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這樣御夫的!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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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青黛又問:“子鈺,你進了三清殿,可有看到你祖師娘,到底是如何煉制丹藥的?都用什么東西來煉?” 虞子鈺回憶起丹房的情況,道:“里頭有很多妖獸,有火眼金睛獸,三頭賴皮蛇,還有綠毛八角大烏龜?!?/br> 她腦子不清楚,時常幻象與現(xiàn)實交織,真真假假也分不清。 寧遠看向虞青黛,眼神示意她先不要問了。隨后從袖子中取出一張紙,一只黑色虎符畫像躍然于紙上。 “子鈺,你看看這個。下次你和皇上交談時,多注意觀察觀察,看看周圍可有這個東西?!?/br> 虞子鈺湊過去看虎符畫像,摸著下巴。 故作高深揣摩道:“這是黑皮血蹄滾地虎,我早些年在山上遇到過一次。跟它打了三十來個回合,頭蓋骨都被它掀翻了。好在我功力深厚,最后將它斬殺于河邊?!?/br> 這次是她瞎編的,她怕若是說自己沒見過,寧遠公主會覺得她見識短淺。 看著寧遠和虞青黛面面相覷的模樣。 虞子鈺心虛咳嗽一聲,抬頭挺胸加重語氣:“真的,我沒騙你們。不信你們看,我頭上還有傷疤呢,就是那畜生給我撓的?!?/br> “我們信,我們信?!睂庍h道。 老皇帝把玉璽和虎符藏得極深,寧遠費了不少精力都沒能找到。如今只能將希望放在虞子鈺身上,虞子鈺是最容易接近老皇帝的人。 寧遠指著畫像上的虎符。 對虞子鈺道:“子鈺,這個東西呢,不是真的大妖獸。它是大妖獸的雕像,黑色的,有拳頭大小。平日都在皇上手里,你幫寧遠jiejie留意一下,若是看到了就告訴我,好嗎?” 虞子鈺又湊頭看了一會兒畫像。 抬起頭來,臉色變了變。 “這不是虎符嗎。虎符乃調(diào)兵遣將的兵符,一半在皇上手里,一半在將帥手中,持有虎符者可以調(diào)兵遣將。你們要虎符做什么?” 寧遠和虞青黛身子一僵,沒想到虞子鈺瘋瘋癲癲的,居然知道這個。 不等她二人開口,虞子鈺卻是自己大笑起來:“我知道了,你們做事自有你們的道理。我就不問了,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事情,我才懶得插手呢?!?/br> 寧遠和虞青黛松了一口氣,寧遠又嘗試道:“那子鈺,你能幫jiejie留意虎符的去處嗎?” “這有何不可。不就是找個東西嗎,我這陰陽眼最適合用來找東西了。公主放心,我定幫你把虎符找出來,讓你們見識我這陰陽眼的厲害?!?/br> 寧遠捂住她的嘴,“噓”聲道:“子鈺,此事不可外傳,虎符二字千萬不可輕易向外說?!?/br> 虞子鈺笑著,老道持成地豎起手指,掐了個劍訣。 “我知道,天機不可泄露嘛。你們一個是我的親jiejie,一個是我親jiejie的知己,你們的天機,我是不會泄露的?!?/br> 如此,寧遠和虞青黛也就放心了。 虞子鈺雖然瘋魔,可有時候還是靠得住。她們以前不止一次,讓虞子鈺提前偷看呈給皇上的奏折,虞子鈺基本上馬到功成。 虞子鈺又道:“同樣呢,我的天機,你們也不能泄露。” 虞青黛問:“你有什么天機?” “哈哈哈哈!說出來就不是天機了?!庇葑逾曆鎏扉L笑出門去。 