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要花五千萬 第31節(jié)
也像個白眼狼。 陸文州笑了聲,點頭:“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時序這才放松了身上所有力氣,窩在陸文州身上,閑聊問:“我好奇你是怎么把時宴辭的貨弄掉的?” “時宴辭他私自走私泥沙,貨船沒有相關證件,應該是有賄賂海關的嫌疑,之前一直給他放行,既然我知道了那我肯定要當一個好公民,等具體情況出來他將面臨著刑事處罰?!?/br> “真的假的?”時序詫異,賄賂,那慘了。 “嗯,他還是人大代表。” 時序一臉嫌棄:“就憑他?” 陸文州看著時序的小表情,捏了捏他的臉:“時宴哲過去對你做過的事情可能有些難處理,撤資的這三十億足夠讓他們陷入很長時間的巨額債務中,我會把所有跟時家有牽扯的業(yè)務都暫停?!?/br> 時序聽到這,多少還是有些rou疼自己買了時文的股票,陸文州這一撤資相當于他這個時候買入的股票全部打水飄,但為了能夠拿下時文的股份份額,又得要這么做。 畢竟時文再怎么被整都好,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還做不到收購,最好且最爽的方式就是控股,然后聯(lián)合其他的股東換掉董事長。 暫時的犧牲而已,后期他損失的都能夠賺回來,因為他看好時文旗下的山海芯片。 他想到之前自己了解過的時文集團:“好像時文旗下研發(fā)的芯片還是不錯的。” “這你也有了解?”陸文州見他臉頰旁的長發(fā),伸手給他拂開。 時序心想他想拿下時文集團也不是說瞎投錢的,那自然是想要拿來賺錢,當然報復也是真的,而科技股跟芯片股作為當下股市最熱的板塊,尤其是國內(nèi)自主研發(fā)的芯片更是逐步登上國際市場。 時文集團旗下的智能移動產(chǎn)品板塊,以及研發(fā)的山海芯片還是讓他很心動,要不是這幾年一直被美國打壓制裁也不會將主要業(yè)務轉移到其他的地產(chǎn)。 如果他接手了那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這一塊跟瑞星看看有沒有合作的機會。 現(xiàn)在他只需要一個出席股東大會的機會,或者說嘗試去拉攏時文集團其他的大股東,設法讓這些大股東站在他這邊支持他,那他要拿下時文集團指日可待。 讓時家破產(chǎn)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拿走時文集團,這才是對時家最致命的打擊。 “有一點點了解,但還在學習?!彼f道。 陸文州見時序呆呆的,擔心他累了,撫著他后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有哄睡的意思,然后繼續(xù)說;“你不用擔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都支持你,想繼續(xù)學習也可以,或者是跟在我身邊學習?!?/br> 時序枕在寬厚的肩膀上,鼻間掠過這男人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可能是酒精中毒時不時的眩暈又襲來,聽著陸文州的聲音,開始有些暈乎乎,他合上眼。 “陸文州,你人還怪好的,謝謝你哦?!?/br> 陸文州無奈笑了,哪家丈夫會被老婆發(fā)好人卡的?他家這個是頭一個吧。 察覺到時序又有種身體發(fā)軟沉墜感,把他抱穩(wěn),低頭看了眼,見他眼皮快要合上,果然又不舒服了。 畢竟醫(yī)生說了,酒精中毒這個后遺癥會持續(xù)一周,尤其是眩暈惡心食欲不振的情況,經(jīng)歷了剛才那樣情緒波動較大的一遭估計也是累了。 也沒有再引他聊天,手輕輕順著懷中人單薄的后背,直到徹底睡過去了才把人抱起來,走進里面的臥室放到床上去睡。 過了會,病房外響起管家的聲音。 “陸總,方便進去嗎?” 陸文州把被子給時序蓋好,才站起身走出房間,他去給管家開門,也省得自己說話吵醒了時序。 