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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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可兒俏臉一揚(yáng):“當(dāng)然了。九月二十二日,我爸讓助理給楊姐打過電話啊,只不過楊姐的秘書說楊姐當(dāng)時忙公事?!?/br> 程瀟立即道:“不,楊小姐你記錯了,那天我不在公司。” “我記錯了?不會。那天楊姐太忙,秘書就讓我們直接聯(lián)系韓總了,雖然韓總身體不大好,不過還是和我爸爸見了面。我當(dāng)時也在場,我怎么會記錯。” 程瀟非常詫異地看著她,然后猛地睜大了眼。一剎那間,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來如此,她終于明白了。 她立即轉(zhuǎn)頭看向了商玉痕。商玉痕慢慢抬起頭來,道:“程總,其實(shí)你根本不知道韓重那天晚上在哪里,因?yàn)槟愠讼挛绲娘w機(jī)返回了申丞市,然后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二十三號又返回海南和他匯合的。我說的對嗎?” “你有什么證據(jù)?” 終于也不用再裝了是嗎?商玉痕嘆了一口氣:“你往返都是乘坐韓家私人飛機(jī)的,全程由丁泉陪同。他可以作證?!?/br> 程瀟立即斜眼瞟向了他身后的丁泉,丁泉猝不及防,立即叫道:“沒有,我沒有?!?/br> “不是你,那么是誰陪著程總?”商玉痕問道:“你別告訴我你那天和曲揚(yáng)一起陪著韓重。曲揚(yáng)現(xiàn)在可就在這里。” 丁泉頓時說不出話來。程瀟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茶,慢慢地咽了下去,問道:“商警官,你到底想做什么?” “九月二十二日夜間至二十三日凌晨這段時間,你應(yīng)該印象很深吧。你的堂妹程雅風(fēng)死在了她的出租屋里?!鄙逃窈垡蛔忠痪涞氐溃骸捌鋵?shí)你也知道,她根本不是程雅風(fēng),因?yàn)樗陔娔X里記過日記,她說你知道她是田淋淋,是蘇月的好朋友,還給她留了一封信。你把她電腦里的東西都刪的差不多了,可是你不知道,我們局里最近新來一位高手,可以做數(shù)據(jù)恢復(fù)?!?/br> 程瀟不答,眼神變得冷峻,從他們每一個人臉上慢慢地掃過去,韓歌,景海笙,孫迪,楊可兒......連帶著問話的商玉痕,每一個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或是疑惑,或是憤怒。她恨這種拿她當(dāng)笑話的眼神。 “我一直很奇怪,程雅風(fēng),算了,叫她田淋淋吧。她明明不失眠,為什么要買那么多安眠藥。她死后,安眠藥瓶子里一顆都不剩了,除去她體內(nèi)服用的那些,其他的藥不知所蹤。我以為只是我對她了解不深,她可能偶爾失眠把藥都吃了,于是沒有重視這件事。直到我發(fā)現(xiàn),高彥死前被人下了安眠藥?!?/br> 他伸手指了指站在最遠(yuǎn)處,惶恐不安的肖旗道:“是你指使他做的對嗎。他和高彥是好朋友,只需要隨便遞一瓶礦泉水之類的,高彥根本不會提防?!?/br> 程雅風(fēng)默然不語,商玉痕于是接著道:“安眠藥是你讓程雅風(fēng)買的吧,程雅風(fēng)也沒想到你會給她下藥。你平時的表現(xiàn)太好了,你人長得漂亮,智商高,辦事能力強(qiáng),對下屬賞罰分明。光武這些年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上上下下的人都很佩服你這樣的女強(qiáng)人,甚至超過韓重本人。你的口碑真的太好了,好到我這樣多疑的人也根本沒有懷疑過你?!?/br> 程瀟冷笑道:“商玉痕,你這是在血口噴人!這些全是你的猜測,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殺過人!我警告你,沒有證據(jù)就是誹謗,我會直接去告你!” “告我嗎?請誰做律師呢,上次那位王楠律師嗎?” 商玉痕根本不在乎她會有什么態(tài)度,淡淡地笑了一下:“放心,律師有她的原則,她沒告訴我委托人到底是誰。肖旗母子倆也不知道。但我查過監(jiān)控和手機(jī)號碼,聯(lián)系她的就是你的助理康元冰,只不過是他另外一個手機(jī)號。程瀟,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幫助肖旗打官司?” 程瀟沉默了一會,道:“好吧,因?yàn)樾て焓俏遗笥?,幫我做了很多工作,所以這次我想幫他。” “如果肖旗莫名其妙死了,恐怕才合你的心意。你非常擔(dān)心他如果入獄會把你們的事供出來,所以這次必須保他。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到底誰有這么大的財力,可以給他一百多萬做報酬。我也讓韓歌去查過光武公司的帳,沒有問題。你用的是你私人的海外賬戶的錢。我們只能查到這筆錢經(jīng)由田淋淋轉(zhuǎn)到肖旗。這筆錢對你來說是小數(shù)目,可以買個膽大又忠心的人,很劃算。” 程瀟嗤笑一聲:“簡直胡說八道。一百多萬是小數(shù)目嗎?” “對你而言?!?/br> “對我而言也是大數(shù)目!如你所言,我有買兇的嫌疑,證據(jù)在哪里?” 商玉痕還未答話,坐在他對面的韓歌猛地把杯子一砸:“商玉痕,你在搞什么?程姐是我今天請來的客人,你不要把看誰都像犯罪嫌疑人的毛病帶到我這里來!” 他站起身來,瞪著商玉痕道:“程雅風(fēng)死了,和程姐有什么關(guān)系?你扯了這么多就是在說她殺人嗎?她有什么殺人動機(jī)?” 景海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韓歌板著臉道:“還有你那什么人證,叫肖旗是吧,自己就是個殺人犯,迫不及待地栽贓給別人好洗白自己,他的話能當(dāng)什么?” 商玉痕和程瀟都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屋里鴉雀無聲。商玉痕慢慢抬起頭來看著韓歌,韓歌也毫不示弱地瞪著他。 “怎么不說話!” “我是在關(guān)心你,你反而來怪我?” 韓歌嗤笑道:“誰需要你關(guān)心。帶著你的朋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