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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無限游戲回來后 第69節(jié)

    注意到他們這邊投去的視線,站在不遠處的胡礫回頭,和身邊人說了兩句之后大步向著這邊走過來。

    兩個人在這邊蹲得整整齊齊,他也跟著蹲下,拿著手機打開一段視頻后把視頻遞到江于盡面前,笑著問:“這個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他手里放的就是監(jiān)控器的視頻,剛好是磚縫扭曲的那幾秒。

    客觀來說,這樣的微小變化連專業(yè)的人或許都不一定能夠找出。

    “雖然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但我可以再說一遍,”江于盡說,“這個是我助理發(fā)現(xiàn)的,他天天跟頭發(fā)絲打交道,對這些還挺敏感?!?/br>
    他說的助理很明顯指的是理發(fā)店老板。

    通過監(jiān)控器畫面,確實可以看到今天有個人一直和他一起行動,并且兩個人看上去都沒有異常的舉動。

    胡礫問:“你助理怎么一個人離開了?”

    江于盡搖頭,有些遺憾地嘆氣:“他對我給他開的工資不滿意,打了我之后就走了?!?/br>
    開的工資,指的是打白工并倒貼油費。

    并不知道內(nèi)情的徐高拍肩,安慰他說:“下一個助理更好?!?/br>
    江于盡感謝他的安慰。

    問不出其他,胡礫站起來繼續(xù)回到工作,順手帶走了摸魚的徐高。

    嘮嗑搭子被抓走,江于盡只能孤獨消消樂,順帶發(fā)消息問問自己助理現(xiàn)在的情況。

    榮升助理的原助理現(xiàn)在還是跟在鄭刀和養(yǎng)護人后邊。大概是習慣養(yǎng)成了真就戒不掉,對方就喜歡往犄角旮旯的地方走,原本一條平坦的路走得上上下下,他在后面慢慢走也能跟上對方的速度。

    鄭刀扛著人跑半天,最后越跑越偏,進了一棟廢棄的大樓。

    大樓上已經(jīng)打了拆字,但看上去時間久遠,應該是想拆但沒拆,徹底被擱置在這。

    搞暗殺的都敏銳,理發(fā)店老板沒有靠得太近,在很遠的地方蹲著,只要確保對方在殺人之前自己能夠趕到就好。

    鄭刀臉上有疤痕,從額角一直斜伸到嘴角,褐色疤痕幾乎是貫穿了整張臉,周圍皮膚像是被灼燒過,十分皺巴,沒有表情時顯得很猙獰。

    他用物理手段把養(yǎng)護人弄醒了,在無意識時,養(yǎng)護人仍然發(fā)出痛苦叫聲。

    和熱心市民不一樣,也或許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聽到慘痛叫聲,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動作也不變。

    江于盡交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證人不死,只要沒死他就不用動。

    隔著一段距離,理發(fā)店老板看到對方拿出手機。

    電話打給的是特搜局,一手捏住養(yǎng)護人的脖頸讓其發(fā)出聲音讓電話對面的人聽清,鄭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第一,放了鄧疆,讓他到荷花池。第二,不能帶走荷花池里的任何一條蟲,帶走了的都給放回去,要是鄧疆沒有找到他要的蟲并且安全離開,這邊的人就會死。”

    不等對面人回答,他直接掛了電話,往旁邊吐了口唾沫,說:“晦氣?!?/br>
    據(jù)點接連出現(xiàn)問題,組織懷疑有什么人滲進,于是開始逐個清掃,但是沒想到這個清掃還會連累到他們身上。

    有人知道自己被列入懷疑名單,在一天晚上潛逃,但是沒想到對方會直接跑到特搜局并直接供出他們的事。

    鄧疆被蹲點,身上還帶著需要盡快送去總局的研究成果,情急之下和他聯(lián)系,說把東西扔在荷花園最末尾的一塊荷花池里,讓他到時候去找。

    結(jié)果他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身邊這個人打電話說荷花池里出現(xiàn)了莫名的蟲子,下一步的行動就是聯(lián)系特搜局。

    事情能夠想象,肯定是鄧疆不仔細的老毛病又犯,讓蟲子跑了出來,蟲子跑出來后迅速進行分裂繁殖。

    他們實驗的結(jié)果是母蟲,也只能是母蟲。按照實驗室的說法,那些人搭的基因橋和植入的特殊細胞分泌物只有在母蟲體內(nèi)才有。長成后的子蟲和母蟲一模一樣,想要在一池塘的蟲子里挑母蟲,這事只有鄧疆辦得到。

