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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她無所不能 第176節(jié)

    慣常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李金桂是他選進(jìn)府里來的,水鬼的說辭也是他開的頭,現(xiàn)在陶然不管怎么扯,他也只能幫著圓。既是為了他自己的名聲,也得為了掙錢不是?

    于是,陶然就那么看著那道士表演起來。

    這邊說,那水鬼厲害。道士就表示,可不是厲害?足足八百年的道行。

    這邊說,可老太爺托夢那水鬼陰壽是五百。怎么成八百年了?道士就表示:您有所不知,那水鬼造孽多年,吞掉了多少人的壽數(shù),加上它五百陰壽,早已過了八百年……

    不得不說,這些人,都是人才。

    不但演技出色,還都一套一套的。

    陶然便與他切磋了下。

    兩個演技派,各自都是胡說八道,心下也都明白對方在胡說八道,可卻這么無比默契地互不揭破,還各自幫著圓謊。

    以至于這謊話在旁人耳里是無懈可擊。

    老太太很快與之商定,盡快在府中做法事,一為除煞,二為老太爺……總共兩樁。

    今日,這道長將先在府里四處都走一遍,看哪些地方煞氣最重,需要著重處理?;厝プ鲆幌聹?zhǔn)備,明后日就開始在府中做法事。

    老太太昨晚基本沒睡,今日又沒能合眼,這會兒已乏得不行,帶道士看風(fēng)水這事就交給了彩嬤嬤。

    而陶然作為“老太爺指定”要幫著府里除煞作法之人,自然也得跟著一起。

    嬤嬤走在前面引路,陶然與道士對視了一眼。

    既是“同行”,為免出岔子,恐怕得私下交流下?!@是兩人共同的想法。

    第226章 我要做惡人16

    事實上,道士此時比陶然更想要迫不及待進(jìn)行一輪私聊。

    李金桂這農(nóng)女是他選出來的。

    農(nóng)女的背景和品行他也了解,應(yīng)該是踏實老實的老黃牛類型,可剛剛他有些嚇到了。這農(nóng)女,比他還能扯。

    這……這是有人授意,還是她本人有所圖?想想就可怕!

    水鬼之說是他因為錢豐落水而編來,本就是扯澹,不不,想象!現(xiàn)在好,居然還有人比他更能圍繞水鬼做文章?

    還托夢?還扯上這家死去十年的老太爺?她倒是敢扯!

    這叫道士心頭如何不發(fā)慌?

    誰知道他平靜如水的面目下,現(xiàn)在跳動的是怎樣一顆忐忑的心?

    他打算找個機(jī)會試探下這李金桂……

    由于水鬼和煞氣的事老太太還未聲張,所以就只彩嬤嬤帶了陶然和道士,一行仨人在錢府各處走動。

    這也是陶然第一次這么詳細(xì)了解現(xiàn)在這個住處。

    沾了“煞氣”之光,這一次的走動,非常的詳細(xì)。

    就連前院這個按理后院女子輕易去不了的地方,她也破例進(jìn)去了。

    在那道士忙著甩他的拂塵,盤他的羅盤,叨叨他的口訣或是振振有詞時,陶然則是默默在旁記下這些地方,并試著將它們的位置如地圖般在腦子里繪制并牢記下來,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來到后院,在兩位關(guān)了禁閉的少爺院落外走了一遍后,要去的重中之重自然也就是金桂的那院子。

    為了讓道長親眼看個清楚,這院子昨晚慘不忍睹的現(xiàn)場還未拾掇,所以剛進(jìn)院子,那濃郁的血腥氣息就已撲面而來。

    彩嬤嬤后背涼颼颼,不知不覺腳步都落在了陶然和道士的身后。她簡直想吐,一點不想往里走,直接就在屋外站住了腳。

    道士做好心理準(zhǔn)備,看見屋中的可怖場景還是嚇了一大跳。他趕緊念念有詞甩動拂塵,裝神弄鬼地來了一番驅(qū)煞的表演,更掏出了幾張靈符當(dāng)場化了。

