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17節(jié)
黃體胴是治療月經失調,內汾潑紊亂的藥物,基本屬于女性用藥。 顧衛(wèi)國肯定不是自己吃,軍人在軍醫(yī)院拿藥是免費的,而他媽喬麥穗常年月經失調,他應該是給老媽開的藥,這在國內屬于常見事,顧培干嘛特意告訴她這么一件小事? 她抬頭去看,就見顧培那張潔白,斯文的臉上有種難以言喻的尷尬。 突然,林白青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差點爆笑出聲! 其實顧培是誤解了,他剛從國外回來,而在西方國家,有一大批性差別者,會服用黃體胴來改變自己的生理特征。 顧培不知道大侄子是給他媽開的藥,還以為大侄子性取向不正常。 而男性長期服用黃體胴,是有可能乳.房增大,喉嚨變沒。 俗稱,變成人妖的。 所以顧培是在委婉的告訴她,他的老大侄有可能奶大喉結小,是個人妖! 林白青為了憋笑,差點憋到昏厥。 不過也罷,她不會解釋的,就讓顧培繼續(xù)這個美麗的誤會吧。 忍著笑,她說:“謝謝小叔提醒,我會斟酌著選擇的?!?/br> 顧培又說:“還有顧敖文,他抽煙非常厲害,據我所知一天能抽兩包煙,而且他還特別喜歡喝酒,煙酒非常傷身體,據世界醫(yī)療衛(wèi)生小組的調查,煙民的平均年齡,比正常人要低十到十五歲,這方面你也要注意?!?/br> 今天總共來了仨侄子,在他眼里已經有倆一無事處了。 林白青以為他還想點評一下顧衛(wèi)軍,正準備認真傾聽,卻聽他說:“軍醫(yī)院的李院長認為你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中醫(yī)大夫,我也是這樣想的?!?/br> 再頓了片刻,他說:“你有沒有想過放棄婚約,到軍醫(yī)院工作,作為一名軍醫(yī),去傳承中醫(yī)事業(yè)?” 林白青噗嗤一笑,心說她正準備逼婚于他呢,他卻準備給她介紹工作? 但目前是這樣,遺囑中說的是,林白青只能于‘顧家孫子輩中擇一人為偶’,所以她要想當場選顧培,且不說顧培自己會不會答應。 顧家人肯定不干。 而且目前的顧培雖然很欣賞她的醫(yī)術,但他畢竟是個西醫(yī),還沒有認識到靈丹堂的價值,以及,它必須傳承下去的原因。 她得讓他,讓所有的顧家人都意識到這個問題。 看她笑瞇瞇的,卻不語,顧培正想繼續(xù)追問,就聽外面響起一聲尖銳的吼叫:“顧衛(wèi)國,你再搗我一拳頭試試!” 旋即又是一聲:“救命啊,殺人啦,顧衛(wèi)國殺人啦?!?/br> 三爺皺眉頭:“外面吵什么呢?” 五爺說:“誰跟誰啊,打起來了?” 林白青說:“聽著好像是衛(wèi)國哥把蔡三嬸給打了?!?/br> 三爺緊攥拳頭,面色發(fā)青。 他的三兒媳婦是主張賣藥堂的,他已經警告過了,兒媳婦也保證今天不惹事不生非,不吵架的。 但顧衛(wèi)國才剛剛來,她就挑上事了? 他起身說:“我出去看看去!”出了門,他厲吼:“蔡梅,閉嘴?” …… 昨晚顧衛(wèi)國又上垃圾填埋場找了一晚上表,當然沒有找著,白翻了一晚上臭烘烘的垃圾,回來特意洗了個澡,又把老軍裝換上,肩章戴上,打扮的干干凈凈的就來了。 結果剛到巷口,蔡三嫂迎門一盆臭泔水潑了過來,潑了他個濕湯打水。 他脾氣很燥的,沒看清楚是誰,提拳就要揍人。 