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要花五千萬 第44節(jié)
時序還在想著這男人不會那么變態(tài)想在車上……然后就聽他跟閑聊似的聊起剛才的事,回過神,把視線收回,‘哦’了聲: “挺順利的,暫時解決了時家控股的問題,推選了新的董事長,再跟他們說了新的計(jì)劃書,都同意了新的板塊。不過我還在想著找誰推銷時文地產(chǎn)的項(xiàng)目,至少得賣掉百分之五十才行。” 至少得要幾百個億給時文回回血。 “不嘗試說服一下我嗎?” 時序怔住,他眸光微閃,對上陸文州的目光:“……什么?” 陸文州笑笑沒再說話,也沒有錯過剛才時序看向駕駛座的小眼神,掌心護(hù)著他的后腰:“想要了?” 時序:“???”他一臉茫然的看著陸文州。 誰想要了?! 什么話題轉(zhuǎn)移?。?/br> “擋板隔音很好。”陸文州笑。 時序:“!??!”他下意識的要從陸文州的腿上下來,結(jié)果腰身被握得緊緊的,錯愕的對上陸文州略帶笑意的目光,察覺到他在逗自己。 好啊,逗自己玩是吧。 他抬手,解開自己的頭發(fā)。 柔軟的長發(fā)傾瀉而下,伴隨著低頭的姿勢,發(fā)絲低垂掠過臉頰,帶著些許酥麻與香味。 陸文州眸色沉了幾許。 “嗯,隔板很好。”時序低下頭,湊近陸文州的耳畔,輕聲細(xì)語道:“所以我們說什么秘密都不會有人知道,對吧,老公?!?/br> “當(dāng)然?!标懳闹葑o(hù)著他的后背。 “那我跟你說件事,你得保證你不生氣。” “好,我不生氣?!标懳闹菪南脒€能跟他說什么事,不外乎就是想要錢玩投資了,又或者是試圖說服他買下時文的部分地產(chǎn),如果是這些那算什么生氣,給便是了。 時序低頭吻上陸文州,也跟他剛才那樣,蜻蜓點(diǎn)水的輕吻,親了一下便離開,雙手攀附在他脖頸上,直視著他:“剛才時宴哲在所有人面前說,他有我的照片,說如果給你知道了,我就完蛋了?!?/br> 陸文州對上時序的目光。 時序也看著面前這男人,一時之間他竟然猜不透陸文州在想什么,但似乎可以感覺到他周身的氣場在逐漸往下沉。 他湊近,又親了陸文州一口。 下一秒就感覺后頸被稍稍用力的握住,就看見陸文州摘下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隨手丟在一旁,扣住他的后頸壓下吻上了他。 這不是剛才那樣淺嘗即止。 強(qiáng)勢而野蠻,明明不像是懲罰卻感覺到了男人正在醞釀的怒意,或許是吻得太兇,他下意識想逃,但是手卻被陸文州的大手緊緊扣入指縫,以十指緊扣的姿勢,完全不讓他有任何逃的可能。 車后座靜謐,坐在男人懷中的長發(fā)青年后頸被掌控著。 時序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逐漸發(fā)昏,每一次都逃不掉陸文州的吻。恍惚間,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潮涌在動搖著理智。 他已經(jīng)能夠清晰地聽見彼此愈發(fā)強(qiáng)烈的心臟跳躍,碰撞著彼此的胸口,隱秘的挑動著神經(jīng)末梢。 良久,才停下了。 他腦袋枕在陸文州的肩膀上,喘息著攫取著呼吸,渾身發(fā)麻,雙手垂放在身側(cè),就這樣他還不忘再問多一句。 “……怎么辦?!?/br> 陸文州知道時序身體軟了,腰身都塌著,一只手握住垂放在身側(cè)的手,手心微涼,他緊扣著,在感覺到吐落在臉頰側(cè)的溫?zé)?,另一只手握著時序的后頸,強(qiáng)勢的讓他抬眸望著自己。 時序雙眸逐漸清明,對上陸文州沒戴眼鏡的模樣,沒戴眼鏡的陸文州眉眼凌厲,尤其是沉著臉沒什么表情時,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好像沒有人可以忤逆他。 “是啊,怎么辦?”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寶寶,你是不是不開心了?”陸文州問。 時序聽到陸文州這么問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稍微坐起身,往前靠,抱住陸文州的脖頸,將臉埋入他的脖頸,悶聲道:“很不高興?!?/br> 而說完后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明明都可以解決了,怎么還…… 撒嬌呢。 陸文州撫摸著時序的長發(fā),側(cè)過臉,溫柔哄道:“那我想辦法弄‘死’他讓你高興,好不好?” 時序猛的抬起頭,連忙捂住陸文州的嘴巴,搖頭:“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做犯法的事情。” “但他讓你不高興了。”陸文州吻了吻時序的掌心,握住他的手放下。 “是讓我不高興了,那也不能這樣?!睍r序聽這男人說著最溫柔的話,眼神卻變了,生怕陸文州真的那么瘋的做這樣的事情:“……我其實(shí)想到辦法了?!?/br> 然后把剛才跟蘇芮說好的事情跟陸文州說了。 他說完,就見陸文州的眉眼稍微是舒展開來,這才松了口氣。 弄死個人什么的,太嚇人了。 可不能做犯法的事。 就在他以為讓陸文州冷靜下來后,感覺到辟谷被捏了捏。 “所以是覺得受委屈了故意在跟我撒嬌?” 時序聽到陸文州這么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自己剛才那樣的行為,也對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半信半疑,只是在剛才的當(dāng)下覺得想跟陸文州說,畢竟他對時宴哲真的很不爽。 