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放置/聽覺封閉/失禁]60最乖的小狗
韓舟后背微微發(fā)涼。 沉栩那種全然冷漠的語氣,雖然帶著陌生感,卻又有一絲詭異的似曾相識。不及仔細回想,他就先留意到,看似鎮(zhèn)定如常的她,指尖在微微發(fā)抖。 韓舟本能地上前,試圖握住她掌心,示意自己在。 沉栩卻猛地抽手,橫他一眼,下令:“走了?!?/br> 兩人各懷重重心事,一路無話。 回到酒店,韓舟剛卸下表,就被沉栩驅(qū)趕著,推進開放式浴缸。 沉栩居高臨下:“他都碰你哪了?” 韓舟:“他只是突然貼上來……” 她便不由分說奪過花灑,開到增壓檔,對著他猛烈沖洗! 韓舟不知該往哪里躲,捂住身體,心疼:“這是高定——” “高定穿一次就該扔了!”沉栩噴得他渾身濕淋淋的,氣惱,“還不脫?” 水濺進韓舟眼睛里一些,他抹掉,愈發(fā)委屈:“你就這么喜歡扔東西?” 被甩開手之后,韓舟越想越心寒。 沉栩明明也真心愛過,否則不會那么激動。 任菲的今日,就是他的明日……沉栩一旦決絕起來,就算再怎么卑微地跪在她面前,哭鬧、以死相逼,都不可能挽回。 沉栩呵斥:“脫!” 韓舟嘴角撇了一下,跪起,一件件扔開衣服,最終渾身赤裸,抱膝而坐:“他只是想見你一面而已,何必這么絕情?” 他在替任菲求情,也是在替自己。 沉栩挑眉:“絕情?” 韓舟搖搖頭:“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你大發(fā)雷霆,但他已經(jīng)很后悔、很可憐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還敢替他說話?”沉栩氣笑了,“他只是會騙人,你知道他有多臟?他臟到我原本碰都不想碰一下的!” 沉栩重新打開流水,繼續(xù)沖洗自己的小狗。 水依舊是冷的,激得韓舟一抖。 她便將水壓和水溫都調(diào)到正常,深吸一口氣,試圖心平氣和:“而且,你以為我真在乎他死活、在乎會惹一身腥?還不是因為你被卷進去了?!?/br> 韓舟被水刺激得睜不開眼睛,揚聲:“你什么都不肯告訴我——” 他快要委屈到極點,“我總要靠想象、靠猜…猜得亂七八糟,又要被你怪罪!” 沉栩沉默了幾秒。 “可是韓舟,每個人都有秘密……” 她垂下眼眸,看水珠在他霜雪一般的肌膚上迸濺,“秘密就像珍珠,圓潤的、泛著光澤,被時間一層一層裹住,要強取,就得剔開血rou,那樣蚌會死掉,留下腐爛的內(nèi)臟和空空的軀殼?!?/br> “你只能等待合適的時機,等它愿意打開自己時,挑出一兩顆……” 她愿意讓他出席這場晚宴,已經(jīng)給足信任,不介意一些傷口被看見。 韓舟自然也能讀懂這一層意思,抬起眼睛,看向她乞求:“那你愿不愿意告訴我,為什么不要那只小狗了……我很、我很害怕。” 沉栩嘆息,關掉水:“因為他不忠誠?!?/br> 她嘴角抽了下,“如果你親眼看到照片,看到他和一群男人濫交,看到他臉上掛著jingye,看到他是如何背著我、在我的底線上亂踩……” “你還會覺得他可憐?” 韓舟聽到這些描述,腦中閃過幾個畫面,瞳孔驟縮,凝窒幾秒才回應:“或許、是那些人強迫……” 沉栩偏開臉,不愿意去回想:“我確認他很主動?!?/br> 韓舟眼睛快速眨動著:“那會不會,被…下了藥,或者,意識不太清醒,總之……” 沉栩蹙眉,看向他:“你為什么一直在替他辯解?” 韓舟雙腿回收,膝蓋貼近胸口,啞火:“沒有,我…唔、是不該問這些?!?/br> 沉栩回憶起那些就懊惱,沒留意到他有些異常,重新打開水流,嘆息:“那種臟東西碰你一下,我都覺得毛骨悚然…聽話,乖乖的,洗干凈就好?!?/br> 韓舟喉結(jié)滾動,低低嗯了聲,臉埋進胳膊里,抱緊自己。 沉栩真的像是在清洗自家寵物。 浴缸很大,她調(diào)整著水流的方向,說著類似于蹲起來、趴下,或是挺胸、張開腿的口令,偶爾摸摸他頭。 