    他一向不喜歡搞復雜的東西,莫名其妙攤上這一堆事只覺得晦氣。

    ——

    在荷花池一線圍觀的市民江覺得工作到一半接到電話,聽著對面的人說話的胡礫臉上寫滿了晦氣,半天憋出一個字:“放?!?/br>
    電話掛斷之后,無關人員就被要求離場。江于盡也是無關人員,混在一眾工作人員中離開了荷花園。他們被趕到了五百米開外的地方,看到路上有一輛遮擋嚴實的重型車路過。

    車輛駛向了荷花園,距離太遠,其他的看不清,他們只能看到上面下來個人。

    沒有再好奇張望,江于盡轉(zhuǎn)身離開,邊走邊掏出今天在荷花池排水溝邊撿到的扁形玻璃。

    玻璃在光下透著光,五顏六色的,有些過分耀眼,底部上刻著【c—a2—3.0】。

    重新收起玻璃塊,在岔路口二選一,他略微思考,選了其中一個方向。

    盯梢很無聊,鄭刀每隔半個小時就會給特搜隊打一個電話詢問進展,女生看起來至少現(xiàn)在生命還算有保障,理發(fā)店老板離開去抽了幾支煙,散味回來后又繼續(xù)盯。

    他回來的時候?qū)Ψ秸么蛄讼乱粋€電話,一如既往問進展,對方說了什么,他表情這才略微好轉(zhuǎn)了些許。

    應該是個好消息,按照之前的進度來說,這次可能是鄧疆已經(jīng)找到了要的蟲,之后差的就是安全離開。

    在進行最后一步之前,對方也提出了要求,需要知道他和人質(zhì)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

    “城東廢棄大樓,”鄭刀說,“在接到鄧疆報安全的電話之后我會放人,要是半小時內(nèi)他沒有打電話,你們就只能背上社會的罵名?!?/br>
    他掛了電話。

    理發(fā)店老板適當活動了一下手腳。

    二十分鐘不到,或許在更短的時間內(nèi),他看到大樓外出現(xiàn)人影。

    客觀來說,這些人藏得是挺好,也足夠隱蔽,但很不巧,對上的是鄭刀。

    鄭刀很明顯注意到他們了,但很穩(wěn)得住,依舊等著半個小時的期限,目光不時看向放在一邊的手機。

    風吹過樹葉的摩梭聲中夾雜著戰(zhàn)靴踩上水泥樓梯,壓到小石子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風不吹了,大樓內(nèi)一片安靜,只有養(yǎng)護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在某一瞬間,手機抖動。

    手機抖動的瞬間鄭刀袖子里的小刀滑出,手指瞬間抵住養(yǎng)護人的脖頸摸準動脈。

    挾持人質(zhì)不適合他,他果然更適合殺人。

    樓下腳步聲剛響起的時候,小刀已經(jīng)抵上了脖頸,在手上稍微使力的時候,一陣熱辣刺痛的感覺傳來,鄭刀垂眼,眼睜睜看著小刀在自己手里消融,灼熱的溫度一連透進了骨子里。

    或者說他的手從骨頭里開始燃燒。

    手是他吃飯的東西,沒了手他什么也做不到,把身邊的人踹開,他試圖撲滅自己手上的火。

    沒用,撲不掉,灼熱的火焰一直蔓延上手臂,意識到自己的手再也救不回來,他猛地撲向剛被自己扔在一邊的人。

    死也要拉一個人墊背。

    兇猛的火勢瞬間膨大,把他和倒在地上的人隔開。原本腐朽還被蟲蛀空了的木板開始熱烈燃燒,熱浪直沖上天。原本迅速上樓的特搜隊的人被火勢攔在了樓梯口。

    沒有想到這里會起火,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防火設備,于是只能在短暫思考后迅速進行物理滅火。

    手指已經(jīng)被燒得彎曲不能,手臂的肌rou也開始萎縮,被火焰完全包圍的鄭刀不斷看向四周,試圖找出還在場的另一個人在哪里。

    火剛起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還在現(xiàn)場的另一個人是誰,但完全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最后只能用rou眼去搜尋。

    平視的時候沒看到任何東西,鄭刀抬頭,這才看到了半蹲在橫梁上一直默不作聲準備離開的人。

    對方看上去在這兒已經(jīng)有一會兒,手上的煙抽了半支,周圍火焰燃燒的味道掩蓋住了煙味,他這才沒能聞到。

    果然是這個人。

    他臉上的傷就是在蟲谷的時候拜這個人所賜,時隔這么多年,這個人還是這樣,眼神睥睨蔑視得讓人止不住厭惡。

    鄭刀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眼神,仿佛他是陰溝里的臭蟲,永遠低人一等。

    用嘴抽出原本藏在手臂一側(cè)的小刀,鄭刀忍著灼燒的疼痛,蹲地起跳迅速跳上橫梁。身上一直在被火灼燒,他動作不像之前那么輕盈,但還是成功上了橫梁,刀尖直刺上對面的人的喉嚨。

