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世子妃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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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很快走進(jìn)來,于他身前行禮:“世子有何吩咐?” 徐玄玉道:“讓人去搬一個新的書架來。小書房這邊的書架挪挪位置,角落的花瓶搬出來,讓兩個書架并排放。另外,需要打掃的地方打掃一下?!?/br> 秋容往那邊看了眼,隨即點(diǎn)頭:“是,奴婢這就去準(zhǔn)備。” 時錦心從徐若影那兒回來,是大半個時辰后。 進(jìn)到屋子,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之處。她轉(zhuǎn)頭看向小書房那邊,看著那邊放置的空書架,先是愣了下,眼神隨即亮起,眼中有些許笑意浮現(xiàn)。 那邊的擺設(shè)有過變更,雖然不大,但原本的物件就不多,一旦更換,就容易注意到。 時錦心不由自主走向那邊,看著被搬來這邊放著的裝書的箱子,眼神中更添上幾分驚喜。 秋容準(zhǔn)備了茶點(diǎn)來,見時錦心在書架前站著,出聲道:“世子妃,喝杯茶歇歇吧。” 時錦心走回小廳,于桌前坐下。 秋容為她斟茶一杯遞到她面前,而后道:“世子妃,世子交代,您箱子里的東西,在您回來前都不許動,所以我們尚未為您整理,等您回來后安排。不過箱子的位置有所搬動,裝書的箱子放在小書房了,另外兩個箱子搬去臥房內(nèi)了?!?/br> 時錦心點(diǎn)了下頭,而后端起茶杯,悠悠飲下一口。她問:“世子呢?” 秋容答:“世子應(yīng)該去他書房處理事情了。世子妃可是有事要找他?” 時錦心笑著搖了下頭:“沒有,就是問問?!?/br> 稍作歇息后,時錦心交代思思把裝有衣物的箱子里的衣裳取出來,按照她以前在時府的習(xí)慣放入臥房衣柜中。 她自己則去小書房那兒,將箱子里的書籍取出,整齊陳列在書架上。 而另一個箱子里那些零碎的小物件,她將裝著它們的盒子一一打開,查看是什么東西后,放在它們該放的位置。 一番整理下來,等到都收拾好,已接近黃昏。 時錦心坐下歇息,倒了杯茶慢慢喝著。 文習(xí)琴來時,時錦心正好將手中那杯茶喝完,抬頭時就看見了她。 時錦心連忙放下茶杯,起身行禮:“婆婆?!?/br> 文習(xí)琴笑著:“不必多禮,坐吧。” “是?!贝牧?xí)琴坐下后,時錦心才坐回去。 文習(xí)琴笑看著時錦心,眼神柔和。 時錦心眨了眨眼,給文習(xí)琴斟茶一杯遞過去后,見她還是沒開口,只是看著自己,有點(diǎn)不解:“婆婆來,可是有什么事?” 文習(xí)琴笑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跟你說一聲,府中賬房那邊我說過了,你若有用錢之處,過去那邊拿就是?!?/br> “另外,還有一件事想問你?!?/br> 時錦心道:“婆婆請說?!?/br> 文習(xí)琴笑容溫柔注視著時錦心:“你和玄玉成親有段時間了,你倆圓房了嗎?” 時錦心瞬間頓住,身體有短暫的僵硬,隨即恢復(fù)笑容。倒是沒想到文習(xí)琴來要問的是這個,真是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防備。 而文習(xí)琴已從她的反應(yīng)中得知答案。 入夜后,徐玄玉尚在書房看卷宗,文習(xí)琴帶著一碗湯過去找他。 “玄玉,這么晚了,還在看卷宗啊。”文習(xí)琴笑著將湯放在他面前:“來,喝點(diǎn)湯,我親自給你熬的?!?/br> 徐玄玉沒有懷疑,端起湯碗直接飲下一口,隨后覺得味道有些怪。 他皺了下眉:“娘,這是什么湯?” 他正準(zhǔn)備喝第二口嘗嘗是不是他嘗錯了時,聽文習(xí)琴悠悠開口:“鹿茸牛鞭湯?!?/br> 徐玄玉猛地睜大雙眼,剛?cè)肟诘臏查g吐了出來:“噗——” 徐玄玉用衣袖擦了擦嘴:“娘!” 文習(xí)琴坐在桌前,無奈嘆了口氣:“為娘看你身體好像不太行,特意找來上等的鹿茸給你補(bǔ)補(bǔ)?!?/br> 她指著他:“你是不是這幾年太忙碌,身體不行了?” 徐玄玉忍著情緒:“不是!” 文習(xí)琴一臉懷疑的看著他:“那你怎么還沒跟錦心圓過房?她長得漂亮,性子溫和,哪里都好。一定是你不行?!?/br> “……”徐玄玉默默握拳:“娘,您能別胡思亂想嗎?我身體好的很!” “是嗎?”文習(xí)琴一臉不信。 徐玄玉扶額,神色無奈:“娘,時辰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文習(xí)琴瞇了下眼,忽然想到什么,睜大些眼睛,震驚道:“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不是??!”