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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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搖搖頭,摩挲著那對仿佛還帶著賀灼指溫的白玉小貓,只覺心臟變成了一只灌滿海水的瓶子,滿心的情愫快要沖破喉嚨,傾瀉而出。 “你可真能慣著我……” 就連這種破事兒都面面俱到。 賀灼笑了一聲,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 “我就你一個,不慣著你還慣著誰?!?/br> 季庭嶼鼻尖一酸,半醉半醒地把額頭靠在他肩上,尾巴從裙子的開口里鉆了出來,給他比了一個蓬松的愛心。 比完尾尖一甩,愛心被拍到賀灼面前。 “回禮,賞你了?!毙∝埖目跉饪砂翄?。 賀灼隔空抓住那顆愛心,好好地放進(jìn)胸口。 “從哪學(xué)來的這些哄人的小把戲?” “那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會……” “只哄過我一個?” 不然呢,誰還敢讓我哄。 “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不哄你還哄誰?” 賀灼被這口蜜甜得心笙搖曳,像個剛談戀愛的傻小子一樣把他抱起來原地轉(zhuǎn)圈:“小咪,喜歡你?!?/br> 季庭嶼成就感爆棚。 心里吶喊:yes!yes!就是這樣!我也可以調(diào)戲他了! 面上裝得風(fēng)輕云淡:“不就一句話嗎至于這么高興嗎,大驚小怪。” 賀灼知道他肯定又在臭屁,也不拆穿。問他煙托大小合適嗎。 “合適,不過你什么時候知道我手指尺寸的?沒見你量過啊?!?/br> “那天晚上知道的?!?/br> “嗯?哪天?” “你給我打出來那天?!?/br> “……” “那今天晚上,我還給你打……”他超級小聲地說。 賀灼笑得促狹:“只給我打?” “……咬也行?!?/br> “還有呢?我這日子還越過越回去了?” “……好吧,做、做也行。” 他羞得無地自容,賀灼就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單手摟住他的后腰,指尖繞在那細(xì)細(xì)的腰帶上,沉醉的嗓音裹著夜風(fēng)撩人心弦:“自己騎出來,愿意嗎?” “你!”季庭嶼窘迫得不得了:“都行都好!能不能別說了!你腦袋里的廢料放出去都能把這大海染黃了!” 賀灼悶聲笑起來,一步步向后退,坐到沙發(fā)上,把季庭嶼帶向自己。 季庭嶼雙腿打開,坐在他腿上。賀灼握住他微涼的腳踝,藏進(jìn)外套里暖著。 “一個煙托就把你哄得這么乖,我是不是早該把它拿出來?”他把下巴墊在貓咪發(fā)頂,像寵愛孩子一樣哄他。 季庭嶼酒精上頭,困倦地嘟囔:“我今晚想睡小睡袋。” “嗯,怎么想起睡它了?” “就想了唄……” “總共沒見你睡過幾次,我當(dāng)你不喜歡?!?/br> “沒不喜歡,就是我每次變回去你都咬我屁股?!彼甏昴槪痪凭珣Z恿著老實(shí)坦白:“晚上容易做想你的夢?!?/br> “夢里我都做了什么?” “夢里、夢里……”他閉著眼一下下點(diǎn)頭,聲音越來越?。骸澳阄刮页怨樱艺f我飽了你還喂,特別煩……” “釀酒的漿果嗎?” “不知道,我不認(rèn)識……原來小貓也饞酒的嗎……”他皺著鼻尖悶在賀灼胸前的布料里,輕顫的眼睫那樣濕潤,讓狼王的心輕易被貓爪俘獲。 “不僅貓咪饞,狼也饞啊?!?