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wǎng)球 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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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翻盤? 悠斗因請假外出, 對“例行公事”的比賽一無所知。他一直等走到主球場邊,才知道這段對話是什么意思。 幸村部長、柳前輩、仁王前輩……每個人的領(lǐng)口都別著一枚象征一軍的金色徽章。 “真能干啊。”毛利輕聲感慨。 悠斗贊同地點點腦袋。 算上他,初中生在一軍的占比已經(jīng)超過一半了。 在主球場等待多時的初中生們注意到看臺上的一軍前十。 他們的目光先是集中落在領(lǐng)頭的金發(fā)高中生身上,隨后陡然下降, 移到悠斗身上。 悠斗為什么和一軍的人在一起? 聯(lián)想到對方打敗岸本、突然晉級1號球場的“前科”, 眾人隱隱察覺到真相:難道說…… “伏黑淘汰了一軍前十的人嗎?” “好耶!” “不要高興得太早, 他沒有一軍的徽章?!?/br> 之前從網(wǎng)球包里拿出徽章, 之后又將徽章放回去的悠斗:啊。 “悠斗在比賽中擊敗了一軍的no.2,已經(jīng)是一軍的一員了。”混在初中生里的種島道。 “一軍的no.2……” “好厲害c!不愧是伏黑君!” “等等, 種島前輩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這里吧?” 切原疑惑, “為什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種島抬手指了指自己:“因為我就是那個被擊敗的原no.2?!?/br> 除去提前猜到答案的人,也有不少人和切原一樣剛知道答案。 在一片“原no.2竟然在我身邊”中, 越前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問題。 他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問種島:“一軍前十不應(yīng)該是10人嗎?可這里算上伏黑也只有8人?!?/br> 關(guān)于這個問題, 種島也想問。 君島和遠(yuǎn)野呢? 大曲在短信中告訴他“原no.4的霧谷在澳門一站被名為‘越前龍雅’的人擊敗,從而讓出了日本代表隊資格”一事。 如果他沒猜錯,最邊上那位戴著衛(wèi)衣帽、看不清面容的人,就是越前龍雅。 可君島和遠(yuǎn)野呢? 和霧谷一起留在澳門了嗎? 大曲察覺到種島的視線,比起回答種島“君島和遠(yuǎn)野去哪兒了”, 大曲更想問種島為什么會輸?shù)舯荣悺?/br> 可在種島強(qiáng)烈的注視下,大曲還是轉(zhuǎn)動了一下視線,示意種島看悠斗。 大曲:饒了我吧……問他。 種島看懂了。 他清了清嗓子,回答越前的問題:“no.7和no.8大概是有什么事耽擱了吧?!?/br> 雖然不知道no.7和no.8被什么事耽擱了,但越前的目標(biāo)從來不是no.7和no.8。 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有且僅有一個。 “我說?!痹角翱聪蚱降仍?,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滿戰(zhàn)意,“接下來和我們較量較量吧?” 有這樣的想法的不止他一個。 跡部及一眾勝出組成員也向一軍前十發(fā)出挑戰(zhàn):“也請指教一下我們的網(wǎng)球吧!” 平等院低頭審視著這些初中生。 勇氣可嘉。 但是,沒有利爪的幼獅和奶貓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別得意忘形了,小鬼們?!?/br> 平等院豎起一根手指,“我給你們一天時間?!?/br> 平時負(fù)責(zé)交涉的君島不在,平等院自己說完剩下的話。 “三場雙打,四場單打,包含初中生在內(nèi),自行擬訂出賽名單。” “沒意見吧,那邊的教練們?” 黑部點頭。 “如果諸位都沒有意見的話?!?/br> “那就這么決定了?!?/br> 平等院雙手抱臂,直接宣布,“明天清晨,賭上日本代表隊的資格進(jìn)行洗牌戰(zhàn)!” “走了?!?/br> 這句是對一軍說的。 悠斗向主球場內(nèi)的前輩們點點頭,剛要和一軍的成員一起離開,聽到身邊傳來一聲“喂,小不點”。 以為是在叫自己的悠斗停下腳步,看到那位不知道姓名的no.4前輩將手中一直把玩的橘子扔給越前。 原來是在和越前君說話。 悠斗思緒一頓。 說起來,他最近每天都睡滿8小時、早餐和泡澡后各一杯牛奶、運(yùn)動結(jié)束后一杯蛋白質(zhì)粉、德川前輩給他的營養(yǎng)補(bǔ)給品他也有吃……或許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的身高已經(jīng)超過越前君和遠(yuǎn)山君了。 然而下一秒,那位不知道姓名的no.4前輩注意到了他。 “啊,這里還有一位小不點?!?/br> 越前龍雅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個橘子,遞給悠斗:“給?!?/br> 悠斗的目光落在橘子上。 片刻后,他伸手接過橘子:“謝謝、前輩?!?/br> …… 一軍的宿舍分布在西棟和分棟。 君島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等他們。 “明天的洗牌戰(zhàn)只準(zhǔn)用出六成的實力?!?/br> 平等院坐下后直接報出排好的出賽名單,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雙打三,越智和毛利;雙打二,君島和遠(yuǎn)野;雙打一,大曲和伏黑?!?/br> “單打四,渡邊;單打三,加治;單打二,越前;單打一,我?!?/br> “之后的交接由君島負(fù)責(zé)?!?/br> “以上,解散?!?/br> 悠斗腦海中的想法從“no.4前輩果然是越前君認(rèn)識的人,是哥哥嗎”過渡到“去餐廳吃飯吧”,他剛起身,就又被叫住。 “小鬼,你留下?!?/br> 毛利對悠斗比了個“我們在外面等你”的口型。 在其他人離開后,大廳里只剩下悠斗和平等院兩個人。 平等院開門見山:“你打算讓遠(yuǎn)野做什么?” 這個問題悠斗已經(jīng)想過了。 他很流暢地說出答案:“向種島前輩和教練們道歉、禁止使用私刑、禁止在比賽中用網(wǎng)球打人?!?/br> 悠斗說完,大廳陷入安靜。 平等院看著悠斗,悠斗在等待平等院開口,于是他也看著平等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半晌,平等院發(fā)出一聲冷哼。 “所以我才討厭天真的小鬼?!?/br> “真礙眼……給我滾出去?!?/br> —————————— 悠斗走出分棟。 毛利前輩不在外面,但他看到了齋藤教練。 “在找毛利同學(xué)和越智同學(xué)嗎?我讓他們先去餐廳了?!?/br> 悠斗聞言走到齋藤身邊,仰頭問:“齋藤教練有事找我嗎?” “確實有事找你。不過在說那件事前,先說說別的事吧?!?/br> 齋藤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伏黑君遇到什么煩惱了嗎?表情看上去有心事呢?!?/br> 要說嗎? 悠斗有些猶豫。 齋藤笑了笑:“有什么煩惱都可以跟我說哦,畢竟我是這個集訓(xùn)營唯一的精神教練?!?/br> 雖然平時不干心理老師的活,但他學(xué)過心理學(xué),而且經(jīng)驗豐富。 悠斗看著齋藤教練,過了幾秒,將剛才和平等院的對話告訴了對方。 “原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饼S藤帶悠斗走到分棟前的一棵樹下,他席地而坐,隨后拍了拍身邊的空地,示意悠斗也坐。 悠斗坐下后,齋藤繼續(xù)道,“伏黑君很討厭暴力網(wǎng)球,對吧?” 悠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