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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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擺弄你那蹩腳的中文了,不知道以為你撒嬌呢。” 季庭嶼終于也憋不住笑了。 “好了老將軍,剛才就當(dāng)我沒大沒小和您開個玩笑吧,您別和我一般見識。畢竟您也開了我的,想見識也沒理。” 他本來就沒真想讓霍華德自報家門,他也受不起,不過是心里憋了一口悶氣,現(xiàn)在氣被賀灼捋順了,自然就收起那副故意擺出來的綠茶樣了。 霍華德氣哼哼地一撇嘴。 “你特意給我寫信就是為了向我炫耀你有了omega嗎?你到底把我這個外公放在哪里!” “這不是嗎,放電腦里?!?/br> “你個臭小子你——” “哎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奔就Z一把捂住賀灼的嘴,“你們不是有話要說嘛,抓緊時間?!?/br> 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賀灼平時偶爾會顯露出的幼稚源自何處了,估計就是隨了這位。 “在電話里說不清楚?!辟R灼顧慮道。 威廉變賣災(zāi)民當(dāng)做“兩腳羊”的事非同小可,他們又沒有掌握任何有力的證據(jù),想要霍華德信他并且?guī)退?,必須?dāng)面陳情。 他問霍華德:“你現(xiàn)在在哪個駐地?” “雁回山指揮部?!?/br> “有軍情?” “沒有,在和沈聽研究新的部署方案?!?/br> “那好。明后兩天時間留給我,我即刻啟程去雁回山找你,沈聽也不要派出去了,我要他有大用。” “臭小子還安排起我來了?!被羧A德端著肩膀直笑,笑完又話鋒一轉(zhuǎn):“但我們之前可說好了,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煩,要想我?guī)湍?,就拿你自己來換?!?/br> “哎等等!”季庭嶼抓住賀灼的手,“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拿他來換?” “喲,你的小貓還挺護(hù)著你嘛。”霍華德逗季庭嶼,“我如果真的要他,你還敢不給嗎?” 季庭嶼垂了垂眸,巴掌大的貓咪對上獅子也沒有半分懼色,“老將軍,恕我冒昧,賀灼不是記者部的人,不受你領(lǐng)導(dǎo),他是走還是留,你無權(quán)決定。” “哦?”霍華德挑眉,“那他自己呢?也做不了主?” “當(dāng)然,他是我的人,只有我能管?!?/br> 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一聲輕笑。 季庭嶼看到賀灼一臉驕傲又滿足地看著自己,就像終于如愿以償被蓋上戳的大型犬,不好意思地蜷縮起耳尖。 “再見外公,晚上見?!辟R灼說完就急不可耐似的掛斷了視頻,季庭嶼做賊心虛地站起身要溜,“那我先去忙了,你收拾一下準(zhǔn)備啟程——唔!干什么!” 話沒說完他就被攔腰抱起,一把扛到肩上。只聽“啪”一聲清脆的響,季庭嶼后臀狠狠一縮。 “我天你個混蛋……你居然敢揍我屁股!” “撩完就跑,哪有那么好的事?!?/br> 賀灼當(dāng)著小青他們的面扛著季庭嶼往山后走,活像個搶到壓寨夫人的土匪。 猴子笑得呲起大牙:“這是要打個分別pao啊,不愧是3s,這破逼地方都能搞起來。” 羅莎琳也跟著起哄:“老大多保重!凡凡說你男人的褲襠能撞死一頭牛,你記得搞事兒前先上個保險!” 季庭嶼惱羞成怒:“你們兩個兔崽子一會兒別上車了!