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車翻成白月光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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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反射弧 陰謀得逞,陸昭很快坐直身體,檢查了下拍好的照片。 照片拍得很完美。 他二話不說編輯了條微博,發(fā)了上去。 這照片就像往深水里投了顆魚雷,程冕的理智粉和偏執(zhí)粉全炸了。 副駕上的楊甄揉了揉額角,沒忍住打開陸昭的微博看了一眼。 微博最上方就是陸昭剛剛拍的那張照片。 照片里,陸昭微微閉上眼睛吻在程冕頰側(cè),而向來冷漠的程冕,在那一瞬也垂眸看向他。 很好,陸昭這招幾乎在明擺著說:不是嫌棄我啃白菜嗎?這就當(dāng)場啃給你們看。 這條微薄評論迅速超過了四位數(shù)。 楊甄點(diǎn)開評論看了一眼,只見滿屏都是沖天的尖叫。 別誤會,不是嗑出來的,是氣出來的。 這場面讓楊甄想起陸昭和程冕發(fā)布婚訊的時候。 兩人身份差距很大,婚訊又毫無預(yù)兆,輿論場面可比這糟糕多了。 當(dāng)時程冕給他下了死命令,楊甄那叫一個提心吊膽。 但是就像今天這樣,再怎么小心,還是有粉絲摸進(jìn)陸昭的微博。 楊甄心想完了,陸昭一個剛?cè)胄械娜?,八成要被這陣仗嚇到。 誰知道這小子二話不說,拉著程冕躺床上拍了張照片。 照片里,陸昭朝著鏡頭比了個大大的v。 照片發(fā)出去的一瞬間,楊甄都能聽到程冕唯粉“biubiu”吐血的聲音。 回?fù)袅艘煌?,陸昭心情很好?/br> 眼看到了劇組,他打開車門走下去,關(guān)門前卻頓住。 “看我干什么?”陸昭納悶地問程冕。 這人那雙黑色瞳仁淺淺地望過來,不知盯了多久。 “晚上什么時候回?!背堂釂?。 “下午就定個造型什么的,有事嗎?”陸昭說。 程冕沒說什么,只是眸光依舊放在他身上。 陸昭關(guān)了車門,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但回劇組忙活起來,陸昭便把事情又丟到了腦后。 張導(dǎo)剛進(jìn)組,和制片人需要磨合的工作很多,因此幾乎一下午都在開會,不到傍晚就早早收工。 陸昭回了家,還記掛著昨天收到的積木,一進(jìn)門就躥上二樓擺弄起來。 他一玩起來就容易忘記時間,連程冕回家的聲音都沒聽到。 直到身后房門被打開,陸昭才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個人。 程冕走近,蹲在他身邊,看他拼積木。 “今天回那么早?”陸昭坐在地板上,挑選著零件,“晚飯我在劇組吃過了,你自己吃……” 話還沒說完,陸昭突然感覺身體懸空。 程冕直接鉗著他的腰,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去!你干什么?“陸昭瞪大眼睛,后背抵著墻,手里還抓著一把積木零件。 冷不丁發(fā)難的男人似乎笑了一聲,呼吸打在他頸側(cè)。 “把積木放好。”程冕拍拍他,“等會會丟?!?/br> “我……艸!” 折騰到臥室時,陸昭沒忍住飆出句臟話。 “你今天瘋了?”他一沾床就往被子里鉆。 “早上?!背堂崽嵝阉?。 陸昭腦子像一團(tuán)漿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tuán):“早上什么早上?誰他媽早上惹你了!” 身后的人沉默了兩秒,伸手抽了抽被角。 陸昭打死不松手。 “洗澡?!背堂嵴f。 “我……不洗!我、我不信你洗澡!” 陸昭明察秋毫,負(fù)隅頑抗,奈何敵方太過強(qiáng)大,還是被捉了進(jìn)去。 兩人在浴室看了兩集奧特曼打小怪獸,出來后陸昭困得不行,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 又是微涼的手指觸碰臉頰的感覺,陸昭剛想發(fā)火,溫?zé)岬臐衩砀采w在了眼睛上,壓下了陸昭的起床氣。 陸昭伸手按住毛巾,迷迷糊糊還記得自己今天要試妝。 祈禱他今天眼睛沒腫。 敷了一會兒差不多也清醒了。 陸昭掀開毛巾看過去,程冕在衣帽間里,等著他挑飾品。 “今天去哪……”陸昭有氣無力拖著長音問。 “公司。”程冕道。 陸昭把毛巾又蓋回到臉上,很想對程冕說,去公司您老人家就湊合湊合自己挑一個算了,干嘛還要叫他?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活動”還是他自己提的,現(xiàn)在要求來要求去太磨嘰。 于是陸昭又掀開毛巾,隨手指了支腕表。 “這個昨天戴過。”程冕提醒。 “……”陸昭手指往旁邊移了一下。 誰讓程冕自己買的表都長得大差不差。 過了這一通,陸昭也沒心情再睡。 他坐起身,靠在床頭揉著自己的手腕和手指。 程冕有個很奇怪的習(xí)慣,折騰人的時候喜歡扣住他的手,十根手指都用力鉗住。 抓犯人似的。 換好衣服,程冕走到床邊。 他看了眼坐在床頭的陸昭,問:“今天老實(shí)了?” “啊?”陸昭茫然。 程冕沒多說什么,囑咐一句:“記得吃早飯?!?/br> 然后便離開了臥室。 陸昭自己愣了半晌,才意識到程冕說的是昨天早上。 他翻了個白眼,這人反射弧真長,人家以秒為單位,這家伙以天為單位。 動了動腿,并沒有想象中的不舒適。 陸昭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進(jìn)洗手間洗漱。 洗臉池和浴缸里都很干凈,應(yīng)該特地收拾過。 只有鏡子上留了個模糊的手印。 陸昭刷牙的動作頓了頓。 他并不排斥類似的事。 結(jié)婚快兩年了,要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那他和程冕至少有一個有毛病。 但在最開始,陸昭的確沒想過。 那時候陸昭和程冕剛結(jié)婚,在別墅里住不慣,剛搬進(jìn)這棟公寓沒多久。 家里沒有傭人,陸昭也不用辛苦認(rèn)人。 有天晚上程冕加班,陸昭沒等人,自己洗了個澡準(zhǔn)備睡覺。 洗到一半,浴室門開了。 陸昭轉(zhuǎn)頭看到程冕站在洗手間外。 當(dāng)時陸昭獨(dú)居久了,還不習(xí)慣住的地方多個人。 他有點(diǎn)尷尬,抬手朝外面打了個招呼:“嗨?!?/br> 程冕本來應(yīng)該是想關(guān)門退出去,被他這樣一招呼,一時間尬在原地。 陸昭覺得自己說了句傻逼話。 為了補(bǔ)救,他又問了一句:“你來上廁所嗎?” 總之情況一言難盡。 陸昭自認(rèn)臉皮挺厚,可現(xiàn)在一想起來,還是立刻人工失憶。 具體怎么樣,陸昭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只記得,就像他問程冕是不是上廁所一樣,程冕很認(rèn)真地問他:“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