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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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年偏偏…偏偏出了意外。 “我不是故意要食言的…” 溫黎的聲音逐漸低落,心也揪成一團。 “只是我mama她連我姥姥都…我都開始擔心她是不是出意外了。而且過年的話,我媽肯定會回家的吧,或許我到姥姥家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那兒了!” “去吧,”李言風的食指從他虎口插進去,打散那一處被溫黎攥得皺巴巴的衣料,“我陪你去?!?/br> 溫黎一愣,猛地抬起頭,眼睛也睜大了一圈:“你、你陪我去?。俊?/br> “嗯,”李言風翻過一頁書本,“回去看看。” 他平靜得讓溫黎震驚。 “我沒有要你陪我一起,”溫黎手忙腳亂,亂七八糟地解釋,“我都十七歲了,一個人可以回去,真的沒關系?!?/br> “回去看看我爺爺?!崩钛燥L說。 溫黎咬著下唇,沒話說了。 其實溫黎想的那些李言風知道,但不在意。 可能小時候還會受到些影響不愿意回去,但人都會長大的。 這些年他留在南淮,更多的原因是陪著魏伯讓他不那么孤單。 至于別人嘴里的風言風語,早就不在意了。 水涼了,李言風又加了些熱水進去。 蒸汽裊裊上飄,溫黎吸吸鼻子,隔著泡腳盆沖對方張開雙臂:“李言風,你真好,我想熱情地擁抱一下你…” 李言風放下水瓶,用兩根手指抵住他的額頭,阻止掉溫黎的下一步動作。 “水會灑?!?/br> 溫黎:“……” 洗漱完畢上床睡覺。 燈一關,溫黎兩只手兩只腳一起,像個八爪魚似的抱住了李言風,把那個“熱情的擁抱”給落到了實處。 李言風一手摟著他,另一只手替他掖好被子。 溫黎剛泡過的腳丫還算暖和,皮膚滑溜溜的,一個勁往他身上蹭。 “李言風,我就是回去看我姥姥的,她聯(lián)系不上我mama肯定擔心我,怕我吃不上飯睡不好覺。只要我跟她說我一晚上掙兩百,下雪了也沒生病,她肯定就放心了,她一放心,我們就回來?!?/br> 溫黎摟著李言風的腰,把臉貼著他的脖頸,李言風“嗯”了一聲,似乎不太樂意搭理他。 “李言風…” 溫黎扯著他脊梁后面的衣服:“你又不理我?” 李言風低下頭,剛好對上溫黎仰起的目光。 他的小臉有些太干凈了,圓潤的下巴泛著珠光似的白,連著修長的頸脖,一路延伸至被子下面。 溫黎皺著眉,飽滿的上唇鑲著一顆唇珠,在微微撅嘴時尤其明顯。 “你今天到底在不開心什么?” 李言風沉默片刻,拿起擱在他胯骨上的手,捂了下溫黎的鼻子。 溫黎:“?” “自己猜?!?/br> 第11章 溫黎猜了一夜也沒猜出個頭緒,隔天還在糾結。 一問李言風就被捂鼻子,搞得溫黎一腦袋問號。 不過看李言風睡一覺心情好了不少,也就很快把這事兒給拋在了腦后。 期末考試持續(xù)了兩天,下午五點鈴響收卷,也一并結束了溫黎和李言風的高二上半學期。 溫黎出了考場,自我感覺良好。 他和李言風一起去了趟魏伯那兒,酒菜早就備好了。 車行裝修簡陋,魏伯叼著個煙頭,正搗鼓一臺黑得仿佛剛從石油地里挖出來的汽車發(fā)動機。 他裹著個和溫黎同樣的軍大衣,也不嫌冷,兩扇卷閘門都敞著,呼呼往店里灌冷風。 李言風個高,都不用豎在墻角的鐵鉤,抬手墊下腳,“嘩啦”一下把一扇卷閘門拉下來。 溫黎先李言風一步進了店里,覺得隨著耳邊一聲響,眼前直接暗下來一個度。 “他奶奶的,”魏振國摘了嘴里的煙,沖李言風罵道,“臭小子,又來給我關門了?!?/br> 李言風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一把骨頭也不怕凍出病。” 魏振國很應景地咳了兩聲。 “我這是被煙嗆的?!?/br> 李言風沒理他。 溫黎特喜歡看李言風和魏伯互嗆,懟上頭了魏伯能直接上手抽李言風腦瓜子。 其實這挺沒大沒小的,換成溫黎他是不敢。 所以他總覺得李言風在魏伯這才自在,像家人一樣,想說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 還挺羨慕的。 飯桌支在店里,空空蕩蕩沒點熱乎氣。 李言風和魏伯酒杯一碰,一口酒下肚人就暖和起來了。 溫黎象征性地隨便吃了幾口,見魏伯一直沒點煙,便起身去屋里倒了杯茶,跟老太太似的縮著脖子坐進休息室。 美其名曰屋里暖和。 魏伯也沒說什么,見溫黎進了屋,這才點著了煙,慢慢悠悠地抽著。 趁著吃飯的空閑,溫黎捧著水杯,背單詞打發(fā)時間。 分明挺高地一個小伙,坐在這就窩成了小小的一團,跟朵蓬松的棉花一樣,風一吹就能飄飄乎乎地往天上飛。 直到李言風帶著身酒氣過來,坐在他的身邊,溫黎抬頭:“吃好啦?” 李言風輕輕“嗯”了一聲。 溫黎關掉手機,歪著腦袋看他:“你喝醉了嗎?” 李言風聚了聚發(fā)散的目光,視線落在溫黎額前蓬松的發(fā)上:“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