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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承認你是孩子的父親。我們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說出來?!?/br> “雨晴姐恨我?她為什么恨我?” 問完,連我都覺得自己是在裝傻。 秋煙晚冷笑兩聲:“別以為我jiejie輕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誘惑你,不過,如果雨晴不喜歡你,她斷然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來維護家族的利益??墒?,你自從與雨晴發(fā)生那事后,就再也沒有找過她。唉,你如此絕情,換成別的女人,也會對你恨之入骨,又豈會讓你知道肚子里懷了你的骨rou?” “我有錯。” 我低垂著腦袋,心中慚愧內(nèi)疚。 “我與雨晴畢竟是姐妹。過去的恩怨歸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傷害,我這個做meimei的可不能不管,我與嚴笛都覺得有必要告訴你?!?/br> “是是,煙晚姐做得對,雨晴姐做得不對。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訴我,這是什么邏輯?烏龜王八蛋,快告訴我她在哪,我要見她?!?/br> 急怒之下,我罵人的話也脫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頭禪。 秋煙晚眉頭微皺,一旁的嚴笛更是臉色鐵青:“雨晴不想見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還是別為難我們?!?/br> 我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見秋雨晴。見不著她,房子我不買了。” 秋煙晚冷笑:“我們可以找到別的買家?!?/br> 我也冷笑:“沒人出錢比我高?!?/br> 秋煙晚月眉一挑:“能賣多少就賣多少,反正我們就是要盡快離開這里?!?/br> 我一聽,氣勢頓時跌落,無奈之下只好服軟:“你們真絕情?!?/br> 秋煙晚見我服軟,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語氣隨即溫柔許多:“真莫名其妙,絕情的是你們倆,不是我和嚴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們告訴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嚴笛怒道:“我們真的不能說?!?/br> “好吧,現(xiàn)在我懇請煙晚姐、嚴笛姐無論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這城市里,留在這房子里。這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br> “如今難辦的就在這里,雨晴在上寧市無依無靠,我們的經(jīng)濟狀況已捉襟見肘。要想幫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只能把房子賣了,再找一間小點的……” “別說了,我這有一千萬的現(xiàn)金支票,你們先用?;仡^我再拿一千萬來給雨晴姐做生活開銷?!?/br> 我不假思索地從口袋里拿出銀行本票。 秋煙晚連連搖頭:“這不好,雨晴見房子沒賣,而我們手頭忽然有錢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錢。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買下來,而我們暫且住下。當然,你把房子買下時記得千萬別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覺?!?/br> 我馬上點頭應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這個名字?!?/br> 秋煙晚淺淺一笑:“隨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后,你再來驗DNA.如果證實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擔父親的義務也不遲。到時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會恨你這么久?!?/br> “果然有撥云見日的感覺,還是煙晚姐蕙質(zhì)蘭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兩位jiejie了!明天一早,就請煙晚姐或者嚴笛姐帶好房契等一切相關(guān)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嫻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負責房地產(chǎn)業(yè)務的人?!?/br> “郭泳嫻?” 秋煙晚一臉疑惑。 “是的?!?/br> 秋煙晚又盯著我問:“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嘴巴有點大。噢,對了,她丈夫是軍人?!?/br> 輪到我一臉疑惑:“煙晚姐認識郭泳嫻?” 秋煙晚睜大雙眼,很驚喜的樣子:“當然認識,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醫(yī)生。她曾經(jīng)在一家心理治療康復中心兼職,有段時間我很憂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復中心咨詢,去多了就認識郭泳嫻。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們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書。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們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br> 我干咳了兩下,感嘆這世界真是夠狹小,轉(zhuǎn)個彎說不定就能遇到十幾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嫻居然與秋煙晚相識。 秋煙晚的眼神閃著詭異:“她真的好漂亮喔?!?