/br> “啊?可是酒都被我喝光了……” 他抬起頭,眨眼間淌出兩滴淚來,就那樣霧蒙蒙地望向賀灼:“怎么辦?” “看你今晚的表現(xiàn)。” 身體被斜抱著放躺,一條腿架上肩。 賀灼吻他的眼睛、耳后,撩開唇瓣含他噙滿果香的舌頭,最后掀開他的裙擺,大手掐進(jìn)那豐滿的軟綿。 純欲的白從晦暗的墨綠中生長出來。 嫩嫩盈盈的,從指縫間溢出。 “唔……別在這兒……” 貓咪小聲抗議,蜷起尾巴夾進(jìn)腿里。 賀灼只能把他打橫抱起,墨綠色長裙自臂彎間垂落,被風(fēng)吹得一蕩一蕩。 “賠我吧,我把漿果給你,你給我釀出一點(diǎn)酒來喝?!?/br> - 搖晃的大船,潮濕的包間,微醺的小貓。 比雪夜更適合干一些互相溫暖的事。 季庭嶼今晚尤其的乖,騎在馬上被折騰得好可憐,淚水一串一串。 饒是這樣也不躲,騎不動了就讓賀灼把他綁起來。 兩條手臂被男人的皮帶綁在吊燈上,單薄的身體就變成一只鼓滿香風(fēng)的帆,賀灼則是在他身下馳騁的小船。 賀灼今晚并不兇狠,他知道喝醉酒還愿意滿足自己的小貓要被溫柔對待。 比起季庭嶼在情事上的及時行樂感覺至上,舒服了就要做個痛快,賀灼顧忌得要多得多。 要干凈、要舒適、要安撫和擁抱、還要給他足夠動情的前戲和夸贊。 “好孩子,真棒,再乖一點(diǎn),做得很好。” “好,都給你。撐不撐?” 掌心之下是他微凸的小腹。 季庭嶼崩潰地哭喊出幾個字。 賀灼護(hù)著他的腰笑起來:“撐也要?” “嗯,只給你,自己把腿抱著?!?/br> 手臂被放下來,握在掌心按揉,季庭嶼困得睜不開眼,縮成一團(tuán)窩進(jìn)他臂彎。 “吃得真乖。緩一會兒,再喂你一次?!?/br> 貓咪懶洋洋地甩甩尾巴。 本來都快睡過去了,卻在賀灼碰到他左邊耳朵時應(yīng)激似的一抖:“唔——” “怎么了?躲我?。俊辟R灼被他眼里的防備刺傷。 “不是,我的花要掉了……” 季庭嶼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朵藍(lán)色瓊花還戴在他耳洞里。 “花不能掉?”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講究? 季庭嶼卻很認(rèn)真地說:“掉了,不吉利,會分開的……” “好吧?!?/br> 賀灼尊重他這些古怪的執(zhí)念,幫他護(hù)住耳朵上的小花,可骨子里又忍不住作惡,討價(jià)還價(jià):“乖乖,再讓我兩次,我就不讓你的花掉下來。” - 快到凌晨,搖晃的船帆才偃旗息鼓。 床單被揉得皺巴巴,季庭嶼趴在上面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賀灼則屈著一條腿坐在床下,幫他剪腳指甲。 兩人的衣服臟得沒法穿了,就脫下來隨意丟在一邊,身上只穿著同款的底褲。 剪完指甲,賀灼站起身吻了吻他,轉(zhuǎn)頭往洗手間走。 “你去干嘛?” 季庭嶼每次做完都這樣,有點(diǎn)離不開人。 “我擰條毛巾,幫你把背上的東西擦干凈。” “喔……其實(shí)也不著急擦……” 季庭嶼越說聲音越小。 “什么?”賀灼俯身撐在他頸邊。 “我說不用擦……明天再弄吧……” 說完窘迫得不行,垂著耳朵像只濕漉漉的小狗。 賀灼卻聽出他話里的可惜,好像那些東西的歸宿不該在背上。 “小嶼,你如果喜歡我的東西,以后每一次我都可以留在里面,但是現(xiàn)在必須清理,不然你晚上沒法睡?!?/br> “我才不喜歡呢!你少得意!” 季庭嶼憤憤地向后踢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