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夾雪
秋玄腦子里嗡嗡作響,若是平日里上他床的那些人這般作態(tài),他定是厭惡極了,可眼前人兒的放浪形骸絲毫不令他反感,反而存了再多聽幾遍的心思。 “秋玄......” 凌亂的烏發(fā)遮了衛(wèi)芷半側容顏,隱約可見她潮紅的臉頰和青澀的杏眸,柳眉彎彎,蘭花氣息自櫻唇綻出艷麗的花,迷人至極。 視線往下便是少女美好的胴體,酥胸、脖頸上還殘留著他方才一時興起刻下的牙印。 秋玄咽了咽喉嚨,伸手覆上衛(wèi)芷肌膚的一霎那自喉間發(fā)出聲悶沉沉的喘息,下腹洶涌的熱意突然襲來。 下一瞬,衛(wèi)芷就被攬了腰翻身,手肘被迫撐在床榻上,下腰被高高抬起,玉臀正對著男人guntang炙熱的男根。 衛(wèi)芷白皙的小臀渾圓而緊致,在蓮花燈下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比之雪白的乳rou更甚。目光往上便是纖細的腰身,楚腰與玉臀間用柔和的曲線勾連,秋玄莫名想到了時常佩戴在身側的葫蘆香囊,此刻眼前那只雪白的小葫蘆左右扭了扭,秋玄的呼吸一下就亂了,男根又立馬勃豎了起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 秋玄深吸了一口氣,將衛(wèi)芷嫩滑的背往下按,伸手摸到xue口濕漉漉一片,修長的十指緊攬住她腰側,挺著梆硬的陽根,在濕潤的xue口試探了幾番,直至聽見她纏綿的哭聲漸大,似小蛇般扭動著身子,整個人都軟了下去,便重新將她一提,直挺挺地頂了進去。 “唔!” 衛(wèi)芷的哭聲頓時變得急促,嘈嘈如急雨,刺撓的酥麻從花xue傳至小腹,無邊的癢意自周身一層層地被放大,淚水模糊了眸子,她哭咽著翹起小臀去迎合男人,急迫地扭動著腰肢主動去將撐在花兒中的堅挺深深吸裹。 “秋玄……” 男人一直壓抑著的神經頃刻間炸裂起來,手臂上張脈僨興,roubang被芙蓉軟xue緊緊吸裹著,連帶整片腦子跟著發(fā)脹,千萬條凌亂的快感如山崩水出,熾盛危險的欲望就快要噴薄而出。 眼下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公主乖,別亂動?!?/br> 秋玄沉了衛(wèi)芷的腰,咬著她耳垂低低說了一句。 “啊嗚!受不了!啊——” 登時少女本就單薄的身子被撞得七零八碎,三千青絲亂糟糟地散落在白皙無暇的背上,秋玄伸手將衛(wèi)芷臉側的濕發(fā)攏至一團,順勢按在她后頸,腰身一挺,又狠狠撞去,轉眼間那根堅硬的柱子入得深了好幾寸。 夜闌珊,情迷離,明月隱高樹,月色更添春色好。外面落了小雪,翩翩雪花卷揚紛飛,深邃的夜添了一抹銀,且好似有愈發(fā)大的趨勢。 衛(wèi)芷的烏發(fā)不聽話地從秋玄手中滑落,秋玄索性轉了她的身,將她整個人架在胯上,就勢掐住她的兩瓣臀,手臂發(fā)力,快速往上一下又一下肆虐撞cao著,每一次都攪得更深、更猛烈。 “好舒、舒服......嗯好難受.....不能這樣的......快、快停下來......” 衛(wèi)芷被沖頂?shù)蒙蠚獠唤酉職?,口中連綿的嗚咽起伏,腰肢情不自禁地顫抖,下身一陣陣的痙攣往小肚深處涌去。 她自覺陷進了欲望的泥沼中,身體變得越發(fā)不屬于自己,越試著逃離卻陷得越深,如霧如云的快感籠罩她周身,奔騰不息的情潮眩暈得她不由自主地xiele片片春潮,身下的衣裳沾上了不斷往外流的水液,濕得甚至可以擰出水來,一聲聲纏人的嗚咽不停地撓著秋玄的耳朵。 “公主到底舒服還是難受?” 眼見衛(wèi)芷從身上軟了下去,秋玄將她架起來,掰開她腿心,混著濁液緩緩抵進一半,整根拔出來又將最粗的龜峰抵進那極小的洞兒,來回十數(shù)次折磨著她,最后一次將她腳踝高高舉過頭頂,直沖沖地撞進了柔軟的最深處! “?。。?!” 大量清透的花液從衛(wèi)芷翕張的玉洞小口噴濺出來,痛快的歡愉幾近頂碰到了極點,高潮淋漓地盡情釋放。 衛(wèi)芷身子顫了幾顫,瞳仁徹底失了焦,淚珠溢滿眼底,花水還在不停地往外噴吹,她絲毫沒了力氣,只得急促地喘息。 就著晶瑩的愛液瘋狂沖cao了數(shù)下,見衛(wèi)芷快要不行時秋玄猛地停了下來,定定望著她,見她神色焦急心中失笑,怎么還起了戲弄她的心思? 夜色蒼茫,靜幽幽的長街上偶有打更的更夫路過,夜風不時撩撥得路旁的冬青沙沙作響,雨落得更大了,夾雜著片片強勢的雪花急遽地拍打在窗欞上。 屋內燭火燃得只剩下一小節(jié)燭芯,映得衛(wèi)芷的小臉兒通紅,只稍微喘息了片刻,她便被秋玄拽了腳踝往他身邊去。 “啊——” 伴隨著一聲驚呼,轉瞬間男人的整根roubang都沒入了她身體之內。 小小的蜜xue吞吐著男人勃腫的龜峰,隨著那根粗棒入得越深,她的哭聲就越折磨人,痛苦與快慰矛盾地同時交織在緋紅的雙頰,衛(wèi)芷被cao得沒了力氣,身子一下子就軟了,秋玄將她扶正,還沒撞幾下又軟在了他懷里。 “輕、輕些......這樣不行——??!” 細碎的哭吟像根柔軟的鵝毛輕滑進耳畔亦滑過心間,一股二十余年來從未有過的陌生感霎時涌進腦子里。秋玄深吸了口氣,雙手固住衛(wèi)芷的腰,強勢地將她整個人往下按,緊裹住衛(wèi)芷潤盈的唇纏綿。 衛(wèi)芷濕成了一灘春水,早已黏膩的腿心被磨得泛了紅,數(shù)不盡的癢沿著花壁傳至肚兒深處,進進出出間只覺得心頭難受得厲害,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雙腿張得更開了些,柔軟緊致的蜜xue越發(fā)深地吸裹著roubang。 秋玄亦好不到哪兒去,他伸手去蓋她的眼,沉沉道了句, “公主聽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