/br> 我趕緊解釋:“郭泳嫻的業(yè)務水平更棒?!?/br> 秋煙晚居然一臉不信任:“明天我們找她?” 我猛點頭:“對對對,就找她。” 秋煙晚嫵媚輕笑,盡掃憔悴之色:“那就麻煩李總裁先打個招呼,可別等我明天找上門了郭泳嫻有感突兀喔?!?/br>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煩李總裁這么久,真不好意思?!?/br> 秋煙晚下了軟綿綿的逐客令。我心亂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替我向雨晴姐問安,我先告辭了?!?/br> “嗯。” 秋煙晚似乎閃過一絲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隱瞞秋雨晴的下落?還是不忍心獅子大開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腦袋一陣嗡嗡響,疼得厲害。 離開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園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風漸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絲絲涼意。 本來秋雨晴突然懷孕的消息給我意外驚喜,可秋煙晚對我的態(tài)度急轉(zhuǎn)直下卻令我倍感難受,她甚至沒有送我出大門。 一億八千萬,這足足比原來的房價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場的價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別墅最多值一億兩千萬,可我必須要多付出六千萬。或許,這就是風流的代價。我苦笑,沿著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腦子里盤算唐依琳是否已離開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園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約家離得最遠,幸好她有車,回去也不會太麻煩。按理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會在我家住下,此時夜深,不知她們是否已安然就寢。 小君膽小,但有戴辛妮照看著,我也沒有什么好擔心。這時候回家,弄不好會把她們都吵醒。 想到這,我放慢回家的腳步。一陣秋風吹來,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牽掛的女神,她豐腴修長、美艷無雙。 我的女人眾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還有一位宛若驚鴻、氣勢非凡。 唉,不知姨媽打算在郭泳嫻那里住多久?雖說她的秘密被我窺破,但姨媽總歸是姨媽,避是避不了的,我們始早都要相見。 “他會插進來嗎?會插得很深嗎?喔,要來了、要來了……” 秋夜的涼意無法壓制我體內(nèi)翻騰的yuhuo,我又想起姨媽的呻吟,那銷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里。 噢,美麗的姨媽,如果你真要我插進去,我一定會拋棄所有道德雜念,竭盡所有的溫柔。你不用猶豫也不需遲疑,因為我是青龍、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樣,永遠都不能離開我,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瘋了,欲望之火瞬間燒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電話問問郭泳嫻,探聽姨媽的狀況,順便交代一下明天與秋煙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機先響了。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郭泳嫻。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靈犀,我趕緊接通電話。 “你是不是惹姨媽生氣了?” 郭泳嫻沒有任何客氣,電話一接通就劈頭責問我。“怎么說?” 我莫名其妙的心虛。 “我覺得奇怪,就打通電話來問問你?!?/br> “什么奇怪?” 我一陣緊張,心想莫不是姨媽出什么事了? “你姨媽今晚心事重重。本來經(jīng)我調(diào)理后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幫她入睡。我剛才洗澡出來,去看你姨媽,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實,嘴里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媽生氣了?” 催眠?我靈光一閃,內(nèi)心狂跳起來:“泳嫻,電話里不好跟你解釋。如果你確保姨媽不會輕易醒過來,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你過來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個彎,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卻馬上轉(zhuǎn)身,準備去郭泳嫻家。剛走兩步,身后突然傳來嬌滴滴的聲音:“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三更半夜了還想去哪?” 我頓時頭皮發(fā)麻、四肢發(fā)冷,不用轉(zhuǎn)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從天下凡。 “家里還有誰?” 我打量著梳兩條羊角辮、腳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著一件小T恤站在路口里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問,怕一問出口,小君的回答會令我落淚。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間哪里尋找? 小君沒好氣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電視?!?/br> “什么?幸好我沒回去?!?