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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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季殷是實打?qū)嵐嗔肆_放一肚子精水。做到后半夜,即便羅放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身上斑斑點點盡是吻痕,雙腿哆嗦著站都站不穩(wěn),季殷也還又射了兩回才肯放過她。 最后他抱著羅放進(jìn)了浴室,見羅放既困且累,是徹底神志不清了,心里那些見不得人的念頭才總算有了發(fā)泄的機(jī)會。抱著羅放坐到洗手臺邊沿,伸手按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他聲音中難掩興奮道:“乖,放松,我?guī)湍闩懦鋈?,否則保不齊會懷孕?!?/br> 羅放傻傻重復(fù)起最后兩個字來:“懷……孕?” 季殷眼底光彩更甚,在她耳邊輕聲道:“對,懷寶寶,然后像這樣……” 說話間,他手腕使力,重重向下一壓,伴隨著羅放的嗚咽,一股白濁立時自閉攏的xue口射出,澆淋在瓷磚地面上。 “像這樣,把寶寶生下來。只不過嬰兒可大得多了,要受很多苦。”他且哄且騙:“放放也不想懷孕對吧?那自己把小屄掰開,我?guī)湍闱謇砀蓛簟?/br> 羅放哪受得了這么恐嚇,雖然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還是竭力軟下腰分開腿,讓自己被cao得紅腫的yinxue徹底袒露在空氣中。 她軟軟道了聲謝,費(fèi)力地拉起兩瓣小yinchun,嫩粉色的roudong已經(jīng)被cao得有些合不上了,xue口黏連著白濁,被她這么一弄,又溢出好些來。 季殷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心里當(dāng)然是心疼,然而既疼且爽,滿足感幾乎要溢出來。他嘗試著將一根手指伸進(jìn)去,羅放卻立刻往后瑟縮一下。 “疼?”季殷問。 羅放委屈地點點頭。 那倒是有些不好辦了……季殷思索片刻,走到浴缸邊放了缸熱水,接著抱起羅放浸到水里,再向那xue里探入手指,所幸,這回倒沒什么激烈反應(yīng)。 他很耐心地?fù)竿谇謇碇?,直到那種黏膩的觸感徹底消失,才收回了手指。而這時,泡在溫水里的羅放已經(jīng)不堪疲累,沉沉睡去了。 看著那張安恬睡顏,季殷不自覺地笑了一下,輕聲道:“好夢。” * * * * 之后的小兩個月,羅放都忙著約各路朋友吃喝玩樂,誓要在出國之前玩?zhèn)€痛快。 至于晚上,季殷并不總是常來,A隊還在訓(xùn)練,天天夜不歸宿也太過明顯,只保持著每周來一兩次的頻率。不過即便如此,也足夠折騰羅放了——他的精力實在好到嚇人。 和同一間俱樂部共事時完全不同,他的渴求旺盛到讓羅放止不住懷疑性癮是否屬于一種會傳染的心理疾病,甚至還在某次性事結(jié)束后當(dāng)真提出了這個問題,而后委婉表示,兩個人分開的時間里,他如果需要去找別人也是完全可以的,她沒意見。 換來的就是季殷咬牙切齒一句“沒良心的”,而后拉著她又做了兩次,直cao到她失禁發(fā)抖,連叫喊的力氣也無。 兩個人的角色完全調(diào)換過來了,經(jīng)過幾次這種高強(qiáng)度的性愛,羅放的身體也完全熟悉了季殷的節(jié)奏,對比起來,之前的偷情簡直就像是小打小鬧一般。 現(xiàn)在季殷輕輕一掐,她就知道該將腰抬起,季殷的視線一順著頸項往下滑,她就會將胸乳送上,他們成了最完美的拍檔——在床上。 當(dāng)夜幕降臨,季殷儼然成了她條件反射的一部分,看到季殷解襯衫扣子,她兩腿間就開始泛起濕意。 季殷對這種狀況卻很滿意——就算心里留不下痕,身體記得他也好,左右再兩個月,他也就出去了,不怕被哪里來的野狗截了胡。 這么快活了一段時間,全球總決賽開幕了。 開始兩周是入圍賽,和季殷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尚可以不動如山,小組賽也在D市舉辦,不需要改換環(huán)境。但當(dāng)A隊小組第一出線,要去C市準(zhǔn)備八強(qiáng)賽的時刻,他們也就不能再這么享受安穩(wěn)人生了。 好在羅放可以從C市走,倒也不算麻煩。 總決賽的賽程均由游戲公司一手cao辦,選手們的住宿統(tǒng)一安排在同一家酒店。羅放并不好也往那間酒店擠,否則要是碰到以前的同事就解釋不清了,因此只選了另一家離得近的酒店。 訓(xùn)練繁忙,加上活動也多,季殷攏共只有機(jī)會溜出來一次短短的幾小時,好歹是夠解渴,至于到時候送機(jī),那只能是完全的不可能了。 羅放對此當(dāng)然是沒什么意見,她就算不愛這行,也知道這場比賽如何重要,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矯情。然而就在距離出國還有一天時間的時候,事情卻忽然發(fā)生了一點變故——不,不能說是一點,看到那消息的時候,她正在外面逛街,39度的烈日下,幾乎叫她遍體生寒。 她收到了一條彩信。 很難想象這年頭還有人會使用這種過時玩意兒,但過時與否不影響手段的有效,彩信附帶的幾張照片十分清晰,距離也夠近,一看就知道出自專業(yè)設(shè)備,正好是季殷前天去找她時的影像。 看角度應(yīng)該是偷拍,但酒店門牌號,兩個人的臉,都清清楚楚,是公布出去就能引起一波血雨腥風(fēng)的麻煩東西。 敲詐勒索?這是羅放的第一反應(yīng),但接著打過來的電話卻又不像——對方聽聲音是個女人,彬彬有禮,首先是請求她不要告訴季殷,而后才約她今天下午在一家很有名的會所見面。 那又是為的什么? 羅放不自覺地皺眉猜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