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xué)撞衫后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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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求的?!?/br> “果然主動才會有故事?!毙」媚镉謫枺澳悄闶窃趺辞蟮陌??” “……”舒杳嘴角一抽,不知從何說起。 說他答應(yīng)她的求婚,是因為覺得她罵人高級嗎? “就……隨便那么一求。” “也可以理解。”小姑娘鼓著嘴,低聲嘟囔,“你長那么好看,確實和哥哥很配?!?/br> 她像是卸下了一個包袱,認(rèn)真說:“沒事兒,我也就是覺得哥哥挺帥的,既然有主就算了,我可以再去尋找下一個帥哥!jiejie你也別放在心上啊,我以后不會再假裝路過了?!?/br> 舒杳被逗笑。 隨著年紀(jì)漸長,大家都漸漸習(xí)慣于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舒杳反而覺得,這種敢于表達(dá)、又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格外討人喜歡。 她本來想說,沒事,她不介意,何況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們就離婚了,但這種話,在不知真相的人聽來,如果不信,會覺得她在凡爾賽【看小說公眾號:玖橘推文】如果信了,又只會給人不確定的希望。 所以舒杳只是笑笑,祝她盡快找到。 “其實我們學(xué)校帥哥也不少的。”小姑娘感慨道,“但是好多都是一些花心男,一邊交往,一邊在外面沾花惹草,像哥……額,jiejie的老公這樣守男德的,我還是第一次見?!?/br> “守男德?” “是啊,我雖然不算天仙,但也算年輕貌美吧。”小姑娘撩了撩頭發(fā),“面對我這樣的美女主動搭訕,他居然一開口就是他結(jié)婚了,不加微信,他一定很愛你?!?/br> 愛……她? 沉野,怎么可能愛她呢? 明明覺得不可能,但因為小姑娘的話,舒杳吃飯的時候,總?cè)滩蛔⊥低低烈澳沁吙础?/br> “怎么?”沉野夾了根牛柳,不咸不淡地問,“我有這么下飯?” “……”舒杳欲言又止,“我剛才遇到小美的主人了。” “小餅干那女神狗?” 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 “嗯?!笔骅谜f,“那小姑娘,之前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她說她和你要過聯(lián)系方式,但是被你拒絕了?!?/br> “好像是吧。” 舒杳喝了口湯,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你為什么不加?。磕切」媚锿每吹?。” 沉野放下碗,把筷子往上一擱。 雙手手肘搭在桌上,沉野認(rèn)真看著她:“你覺得為什么?” 兩人的目光直直撞上,舒杳不自覺攥緊了筷子:“我……” 她不想往那方面去想的,但人在不確定的時候,多多少少容易被外界的聲音影響心態(tài)。 可是她更不敢想,如果沉野喜歡她,他們之后要怎么繼續(xù)相處。 她知道自己不排斥沉野作為朋友,甚至以比朋友更好一點的關(guān)系存在在自己的生活里,但她目前并沒有和一個男人成為真夫妻的打算。 沉野突然輕聲笑了,右手食指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漫不經(jīng)心道:“知道那小姑娘幾歲嗎?” “幾歲?” “十六?!?/br> “……” “我這人吧,道德底線不高,但還不至于完全沒有?!?/br> “……哦。” 舒杳尷尬地埋頭喝湯。 果然是她想多了。 第24章 蹭飯這種事情,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三次過后,舒杳已經(jīng)能熟門熟路地從廚房柜子里找到筷子和勺,并在冰箱里準(zhǔn)確翻出他需要的番茄醬。 把番茄醬淋在油炸過的魚rou上, 一道松鼠桂魚正式完成。 酸甜可口, 香氣四溢。 舒杳把它端上桌,又幫沉野盛飯:“之前說回國之后去拜訪阿姨和叔叔的,他們旅行還沒有回來嗎?” “嗯。”沉野解下圍裙, 接過舒杳手里的飯碗, “等下個月吧, 估計下月中旬回來。” “好?!?/br> “最近我媽找你聊天了?” “嗯?!笔骅米? 第一口就瞅準(zhǔn)了那道松鼠桂魚, “阿姨很熱情,在國外看到好玩的景點和東西都會拍照發(fā)我,還老說要幫我?guī)ФY物?!?/br> 沉野倒了杯水,推給她:“我等會兒和她說讓她注意點?!?/br> 舒杳不解:“什么注意點?” “不要總是打擾你。” “沒有打擾啊。”舒杳笑了笑, 說, “生活中會經(jīng)常找我聊天的人很少, 和阿姨聊天挺有意思的, 說實話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她是長輩,總覺得像同齡人?!?/br> “那就好?!?/br> 安靜地吃了幾口,客廳里響起門鈴聲。 