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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同墜在線閱讀 - 同墜 第73節(jié)

同墜 第73節(jié)

    岑致森坐在他身邊,目光專注地停在他臉側(cè),忽然問:“知遠,我們是不是從來沒有拍過合照?”

    寧知遠神色一頓,回頭望向他,思考了一下,說:“單獨的我們兩個人的,沒有?!?/br>
    挺荒謬的,做了二十七年親兄弟,從小到大,竟然連一張單獨的合影都沒有。

    岑致森一嘆,拿過相機,牽住他一只手:“走吧?!?/br>
    他們在下一站下了車,不知道到了哪里,往人少的巷道里去,沿著高高低低的石階朝上走,兩邊的矮房外墻上全是各式顏色鮮艷的涂鴉。

    這條巷道或許不知名,幾乎看不到游客,偶爾才有一兩個本地人經(jīng)過。

    臨近日暮,晚霞籠罩整座城池。

    他們在這無人的巷道間、夕陽的剪影下,拍下了第一張合照。

    并無過分的親密,只是簡單地并肩而立,站姿隨性,寧知遠一只腳踩在更高一級的石階上,雙手攏在大衣口袋里,嘴角銜著一抹笑,而岑致森單手插兜,就在他身側(cè),同樣輕輕莞爾。

    幫他們拍照的路人從前方高幾級的石階上下來,將相機遞還他們。

    跟人道謝后,他倆一起低頭看了看,都很滿意。

    “我好像沒跟你說過,”寧知遠說,盯著手中的相機,“我其實挺不喜歡拍照的,一直覺得照片里的自己很假,所以你說我羨慕別人有成長紀念冊,其實也不全是那樣?!?/br>
    岑致森:“我拍你,你沒有排斥?!?/br>
    “你拍的不一樣,”寧知遠抬頭,“你拍的都挺好的?!?/br>
    “這張呢?”岑致森問。

    “也好,”寧知遠的眼神在暮色下出奇地柔和,“非常好。”

    岑致森被他這樣的眼神觸動,抬起的手按了一下他肩膀,移到后頸處,停住。

    寧知遠笑閉了閉眼。

    岑致森貼近過去,吻住了他。

    “知遠,”唇齒相依時,岑致森低聲呢喃,“回酒店嗎?”

    “天還沒黑,”寧知遠笑著提醒他,“再逛逛吧?!?/br>
    岑致森的呼吸略低,半晌,咽了一下喉嚨:“好?!?/br>
    他們繼續(xù)往前,出了巷道,又走到了人多熱鬧的大街上,城市星星點點的燈火漸起。

    在街邊找間酒館,喝上兩杯啤酒,隨便吃點什么,聊聊天,是這里人最休閑平常的生活。

    他們也坐進了街邊的一間小酒館里,喝當?shù)靥厣钠【?,配著烤rou和面包,很愜意。

    寧知遠的目光幾次落向岑致森戴了戒指的手,眼里始終有笑。

    岑致森說起明天的安排,問他要不要一塊去,寧知遠微微搖頭:“去不了,我明天就回去了?!?/br>
    “明天?”岑致森驚訝道,“你今天來的,明天就走?”

    寧知遠解釋:“工作很忙,這兩天是周末,才有空過來?!?/br>
    本來是打算放個年假多待幾天,結(jié)果早上時接到劉潞電話,說有個大的母基金負責人周一想跟他們面談,而且對方說只跟他談,所以他必須回去。

    “所以我們只有這一晚?”

    “嗯,就這一晚?!睂幹h可惜道。

    岑致森的心情有些說不出的復雜,欣喜之外更多的是心疼。

    兩天的時間,來來去去,就為了奔赴這一場和自己一起的約會。

    他不再問。

    一晚也已足夠。

    從酒館出來,寧知遠看了眼旁邊的小巷子,瞧見里頭亮著燈不起眼的小店,腳步一頓,示意岑致森:“去那邊看看。”

    那是間紋身店,進門寧知遠隨意翻了翻樣例圖冊,像興致勃勃。

    岑致森問他:“有興趣?”

    寧知遠沒表態(tài),既沒說有,也沒說沒有。

    岑致森想起之前他們一起看電影時,寧知遠點著自己肩膀說紋一個什么好看,他或許早有想法。

    “我昨晚在來這里的飛機上看了本書,”寧知遠繼續(xù)翻著圖冊,“你肯定也看過,是這里的名作家寫的。”

    岑致森幾乎立刻就猜到了書名:“你也看這種書?”

    “打發(fā)時間,”寧知遠慢慢說著,“書里提到柏拉圖的愛情理論,說人類本是四手四腳的一體,是神把他們分成了兩半,從那時起這兩半就開始在世界上游蕩,相互尋找,愛欲便因此而產(chǎn)生。所謂的愛情,其實是對自身失去的另一半的渴望。”

    “挺有道理?!贬律J同說。

    寧知遠:“確實有道理,但書的作者和柏拉圖都認為,另一半的自己是終生無法尋回的,畢竟這個世上只有唯一的一個你,另一半的你早在你被創(chuàng)造出來時就已經(jīng)失去了,所以缺憾也是終身的?!?/br>
    他從那些圖冊上抬頭,對上面前岑致森的眼睛:“那是不是說即便是認定的愛情,也不過是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

    岑致森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問他:“你覺得呢?”

