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案追兇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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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白丞在警察局里,一直盯著窗口看,可能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那個人? 槍是哪里來的? 華國禁槍,普通老百姓同槍離得最近的時候,大概就是軍訓(xùn)的時候被拉去靶場打靶,摸一摸那帶著刺刀的老式手槍了。 就連她這樣的可以配槍的警務(wù)人員,也并不是可以隨意開槍的。 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槍,是狙! 她都沒有狙! 沈珂想著,聽得一陣發(fā)動機(jī)的聲音,那白色的小轎車一個甩尾大挪移,直接將上頭的黎淵甩了下來,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讓人幾乎來不及思考。 黎淵被甩了下來,在地上滾了滾,還沒有來得及站起身,那白色的小轎車就像是發(fā)了瘋一般,朝著他碾了過去。 沈珂大驚,她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就要拽黎淵,正在這個時候,只聽得一聲巨響,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直接沖撞了進(jìn)來,將白色的小轎車撞離了既定的軌道。 如此那黑色的越野車也沒有停下來,直接將白色小轎車推了過去,直直的卡在了自己同那株老桂花樹中間。 汽車相撞揚(yáng)起了滾滾塵土,沈珂彎腰咳嗽了幾聲,用手在空中揮了揮,黑色越野車側(cè)面那碩大的“反詐”幾個字露了出來。 是齊桓的車。 “你去看齊桓,我去對面樓,陳隊(duì)他們已經(jīng)過去了,我擔(dān)心……對方有狙擊手。” 沈珂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管黎淵,就著揚(yáng)塵,快速的跑到了駕駛室跟前,還沒有等她打開車門,就聽到嘭的一聲槍響。 沈珂的手一顫,朝著白色小轎車看去,剛剛從駕駛室里爬出來的一個瘦高男子應(yīng)聲倒地,腦袋上血流如注。 她心中一沉,將齊桓拉了下來,“你沒事吧?” 齊桓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我沒事?!?/br> 沈珂沒有繼續(xù)看他,拿著槍朝著那躺在地上的白車司機(jī)跑了過去,對面大樓響起了槍聲。 她伸出手來,探了探白車司機(jī)的鼻息,對著齊桓搖了搖頭。 “被滅口了”,她說著,走到了齊桓身邊,看著他流血的鼻子,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包面巾紙來遞給了他,“你從哪邊來的,我都沒有注意到你?!?/br> 齊桓抬手指了指方向,“剛從葡萄洞那邊過來,還好趕上了,你跟黎淵沒事就好?!?/br> “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目標(biāo)是你么?” 沈珂注意著對面的大樓,藍(lán)色的玻璃窗下什么也看不清楚,根本不知道那邊的情形。 槍聲已經(jīng)停止了,對面平靜得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沈珂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對于這個司機(jī)完全沒有印象。我應(yīng)該之前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辦過跟他相關(guān)的案子,我跟黎淵在門口站著,車就沖撞過來了?!?/br> 不等兩人多說,黎淵他們就從對面大樓里跑了出來。 沈珂詢問的看向了黎淵,黎淵搖了搖頭,“死了,他第二次開槍的時候,恰好被陳隊(duì)他們撞見了,高山開了槍,狙擊手被擊斃了。”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白車司機(jī)被滅口了?!?/br> 黎淵說著,看向了地上的尸體,心中直發(fā)毛。 雖然他跟沈珂都沒有受傷,而且兩個攻擊他們的人,都已經(jīng)被擊斃了。 