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廚娘發(fā)家記(美食)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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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掌柜您最是心善的了,求求把我們一家?guī)习?,我們什么都不吃、都不用,只求您讓我們上車??!?/br> “求求了,以后我給您供一座金身像?。 ?/br> 這幾人都是新雇的,不像之前的員工大多數(shù)都是她買下來的,捏著身契。 “方記酒樓”因為開業(yè)匆忙,所以并沒有來得及訓(xùn)練那么多的“自己人”,這些新員工的品性也還沒摸清楚。 他們也著實是可憐。 可是,怎么可能帶的下呢! 如此算來的話,豈不是半個城都能攀上親戚來巴著她走。 車一共都沒有幾輛,吃喝的資源也是有限的,她雖然發(fā)善心,但也是有限度的! 無視那幾名不長眼色的員工苦苦的哀求,下令車隊即刻出發(fā)。 他們一路追著,見方念真是真的不打算帶他們的家人,還有人發(fā)了狠了。 直接就要往車上撲,硬是扒住了車上的人,好像現(xiàn)代影片里的喪尸一樣,踩著人就往上爬。 方念真氣得差點把自己馬車的布簾給拽下來。 她一個眼神甩過去,芒種就點了點頭出了馬車。 一躍至車頂,又如同施展輕功一般,接連跳到后面的幾輛馬車上,一直到了最后一輛。 毫不留情地把吸血水蛭一般的人們挨個踹了下去。 那些人氣得大罵。 “方念真你就是個偽善的,帶那么多人,偏偏不帶我們家!” “我早就看你不像個好人,你為富不仁,等著遭報應(yīng)吧!” 白露和佩蘭也都出去,拉開距離各占了一個馬車,防止有人扒上來。 木槿守在方念真身邊哪兒都不去。 劉忠?guī)е菐讉€身體健壯的小子四處環(huán)視著。 其實,自家店里這幾個不提氣的其實不算什么大事。 更要防的是街上路過的老百姓。 平日里都是和和善善的人,現(xiàn)在亂了起來,趁機搶人東西的也不少。 好在方念真這支隊伍人多,又多是壯年小伙子,還有會武藝的侍女,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倒是沒有人來招惹他們。 現(xiàn)在新云州城里已經(jīng)亂起來了,南門口出城的人也擠得跟沙丁魚群似的。 過了約莫一刻鐘,方念真的馬車才擠出城去。 除了在城外葡萄園的譚李,還有杜家除了二丫之外的一家人,她實在是沒有能力去接著他們。 其他的人,但凡跟她簽了契的員工,她都盡量帶著了。 出了城,依舊還是在道上堵著,方念真一邊擔憂,一邊又心疼起自己院子里的冷庫。 rou啊,她放了那么多的牛羊rou?。∵€有菜窖里存放的大量的紅薯和各種吃食。 紅薯本來都快要開種了,這下子,今年的糧食收成是要完蛋了,即便能很快把靳翰人打回去,也來不及種了。 方念真打開車門,看見前面排了長長的隊伍,心焦的很。 這樣的蝸牛速度,肯定是無法逃出生天的吧。 這時候,小五從前面自家的馬車上下來了,來找方念真商議。 “掌柜的,我們家之前逃過好幾次難,知道一條偏一點的路線,可以暫時躲避這么多的人群,也許還能比他們早點抵達塞嶺州?!?/br> 塞嶺州,就是方念真他們暫時要去的目的地,也是新云州往南的必經(jīng)之路。 “你確定記得清路嗎?” 小五撓撓頭,“我那時候太小了,確實不大記得,不過我?guī)讉€哥哥jiejie和我爹娘都記得的。” 方念真又探身看了看前方大遷徙的隊伍,心沉了下來。 于是,在擁堵的路上,方念真一隊人拐進了一個小小的岔路口。 那條路很窄,窄的剛剛?cè)莸孟埋R車同行,若是此時對面來個車,就沒法行駛了。 這時候,身后傳來了大批的馬蹄聲,方念真心里一緊。 這就要被追上了嗎?! 作者有話說: 0 點前還有一更 第156章 戰(zhàn)事起,掉頭回去! 這條路雖窄, 但是還是能容人或者馬經(jīng)過的。 