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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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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鍵時(shí)刻。

    于洲腦海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前輩,我修無情道!”

    “無情的又怎樣?”

    于洲躺在溫泉池旁,十分平靜地說道:“無情道,斷情絕愛,摒棄欲念?!?/br>
    腰帶已經(jīng)被貌美男子解開。

    眼看著褲子就要被他扒下。

    于洲一字一頓,抑揚(yáng)頓挫,語調(diào)鏗鏘。

    “所以”

    “修無情道的男人?!?/br>
    “不舉?!?/br>
    第210章 寡王1

    修無情道的男人不舉!

    無情道的男人不舉!

    情道的男人不舉!

    道的男人不舉!

    的男人不舉!

    人不舉!

    不舉!

    不舉???

    不舉?。?!

    不舉!?。。。。?!

    貌美男子那勢(shì)在必得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

    魔音貫耳,像一道轟隆隆的天雷,恍恍惚惚回蕩在貌美男子的耳邊。

    他整個(gè)人都被這道天雷給劈傻了。

    貌美男子,瞳孔地震。

    于洲躺在溫泉池旁,他的衣衫和臂膀已經(jīng)被氤氳的水汽打濕,明明軀體充滿色欲,臉上卻一派從容淡定,說道:“前輩難道不知道嗎?”

    該貌美男子明顯沒有緩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可我的道侶以前也修無情道??!”

    于洲依舊氣定神閑,“前輩,我們正經(jīng)修無情道的男人,都不舉,您的伴侶可能是不正經(jīng)的無情道劍修?!?/br>
    貌美男子看著于洲:“胡說,那本來就是你......!”

    他似乎要說些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把話咽了下去,目露沉思之色,捧著于洲的臉左瞧右瞧。

    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又開始各種折騰,各種法子都用盡了,于洲的身體還是沒有反應(yīng)。

    天吶!

    他說的居然是真的!

    他居然真的不舉?。?!

    啊啊啊啊?。。。?!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br>
    該貌美男子不禁有些氣急敗壞,狠狠往于洲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gè)帶血的牙印,怒氣沖沖地站起身。

    于洲終于松了口氣,從溫泉池旁坐起來,撿起被貌美男子扔在一旁的衣服,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在身上。

    歷經(jīng)方才的尷尬之事,于洲的耳根有些微微泛紅,穿戴整齊之后,他對(duì)貌美男子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多謝前輩,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貌美男子的胸膛仍舊急促的起伏著,看起來氣的不輕,狠狠瞪了于洲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翟曇?!?/br>
    于洲眉頭一皺,在腦海中迅速搜索了一下,卻并沒有找到關(guān)于該貌美男子的任何信息。

    那些低調(diào)的修真人士也不少,但是看著該貌美男子的模樣,于洲并不認(rèn)為這是一個(gè)低調(diào)的人。

    正在思索之時(shí),名叫翟曇的貌美男子眉頭一皺,瞪著于洲說道:“什么前輩前輩的,我看起來比你大很多嗎,我比你還要小兩歲好不好!”

    聽聞此言,于洲心中不禁一凜。

    即使是絕世天驕,修行到化神期也須百年之久。

    于洲今年二十有六,天生劍骨,修為已經(jīng)是化神中期,是修真界數(shù)萬年來不曾有過的絕世天才。

    不曾想這貌美男子比他小兩歲,修為竟已經(jīng)在他之上,即使于洲博覽群書,閱遍古籍,也從未聽過哪個(gè)天驕擁有這樣恐怖的修行速度。

    一時(shí)之間他不禁在心中感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我該如何稱呼你?!?/br>
    貌美男子意興闌珊:“還能怎么稱呼,就叫我翟曇唄。”

    他身上未著寸縷,于洲的耳根又開始微微泛紅,不太自在地別開了目光。

    于洲從儲(chǔ)物戒指里掏出一件袍子遞給翟曇,對(duì)翟曇說道:“在下囊中羞澀,并無多余換洗衣物,這件袍子你先將就穿著,我去師兄那里要幾件衣服?!?/br>
    劍修筋骨結(jié)實(shí),身形都比較高大,倒是大師兄的那位青山公子的身量和翟曇差不多。

    于洲離開自己的洞府,跑到了大師兄那里。

    師兄的洞府里種了許多柳樹,還種了許多花。

    于洲穿過煙一般的綠柳,就見院中的亭子里,大師兄正摟著一位身披綠色輕紗的貌美男子吻得難舍難分。

    也許是太過專注,大師兄沒有察覺到小師弟的到來。

    直到于洲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亭子中的兩人才看向于洲所在的方向。

    大師兄連忙撿起一旁的外袍披在了自己老婆身上。

    合歡宗的人都比較開放,被人撞見了這檔子事也不見羞澀,青衫公子坐在大師兄的腿上,一臉溫柔小意,笑瞇瞇地在大師兄臉上親了一口,才看向于洲:“小師弟這么晚來這里是有什么急事嗎?”