可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覺得心中發(fā)沉,這種莫名其妙的,躲在陰影處的攻擊,比起光明正大的攻擊要可怕得多。 怕是從今日開始,他們特案組都沒有辦法睡一個好覺了,吃一頓安心飯了。 誰知道下一次,從哪個角落,在某個陰間時間,會不會突然冒出第二次襲擊來。 黎淵正想著,就瞧見沈珂從兜里掏出了一片口香糖,嚼了起來,像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那姑娘還炫耀似的吹了個泡泡。 黎淵啞然,他實(shí)在忍不住說道,“你剛剛差點(diǎn)死了知道嗎?正常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害怕得吃不下飯,睡不了覺,兩股戰(zhàn)戰(zhàn),腿腳發(fā)軟?!?/br> 而不是在那里像個魚一樣吐泡泡。 “哦,你居然會連著說兩個成語了。齊桓的車都撞報廢了,他不也在那笑瞇瞇的么?按照你這么說,他應(yīng)該痛哭流涕,心痛不已。” 黎淵的目光轉(zhuǎn)到了齊桓身上,他的鼻子里插著血紅的衛(wèi)生紙,看上去灰頭土臉的。他那輛黑色越野車車頭整個撞壞了,看上去凄慘無比。 而齊桓卻是拍著高山的肩膀,正和風(fēng)細(xì)雨的安慰他,就差摸著人家的狗頭說上一句:孩子你是最棒的! 黎淵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我好歹也算救了你,報告能給寫嗎?” 急吼吼的趕過來的陳末,看到的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若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他真想抬手給自己掐掐人中,給自己做上一個人工呼吸,如果可以的話。 “你們幾個兔崽子,都沒事吧?” 他們看著都像沒事了,顯得心臟嚇得快要跳出來的他,很有事! 第181章 沈珂黎淵起爭執(zhí) “沒事。我的腦袋沒有開花,齊桓鼻子開花但不影響他哈哈哈,黎淵現(xiàn)在還能倒立耕上一畝地?!?/br> 陳末聽著沈珂認(rèn)真的寬慰之語,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天知道他看到那輛發(fā)瘋的車,聽到槍響的時候有多么的緊張,那老頭背心現(xiàn)在脫下來,能擰得出明水來。 他快步上前,一只手揉了揉沈珂毛茸茸的腦袋,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黎淵的肩膀。 然后又沖著齊桓喊道,“小齊,快過來。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沈珂的那是衛(wèi)生紙,不是太上老君的仙丹。真的是,見到你mama,都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她,你又受傷了。” 齊桓才調(diào)來特案組幾天,上一回的腿骨頭才好齊全。 見沈珂黎淵一臉置身事外看戲的樣子,陳末狠狠瞪了二人一眼,“都去醫(yī)院給我做檢查,不要大意。不然等老了之后,這里疼那里疼的,就有你們好受的了?!?/br> “是要你們當(dāng)警察抓壞人,不是要你們把自己整報廢的。” 他說著,看著被抬出來的狙擊手的尸體,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司機(jī),眸光微沉。 “他們既然覺得滅口大吉,說明查身份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這一點(diǎn)交給我和小萌來。你們幾個去檢查了,再回局里。” “這是命令?!?/br> 沈珂沒有再頂嘴,對著陳末敬了一個禮,然后走向了她跟黎淵開來的那輛警車的駕駛位,“走吧,早看完早干活?!?/br> 黎淵跟齊桓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個人竟是同時感受到了陳末老父親般的威壓,乖巧地上了車。 等汽車一發(fā)動,陳末那頭頂上飄著的頭發(fā)逐漸看不見了,三人的氣氛方才輕松了起來。 “我們要是不看,陳隊(duì)要哭了?!?/br> “他哭起來很丑的,鼻涕眼淚糊一臉?!?/br> “是的,安慰他他還會瞪你,有時候用腳踢?!?/br> 三人一人一句,車?yán)镉殖聊讼聛怼?/br> 沈珂開著車,突然說道,“謝謝”。 