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好兔子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綜影視之我和男配HE了(NP)、不挨cao就會死(高h(yuǎn))、萬界劍尊、擇日飛升、合歡宗禁止內(nèi)銷、冤種聯(lián)盟!、陌上中下桑、一個小結(jié)巴、霸總寵妻,無奈夫人太強(qiáng)寵不動、我的生活有旁白
兔子看來的確很會搭窩。在陌生的床上總是睡不好的瑾茗難得睡到了大中午,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昨天鬧得太過的原因。 希諾的耳朵擱在她頸窩處,睡得很香。 察覺到瑾茗的動靜,他的眼皮動了動,下一秒睜開眼睛來,注視著瑾茗,靦腆地笑著往瑾茗懷里鉆,“瑾茗小姐?!?/br> 他在瑾茗懷里撒了會嬌,而后起身道,“我給你準(zhǔn)備午餐?!?/br> 瑾茗坐起身來,“不用麻煩了,我們回酒館去吧,昨天讓繆莎幫我們善后,還是得回去看看情況?!?/br> 希諾有點(diǎn)可惜,但是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都聽你的?!?/br> 推開酒館的門后,還沒到營業(yè)時間的酒館十分冷清,繆莎正坐著給自己調(diào)酒,空曠的酒館只有玻璃杯碰撞的聲音,聽到門口有動靜,她慵懶地拉長語調(diào)說,“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呢,請先回吧?!?/br> “繆莎?!辫辛怂宦?,熟練地坐到她身邊去。 “小祖宗,你又來了?!笨娚а劭戳髓谎?,忽覺得瑾茗怪怪的,便湊近聞了聞,笑道,“一身的兔子味?!?/br> 瑾茗抬起手臂聞了聞,沒聞到什么兔子味。 “沒聞到?!彼蠈?shí)道。 繆莎笑她,“你那鼻子肯定是聞不出來的,給稍微靈敏一點(diǎn)的異族聞聞一下子就知道了?!彼f著,又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希諾一眼,“看來某人昨天是得償所愿啊?!?/br> 希諾只是笑,什么話都沒說。自顧自地進(jìn)去里面給瑾茗做飯吃。 兩個人都不覺得尷尬,繆莎想調(diào)笑都覺得沒意思,瑾茗問她說:“昨天的事情最后怎么樣了?” “嗯……我找人把他給扔出去了,說是以后禁止他再進(jìn)來酒館里消費(fèi),見一次打他一次,某種程度上也是給其他客人來了個下馬威吧?!笨娚療o聊地晃了晃她那杯,“就是墻壁的修繕費(fèi)點(diǎn)時間,其他就沒什么了?!?/br> “不會找你麻煩嗎?” “嘿,我既然能在這安然無事地開酒館開這么多年,肯定是有自己的能耐,他就一個龍族的末支,我還怕他不成。”繆莎道。 “那就好?!辫谧约旱牟即锓鍪畮酌督饚艁恚旁诳娚媲?。 “怎么?想跟我睡覺嗎?我可是不輕易跟別人睡覺的,不過如果是你的話……”繆莎把話說得曖昧,身體慢慢地貼近了瑾茗。 “不是?!辫鴵u搖頭,“這是墻壁的修繕費(fèi)?!?/br> “你可真是……” “瑾茗小姐,可以吃飯了。”剛還在里面的希諾一下子閃現(xiàn)出來,手上端著冒熱氣的、淋著rou汁的飯,有意地攔在兩個人的中間,把繆莎說到一半的話都給截住了。 繆莎氣笑了,她看著眼前這堵?lián)踉谧约好媲暗膲Γ澳憔褪沁@么對你打工的老板的?”裝都不裝了是吧。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瑾茗小姐是很單純的人,老板還是找其他人吧。” 單純?瑾茗吸了口果汁,稍微探出個腦袋,說她嗎? “行。沒想到兔子也這么牙尖嘴利?!闭媸菑埧诰蛠?,他口中那個單純的人被人踹墻里差點(diǎn)摳不下來,也就是他才敢這么瞎說了。