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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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夏具體長什么樣,大于又說不出個子丑寅卯。 他和小夏見面多在夜晚,幾乎都是酒吧和賭場這樣混亂的場所,酒吧燈光昏暗,賭場他眼里只有錢根本顧不上看人。 大于越想越混亂,盯著那些照片說有一點像,然后又說不像。 這種情況在仇或的意料之內(nèi),他收了東西,低頭道:“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吧?” 大于點頭,仇或打開門,讓人把他帶走。 他參與聚眾賭博,得罰款再關(guān)上幾天。 事情太多都耽擱不得,仇或給林織發(fā)了消息,拿了車鑰匙往外走。 線索不會送上門,只能自己去找。 ………… 又是一個艷陽天,林織在晚飯時間出門去水果店買水果,聽見老板在抱怨今年的夏天比往年熱。 林織笑笑應(yīng)聲,走到了另一側(cè)挑水果。 老板得到了附和說的更興起,難免聊到生意,天熱水果的運輸成本都增加了,特別是一些貴價水果,冰袋都要多放幾個避免水果壞了,因為成本上漲,所以售賣價格也要往上漲一點。 “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林織挑了水果稱重,在老板低頭的時候,看向他背后的玻璃。 藝術(shù)玻璃倒映出模糊的人影,依稀能分辨出是個矮個的男人,正在路口抽煙,只是他的視線時不時落在林織所在的方向。 林織將他的特征記錄在腦海中,在老板說了價格后付錢轉(zhuǎn)身離開。 外邊的男人還在抽煙,就像一個過路人,他的視線往林織的臉上瞟,林織和他對視了一眼,繼續(xù)向前。 看起來不太專業(yè),林織在心中點評,起碼和小夏比起來差遠(yuǎn)了。 林織回了家,洗好水果后進了書房,拿出紙筆開始描畫。 在藝術(shù)方面,林織鑒賞的能力比動手強,但基礎(chǔ)畫功沒有丟失,畫幅人像不是問題。 即使心有猜測,但林織沒有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仇或。 仇或現(xiàn)在正在忙著找到小夏的身份,午飯時間都趕不回來給林織訂了私房菜的外賣,晚間林織吃了藥睡的沉,要不是床鋪上的痕跡和01的話語,他都很難知道仇或回來過。 警察局里,技術(shù)部在實時監(jiān)控應(yīng)詩雨的社交軟件。 今天周二,明天就是托詞里所說的應(yīng)詩雨和兇手再次會面的日子。 這兩天二支隊全員出動,跑了好些個整容院,如果能在明天之前能找到證據(jù)一切就好辦了。 從上次會面結(jié)束后,應(yīng)詩雨和小夏的聊天頻率很低,應(yīng)詩雨在警方的要求下保持以往的風(fēng)格,但小夏顯得較為冷漠,很晚回消息,有時干脆不回,在應(yīng)詩雨的詢問下,對方也只是以最近心情不好為由不再交流。 剛剛應(yīng)詩雨在他們的要求下,又向小夏發(fā)了一條信息。 這倒不是他們在逼迫兇手,只是按照應(yīng)詩雨的性格,她就會這樣問話,如果她什么都不表示,才會讓兇手起疑,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希望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動手。 窗簾緊閉的房間里,電腦屏幕映照出幽幽藍(lán)光。 屏幕下方頭像閃爍,坐在電腦前的短頭發(fā)青年拖動著鼠標(biāo),好一會兒才點開了聊天框。 三號:【明天我請你看電影吧!】 那些可愛俏皮的表情包此刻在她的眼中有些煩人,小夏不自覺地咬著拇指指尖,顯得有些焦慮。 她沒打算赴約,看見姓仇的那個警察的那一刻起,她就打算把3號作為她最后一個目標(biāo),也就是收手之作。 她不想提前暴露,這兩天她在篩選下一個動手的目標(biāo)。 這個過程讓她非常的焦躁痛苦,她很討厭自己的既定計劃被打亂,明明她設(shè)計的那么完美,也對林織進行了許諾。 這是她和林織說過的三號!如果不成功,林織會怎樣恥笑她? 即使她清楚,林織不知道她原定的3號是誰,她可以把序號進行交換,可是她心里過不了那一關(guān)。 好煩,要是那個警察死掉就好了。 小夏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不行,她殺不掉,她殺不了! 她氣餒地坐回了椅子上,憤恨地砸著鍵盤,將桌子也弄得砰砰響。 為什么不能讓她的作品變得完美! 一時的發(fā)泄也無濟于事,她甚至越想越不安。 這幾天她夢里都是那個警察的眼神,他在打量她,似乎已經(jīng)將她的本質(zhì)看透。 小夏深吸了一口氣,拉開了抽屜,4個形式不一的手機擺放在其中,她拿出了其中一支,撥通了電話。 “斌子,于哥在哪兒?” 有人告訴她,前兩天有人在找大于,這讓她有些不安。 “別說了,進局子了,賭博窩點被端了,好多人都進去了,你也小心點,這兩天避避風(fēng)頭吧?!?