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抱在一起睡覺(安執(zhí)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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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姿這個問題,是個玄學(xué)。 有時候睡覺會規(guī)規(guī)矩矩一晚上,有時候又會從床頭滾到床尾,甚至直接頭和腳翻了個兒。 安拾瑾不太清楚自己的睡姿怎么樣,和她睡過一張床的季陸云、沉?xí)r序和溫持正都沒有對此做出過評價,畢竟和他們睡的時候都會被按在懷里,睡姿再差也無從發(fā)揮。 單獨(dú)睡的時候,她也沒有過掉下床的經(jīng)歷。 所以,應(yīng)該,自己的睡姿還好吧? 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安拾瑾和安執(zhí)在一張床上相安無事了一周。 反正她每次醒來都還是和安執(zhí)各自占據(jù)床的一角睡覺。 安拾瑾放心了,放松了警惕,從每天緊張地入睡變成了放松地入睡。 然后她第二天是從安執(zhí)的懷里醒來的。 他并沒有像男友那樣親密地抱著她,只是一只手被她枕著,另一只手虛虛搭在她的腰間,兩人中間隔了快一個人的寬度,但是本來的兩床被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床被子。 她睜開眼就遭受了美顏暴擊。 ……放心一晚上就慘遭打臉。 問題是她還沒法悄無聲息地消滅正這個尷尬的場景,因為安執(zhí)很快就睜開了眼。 他似是還沒清醒,剛醒來的嗓音低啞,迷糊著對她說了聲“早”,仿佛還沒有意識到當(dāng)下的狀況。 直到對上了安拾瑾瞪著他的眼睛,他才后知后覺,下意識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腰上的手倒是輕松收回來了,安拾瑾腦袋下的那只手,他動了下,輕輕“嘶”了一聲。 想起他被自己枕了一晚上,手臂怕是麻了,安拾瑾忙收起剛剛雜亂的心思,坐起身來,去替安執(zhí)揉手臂,一邊揉一邊抬頭去看他,想說些什么:“哥…….” 然后她的視線一不小心就移到了男人的下半身,看見了那里明顯的鼓脹,要說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里。 安拾瑾:好大。 安執(zhí)順著她的視線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不動聲色地用被子掩住,提起其他事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安安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安拾瑾才想起他們剛剛尷尬的姿勢:“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了嗎?” 安執(zhí)帶著歉意地沖她笑了一下:“昨晚太困了,所以安安滾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沒有想那么多。” 安拾瑾:“……難道前幾晚我睡覺也這樣?” 安執(zhí)善解人意道:“也就是睡覺時平移的距離有點遠(yuǎn),都怪這床不夠大,沒法讓安安隨便發(fā)揮?!?/br> 安拾瑾:“…….” 她和安執(zhí)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在他真誠的眼神里敗下陣來,心虛道:“我以前也不知道我睡姿這么差……” “他們也沒跟我說過啊?!彼÷曕洁?。 安執(zhí)聽見了這句話,眸色暗了下來,他垂眸掩去冰冷的神色,聲音卻帶著點委屈:“那我還是去睡沙發(fā)吧?” 自己的問題,讓沒有任何錯的表哥去睡沙發(fā),安拾瑾覺得她的良心還是不允許她這樣做的,而她又不想虧待自己的腰椎去睡沙發(fā)。 她問:“那昨晚那樣把我按住的話,還會影響哥你睡覺嗎?” 她沒有說抱在懷里這種曖昧的詞語。 安執(zhí)笑了一下:“昨晚倒是睡得很好。” 安拾瑾只能又一次猶豫地提出建議:“那不然我再折騰的話,就那么按住我吧?!?/br> 安執(zhí):“安安不介意的話,我都沒關(guān)系的?!?/br> 安拾瑾: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她覺得有哪里不對,自己似乎落入了圈套,但是所有的建議都是自己主動提出的,她又找不出其他毛病。 直到第二天她又一次在安執(zhí)懷里醒來,她都沒想明白—— 她到底是怎么和安執(zhí)發(fā)展成抱在一起睡覺的? ----------------- 我以為這章能寫到rou的!明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