她不怎么擅長表達(dá)感情,說完這兩個字之后,總覺得周遭的氣氛都變得尷尬了起來。 黎淵聞言,哈哈哈哈的笑了出聲,“沈珂你也有今天!給我記住了啊!救命之恩,需寫十年報告來相報!不過其實(shí)我也沒有救你,我踢你一腳,你是自己避開子彈的?!?/br> 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是不是得少吃點(diǎn),不然之前車撞過來的時候,你一把把我擰走,豈不是萬事大吉?” 黎淵說著,一把攬住了齊桓的肩膀,“好兄弟謝謝你!要不是你一撞,我跟沈珂現(xiàn)在擱醫(yī)院躺著等著陳隊(duì)喂飯呢!我給你修車!” 齊桓聞言咧嘴一笑,露出了好看的酒窩,“修車就不必了!我還有別的車,換那個開?!?/br> 黎淵夸張的捂住了胸口,“?。∵@金錢的利劍,把我的心都捅了一個窟窿洞!” 沈珂看著后視鏡里的黎淵,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兒。 “有什么眉目么?白色小車直接沖著我們兩個撞來的,陳隊(duì)之前在三中門口和我們兩個說了好一會兒話才上車,那時候葡萄洞五條人命案的兇手易思也在?!?/br> “白色小車當(dāng)時沒出現(xiàn),說明他的主要目標(biāo)不是陳隊(duì),也不是易思?!?/br> 沈珂一說正經(jīng)事,齊桓跟黎淵都正經(jīng)了起來。 “會不會是之前人太多了,陳隊(duì)和高山他們都在,對方只有兩個人,不方便出手呢?” 齊桓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特案組除了趙小萌是純純的特招技術(shù)員,他們幾個人都是經(jīng)過培訓(xùn),可以出外勤的刑警,也都可以配槍使用槍械。 沈珂搖了搖頭,“不是!他們有狙,多幾個人根本沒事。而且陳隊(duì)他們剛走出不遠(yuǎn),對方就出手了。之前我想著是不是朝著特案組來的,畢竟我跟黎淵的共同點(diǎn)就是特案組的人?!?/br> “現(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并不是這樣的?!?/br> “我跟黎淵被白色小轎車分開到了兩邊,然后我就被狙擊槍瞄準(zhǔn)了。黎淵開槍之后落地,白色小轎車沒有管我,直接朝著他碾過去。這說明了什么?” 黎淵接話道,“說明了,我們兩個都是他們要?dú)⒌膶ο??!?/br> 他說著,沉默了片刻,“我懷疑,可能是我以前的工作引來的人,沈珂你是遭受了我的牽連。干我們這一行的人,有很多人會遭到打擊報復(fù)?!?/br> “你們雖然是刑警,但是平時沈珂接觸的大部分都是殺人案件。像這種帶著重武器的人……不過我看了那個狙擊手的臉,是一張生面孔,我并不認(rèn)識?!?/br> 黎淵說著,看了看沈珂的后腦勺。 他沒有說的是,這些歹徒窮兇極惡,有時候會殺害他們的家人。 這些事情,都不會放在白天來說,可是在踏上這一行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就有了這個心理準(zhǔn)備。黎淵想著,打開了手機(jī)特案組的聊天群。 陳末發(fā)在里頭的兩個襲擊者的照片孤零零在那里,趙小萌還沒有進(jìn)行回復(fù)。 “切!” 沈珂一個不屑的切字,打破了車?yán)锏某林貧夥铡?/br> “臉比水缸都大,這要是往上頭貼金,擱皇帝老兒的大墓里扣下一塊地板磚,那都貼不完你的臉呢!還是你那肩比喜馬拉雅山都厚實(shí),要挑起整個地球么?” “怎么就成你招來了的?你是什么粑粑嘛,蒼蠅都是你招的?” “我跟齊桓遇到的都是小白菜,就你是屠龍戰(zhàn)士!你是干哪一行的?不也跟我們一樣拿千兒八百塊,還從來都拿不到陳末的加班工資么?” 黎淵被沈珂氣笑了,“我是屠龍戰(zhàn)士你不樂意,怎么非得夸你武松打虎是不是?” 沈珂挑了挑眉,“就你這比喻水平,我說你喜馬拉雅山挑地球,實(shí)在是過于抬高你的科學(xué)認(rèn)知水平了!你這分明就是武大郎挑擔(dān),見到燒餅就說我的我的!” 黎淵頓時急了,“你哪個耳朵聽到武大郎挑擔(dān)的時候說我的我的了?分明那段就只有大郎喝藥了,一個振聾發(fā)聵的聲音!” 坐在一旁的齊桓嘴角抽了抽,你們兩個三歲嗎? 兇手是誰吸引來的,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嗎?這個要也爭。 雖然他知道,他們爭這個,都是不想對方覺得殺手是自己引來的,而有沉重的心理負(fù)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