韓舟一直很配合,如同赤子般,任由她沖刷。 他身體保持著安靜,沒有任何不恰當?shù)姆磻?/br> 直到她終于覺得消氣了,開始用柔軟的毛巾擦拭他腦袋、手臂、鎖骨的小痣,那兩顆rou粒才自顧自期待起來,略微充血,變得yingying的。 韓舟心境不穩(wěn),自己都沒有留意到變化,是沉栩輕輕捏了一下,用指腹開始逗弄,他才低吟了一聲。 薄到透光的耳輪瞬間泛了緋色,他抬起眼睛看她,像條被雨淋濕的小狗狗。 沉栩笑笑,撫摸他臉頰,夸他好乖,再傾近自己…… 韓舟卻回避了這個吻。 沉栩用毛巾擼擼他頭發(fā):“啊哦,生氣啦?” 韓舟搖頭。 沉栩又用指尖點了下他唇珠,像在戳狗狗的鼻尖:“不想跟我好啦?” 韓舟再度搖搖頭,仍是不看她。 沉栩扔開毛巾,雙手捧起他臉,擠得那清瘦臉頰上不多的rou,全都鼓在一起。 “好吧好吧,看到那條瘋狗之后,我是有些失態(tài)……還兇你、遷怒你,你明明什么都不懂,以后我…注意?” 她有些笨拙地安撫著,嘗試立下點像樣的保證。 “你是我最乖的小狗,我應該對你好一些!” 韓舟突然嗚咽了一聲,起身鉆進她懷里,嘴唇在她頸側(cè)蹭動,肌膚溫存摩擦著,光滑、帶著點潮氣。 他顫聲道:“沉栩,對我壞一些!” 而他的身體,正在打著顫,冷、懼,極度渴求關愛。 沉栩眼神黯了一下,尾指劃過他背脊:“那要…怎么壞呢?” “不要親吻我,綁住我、懲罰我……”韓舟帶著點哭腔,急切祈求,“讓我去落地窗前,讓所有人,都來看,不小心被弄臟的小狗,會是什么下場……” 沉栩用下頜角蹭蹭他臉頰:“如你所愿?!?/br> 她要他在窗邊鋪上厚厚的浴巾,赤裸著,跪立其上,面朝外。 她打了新的領結(jié),像口枷一樣讓他咬住、系緊,接著,用膠帶,纏繞著,捆住他環(huán)抱在身后的雙臂,貼住rutou。 膠帶上,印制有【專用】的字樣。 她拍打他腿內(nèi)側(cè),示意再分開些,將兩枚跳蛋緩慢推進谷道深處,又撕開一段膠帶,將那處的后xue封死,宣誓主權。 任何人…都不可使用。 她抽打他飽滿的臀瓣,“夾緊,跪直?!?/br> 再以皮帶,分別束縛住他的大腿和纖細腳踝,最后用耳塞,限制他的聽覺。 懲罰會進行一個小時,將近0點才能結(jié)束。 期間她不會發(fā)出聲音、不會進入他視線、不會觸碰他。而他不能移動、不能求饒,更不能射精,否則面前的窗簾,就會像幕布一樣拉開。 室內(nèi)燈火通明。 他將如同置身情色舞臺,被觀眾看個透。 計時開始,沉栩便像貓咪一樣消失。 韓舟耳朵動了下,努力去聽,完全捕捉不到她的聲響。耳塞在耳道里,柔軟、又隱約發(fā)脹,他喉結(jié)滾了下,不知道在哪個方向觀察自己,有多遠,或者…還在不在。 他也無從確認過去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小會,但唾液已經(jīng)開始濡濕領結(jié)、有些狼狽。 他只好略微仰了下脖子,讓蓄積的液體滑落進喉嚨,收緊背肌,提醒自己跪直些。 跳蛋還未啟動,異物感并不強烈。 空間好像在慢慢壓縮,四面八方的空氣,都在向他匯聚,形成若有若無的壓力。 身體開始變得敏感,被纏捆的手臂筋脈,在清晰地隨著心跳而一下下收縮、舒張。而他終于嗅到一絲體香,混合著清淡的香水、和一點自然的汗液,格外安撫人心。 只剩尾調(diào)了…… 但他知道,她今天專門用了他代言的那款香。 一想到這些,韓舟忽然有點受不了,原本保持著平靜的身體,開始由內(nèi)而外發(fā)熱,脈搏激動起來,熱血帶著情意向下匯聚,化歸最原始的欲求。 沉睡在隱秘之處的一枚跳蛋,也動起來,以微弱的頻率施予刺激。 持續(xù)著,逐漸變得強烈。 領結(jié)已經(jīng)濕透,蓄積的水險些滴落,他趕忙再度仰頭,挺起胸口,吞咽下去。 窗戶開著,夏夜的風裹挾熱氣,從窗簾底部流向他的膝,托起幕布,好像在代替她的手,輕柔撩動軀體。 韓舟開始意味不明地哼鳴,像是舒服、欲求不滿,又有些怕…… 沉栩又調(diào)高一檔。 