拿腿走回去!”又在賀灼后脖子上狠狠拍一爪,“還有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揍死你!” 賀灼嘴里說著“嗯嗯,嚇?biāo)牢伊恕保_下卻一刻沒停,抱著張牙舞爪的貓咪走回車旁,打開門往副駕上一放。 他一只手還墊在季庭嶼臀下,暴起的青筋和凸出的骨節(jié)全都陷進(jìn)去,掐不住的部分就從指縫間溢出,透出一股暴戾和柔軟纏綿的張力。 “真軟?!辟R灼嗓音澀啞。 季庭嶼罵他流氓,輕飄飄地抽他巴掌,抬眼看人時兩排像小扇子似的睫毛顫巍巍地撩起來,在日光下打著晃兒,顯出一股不經(jīng)雕琢的媚態(tài),格外招人。 賀灼被勾得理智出走,右手向上探進(jìn)他沖鋒衣的下擺,扯出他壓進(jìn)褲腰里的襯衣,guntang掌心貼上赤裸腰窩的那一刻,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賀灼強(qiáng)壓著翻騰的情欲低喃:“我好想就這樣一直抱著你,把你脫得一絲不掛躺在我懷里?!?/br> 這是最親密的伴侶才能做的事,比耳鬢廝磨更潮濕的詞語,水rujiao融、抵死纏綿,用暴烈的情事來確認(rèn)歸屬。 “你的進(jìn)度也太快了,我還沒準(zhǔn)備好……”季庭嶼說。 只是激烈一些的親吻他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負(fù)距離地靈rou結(jié)合。 “我知道,這一次我會好好地等著你?!辈粫傧袂笆滥菢又恢浪魅?,被拒絕就發(fā)脾氣。 賀灼埋進(jìn)他肩窩,像囈語般悶聲喃喃:“我一會兒就走了?!?/br> “要走兩天,明天后天都不在,小嶼,這還是我們認(rèn)識以來第一次分開?!?/br> 季庭嶼本來還在負(fù)隅頑抗,一聽這話也跟著沮喪起來,雙手更緊地環(huán)住他的腰。 賀灼勾了勾唇角:“乖了?” 季庭嶼才不回答這種羞恥的問題,正色道:“雁回山離這里有半天的車程,路上也不算太平,我派兩個人跟著你?” “不用,真有什么事我還得保護(hù)他們。” “說的也是。” 比起自己,賀灼反倒更不放心他。 “晚上我不在會不會不適應(yīng)?” “怎么可能,你當(dāng)我沒你之前不睡覺啊。” 賀灼笑著幫他撩起臉上掉落的頭發(fā)。 “我又在服務(wù)區(qū)給你買了幾個太陽花抱枕,覺得床上空就拿出來擺上。衣柜里我常穿的那件睡衣,我在上面留了很多信息素,想我的話就拿出來聞。我打了很多鴿子給大廚,怎么燉也告訴他了,他一天會給你燉兩盅,喝膩了就讓他烤給你吃。你的小睡袋我上午洗了,放在電暖氣上烤著呢,晚上冷的話就變回小貓鉆進(jìn)去睡。我手機(jī)二十四小時開機(jī),有事隨時聯(lián)系我我隨時都在。你的第六感一向很準(zhǔn),如果你感到不安立刻給我打電——” “哎呀好啦?!毖垡娝拖竦谝淮畏硼B(yǎng)孩子的家長一樣嘮叨個沒完,季庭嶼有些哭笑不得:“你是有什么分離障礙嗎,這么難分難舍的。” 賀灼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緊張過度,嘆了口氣,尋求安慰似的貼貼他的臉,“要接吻嗎?” 剛剛才親過,現(xiàn)在又來要。 邊問還邊勾住他的小指輕搖——這是想要含舌頭的意思。 季庭嶼瞪他,牽拉著濕紅的眼皮罵他“急色”,罵完又攥住他的衣領(lǐng)往下拽。 賀灼順勢擁住,按著他的后頸欺身壓下,一把挑開齒關(guān),捉住那條香軟的果凍。 他這次吻得很兇,舌頭像是要鉆進(jìn)人咽喉。禁錮的力道又很重,不論季庭嶼怎么掙扎都逃脫不了。 暴戾和專制是他在情事上才顯露的本性。