    “道長,如何?”彩嬤嬤在門口小心翼翼問到。

    “確是煞氣。您也看到了,靈符用了平日雙倍時間才化盡,且冒的是黑煙,可見煞氣之重。

    子時惡狗本屬兇物,叫那鬼物煞氣所染后,陰毒狠辣翻倍,非要爭個你死我亡。貧道已用符箓穩(wěn)住煞氣,短時間內(nèi)絕大部分煞氣都會封于屋中,暫時害不了人。等法事過后,其將自動消亡?!?/br>
    彩嬤嬤點頭表示放心。

    陶然卻來了一句“可是……”

    “可是,做法事得要明后天,那今晚怎辦?道長的靈符既然這么靈驗,不如在這院各處也布置一二,防止煞氣擴(kuò)散?”陶然眨眨眼。

    那道士一哽,他居然懂了。

    “姑娘提議甚好。貧道也未曾想到,這府中煞氣已是蔓延至此。來得匆忙,貧道身上靈符已經(jīng)用盡。不如這樣……”

    道士轉(zhuǎn)身面向彩嬤嬤:“敢請勞煩嬤嬤,可否著人到馬車把貧道裝有符紙朱砂的箱子搬過來。貧道這就作幾道靈符封印此院,也贈諸位幾道符箓防身。”

    “我這便去安排!”今早廟里求的平安符太貴,老太太都沒舍得賜她一枚,導(dǎo)致她這會兒心頭發(fā)虛,總覺得惶惶。要能免費(fèi)白得靈符護(hù)體,自是最好不過。

    而且,彩嬤嬤早就不想待在這陰慘慘的院子里了。她還是離得遠(yuǎn)些,免得被煞氣侵害。

    她趕忙小跑去了院外,招呼了遠(yuǎn)處個做灑掃的丫鬟過來說話……

    如此,陶然與道士也就有了單獨說話的機(jī)會。

    道士還在思量應(yīng)當(dāng)如何開口。

    陶然已經(jīng)開門見山:“明人不說暗話,道長這回兩場法事,能掙不少錢吧?我要分一半?!?/br>
    “姑娘在胡言亂語什么!”

    道士一聽就垮了臉。

    原來這農(nóng)女的目的在這兒呢!

    只不過是真沒想到,她的胃口居然這么大!她也不怕?lián)嗡溃∫话??一半?想得美!她怎么敢開這個口的?

    陶然呵呵一聲,說話更直接了。

    “您應(yīng)該清楚,錢豐醒了之后,錢家就沒再找你,當(dāng)時的你已經(jīng)被踢出游戲了。而你之所以還能站在這里掙銀子,全是我的功勞。是我告訴老太太,您是老太爺推薦來作法的。也是我告訴老太太,現(xiàn)在老太爺很虛,急需做法事來恢復(fù)的。

    我既然能有辦法舉薦您讓您掙這筆銀子,自然也有辦法把您重新踢出局去!到時候您可一分銀子都掙不到了。”

    陶然看似乖乖站在那兒,可那雙晶亮的眼里,卻透著精打細(xì)算的光。

    嘿!要不然她怎么費(fèi)那么多時間和工夫愿意與錢家一眾垃圾們玩游戲呢?真就只是為了讓他們憋屈難過,讓他們禁足,讓老太太難過難捱,惴惴不安嗎?其實說白了,她利用水鬼和煞氣的最大目的,就是為了掙錢!

    李金桂想要過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開開心心,金錢保障必不可少!

    可錢從哪兒來?

    難道還要一點點去掙么?

    自然得是想辦法讓錢家出血!

    只要大筆銀兩在手,再練就一身本事,天高海闊,那才是真逍遙……

    另外,陶然也是要滿足金桂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心愿。

    原故事里的金桂,幾乎一直到死,手上都沒有銀子,更幾乎沒有為自己花過銀子。陶然就是要金桂這輩子不再委屈自己,也好好享受下錢花不完的感覺。

    反正,這是錢家欠她的!……

    而道士已經(jīng)徹底懵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隨便選的,以為最好擺弄的農(nóng)女,居然厲害到了這個地步,居然敢明晃晃做一個雙面人!