蔡三嬸也是安心要鬧事,盆子一摔就撞顧衛(wèi)國懷里,又兩眼一閉,自己撲到墻上撞破額頭,手抹著點血,頓時尖叫:“顧衛(wèi)國殺人啦,顧衛(wèi)國殺人啦?!?/br> 今天可是顧明的百日祭,時不時家里就要來親戚,鄰居們也都看著。 這一鬧起來多難看。 顧衛(wèi)軍眼疾手快把老媽肘了起來,連扯帶架拉回了院子。 蔡三嬸連踢帶掙扎:“衛(wèi)軍你看,顧衛(wèi)國把我的頭打破了?!?/br> 還好現場有一中一西倆大夫,顧培包里就有創(chuàng)口貼,林白青的藥箱里有碘伏。 倆人一個拿創(chuàng)口貼,一個找碘伏,幫蔡三嬸收拾額頭。 堂兄之間雖然見面少,但畢竟是兄弟,顧衛(wèi)軍替顧衛(wèi)國撣著身上的臟污,連聲道歉:“五哥,我媽也是不小心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她計較了?!?/br> 顧衛(wèi)國被潑了一身臟,而且蔡三嬸是故意撞的人,他心里氣的冒火。 但他畢竟年齡大,也要給顧衛(wèi)軍面子,遂說:“五哥沒事,五哥好著呢。” 看三爺五爺都出來了,他也立刻說:“是我不小心撞了三嬸,我給三嬸道歉。” 看到林白青也出來了,笑著說:“白青,我一上戰(zhàn)場就是好幾年,沒想到你都長成大姑娘了?!?/br> 因為顧衛(wèi)國是上了戰(zhàn)場的,三爺也有好幾年沒見他了,此時看他高高大大,一身軍裝,心里很是欣慰,先問:“退伍辦的順利吧?” 顧衛(wèi)國先嘆了口氣,才說:“雖然我爸的檔案有問題,但我上過戰(zhàn)場,按理能留下的,不過團部下了大裁軍的通知,正好是我懷宗叔負責勸退,我是他侄子,肯定得第一個響應。” 顧懷宗就是顧衛(wèi)軍的父親,也是蔡三嬸的丈夫。 顧衛(wèi)國上過戰(zhàn)場,按理可以留下,提干不可能,但營長還可以當幾年。 他之所以響應號召退伍,就是為了給顧懷宗完任務,也是為了三爺的面子。 這也是為什么,上輩子三爺會力挺顧衛(wèi)國和她的婚事。 三爺指顧培:“這是你小叔,還沒見過吧?” 顧衛(wèi)國其實是見過顧培的,因為顧培剛回國時,也是在深海軍訓的。 但他當時只是去掃了兩眼,沒打過招呼,此時當然要裝作不認識。 他敬禮:“小叔好?!?/br>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又挪回了林白青身上。 好幾年沒見面了,而因為那個夢,他覺得今天是他倆的好日子。 小丫頭穿著白孝服,衣服也有些臃腫,看不出身形來,但個頭明顯比原來高了不少,眉眼也不再是原來那樣的孩子氣,眉目間已經是個大姑娘的樣子了。 顧衛(wèi)國有些按捺不住的,心怦怦狂跳。 林白青望著他,心里卻是在想,這個是攔路虎,自己該怎么對付他。 因為他才是她要選顧培最大的阻力,攔路虎。 …… 說回三爺這邊,為防兒媳婦繼續(xù)鬧騰,他說:“蔡梅回首都去,現在就走!” 蔡三嬸卻看林白青:“小林,你今兒是不是非得在顧家選個男人不可?” 又說:“天下間好男人多著呢,把藥堂賣了出去自己談一個吧,好不好?” 林白青冷笑了兩聲,沒說話。 在上輩子,大概是因為三爺和五爺皆吊著一口氣,拿命商量婚事。 蔡三嬸怕強行賣藥堂會氣死老人,沒敢大鬧。 但這輩子不一樣了。 三爺的身體是好的,五爺也很精神,她為了錢,就打算要拼一場了。 林白青招誰當丈夫她不感興趣,就只想把局面給攪混了,好賣藥堂。 