而且,她是什么河水猛獸嗎?女孩子之間一起睡覺又怎么了。 “好了,瑾茗小姐,這是你的午餐,老板,這是你的。”他把兩個盤子放到兩人的面前,瑾茗面前的rou甚至都給她切好了。 “謝謝你啊?!笨娚ばou不笑,也難為他要一碗水端平了,她怎么覺得自己有點(diǎn)礙眼呢? “不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毕VZ依舊謙遜,當(dāng)作聽不出繆莎的深意。 不過他也沒有做得太過,他繞到瑾茗旁邊的位置上坐下,吃著自己的那份沙拉。 兔子果然不吃rou啊。瑾茗看著他叉著蔬菜往嘴里塞,心想道。 就吃蔬菜,怎么力氣還挺大的?瑾茗想起昨晚的事情,雖然穿著衣服不顯,不過脫下衣服的希諾的身材還是挺好的。 也許是她的視線過于熾熱,希諾進(jìn)食的動作頓了一下,“瑾茗小姐想試試我的嗎?你可能不大喜歡吃?!?/br> 他記得瑾茗是喜歡吃rou的,對滿盤的蔬菜大概沒有興趣。 瑾茗果然搖搖頭,示意希諾她吃自己那份就夠了。 “所以說,你上次找雄性魅魔還順利嗎?”繆莎好奇道。她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一般繆莎也不會特意記得某個任務(wù),只是上次瑾茗問過她,她就記下來了。 “沒有,失敗了。”瑾茗有點(diǎn)心塞,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失敗案例,現(xiàn)在想起還覺得不爽。 “他跑得太快了,好不容易追上,但是任務(wù)時間結(jié)束了?!闭倚坌憎饶Ь突ㄙM(fèi)了她不少時間,最后失敗也情有可原。 話雖這樣說,自己光輝業(yè)績上有了污點(diǎn)還是讓人不悅。 “這么可憐呢我們瑾茗寶寶?!笨娚阉舻阶约旱膽牙飸z惜地摸摸她的頭,就像對待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我不是小孩子?!辫鴴暝?。 “看你這么可憐,修墻的錢我就不收你的了。”繆莎加了句。 “好的,我是小孩子。”瑾茗能屈能伸,不掙扎了,靠在繆莎懷里十分安靜。 繆莎感受到從希諾方向看過來的帶著一點(diǎn)不悅的視線,笑了聲后往瑾茗臉上親了一口。 希諾的眼睛登時瞪大了,下意識就想過去把瑾茗接過來。 瑾茗猛地直起身來,捂著自己被親吻的那邊臉,很嚴(yán)肅地說:“這是另外的價錢?!?/br> “你真是一點(diǎn)虧都吃不得,現(xiàn)在不是小祖宗,而是討債鬼了。”繆莎恨恨地捏了捏她的臉,怎么還要跟她收錢的? “希諾救我……”瑾茗被她一頓蹂躪,想逃逃不掉,只好向旁邊的希諾求救。 希諾得了合適的機(jī)會,走過來把瑾茗從繆莎的懷里拉出來,瑾茗的臉總算是被解救了出來。 “謝謝你希諾,你真是只好兔子?!辫屑さ?。 繆莎笑了,“好兔子”這個形容實(shí)在很難讓她不笑出來。 哪有好兔子把盤子直接往人腦袋上敲的? 她那時候讓人被墻里的人摳出來的時候,聽到別人說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兇殘,雖然被灌了酒看起來很可憐,但是前面他把盤子往人腦袋上扣的時候也沒有留情。 也就瑾茗覺得他是只好兔子了。 “我本來還想說,你到時候不干了就來酒館里面混日子,不過看樣子離你不干的日子還久著。”繆莎喝了口酒,說道。 瑾茗用吸管在果汁里繞著圈,“我應(yīng)該還會干一陣子,等攢夠錢了我就來你們這養(yǎng)老。偶爾還能充當(dāng)保鏢的工作?!?/br> “把你當(dāng)吉祥物供起來才好,讓你當(dāng)保鏢我這酒館得天天裝修。”繆莎取笑她。 大家都很默契地避開了有關(guān)壽命論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