舒杳一怔, 她來這么幾次, 從來沒在沉野家看到過別人, 難道是叔叔阿姨提前回來了?她這還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啊。 就像腦回路對接上, 沉野起身道:“我爸媽不會突然過來。” 舒杳暗暗松了口氣, 眼見著他走過去開了門,一張熟悉又不記得在哪見過的臉孔映入眼簾。 男人穿著干凈的休閑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 鼻梁高挺,眉目溫和,就像山間一抹靜謐流淌的清泉。 舒杳肯定,這人在大學(xué)里,一定成為過無數(shù)女生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 對方似乎并沒有注意她,一邊換拖鞋,一邊自顧自地埋怨著:“你這多少天的悠閑,是我用命換來的,我不管啊,接下去輪到我休假,公司你管。” 話音剛落,他抬眸,看到舒杳的同時,愣了下,隨即微笑著和她揮了揮手。 舒杳這才想起來,居然是他—— 正式離職那天,在咖啡廳里見過、走在林瑞陽前面的那個帥哥。 他居然是沉野的朋友? 沉野不知道和他說了句什么,過會兒才讓開道,這功夫,舒杳已經(jīng)去廚房里幫他拿了干凈的碗筷。 男人順勢坐在舒杳斜對面的位置,接過她手里的碗筷:“初次見面,我叫周景淮?!?/br> 周景淮。 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舒杳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驟雨科技那個周景淮?” “是?!敝芫盎葱α诵Γ澳憬惺骅冒??之前博文藝術(shù)網(wǎng)那個舒杳?” “嗯?!?/br> “你給寶物記寫過好幾篇文章,我都有看到,寫的特別好,本來之前去貴公司,想著正好去感謝你,沒想到聽說你離職了。” “客氣了?!笔骅孟肫饎偛胖芫盎吹穆裨?,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沉野,“所以你也是驟雨科技的人?” 沉野本就沒有想過隱瞞,只是她從來沒問過他的工作,他也就沒有特意提起,怕她察覺到蛛絲馬跡。 見他點頭,舒杳心里更驚訝了。 剛才周景淮說的是管理公司,這么說起來沉野肯定不可能是普通員工,她不由想起李艷秋之前提過,驟雨科技的大老板有兩個,周景淮只是其中之一。 難怪平時也沒見沉野玩寶物記,但他幫她做任務(wù)的時候,卻那么順手…… 見她一臉嚴(yán)肅,沉野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生氣了?” “???”舒杳回神,“沒有啊,只是有點驚訝,我聽人說,驟雨科技創(chuàng)立的時候,老板還是大學(xué)生,所以你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嗎?” 周景淮:“沒想到你連這都聽過啊?差不多吧?!?/br> “我有點好奇?!笔骅谜遄闷蹋扒皟赡晡牟┻€不是一個熱門的領(lǐng)域,你們怎么會想到做寶物記這種游戲的?” “其實這個想法,早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有了,只是做這種游戲,需要很深的文化底蘊,所以當(dāng)初只是有個框架,卻遲遲不敢下手去做?!?/br> “沒有找一些專業(yè)人士幫忙嗎?” “你別說,當(dāng)時——”周景淮頓了頓,拿過一旁的杯子,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杯水,才接著說,“當(dāng)時我確實在網(wǎng)上找了一個老師,那老師教得特別好,只可惜后來她說臨近畢業(yè)太忙了,就辭職了?!?/br> 果然是周景淮…… “原來如此?!笔骅幂笭栆恍?,沒有戳破她就是那個老師的事實。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人也幾年沒聯(lián)系了,對她來講,好像也沒什么可提的,不然真給人一種想抱大腿的感覺。 舒杳今天是開趙恬恬的車來的,吃完飯后,她和之前幾次一樣,依依不舍地和小餅干道別。 沉野送她出了小區(qū),一回來,就被周景淮拉進(jìn)了書房。 周景淮絲毫不給他面子,一進(jìn)門就跟主人似的坐在了書桌后的辦公椅上,神色悠哉。 他俯身摸了摸小腿:“所以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剛腿都快被你踢腫了?!?/br> “什么什么情況?” “她那相親對象在局子里都踩了個把月縫紉機了,結(jié)果你呢,把人送進(jìn)去之后,自己沒動靜了?” “沒有。” 周景淮輕嘖一聲:“我說啊,你還記不記得咱創(chuàng)業(yè)初期,誰都不敢保證會不會打水漂,但幾千萬你說投就投了,怎么到了這些情情愛愛的事兒,倒這么膽小了?!?/br> 沉野的手臂搭在椅背上,吊兒郎當(dāng)?shù)匦Γ骸澳遣皇俏野謰尩腻X么。” “……”周景淮無語,“你就沒想過直接大膽點,捅破這層窗戶紙?不同意再慢慢追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