他腳趾輕輕抓起來,yinjing高昂,呻吟得更厲害了,克制中腿繃得很直,顯現(xiàn)出利落的肌rou線條。 她就讓看這樣保持著,過十分鐘,又打開另一枚。他當即“嗚”了一聲,低頭,涎水沿著下頜角落下,很狼狽。 兩枚不同頻率的跳蛋一齊作亂。 他腰腹收緊,仍是制造出了碰撞聲。聲音從他體內(nèi)傳來時,帶著點悶響,但他知道沉栩聽到的,會是格外清脆的,混著下流的粘膩水聲…… 韓舟搖搖頭,五指張開,嘶聲,明顯有些無法忍耐。 沉栩就停掉一枚,也將另一個,逐漸關到最溫和。 他才像那個被她隔空cao控的玩具,凸起的蝴蝶骨跟著緩收,肩沉下放松……但腰也塌掉一點。 壯碩長久維持興奮,振動無窮無盡,卻很單一。韓舟逐漸覺得痛苦,冷汗從額角、上背滲出,呈現(xiàn)一層薄薄的水光。 沉栩看了眼時間,唇角滿意地勾起,重新推開開關。 “啊——!” 韓舟雙眼猝然睜大,刺激來得突然且猛烈,強制擠壓著他最脆弱、敏感的點,他腰身開始扭動,免得輕易失守。 沉栩卻惡意地,將一枚調(diào)到極限,另一枚,隨機去動作。 不知是不是時間已經(jīng)太久,內(nèi)里被弄得有些發(fā)麻,韓舟甚至感覺它們已經(jīng)開始攪弄!爽和痛沖擊得他控制不住淚意,一弓起背,眼淚就灑落。 跳蛋碰撞聲不斷,一起保持著高頻振動,他臀側(cè)輕微抽搐,實在跪不住了,開始向一側(cè)傾下去,還在拼命繃緊身體克制射精的欲望。 可“游戲”已經(jīng)失敗了,懲罰開始,幕布緩緩打開。 韓舟啜泣一聲,像根被拉斷的皮筋一樣,緊閉雙眼放棄,徹底癱倒。他腰部抽動著,在舞臺中央,任由一切決堤—— “我是壞小狗、我是壞小狗……” 他幾把在地上蹭動,咬住領結(jié),含混嗚咽著,試圖贖罪,朦朧淚眼中的落地窗映出虛影,一切可能流出水的地方,都一塌糊涂。 對面樓部分窗口仍有光亮,有人在窗邊,朝著他所在方向,拿起手機。 “啊……” 韓舟終于哭叫起來,腰又抽了下,身體抖動著,浴巾上泅開大片水污。 跳蛋停止振動,他雙目失焦……早該這樣了,若早些接受不慎跌落谷底的事實,自己走上刑場,被審判、嘲笑,聲名狼藉,也不至于被那樣脅迫著,繼續(xù)沉淪。 險些徹底墮落,無法掙脫。 現(xiàn)在他只要做沉栩的小狗就好了,只要、她還肯愛他。 對面樓的人陸續(xù)走到窗邊,紛紛拿起手機,有炫光炸開,映在玻璃幕墻上,爆發(fā)出團團燦爛,化作串串星雨—— 不知是什么日子,零點過后,有人在酒店上空放起了煙花。 喜悅的爆炸聲隨后傳來,雖然隔著音塞,聽起來悶悶的,卻仍帶著他的心在震顫。 沉栩走近,取出耳塞,拿掉領結(jié),替他擦擦臉,柔聲哄:“別害怕,沒人會看見?!?/br> 韓舟有些茫然。 沉栩遙控關掉全屋的燈,指向玻璃,那之上均勻分散著半透明黑點。她又按了下遙控,那些“污漬”消失,玻璃瞬間變得透亮,煙花也顯得更絢爛。 “有單向模式的……”沉栩笑笑,溫柔地摸摸他頭,“主人當然會保護自己的小狗呀!” 他激動地望向她,花樣唇抖著,眼底再度蓄積起淚水,神情卻是欣喜的,如同解脫一般。 她替他解開雙手捆綁,還要往下。 韓舟癱在地上難以動彈,收緊腿搖搖頭,握住她胳膊,啞聲道:“臟。” “不臟。” 沉栩絲毫不介意,替他解開最后兩處束縛,扶著他挪動到地毯上。 韓舟就安靜地,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樣,依偎著主人,任她查驗過一片狼藉,再擦干凈腿間。 煙火停歇,萬籟俱靜。 她在他詫異的目光中,拿起早放在一邊的貞cao鎖。 那個金屬的“鳥籠”,泛著冷光,在夜色中,顯得很冰涼。 她用掌心捂熱,替他戴上。這件是按照印象中的尺寸定制的,鎖上之后,除非勃起,不會有明顯地難受。 “以后都要做我最乖的小狗哦……” 他們擁吻。 月色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