    寧知遠靜靜看著他,輕聲道:“我不覺得一定找不到,至少我已經(jīng)找到了,哥,你就是我的另一半,不管我們原本的關(guān)系該是什么,但如果命運注定了我會被創(chuàng)造出來,便也同樣注定了我會遇到你,你就是我的生來一體,所以我渴望你、渴望成為你,之前我一直遺憾自己永遠變不成你,其實我根本不必變成你,因為你本就是我生而注定的另一半?!?/br>
    “知遠,”岑致森長久地凝視他,“你是在跟我告白?”

    “是,我在跟你告白,”寧知遠說得堅定,“哥,我愛你,你說你一直都愛我,我也一樣,我愛你,從來都在愛著你?!?/br>
    他的告白并不轟轟烈烈,在這樣的寒夜里、異國巷道不知名的小店中,像隨口說出的一句稀松平常的話,卻比任何鄭重其事的儀式更讓人心動。

    岑致森聽懂了,這是寧知遠的告白,唯一只給他的告白。

    他們是一樣的,無論當年現(xiàn)在,無論親情愛情,始終在愛著彼此。

    岑致森:“所以現(xiàn)在,是愛情嗎?”

    寧知遠:“是?!?/br>
    是愛情,在這一刻,沒有任何疑問。

    岑致森點頭:“知遠,你確實不需要成為我,你說我是你的另一半,那么同樣的,你也是我的另一半,我愛你,絕不是退而求其次?!?/br>
    他也看過寧知遠說的那本書,很早以前就看過,那時他對愛情不排斥不向往,沒遇到過能讓自己的動心的人,便覺得愛情這東西可有可無,看書時更生不出多少感觸來,唯一只記得其中的一句話,——愛始于我們對一個人的印象開始詩化的那一刻。

    從前他不知真假,但在老家祖宅的那一夜,當他站在那扇窗邊,看到坐在香樟樹下的寧知遠,腦子里忽然冒出那些詩意的風花雪月,那時他便確信,他愛上了寧知遠,那就是愛情。

    如果一定要用柏拉圖的愛情理論來論證,也許是從那一刻起,他停止了尋找,因為他已經(jīng)找到了他命中的另一半。

    “我知道?!睂幹h說。

    他也早就知道,岑致森的愛情,從來不是假的。

    岑致森低聲笑了:“知遠,想不想做點瘋狂的事情慶祝一下?”

    寧知遠正有此意。

    和店里紋身師仔細溝通過后,才開始。

    黑色荊棘與火玫瑰纏繞,自岑致森的左側(cè)胯邊蔓延至寧知遠的右側(cè)腰后,當他們緊密擁抱、身體相貼時,紋身的圖案會拼成完整的一體。

    岑致森這一側(cè)是莖和葉,寧知遠那一側(cè)是花,玫瑰與帶刺的荊棘纏繞,妖冶而罪惡,誘人迷醉沉淪。

    離開時夜幕已然低垂。

    他們沒有急著回去,漫步在白天走過的石子路上,四周燈火綿延成片,皆是暖黃的色調(diào),漸次勾勒出遠近建筑隱約的輪廓。

    前方教堂的鐘聲傳來,一聲一聲叩響在心上。

    廣場上有人接吻,有人高歌,也有人安靜在禱告。

    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岑致森一只手攬著寧知遠的腰,比白日里更親密的姿勢,沒有再放開。

    即使隔著層層衣料,寧知遠也感知到了停在腰間的這只手掌心的力量和溫度,腰側(cè)的皮膚還隱隱作痛,他卻從這種痛里嘗到了極大的愉悅和滿足感。

    他和岑致森都是骨子里不安分的人,卻要裝作理性而克制,那些隱秘的瘋狂,只有彼此能帶給對方。

    所以他們是天生一對。

    “下雪了?!?/br>
    岑致森忽然說。

    寧知遠仰頭,雪花一點一點飄落,在燈光映照里顯出奇異的姿態(tài),是今年冬天這座城市的第一場雪。

    伸手出去,雪花飄落指尖,他垂眼看了片刻,兩指慢慢摩挲了一下,感知到了一點涼意。

    上一次的初雪,他和岑致森開車去城郊的湖邊聊天一整夜,然后一起看了一場日出。

    這一次他們在這座異國城市的街頭并肩漫步,關(guān)系已然有了這樣的轉(zhuǎn)變。

    岑致森被他這有些孩子氣的舉動逗笑,側(cè)頭在他耳邊問:“現(xiàn)在回去嗎?”

    寧知遠將手收回大衣兜里:“走吧?!?/br>
    回到他住的酒店,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

    電梯的數(shù)字慢慢往上跳,不大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倆。

    岑致森側(cè)身幫身邊人拂去肩頭雪花,小聲問:“明天幾點的飛機?”

    寧知遠看他一眼,說:“早上九點多。”

    岑致森讀懂了他這樣的眼神,輕聲笑:“飛了一夜過來,明早又要飛,還有精神?”

    “岑致森,我是來跟你約會的。”寧知遠強調(diào)。

    “嗯?!贬律⒙c頭。

    既然寧知遠樂意,他更樂意。

    進門甚至沒有開燈,寧知遠迫不及待地靠過去,扯著岑致森的衣領(lǐng)將人推到門上,狂熱地親吻上他。

    第68章 戴上戒指

    唇舌激烈碰撞,來不及咽下的口涎自嘴角溢出。

    在寧知遠呼吸加重稍稍分開時,岑致森拿回了主動權(quán),自他的下巴一路吮吻到頸側(cè)和肩膀,發(fā)出情色的“滋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