管家見自家陸總給自己開門,詫異了一下。 “他睡了,不吵他?!标懳闹菡f:“那兩人怎么樣?!?/br> 他走到客廳坐下。 管家走到陸文州身旁:“時宴辭剛才一直說要見時序,實在太吵,沒忍住報警了?!?/br> 陸文州拿起平板,看了好友們發(fā)來的消息,切了個分頻,一邊看股市一邊回復:“這幾天再收集一下時宴辭的犯罪信息一并提交。云頂?shù)臇|西收拾得怎么樣?” 管家:“大部分的家具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其他預留的位置就等看看夫人需要什么?!彼贸鍪謾C,彎下腰給陸文州看拍攝的現(xiàn)場照片:“大概是這幾個位置,這個魚缸是夫人很喜歡的,那天就是因為這個房子跟時家夫人吵了一架?!?/br> 陸文州看見是花園的位置留著的魚塘,他看了管家一眼:“吵架?” “嗯,時家夫人也是想定這套房,而且還是要動用時明輝給夫人留下的那兩千萬,不過后來夫人全款先拿下了。” 陸文州沉默須臾:“薛管家?!?/br> “嗯?” “這小家伙吵架還挺厲害的?!标懳闹菘聪蚬芗遥骸皩Π??!?/br> 管家笑著點頭:“比以前厲害多了,我倒覺得現(xiàn)在挺好的,之前……還是膽小了點。” 陸文州滑動平板,翻著手頭瑞星的項目分析報告,擰眉,這是誰做的報表真是亂七八糟:“你說如果我讓他去讀書呢?” 他其實動了心思。 從大學開始就跟自己的兩個發(fā)小橫掃華爾街,可以說陳泊聞跟周慕云是他最好的拍檔,但要是說到心腹秘書的話,放眼整個陸氏集團的秘書部都找不到一個能夠完全跟上他頻道的。 做風投那么多年,他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覺跟判斷,這家伙應該藏著不少東西,不知道從哪里學的,但也有種東西叫天賦,若是能把時序培養(yǎng)成為他的第二把手…… 那就可以隨時帶在身邊了。 “讓夫人去讀書嗎?”管家有些沒明白:“是想讓他提升一下自己?” “我想把他帶在身邊?!标懳闹菹氲角皫滋斓氖拢骸拔野l(fā)現(xiàn)他好像對投資挺感興趣,對金融很敏感,他讓我很意外的是在投資瑞星股。” 但他也對時序背后的人感興趣,肯定是有人在幫他cao盤。 管家忽然想到一件事:“陸總,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了,四個月前,夫人讓我?guī)退闪⒘艘粋€慈善基金會?!?/br> 陸文州眸底浮現(xiàn)了幾分饒有趣味:“什么形式的基因會?” 管家想了想:“我記得他好像說了個什么線下干預 線上內(nèi)容輸出,其他我忘記了?!?/br> “這是基因會里其中一種公益模式,是有盈利點的,就是將原來線下的受眾對象付費轉變?yōu)橥ㄟ^線上內(nèi)容輸出獲取的流量進行流量表現(xiàn)?!标懳闹萦行┮馔?,這家伙竟然還知道這些,看來給他的零花錢全部用來以錢變錢了。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人格分裂真的說不清了,但如果是人格分裂,能在一個小笨蛋身上分出另一個聰明的人格嗎? “上次您回來前夫人買下那個奶茶店,他本來只是想喝杯奶茶,但是看了排隊情況后就直接分析出營銷策略跟項目價值,我都覺得好厲害?!惫芗也挥傻每洫劇?/br> 陸文州若有所思,要不帶這家伙去香港讀書?反正才22歲,還小。 過了會,手機震了起來,是好友周慕云的電話,他滑動接通。 “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周慕云:“要不要那么冷漠,我跟泊聞可是專門過來深圳看我們的小嫂子,聽說他出事了?” 陸文州聽到陳泊聞也過來:“慕云,你讓泊聞接一下電話,我先跟他說件事。” 幾秒后,電話里傳來另一道含笑的聲音:“怎么,陸總還專程喊我接電話是有什么指教嗎?” “我記得你之前本科修過心理學是不是?”陸文州問。 “嗯,怎么了?” “我想問一下你,如果通過一些日常的了解能判斷出這個人有沒有人格分裂嗎?”陸文州想著,如果真的讓時序去看心理醫(yī)生,這家伙說不定會很抵觸。 