    在抵上喉嚨之前,刀在他嘴里融化,一陣劇烈的刺痛感傳來之后,嘴部和整個下頷完全沒了知覺。

    特搜隊的人找到了滅火的裝置,鋪開一條路后他們迅速在樓上搜尋著,之后在一片扭曲的空氣中看到不屬于火的光亮,快速靠近。

    發(fā)出光亮的是手機,手機屏幕亮著,旁邊沒人,但不遠處有一個倒地上的人,在火焰燃起的濃煙中咳嗽著。

    是被抓走的人質(zhì)。破開火焰靠近,幾個人迅速將其扶起,之后帶離。

    人質(zhì)救出,火焰溫度過高,一隊人并沒有打算在這里待太久,在離開之前再看了一眼樓內(nèi)的情況,發(fā)現(xiàn)在角落的地方還躺著一個人。

    比了個手勢,其他人離開,幾個人留下靠近,發(fā)現(xiàn)他在角落的人正是他們在人質(zhì)附近沒有找到的鄭刀。

    對方很顯然已經(jīng)沒了生命體征,整個臉部已經(jīng)變成焦糊一片,身體有不同程度的燒傷。

    相互對視了一眼,在火焰繼續(xù)蔓延開之前,他們把人帶走。

    廢棄大樓這邊的人匯報情況的時候,胡礫還在追鄧疆。

    隔著一段距離看到對方打電話后他就已經(jīng)跟上,但這個人是真難追。

    對方很懂該怎么逃跑,不往荒野的地方去,一直往城市跑,在高樓之間穿梭著,又混進人群,槍械不好使用。

    到了接近市中心的地方,剛好碰上有明星團體在路邊進行表演,臺下觀眾擁擠,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到一片黑色的頭,鄧疆毫不猶豫地一頭扎了進去。

    沒有回頭看,他一直往前走,并且很懂怎么借道,在一片擁擠的人潮中仍然能夠以一種不算慢的速度不斷地向前。

    一直注意著前方,沒有怎么在意腳下,他腳一抬,猝不及防被攔住,因為慣性身體繼續(xù)向前,一頭栽倒。附近的人察覺到他要倒下,都往旁邊挪。

    有人絆倒了他。

    視線不斷往下,在一眾腿中,他看到有人離開,再抬起頭看的時候,他只看到了一個戴著帽子的背影。

    這邊人多,他倒下的動靜不算小,不遠處的人瞬間看過來。意識到可能再次被抓,他迅速摸向口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物。

    東西被拿走了,地上多了根煙,煙上面像是隨手寫了個【10】。

    ——

    這一整天都算得上是人仰馬翻,但是無關人員顯得十分歲月靜好。

    被要求離開荷花園后,江于盡在大街上閑晃,之后接到了電話,說是他新交的好友已經(jīng)被救出,因為肺部呼吸了少量濃煙,加上身體有傷,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他可以去探望。

    于是他就去探望了。

    他去的時候特搜隊的人還在外面,明明已經(jīng)救出人質(zhì)也抓住了鄧疆,但沒能找到研究結(jié)果,他們表情說不上好看。

    大樓起火的原因還在調(diào)查中,現(xiàn)場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在場的痕跡,所以初步調(diào)查為意外起火,有一個離奇的說法是,鄭刀在身上裝了那么多刀,摩擦起的火星沾染上一邊的廢棄塑料致其燃燒也不是沒可能。

    江于盡去病房看了養(yǎng)護人。對方躺在病床上,原本曬得很健康的膚色有些泛白,看上去還沒從發(fā)生的事情里緩過來,看到他后才略微揚起嘴角。

    剛才不久外面的特搜隊的人才問過她,但她當時以為自己快嘎了,完全不敢睜眼睛,沒看到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江于盡聽著,笑了下,養(yǎng)護人也跟著笑,眉眼逐漸放緩,活著的感覺又回來了。

    聊了會兒天,直到女生眼皮沉沉,江于盡出了房間。

    其他的特搜隊的人都已經(jīng)離開,只有胡礫站在走廊的窗邊。他已經(jīng)換上了自己的花花襯衫,穿著條休閑褲,像是準備馬上去海邊度假,妥妥一社會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