她的天機可多了,祖師娘明日就要帶她去仙門求學(xué),她很快就能成仙了;她有靈藥野蘑菇,吃了可以助勢陰陽眼,妙不可言;她還和李奉抱在一起了,和李既演牽手了—— 這些,都是她的天機。 虞子鈺出了門,跑回自己房間,溫習(xí)修仙知識。 明日就要和祖師娘去仙門求學(xué)了,她作為祖師娘座下唯一關(guān)門弟子,可不能給祖師娘丟臉。 孜孜不倦看了一會兒書,又是朗讀要是摘抄,忙得不亦樂乎。 外頭傳來聲響,是祝淑秋的聲音:“三小姐,大小姐讓奴婢給您送來熱湯,說是給您補補身子?!?/br> 虞子鈺大手一揮:“送進來!” 祝淑秋低頭小步進來,小心翼翼把湯盅放在茶幾上。 她躊躇片刻,還是和虞子鈺道歉:“三小姐,那日您讓奴婢幫您守門,不許屋里的東西出來。是奴婢失職,未能完成三小姐的命令,還請小姐恕罪?!?/br> 虞子鈺揮揮手,爽朗道:“不礙事,也怪我考慮不周。你一個凡人,怎么能看得住一個惡鬼呢,無事。等我明日去了仙門求學(xué)回來,定可以把李奉收拾得服服帖帖的?!?/br> 祝淑秋帶著端盤正要出門去,聽到“仙門”二字,又駐足:“小姐,您要去哪里的仙門?”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兒,先下去吧?!?/br> “是?!?/br> 祝淑秋退出門,心中疑團漸起。 她跟著虞元楚來虞府之前,在娘家村里待了一段時間。村里有個癡兒突然失蹤了好些日子,回來后一直說自己進了仙門。 再沒幾天,那癡兒便失足村外的池塘,死得無聲無息。 虞子鈺溫習(xí)著秘籍,卻想起了李奉那小子。 她拍拍自己的頭,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喜歡上李奉了??蓯海ㄊ沁@個色鬼對她使用什么誘術(shù),讓她春心大動。 這么下去,她還怎么堅守道心? 虞子鈺拿起劍,決定去找李既演,看看能不能逼李奉出來。問問這個yin賊,到底用什么法子勾引的她,惹得她一想到他就面紅耳赤。 她和爹娘說了一聲,說自己去看李既演,很快就回來。 虞凝英道:“馬上要用晚飯了,你還到處跑?” “我很快回來!” 虞子鈺帶著刀劍,直奔將軍府。 此刻,李既演正在書房聽李方廉的訓(xùn)斥。 李方廉氣得胡須顫顫,指著他罵道:“軍營要開議會你不懂?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你居然不參會,跑去山上找虞子鈺!你干脆跟著她一起出家算了!” 李既演有苦難言,他當然知道軍營要開議會,他一早便準備去了。 結(jié)果李奉突然出現(xiàn),李奉才不管什么議會要務(wù)。這家伙一心只有虞子鈺,跑上山和虞子鈺卿卿我我,留下一堆爛攤子給他處理。 “父親,下次不會了?!崩罴妊莸吐暤馈?/br> 李方廉又道:“癡戀虞子鈺,那你倒是趕緊纏著她,讓她點頭答應(yīng)成親啊?!?/br> “我會盡快?!?/br> 下人來在門外報信:“大人,虞家三小姐來了?!?/br> 李方廉“嘖嘖”兩聲,道:“趕緊去,最好今晚就讓她答應(yīng)成親。把你們的親事定了,我也好正式入伙寧遠的隊伍。我看啊,寧遠才是最可能得天下的人,咱們可別站錯隊了。” “是,兒子先退下了。” 李既演來到前院。 此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虞子鈺穿著道袍站在院中,倒真有幾分道士遺世獨立的飄逸。 沒等李既演走來,虞子鈺自己跑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臉看了看,嘗試問道:“李奉?” “我不是李奉?!