/br> 小夏含糊回應(yīng),掛斷電話后心跳的很快。 盡管她知道大于是因為賭博被拘留,和她那件事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但她不放心。 直覺響起了警報,告訴她大事不妙。 小夏雙擊立斷地關(guān)機,從手機里拔出那張電話卡掰碎,沖進了下水道。 小夏站在鏡子前,手指不自覺的顫抖。 兇手那個身份和她目前的身份沒有關(guān)聯(lián),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是同一個人,可是心跳的很快。 目前所有的事情看起來并不關(guān)聯(lián),她一件一件地去想,發(fā)現(xiàn)那些事就像雜亂無章的線條,都有著必然性偶然性以及不關(guān)聯(lián)性,但它們又在隱隱之中好像把她纏住了。 小夏深吸了一口氣,從衣柜里拿出了包。 將所有的文件和手機放進包里,一些必要的東西也一股腦地塞進去,她用最快的時間將東西收拾好,趴在門上用貓眼看著外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腳步聲在樓梯中回蕩,帶著急促的意味。 在醫(yī)院拿到資料的仇或接到了電話,聽見那邊的匯報:“仇隊,目標(biāo)背著包移動,懷疑被驚動了?!?/br> 這邊還沒聽完,另外一邊的線路又被接入。 “仇隊,應(yīng)詩雨被小夏刪除了,小夏斷聯(lián),疑似放棄該目標(biāo)。” 仇或連上之前的線路,命令道:“跟上,別讓她跑了?!?/br> 仇或看著手里這份資料,在跑了幾個私人整容醫(yī)院后,他講到了一個疏漏的地方,在和模擬畫像師溝通之后,他奔向了醫(yī)院的整形外科,在醫(yī)院里找到了4年前的一份檔案。 夏熾,女,十八歲,因交通事故入院,面部骨骼有損。 仇或把資料傳回局里調(diào)查,開車去往小夏的住址。 找到這些還不夠,還不足以直接證明夏熾就是兇手小夏,但只要越接近,真相就會越清晰。 有了身份證,警局那邊很快就將資料找了出來。 夏熾,如寧本地人,初中輟學(xué),父母在其十八歲時車禍喪生,她選擇私了,獲得了一大筆賠償,兩個月后她賣掉了房子,她最后一次消費記錄在半月前,一個生鮮超市里。 她的工作履歷繁雜,初中輟學(xué)后進入了工廠,又在超市菜市場餐館等大大小小地方打工,送過一段時間的外賣與快遞,痕跡遍布大半個如寧。 哪怕在賣掉房子之后她仍然在工作,但這一切停止在了幾個月前。 在這些資料的基礎(chǔ)上,危允君又在兩家整容醫(yī)院里找到了她的整形記錄,一次是割雙眼皮,一次是縮胸。 通過這些資料可以零碎地拼湊出夏熾的人生,但還是和連環(huán)殺手犯小夏不掛鉤。 死去的那幾個人和夏熾都沒有關(guān)聯(lián),或許曾經(jīng)有,但夏熾的社交關(guān)系過于復(fù)雜,她曾經(jīng)的工作崗位需要接觸很多人,如果見過就算認(rèn)識,數(shù)字會龐大到無可估量。 仇或眼眸沉沉,他不明白為什么小夏會忽然做出這樣的行為,他們的行動分明沒有暴露。 要么她太過緊張,要么有人在通風(fēng)報信。 小夏步伐匆匆,從人群中穿過,沒有目標(biāo)地往前走。 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像是無法擺脫的陰影。 她下意識抵達了東井區(qū),這個擁擠的城中村。 在這里有一起她精心設(shè)計的死亡案件,她沒有親自到這里就完成了一場謀殺,她對這里并不陌生,相反,她十分熟悉,因為她曾經(jīng)也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 這里逼仄貧窮雜亂,精神與物欲的匱乏,足以讓人看見骯臟的人性。 也就是在這樣一個地方,她的作品靈感初現(xiàn)。 小夏悶頭往前走,身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只手,猛地將她拉進了房里。 一分鐘后,有人從門口經(jīng)過,皺著眉走到角落。 “目標(biāo)丟失?!?/br> 第234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六月的天氣多變,上午還是晴空萬里,下午就陰雨滿天,瞧著很快要下雨。 會議室里,所有人垂頭喪氣。 這么重要的人,居然跟丟了,但偏偏他們沒辦法申請搜檢。 可以說,就算小夏此刻想要出國逃之夭夭,他們都沒辦法把人扣下。 仇或在局長那聽訓(xùn)完回來,看見的就是一群霜打的茄子。 他將手上的本子放在桌上,厚實的牛皮本和紅木桌相互碰撞的聲音,讓所有人精神一震。 “來看資料?!?/br> 仇或敲了敲白板,最新情報早已經(jīng)貼了上去。 雖然他下令別讓人跑了,但跟丟了在他的意料之中。 哪怕是過了明路的追捕都有抓不到人的時候,何況是眼下這種情況。 哪怕小夏不跑,他們也只能耗著,除非找到了證據(jù)。 夏熾的更多資料已經(jīng)被挖了出來,較為全面地展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