怎么想都一定要讓這人付出代價(jià)。 “嗯……算是吧?!彼f完看著陸文州,認(rèn)真說:“難道我不可以嗎?” 陸文州被這雙漂亮的眼睛凝視著,語調(diào)里帶著明知故問的慍怒,也像是撒嬌,他實(shí)在是太受用時序這一套,要不然也不會開完會就總是惦記著要過來接他。 他的小愛人好像越來越讓他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活那么大歲數(shù)了,頭一回被這樣情緒牽絆,會因?yàn)閷Ψ轿鴳嵟?,會因?yàn)閷Ψ介_心而心悅,能被對方的一顰一笑牽動,當(dāng)真是比事業(yè)還要上癮。 “當(dāng)然可以,你所有覺得委屈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是你丈夫,有義務(wù)跟責(zé)任哄你開心?!?/br> 撲通撲通—— 時序撞入陸文州凝視著自己溫柔目光,聽到自己跳亂的心跳。 好熱,車沒開冷氣嗎? 第39章 五千萬39 此時位于云頂別墅的餐廳里。 在五個男人面對面的沉默下,氣氛有些微妙。 時序從廚房探出了個腦袋,觀察著餐廳的局勢,看起來確實(shí)是不太妙。不過這可不是他主動邀請的啊,是陸文州自己要邀請沈君堯跟裴御來家里吃飯的。 “夫人,你怎么把兩個男人帶回家了?” 時序扭過頭,見蘭姨跟李嫂都站在自己身后,又是憂心忡忡又是八卦的跟他一同看著外邊:“他們倆是我的搭檔,就跟泊聞哥和慕云哥一樣的。” “什么搭檔?這能一樣嗎?”蘭姨手里端著菜,不知道是出去好還是不出去好:“我怎么感覺跟要打架似的。” “不一樣嗎?陸文州能喊他朋友來家里,我怎么就不可以了?!睍r序心想阿姨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但對他來說,二支花就是輔助他初步達(dá)成目的的最佳拍檔。 他走去西廚的區(qū)域,伸手要去打開放酒水的柜子,今晚難得那么多客人在家,拿瓶酒不過分吧。 “陸總,夫人跑去拿酒了?!崩钌┛匆姇r序的小動作,自知她是說服不了這個小祖宗,只能搬出救兵。 時序聽到李嫂竟然跟陸文州告狀,連忙轉(zhuǎn)過身,瞪大眼看向李嫂,擺手壓低聲:“……噓李嫂,今天那么多人在家里做客,喝點(diǎn)酒不可以嗎?” “時序?!?/br> 話音落下,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道沉穩(wěn)卻帶著警告的聲音。 時序余光瞥見陸文州走過來的身影,趕緊把柜門關(guān)上,然后就感覺身后一具熱源靠近,后頸被大掌捏住,他往后揚(yáng)起頭,正好對上陸文州金絲邊眼鏡底下深沉的眸色。 “我不是說過嗎,以后都不許喝酒,” “……我拿給你們喝啊。”時序躲開陸文州的手,摸了摸柜門,嘟囔一句:“不行嗎?” “不用,我們不喝?!标懳闹菘赐杆男⌒乃迹苯影讶肆喑鰪N房:“上次醫(yī)生說的話你沒有聽進(jìn)去,你的胃根本就不能喝酒,現(xiàn)在老老實(shí)實(shí)的出去喝湯,廚房有你能發(fā)揮的地方嗎?” 醫(yī)生已經(jīng)強(qiáng)調(diào)過很多次時序是有胃病的,如果不好好養(yǎng)遲早會吃問題,這是從小就沒注意過的毛病,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就得好好的養(yǎng)著。 別說是酒,辛辣的都得少吃。 “怎么就沒有我能發(fā)揮的地方,我可以洗菜啊。”時序直接反駁,他不喜歡陸文州這樣拎著自己,就跟個爹似的管著自己。 蘭姨擺擺手:“哪里用得到你,夫人你就乖乖出去坐著吧。” 時序擰著眉,沉默接受,瞄了眼客廳,躲開陸文州的手轉(zhuǎn)身往旁邊的洗手間走去。 好吧,不給就不給。 一樓洗手間寬敞明亮,水流聲響起。 他站在洗手臺前洗手時,就感覺陸文州從背后伸出雙手環(huán)過他的腰身,扣入他沾滿泡沫的手中。 大掌包裹著稍微清瘦的手,兩雙手都沾著泡泡,揉搓時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自己找來的朋友,你自己招待?!?/br> 頭頂傳來低沉的嗓音。 時序低著頭,見陸文州從自己手背手心偷走泡泡的動作,心里嘀咕了句真是小氣,他抬眸看向鏡子,正好看見陸文州也在看著自己:“怎么,中午的時候是誰說的邀請他們倆來的,現(xiàn)在你又不行了?怕打不過裴御?也是,你沒他高,指不定會輸。” 尾音剛落臉頰就被捏住。 鏡子中被圈在臂彎間的青年臉頰被捏得鼓鼓的,還沾著泡沫,倒不覺得滑稽,明眸皓齒得好看得不得了。 “序序。”陸文州單臂撐在時序身旁,另一只手捏著他的臉頰,跟他一同看著鏡子,對上他有些惱火卻明媚的雙眸:“是不是我太疼你了?” “是啊?!睍r序如實(shí)點(diǎn)頭,也沒著急洗手,側(cè)過臉貼上陸文州,把泡泡蹭到他臉上。 陸文州:“……” 時序看了眼鏡子里被自己蹭上泡泡的男人,見他滿臉無奈,得意的挑眉,彎下腰洗手,不過還是偷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陸文州真的沒生氣,才認(rèn)真把臉跟手洗干凈。 順便拉過陸文州的手幫他也洗洗。 洗干凈后,抽了兩張濕紙巾轉(zhuǎn)過身,幫陸文州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