徐玄玉嘆了口氣:“娘啊,您回吧,我還有很多卷宗要看呢?!?/br> 文習(xí)琴站起身,盯著他打量了一番,然后道:“湯喝完?!?/br> “……我不喝!”徐玄玉扶額,卻有點(diǎn)咬牙切齒的說: “我好得很!” 第十九章 這夜,徐玄玉是在書房睡的。 只不過他睡的不是很好,看卷宗有些疲累,再加上文習(xí)琴和他說的那些話,以及那碗最后被他倒掉的鹿茸牛鞭湯。他腦子思緒有點(diǎn)亂,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多次,才在下半夜睡著。 第二日,在晨光亮起時,身體習(xí)慣性睜眼,卻又沒能抵得住腦子里的疲憊感,沒一會兒就再次睡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已是巳時中旬。 他睜開眼,意識還有些恍惚,身體也有點(diǎn)沉重感。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左寒沙的聲音隨即從門外傳來:“世子,您醒了嗎?” 徐玄玉抬手,而后在左手手腕上看見了睡前忘取下的白玉菩提手串。他看著那手串,微微出神。 “世子?”左寒沙的聲音再次響起:“您醒了嗎?” 徐玄玉回過神,坐起身后出聲道:“進(jìn)來吧。” 左寒沙這才推門而入??匆娦煨襁€坐在床上沒起來,不由笑了下:“世子,還真是難得見您這么晚才起啊。這都快要到午時了?!?/br> 徐玄玉自己也沒想到。原本只是準(zhǔn)備多睡一會兒的,只是這一會兒有點(diǎn)久了。 他道:“有什么事嗎?” 左寒沙笑著:“倒是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看看世子您起來了沒有?!?/br> 徐玄玉皺了下眉,扶額后心下輕嘆了一聲,然后下床。 洗漱更衣后,徐玄玉回到書房,再次坐回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卷宗看。 左寒沙跟過去:“世子,您不吃點(diǎn)東西嗎?怎么一起來就坐在這兒看卷宗?不過去世子妃那邊打個招呼嗎?” 徐玄玉低頭看著卷宗:“午膳的時候就會見到,現(xiàn)在過去打什么招呼?” 左寒沙想了想,也是。 徐玄玉專注于手中的卷宗,左寒沙也不好意思再打擾,行禮后自覺退出書房,去外面待著。 時錦心所在的居院。 今日天氣好,陽光明媚,風(fēng)清氣爽。時錦心讓人搬來一張小桌,桌上是鋪平的畫紙,邊上是一副筆墨。 她面向院子而坐,一邊望著院中此刻的景致,思索后又低下頭用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著什么。 思思站在她身邊,微微彎腰替她研著磨。 快到午膳時辰時,秋容走來,行禮后輕聲開口:“世子妃,該去食廳用午膳了?!?/br> 時錦心應(yīng)了聲:“知道了?!?/br> 可她手中的筆卻并未停下,依舊在紙上寫畫著。直到她將所想的都寫畫下來,才將筆放下。 她站起身,舒展雙臂慢悠悠伸了個懶腰,而后道:“走吧,去食廳?!?/br> 秋容點(diǎn)頭:“是?!?/br> 留在此處的思思將時錦心方才停筆的信紙小心著拿回屋內(nèi)小書房,和另外兩張同樣寫寫畫畫滿紙張的紙并排放在一起,用一把鎮(zhèn)尺壓在邊角處,待墨跡干。 去往食廳的路上,時錦心和徐玄玉碰見。 互相示意后,兩人走到一起,一同往食廳過去。 徐玄玉微皺著眉,表情有些凝重,加上沒怎么休息好,故而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有種陰沉感。 時錦心瞥了他一眼,輕出聲詢問:“世子看起來不太好,昨夜忙到很晚才休息嗎?” 徐玄玉道:“嗯?!?/br> 見徐玄玉不怎么想開口說話的樣子,時錦心也沒再說別的,只安靜走在他身邊,往前去。 午膳后,時錦心回居院,徐玄玉回書房,各自忙各自的事。 時錦心坐在小書房的書桌前,將自己上午寫畫的紙張拿起來看了遍。 上午的時候,時錦心已將自己所需更改院子的地方畫出來,還附帶有標(biāo)注。 這座院子本身就挺漂亮的,布局很合理,并不需要做太大的更改,就是略顯空曠,所以可以在這里增添些花草,以及一些別的東西。 第一步,就先從移植一些睡蓮在院中的池子里,再買些錦鯉養(yǎng)著開始吧。 不過買睡蓮應(yīng)該是要去花市中買,順路還能再看看別的花卉。 時錦心起身:“秋容,我們出趟門吧。去買些花,還有魚?!?/br> 秋容點(diǎn)頭:“是?!?/br> 秋容準(zhǔn)備了馬車,與她一起出門。 最先去的,是花市。秋容之前來過這兒,對這里還算熟悉,能為時錦心領(lǐng)路介紹。 時錦心目的明確:“我們先去看睡蓮,若是有恰好看見的漂亮花卉,再另外詢問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