    于洲尷尬的腳趾抓地,隨時(shí)就能摳出一座十方界。

    “沒事,只是隨便逛一逛?!?/br>
    于洲腳底抹油,立刻風(fēng)一般的溜走了。

    一陣晚風(fēng)吹過,那碧綠色的紗衣隨著風(fēng)飄出了亭子,掛在了一根柳枝上。

    盡管于洲跑得很快,可是還有一些聲音隨著風(fēng)聲傳到了于洲的耳朵里。

    合歡宗的污染能力果然強(qiáng)大,和這幫人相處久了,再正經(jīng)的人也會(huì)變得不正經(jīng)。

    他那正直剛正的大師兄啊!

    墮落了。

    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于洲立刻又聞到了那股奇特的悠悠淡香。

    翟曇正披著于洲給的袍子,在一株株桃花樹下走來走去。

    大師兄的洞府里全是柳樹,是因?yàn)槟菒鄞┣嗌赖墓酉矏蹮煵ò愕木G柳。

    于洲的洞府里全是桃花樹,是因?yàn)樽詮挠幸庾R(shí)起,于洲經(jīng)常能夢(mèng)到灼灼盛開的三千桃花,他覺得自己和桃花樹有緣。

    翟曇赤著腳踩在滿地的落花上,聞著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幽香,想起曾因?yàn)檫@種香味被人誤認(rèn)為九陰之體,于洲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敢問閣下可否是傳說中的九陰之體?”

    此事事關(guān)重大,更不可輕易告知于人,于洲已經(jīng)預(yù)想到翟曇否認(rèn)的場(chǎng)面,卻沒想到翟曇倚著桃花樹頗為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錯(cuò),我就是九陰之體?!?/br>
    于洲瞳孔地震。

    翟曇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怎么,是不是很想讓我成為你的榻上玩物?”

    于洲搖頭:“那倒沒有,畢竟我不舉。”

    笑容又僵在了翟曇臉上。

    翟曇憤憤說道:“你一個(gè)大男人,就不為此感到羞愧嗎!”

    于洲說道:“為何要感到羞愧,我只是不行,又不是沒有。”

    看他現(xiàn)在這副風(fēng)輕云淡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翟曇心中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把兩只白色的狐貍耳朵都?xì)獬鰜砹恕?/br>
    兩只狐耳一陣亂抖,翟曇臉色難看,冷哼一聲:“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總會(huì)找到讓你舉起來的辦法?!?/br>
    于洲面露難色,說道:“你何必如此執(zhí)著,人活一世,講究隨心所欲,我性情天生寡淡,應(yīng)修無情道,自然一心向道,不問風(fēng)月?!?/br>
    “況且有些事情是勉強(qiáng)不得的,執(zhí)念太深,恐成魔障?!?/br>
    于洲看到翟曇翻了個(gè)白眼。

    翟曇頭上的兩只狐貍耳朵拉平成飛機(jī)耳,又是一聲冷哼:“當(dāng)初我那道侶也是這樣說的,他也和你一樣是無情道劍修,不還是將我捉去,讓我成了他的爐鼎,供他日夜享用?!?/br>
    于洲只好耐心地解釋道:“你被你的道侶騙了,正經(jīng)的無情劍道哪有爐鼎,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無情劍道人人倒背如流的修心法則嗎?”

    翟曇問道:“什么法則?”

    “智者不入愛河,愛恨嗔癡是魔?!?/br>
    “智者不入愛河,只對(duì)劍道負(fù)責(zé)。”

    “智者不入愛河,單身才是美德。”

    “智者不入愛河,才能勘破境界?!?/br>
    “智者不入愛河,笑看他人瘋魔。”

    “比起愚者墮落,寡王才是鐵則。”

    翟曇:“......”

    四目相對(duì),一時(shí)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