    居然敢這么直白跟他要錢,這么直白把她的作為坦白!

    當(dāng)然,她說得也確實有道理??傻绞值你y子,怎么舍得分出去?

    陶然:“所以,給不給,給多少?”

    道士隱隱發(fā)虛,拂塵一甩,開始裝腔作勢:“姑娘看著憔悴辛苦,貧僧最是心善,愿意大發(fā)善心,予以姑娘十兩銀子……”

    “閉嘴!”陶然快忍不住了。“少給我整花腔!你也知道我辛苦?幫你掙得眼下局面我容易嗎?”

    一場戲接著一場戲,她來了才幾天?演了多少戲了?耗費(fèi)多少心血?半夜不睡覺,打狗還要被抓,不就是為了營造這府里的可怕氛圍,不就是多掙幾個銀子嗎?

    這臭道士!

    第227章 我要做惡人17

    陶然走前一步。

    “十兩銀子打發(fā)我?你當(dāng)我傻子呢?兩場法事雖還沒商定多少銀子,但就錢家的家底和排場,至少也得三百兩一場吧?兩場就是六百兩銀子,您至少能凈賺五百多兩。然后,您就給我十兩?打發(fā)叫花子呢?”

    道士被噎了。

    一個農(nóng)女,不就值這個價嗎?十兩銀子,對個鄉(xiāng)巴老也不是小數(shù)目了。這人怎么這么貪呢?她一個女的,要那么多銀子做什么!

    “總之,我要一半。你要是拿六百,我就得三百兩!你作法的成本也算你的!你別忘了,我是你選中的人。你沒經(jīng)我同意,把我送進(jìn)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要是不對我負(fù)責(zé)到底,我就有辦法將你踢出局。

    今晚,我就可以讓老太爺入我的夢,明天我就可以告訴老太太,老太爺看不上您的水平!讓你滾蛋!”

    就當(dāng)是威脅也好,推拉也罷。

    陶然確實無所畏懼。

    這道士,一定意義上也是自己這個代理惡人需要處理的仇敵。他若愿意轉(zhuǎn)成盟友,奉上合作,捧上金銀,陶然自然可以暫時忽略他間接對原主造成的傷害。反之,他將立刻馬上也進(jìn)入她的小本本黑名單。

    陶然說話間不忘瞟了眼院外,她的視線剛好和院門口的嬤嬤對上。

    彩嬤嬤訕笑了下,她已經(jīng)吩咐完了,可她怕招惹這院中煞氣,實在不想進(jìn)來,于是笑道:“大概要等一會兒,我讓丫頭們?nèi)?zhǔn)備茶水,也讓道長喝杯茶?!?/br>
    說著,彩嬤嬤又在院外忙著呼叫起來。

    既然還有時間說話,陶然便又進(jìn)了一步。

    “您心里清楚,這煞氣和水鬼怎么回事,所以這兩樁法事,難度如何,您心知肚明。絕對不是非您不可!白花花的銀子便宜了別人,難受不?”

    道士被堵得急了:“你個小丫頭,倒不怕我去告發(fā)了你!”

    “告發(fā)我?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去告訴老太太,你故意趁彩嬤嬤不在,逼迫我照著你的說法幫你做事以換取錢家的信任和金錢。我就告訴老太太,你是個江湖騙子!

    你大可以看看老太太是信你,還是信我這個讓她老人家眼見為實的人,我這個幫老太爺傳話之人!”

    其實說到這里時,道士又退了兩步。

    他想到了一件更糟的。如果李金桂真告發(fā)自己,老太太一定會篤定,從一開始自己在一堆姑娘里選定李金桂,就是因為自己與李金桂是同伙,想要來錢家騙錢的。這反而更是自己招搖撞騙的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