此時,一匹駿馬飛快地越過后面的幾輛馬車,來到了方念真的馬車旁, “是我!” 一聲清亮的嗓音傳來。 方念真驚喜地撩開簾子, 是曾月怡! “你,你自己一個人嗎?” 她當時也派了人去致遠鏢局通知他們, 但是走的匆忙,實在沒時間把這些朋友的去向一個個地調(diào)查清楚。 曾月怡笑了笑, “我弟兄們都在后頭呢,我們跟著你們走,我是想問問你怎么走這條路的?!?/br> 方念真就說了,這條路雖然繞遠了些,但是可以避免大路上的擁堵。 曾月怡也點點頭,“是聽手下弟兄說有這么一條小路來著, 你放心吧, 我護著你。” 有鏢局搭伴前行, 那自然是好,那可都是正統(tǒng)會武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方念真就說讓他們跟自己一起吃飯。 曾月怡想了想, “還是別了,有些事情還是得分清楚,別養(yǎng)成習(xí)慣了。你要是過意不去,給我們添幾道菜吃唄,我們鏢局都湊不出一個手藝好的。” “這是小事。” …… …… 致遠鏢局的鏢師也不是都在新云州的,大部分都在外頭跑活, 甚至還有跟了商隊去靳翰的。 這次跟在方記隊伍后頭的就只有二十幾個人。 雖然曾月怡裝的大喇喇的樣子, 但是方念真還是看得出她的心事重重, 想必也是在擔憂那些人的安全。 中午都沒有休息,一直到晚上太陽快要落山了,才找了個地方扎營。 這回的扎營可不是和上次進京的時候一樣,還能舒舒服服住瑞王府的大帳篷了。 整個方記就沒這玩意! 致遠鏢局倒是有,但是也沒有多余的。 馬車是睡不下那么多人,況且還得有人輪換著守上下夜。 就輪換著到馬車上去睡。 守夜的人只能是在地上墊上干草,之后鋪上墊子或者衣服,幾個人擠著坐在一起。 既是為了防敵人,也是為了防野獸。 晚上的時候也不敢點篝火,那不是明擺著告訴敵人這里有人呢嗎? 每個人喝了點熱湯,用水囊或者湯婆子灌了點天黑之前燒好的熱水,抱著倒是也不算太冷了。 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開春了,天氣已經(jīng)沒有那么冷了,不至于凍死在外頭。 但是也睡不好就是了。 方念真尤甚,因為還有一個躁動不安又嚇破膽子的大福。 她和兩位侍女,還有黃鶯、知曉和小秋在她的大馬車上。 大福卻因為陌生環(huán)境一直恐懼的喵喵叫,還好最后佩蘭找到了當初陸恒送的小木棍,安撫了大福的情緒。 睹物思人,方念真眼里看著那小木棍,心里也在想著陸恒。 也不知,他知不知道起了戰(zhàn)事的消息。 現(xiàn)在看來,情況不太妙。 不知道現(xiàn)在皇帝給沒給他領(lǐng)兵權(quán),若是沒有,那還是盡快回京的好。 要不然,他的政敵和靳翰人逮到他,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吧。 在京城和新云州中間點的城市,陸恒已經(jīng)召集了身邊的人開始緊急商議。 他手下的謀士正在講解著當前的局勢:“靳翰可汗死了,靳翰的二王子反了,控制住了大王子和三王子,直接帶兵攻入安北州,且,安北州居然毫無反抗,就被人撕開了口子?!?/br> 陸恒雙眸深沉,面上看不出表情,“叛國賊,當誅?!?/br> 謀士看向他,“王爺,我們是否要日夜兼程趕回新云州,去領(lǐng)藏起來的黑虎軍,還是……要回京聽皇上的調(diào)遣?” 陸恒皺了皺眉,“直接回新云州,黑虎軍隱藏的夠久了,也是時候該出來了?!?/br> 在場的人中,有人眉頭一動,又不著痕跡地掩飾住。 眾人散去,小八上前,“王爺,方姑娘那邊……” 不止小八焦急,陸恒心里又何嘗不是恨不得馬上飛回去。 他一向是知道靳翰二王子的野心的,但是沒料到,偏偏是他離了京城,又趕不回新云州的時候。 這個時機實在是有點過于微妙了。 他定了定神,“昨天,已經(jīng)收到王府里快馬加鞭遞出來的信件,她帶著一大隊人馬已經(jīng)離開新云州了,想必我們腳程再快些,能遇得上。到時候,再做定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