/br> 我的腦袋一陣刺疼,光想想唐依琳與戴辛妮一起在我家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來,如何平衡與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迫在眉睫?!靶液梦页鰜砹?。” 小君咬牙切齒地說。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嫻家看看媽?!?/br> 我用深沉的語氣和蒼涼的背影告訴小君。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嘻哈,因為小君的口氣不善,要想鎮(zhèn)住她,氣勢一定要強,這是我與小君相處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br> 小君的氣勢也很強。 此時,要擺脫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聲色,淡淡地回答:“沒問題?!?/br> 秋風越吹越猛,計程車在呼呼的秋風中狂奔。 能在深夜里截到一輛計程車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開始后悔,后悔為什么不給自己買一輛車,因為我還要接受計程車司機對我們鬼鬼祟祟的觀察。 “司機叔叔,你能不能專心開車,別東看西看?” 小君實在難以忍受司機的無禮,她心情本來就不好,此時正好借機發(fā)牢sao。 “不能怪叔叔,你們上車后只說了目的地就一言不發(fā)、身體僵硬、目光呆滯。這三更半夜的有點嚇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話題跟你們聊天?,F(xiàn)在你說話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 計程車司機的笑聲很猥瑣。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樣好奇:“司機叔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嗨,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干我們這行有個規(guī)矩,半夜載客有選擇,有時候還寧愿不載。比如前段時間吧,我有個同事半夜載了一對男女到上寧大橋,當時他就納悶,這三更半夜的去上寧大橋做什么?那里既荒涼也無風景,但納悶歸納悶,生意照做。一路總算平安,除了經(jīng)過一個農(nóng)場時顛簸一下外,車子很順利到了上寧大橋??善婀值氖?,我那同事發(fā)現(xiàn)車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車門也沒有打開?!?/br> “不會半途下車吧?好……好奇怪喔。” 小君向我靠攏,緊挨著我,她身體在發(fā)抖。 “車子沒停過,而且半夜的車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車。沒過幾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場大病,病得不輕。半月后他才想起那晚上經(jīng)過農(nóng)場時顛簸了一下,那農(nóng)場以前是墳地?!?/br> “啊。” 小君一聲尖叫,撲倒在我懷里。 我暗暗好笑,趁機抱緊小君:“司機大哥別說了,你嚇著我妹了?!?/br> “哦,好,不說了、不說了。她是你meimei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br> 計程車司機連聲道歉。 下了車,我把車資扔給司機:“記住,以后千萬別在晚上說鬼墳之事嚇??腿?。” “記得、記得。” 司機一臉歉意。 一旁的小君卻呆若木雞,仿佛對黑夜產(chǎn)生了恐懼,她不停地問:“泳嫻jiejie的家到了沒?還有多遠?” “前面就是。” 我遙指前面幾十棟連綿一體的小洋樓。黑夜中,唯獨有一棟小洋樓透出燈光,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燈塔指引我們前行。我好緊張,既想見到姨媽,又怕見到姨媽。 “快走、快走,我肚子餓了?!?/br> 小君手一緊,揪著我的襯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餓是假,怕鬼是真。 其實小君并不膽小,她并不懼怕任何壞人,但她怕鬼,從小到大都怕鬼。我摟著小君朝郭泳嫻家走去,此時的小君怨氣全無、溫順可人,冰涼的小手緊緊拽住我的臂彎。 “別怕,有哥在?!?/br> 我安慰小君。 小君從我懷里抬起頭:“哥,剛才司機叔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訴小君世間本無鬼,但小君的兩團大rufang一直壓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馬,好難受。 四下觀察一下,發(fā)現(xiàn)郭泳嫻的洋樓前燈光柔和,幾簇花叢間寂靜隱秘。我色心頓起,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頭:“當然……是真的?!?/br> “哎呀?!?/br> 小君一聲輕呼,貼我更緊,幾乎把兩只大rufang掛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叢間,大膽地揉著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嫻jiejie說過,哥是青龍轉(zhuǎn)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專門來保護小君的?!?/br>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輩子都保護小君喔?!?/br> 我猛點頭:“只要小君聽話?!?/br> 小君也猛點頭:“小君最聽話了?!?/br>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問:“洗過沒?” “聽話。記住,要聽話?!?/br> 我當然沒洗過,只是玉杵高舉,已顧不上小君的潔癖了。 “嗯。” 出乎意料,小君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應允。我大喜過望,連忙扯下拉煉,掏出巨大硬挺的家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涼的小手握住火燙的大guitou。 一絲涼意注入我的下體,如盛夏時節(jié)喝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