如果身側(cè)有面鏡子,就能照出他此時的肩背高高聳起,兩條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快要將襯衫撐爆,鐵爪似的大手一左一右用力扣在季庭嶼的后腦上,纏著他的頭發(fā)。 這是一個掌控欲十足的姿勢。 在這樣的禁錮下賀灼想怎么吻他就怎么吻他,季庭嶼回應(yīng)得也十分熱辣。 他們就像兩只都想把對方融進(jìn)自己骨血中的獸,拽不進(jìn)來,咽不進(jìn)去,就只能狠命地撕咬、吞噬、肆虐討伐。 季庭嶼換氣時不小心碰到賀灼的喉結(jié),逼得他當(dāng)場失控,放平座椅把小貓壓上去。 舔他的唇瓣,咬他的唇珠,吃他的嘴。如同一尾橫沖直撞的游魚,闖入溫?zé)岬纳汉魅豪飻嚨梅旄驳亍?/br> 季庭嶼被什么東西硌到,“唔”了一下,賀灼低頭去找,從腰上抽出一條黑亮堅硬的皮帶,正要丟到一旁時,就見貓咪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手,眼睛都直了。 “喜歡?”賀灼問他。 同時將那根皮帶兩手抻平,慢條斯理地對折成原來長度的一半,抓著兩端向中間松出余量,而后“啪”地一聲脆響猛然扽直! 季庭嶼的心臟瞬間跳如擂鼓。 “喜歡?!辟R灼將這兩個字又重復(fù)一遍,只不過這次用的是陳述的語調(diào)。 他抬手暴力地扯開衣領(lǐng),再次壓到季庭嶼身上,攥住他兩條手臂高高吊起,用那根皮帶綁住,強(qiáng)勢地按到座椅上。 親吻蜿蜒向下,牙齒咬開了褲扣。 陰暗的黑色束縛著純欲的白,在雪色下凌亂地?fù)u晃。 季庭嶼意亂情迷,頭暈?zāi)垦!?/br> 心臟被擠壓,被推搡,緊實(shí)的窄腰被賀灼青筋暴起的大手掐握,胯骨處那道淺粉色的疤也一齊在情浪中翻騰,顯出一股脆弱而凌虐的美感。 腦內(nèi)黑與白交織的最后一刻,賀灼牽著他被皮帶禁錮的雙手放在自己頭頂。 無需命令,季庭嶼的手指就像上次一樣抓進(jìn)他頭發(fā)里。 賀灼悶哼一聲,繃起后頸。 喉結(jié)在黑暗中慢慢滾動,被伺候的人有些耐不住,弄了他一臉。 賀灼沒半點(diǎn)慍怒,反倒有些想笑。 二十多歲的人怎么還跟個青澀的小男孩兒似的,一撩就上頭,稍微挑逗兩下就哼哼唧唧地叫饒。 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小貓,一邊擦臉一邊逗他,語氣中的寵溺斂都斂不住。 “自己說,都給你弄幾次了還這么不禁搞,一點(diǎn)都忍不住?” 季庭嶼滑滿汗珠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臊得恨不得鉆進(jìn)雪里把自己埋了。 他都冤死了!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本來賀灼在這種事上花樣就多,他每每拿出吃奶的勁兒聚精會神都好險能忍住。 結(jié)果今天快到的時候賀灼忽然抓住他的腳,要他:“踩在我肩上”,季庭嶼真羞紅著臉踩上去時賀灼又撩起眼皮如狼似虎地朝他覷來。 那一眼性感得要命,季庭嶼的腦子當(dāng)場罷工,理智再次回籠時就是現(xiàn)在。 “知道了,我下次會忍著的……” 賀灼笑起來,刮刮他鼻尖。 “當(dāng)真了?我逗你呢,沒說讓你忍,你想怎么樣我沒由著你了?!?/br> 他解開季庭嶼腕間的皮帶,在他潮紅又失神的小臉上拍了兩下。 “今天時間不夠,先給你過過癮?!?/br> 季庭嶼應(yīng)著,眼中有百種情絲流轉(zhuǎn),卻都抵不過他抬起腳尖在賀灼腿上怯怯地勾那一下。 “那等你回來,我也給你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