崩罴妊菅凵褶D(zhuǎn)瞬間黯淡。 虞子鈺覺得無趣,她想來找李奉的,她想見李奉。轉(zhuǎn)身就要走:“哦,那我回家吃飯了。” 李既演攔住她:“是我,你很失望?” 虞子鈺聳聳肩,一下沒一下?lián)]舞手中的拂塵:“當然了,我辛辛苦苦跑一趟,卻沒看到想看的人,當然失望?!?/br> 李既演心如刀絞,拉著她出了將軍府,拐到外頭的一條巷子中:“虞子鈺,李奉什么都沒做,你為什么偏偏喜歡他,不喜歡我?” “他做了很多的......”虞子鈺低頭,無所事事地踩李既演的鞋尖,“他舔我的手,還抱我,還親我?!?/br> “他做的這些,才讓你喜歡他的嗎?”李既演咬牙沉聲問。 “哎呀,我不知道了。再說了,我喜歡誰就喜歡誰,你管這么多干什么。” 她毫不示弱,梗著脖子繼續(xù)道:“你們共用一副身子,我和李奉親親抱抱,相當于你也親我抱我了,還是你占了便宜呢?!?/br> “我占誰的便宜?”李既演對她的邏輯噎住。 虞子鈺振振有詞:“占了我和李奉的便宜。我跟他上輩子是夫妻,以后我當神仙,他當鬼仙,我們就是神仙眷侶。你一個凡人橫在我們中間,就是你在占便宜?!?/br> 李既演拳頭緊握,似笑非笑:“我竟成你和李奉的障礙了。虞子鈺,你可真會傷人?!?/br> 虞子鈺心里打鼓,覺得自己說的話過分了。 盡量找補:“不是那樣了。但也都怪你,誰讓你長得這么俊。要是你長得歪瓜裂棗的,李奉就算上了你的身,我也不會喜歡他?!?/br> “你之前不是說我長得丑嗎?” 虞子鈺目光下垂,匆匆掃了一眼李既演下方,道:“我說的是你褲.襠里那東西丑,又沒說你的臉丑?!?/br> “其實......現(xiàn)在沒那么丑了,白了好多,我沒騙你。” 李既演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傻子,他這時本該質(zhì)問虞子鈺為什么喜歡李奉的,結(jié)果又把話題繞到這上面來。 虞子鈺抿抿嘴:“明天吧。現(xiàn)在天太黑了,看不清楚?!?/br> “明天真的看?”李既演忐忑不安,再次糾結(jié),怕她看,又怕她不看。 “真的,等我去仙門求學(xué)回來就看。要是好看的話,我們就成親?!庇葑逾暯o出個輕飄飄的承諾。 李既演抓住重點:“去哪里的仙門求學(xué)?” “天機不可泄露?!庇葑逾曊砹艘幌律砩系牡琅?,“既然李奉不在,我就先回家。你告知他一聲,要是他出來了,記得讓他去找我。” “我沒法告知他。”李既演盯著虞子鈺俏麗的面龐,根本就不需要告知,只要李奉一出來,肯定第一時間去找她。 虞子鈺走了幾步,還是想李奉想得厲害,她突然道:“以后就這樣定吧。你這副身子呢,左邊是李奉,右邊是李既演,誰也不占誰的便宜?!?/br> “誰教你這樣規(guī)定的?” “我自己定的不行嗎?”她看著李既演的臉,想起李奉的眼神,不禁情動,湊上去快速親在他的左臉,“我親一下李奉?!?/br> 親完,就想跑。 李既演拉住她,眼眶濕潤:“左邊是李奉是吧,只喜歡親李奉是吧?”他抬手往自己左臉扇了一巴掌。 虞子鈺瞪大眼睛,怒不可遏:“你居然敢打李奉!孽障!” 她抬手在李既演右邊臉也打了一巴掌:“你打李奉,我就打你!” 李既演兩邊臉火辣辣的疼,又抬手打在自己左臉:“你不是喜歡李奉嗎,你越是喜歡他,我越是要糟蹋他?!?/br> 虞子鈺又想打他的右臉,左右為難之下,還是放下手,低聲咒罵:“有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