一聽公公要趕她走,她當然不愿意,正好這時快中午了,這個時間點也沒有人再來祭拜了,關上院門,蔡三嬸回頭,一笑:“爸,我當然可以走,我現在走都行,但這靈丹堂就非開不可嗎,你們就非得拘著小林在顧家選個丈夫?” “這是我顧家的事,跟你沒關系,你趕緊走你的!”三爺壓抑著怒火說。 但既然蔡三嬸已經把事提出來了,衛(wèi)軍又是支持賣藥堂的,年青人熱血沖腦,就站起來說:“爺爺,一間不賺錢的小診所,我看咱就把它賣了吧,給林白青分大頭,讓她出去另找工作,何必經營一個沒啥前途的小診所,這對她不公平!” 三爺手咬牙:“你給我閉嘴?!?/br> 五爺也說:“衛(wèi)軍,你還小,不懂事,我們就不說你了,但藥堂不能賣!” 正所謂打開天窗說亮話。 顧衛(wèi)軍是個耿直孩子,他說:“爺爺,中醫(yī)雖然好,但大醫(yī)院看病也是一樣的,醫(yī)院可以取代中醫(yī)的,咱們又何必死守著個老古董,再說了,你們這叫包辦婚姻,對小林不公平?!?/br> 三爺氣的腦袋突突作響。 今天統(tǒng)共就來了仨小伙子,衛(wèi)國被潑一身臟就夠叫他生氣的了。 衛(wèi)軍不死心,還想賣藥堂? 三爺上飛機的時候一條腿腫的像根柱子似的,他忍著痛一步步從首都挪到東海市來是為了什么? 是為了那么一間不賺錢的小診所嗎,不是。 他是為了顧家的家族遺傳病,三叉神經,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它有多可怕。 他們此刻坐在這兒,逼著一個小姑娘包辦婚姻,不是為了沒路的中醫(yī)要傳承。 是為了保證顧家的男人們以后犯了三叉神經,能立刻有人幫他們治。 可你瞧瞧這幫孫子,有因為鬧事被公安拘留的,還有叫囂著賣診所的。 三爺氣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再拍巴掌,咬牙說:“衛(wèi)軍,我沒得三岔神經,你爸目前還沒得,但不要以為你也不會得,要你得了三叉神經,就得白青來治。” 顧衛(wèi)軍還沒得三岔神經,就不知道它的可怕,還覺得挺可笑,正好現場有個西醫(yī),遂問顧培:“小叔,三叉神經真有那么可怕嗎,你們西醫(yī)攻克不了它?” 顧培自有他的嚴謹,說:“就目前來說,現代醫(yī)學無法徹底治愈三叉神經。中醫(yī)治三叉神經我第一次見,目前也并不能下結論,證明針灸的方式可以根治?!?/br> 顧衛(wèi)軍在學校是辯論隊的一員,最擅長的就是搞反駁。 正好顧培又是海歸回來的,醫(yī)學界的專業(yè)人士,而他的話是對中醫(yī)保留了態(tài)度的,顧衛(wèi)軍就趁勢說:“爺爺你看,我小叔對中醫(yī)治療三岔神經是持保留態(tài)度的,他在國外可是醫(yī)學碩士,別人的話您可以不聽,他的話您總該聽吧?” 三爺氣的睚眥并裂。 他逮了顧衛(wèi)軍來,就是想讓他了解一下中醫(yī),基于了解,娶了林白青的。 還清北的高材生呢,你瞧瞧他那輕狂又無知,半瓶水晃蕩的樣兒。 “你問問你五爺,他的三叉神經是不是白青針灸好的?!彼f。 五爺是個活生生的例子,笑著說:“雖然我目前還沒有完全好,但才灸了幾回,我的頭一下就輕松了,原來半夜總要疼上幾回,這幾天能安穩(wěn)睡到天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