:“我還是覺得你得有危機感?!?/br> 沒想到岑蔚很有自信:“爺爺放心,瀨瀨不喜歡長得好看的?!?/br> 岑建蓀沉默了幾秒,認真地看了看岑蔚的臉,懷疑自己的審美出了問題。 岑蔚:“真的,所以這證明……” 下一秒他們的手機都響了,是宣蓉青在微信發(fā)照片彈出的軟件提醒。這兩天她和楚瀨去木雕小鎮(zhèn)考察,內(nèi)容很像陪著小孩找興趣愛好的家長,拍的照片都有種家長參觀日的感覺。 照片大部分是楚瀨,但也有他和別人的,估計是這兩天碰上大學生社會實踐,楚瀨和一個男大學生湊在一起,燈光正好,楚瀨認真雕刻,一邊的人看著他。 岑建蓀放大照片:“你這么自信?” 岑蔚當然自信,但心情還是有點微妙。 岑建蓀又問:“瀨瀨什么時候回來啊?” 他根本是起哄,沒過多久楚瀨就收到了岑蔚的電話。 木雕小鎮(zhèn)有很多工作室,他和宣蓉青一起,正好碰見了來社會實踐的大學學生。 宣蓉青和老板聊天去了,楚瀨跟著師傅學習,年輕人進來就熱鬧了很多,還有搭話的。 楚瀨長得就顯小,坐在一邊的學生以為是同齡人,和楚瀨說了幾句話。 他戴著銀質(zhì)的眼鏡,側著看一雙眼睫毛卷翹,因為專注,燈下看有幾分惹眼。 現(xiàn)在年輕人很多都喜歡戴配飾,所以楚瀨戴著戒指很多人也沒想到他這么年輕就結婚了,認為他是純粹戴著好玩。 男大學生:“你是這邊的學徒嗎還是來旅游的?” 楚瀨:“小時候?qū)W……” 他還沒說完,岑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來電顯示非?;窝鄣那嘟繁砬?,很難和對面那位精英男掛鉤。 楚瀨差點被岑蔚一句響亮的老婆震暈耳朵。 隔壁和他說話的男學生也聽到了,驚訝地看著楚瀨。 岑蔚:“你什么時候回來?” 楚瀨起身去了外面:“你有空了?” 聽起來像是岑蔚冷落楚瀨一樣,但明明是他對岑蔚實施了為期十天的逃避行為。 岑蔚嘆了口氣:“還要躲我到什么時候?” “這不公平瀨瀨,我好想你?!?/br> 他直白得楚瀨都不好意思了,襯得他這么大的人結婚了還在無理取鬧。 岑蔚又說:“當然我也有錯,我不應該舊事重提,我應該克制、禁欲?!?/br> 楚瀨心想你禁得掉嗎?一個項目忙瘋了都禁不掉你的欲望。 楚瀨:“打住,不用說了?!?/br> 岑蔚嗯了一聲,聲音聽上去還帶著幾分委屈:“我真的沒床上希望你叫我爸爸的愛好?!?/br> “真的?!?/br> 三月的晚上還有點涼,楚瀨耳根都紅了,站在回廊下強調(diào):“我那天喝醉了。” 岑蔚:“嗯,喝醉了,所以騎得很開心?!?/br> “下周我們要不去郊外的馬場玩?” 楚瀨聽出了岑蔚的揶揄,“不要?!?/br> 岑蔚悶笑了一聲:“我真的很想你,等不及周一的見面了?!?/br> 他說的是岑氏傘業(yè)x紙傘小鎮(zhèn)x主播laic的聯(lián)動項目。 那個時候他們會以合作者的身份見面。 岑蔚:“我可以現(xiàn)在來見你嗎?” 楚瀨看了看時間,周六晚上九點半,他說:“你瘋了嗎,我記得你上午才從工廠巡查回來吧?” 以前楚瀨以為像岑蔚這樣的大老板也不用著親力親為,但現(xiàn)在整個公司都在上升期,蓮心傘業(yè)的高層都很雞血,完全是把個人當蠟燭燒,好像要合力建豐碑一樣。 岑蔚也不例外,忙到吃飯都顧不上,也不是楚瀨故意錯開時間,是很多時候,兩個人同居一室,一旦忙起來就會這樣。 “不影響我想見你的心。” 岑蔚頓了頓:“所以我可以來嗎?” 楚瀨看了看頭頂?shù)脑铝?,他在一個南方木雕小鎮(zhèn),這里的手工藝品很有名氣,工作室是民居改造的,回廊的雕梁都很精致。 楚瀨很小的時候聽父親說過這里,但父親也很忙,說下次帶楚瀨來看。 大人的下次總是不具體,不知道下次是何年何月,具體到哪一天,所以成了小孩惦念的盼頭。 即便后來楚瀨長大成人,仍然惦記著這個「下次」。 但真的有人兌現(xiàn)了,宣蓉青對他很好,是mama的另一種形式,她有自己忙碌的事業(yè),關心仍然絲絲入扣。 這個時候宣蓉青剛里面出來,發(fā)現(xiàn)楚瀨站在回廊下看著月亮打電話,燈籠的微光足夠讓她看清此刻楚瀨的神情,和誰打電話也不言而喻。 楚瀨問岑蔚:“你怎么不問mama我們現(xiàn)在的地址?” 岑蔚還在走流程:“因為我要征求喜歡的人的同意?!?/br> 一段戀愛讓岑蔚這塊木頭被雕出了紋理,他也變得愛表達,只是距離油腔滑調(diào)還差點火候。 楚瀨沒忍住笑:“真的不累嗎?” 岑蔚不知道哪學的口吻,過分認真:“沒你我睡不著?!?/br> 這話太超過了,楚瀨喂了一聲:“夸張了?!?/br> 岑蔚:“等我。” 凌晨楚瀨躺在床上玩手機,聽到了敲門聲。 同時微信彈出消息,來自置頂?shù)乃{色青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