陳泊聞:“……大哥,算命的也得要摸過才能夠算?!?/br> 陸文州皺眉:“你還要摸?” 陳泊聞無語:“我舉個例子?!?/br> “那需要怎么樣?” “既然是疾病那自然是需要專業(yè)鑒定診斷的,看是不能夠那么準確的,只能說可以判斷他是否存在這樣的問題?!标惒绰劼犞?,覺得有些奇怪:“所以你想給誰看?” “我老婆?!标懳闹菘戳搜垩谥T的臥室,眸底神色復雜:“我擔心他在小時候受過刺激有童年陰影,但又怕帶他去看會有些抵觸,所以你們既然來深圳了就過來我這里,當作來看我,順便幫我看看?!?/br> 陳泊聞:“你老婆?真的假的?!?/br> 陸文州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修剪精致的綠化:“你先別管真的假的,過來看看,等過來我再把其他情況跟你說。如果可以看出什么,你看中的那塊地我?guī)湍隳??!?/br> “定位發(fā)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掛斷電話,陸文州將醫(yī)院的定位發(fā)給好友,然后又給教育系統(tǒng)里的朋友打電話,主要還是想給時序安排一下讀書的事情。電話撥通后,他簡單的說明了時序的具體情況。 也大概說了一下自己想給時序定的讀書計劃。 雖然現(xiàn)在22歲了,但要想繼續(xù)讀的話途經(jīng)還有很多,他的目的也沒有其他的,如果能把愛人培養(yǎng)成自己的賢內(nèi)助那是最好不過,當然一切取決于時序愿不愿意,不愿意他就養(yǎng)一輩子。 電話那頭的鍵盤敲了敲:“陸總,你剛才說想給你愛人報人大的自考本科?” 陸文州‘嗯’了聲:“對,我想讓他試試?!碑吘谷舜蟮慕鹑趯W是國內(nèi)最強的。 “可是……他現(xiàn)在就是人大自考本科的在籍生,成績是滿分入學的。”電話那頭的女人笑了笑:“陸總,你是不是不太了解你愛人?。俊?/br> 陸文州:“……” 他可以初步判定的,一定是人格分裂,他的小花瓶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聰明? 結婚前他看過這家伙高中的成績單,讀的是很好的私立高中,但成績都是倒數(shù),數(shù)學還是4分,兩眼一黑的成績。 現(xiàn)在跟他說人大的自考本科滿分入學,這不是其他大學的自考本科,而是人大的自考本科。 雖然自考本科的含金量跟全日制本科沒法比,但這是可以繼續(xù)往上讀的途徑,本來想著安排好,可是好像出乎他的意料,這家伙完全把自己未來的路都鋪好了。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成立慈善基金會,投資目前最有潛力的科技股成為前十的大股東,投資概念奶茶店,甚至連讀書都在準備了。 那下一步呢? 這小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第29章 五千萬29 “瑞星被指做空造假,股價暴跌20%,看來是打算跟我們正面杠上了。” “現(xiàn)在等做空報告,他們也就只敢打這個時間差,等報告出來希望他們還能夠穩(wěn)得住心態(tài),做空一時爽,輸錢火葬場。” 客廳里,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英俊男人正聊著天,一個咖色格紋西裝三件套,一個穿著西服馬甲跟襯衣,都是氣質出眾的精英人士。 周慕云覺得熱,把自己的格紋西服脫下,看向吧臺給他們拿東西的陸文州:“文州,雖然現(xiàn)在是十月份有點涼,但廣東不至于到開暖氣的地步吧?” “我老婆冷。”陸文州端著兩杯冰水走出來,放到他們兩人面前:“喝水吧?!?/br> 說完坐到他們對面。 “不是,你就拿水招待我們?”陳泊聞端起冰水,故意端詳著。 陸文州靠在椅背上,坐姿優(yōu)雅的交疊雙腿,拿起平板看發(fā)過來的最新做空報告:“我老婆現(xiàn)在只能喝水跟喝奶,你們?nèi)绻牒饶涛铱梢越o你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