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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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壞了吧,走,去茶棚里坐坐歇歇?!?/br> 李建豐搖頭道:“算了,在外面不自在,走,我們回家歇。” 李嬋道:“我記得來的時候路邊有片蘆葦?shù)?,我們?nèi)ツ抢锇?。?/br> 一家人于是又往回走。 路上天天漸黑,偶爾不知哪里傳來一聲慘叫或一陣嘶吼,似是發(fā)生了什么爭斗。 李嬋一家只當(dāng)聽不見,一心趕路,進(jìn)入蘆葦?shù)睾蟊阆Я恕?/br> 回到空間后,李建豐和方婉一起做了頓豐盛的晚飯,還特意開了瓶紅酒慶祝再次重逢。 李嬋現(xiàn)在是小孩子,只能喝果汁。 吃飯的時候閑聊,不免商議起未來的打算。 李建豐的意思是接下來找名門大派拜師;方婉想找個地上安頓下來,等新王朝建立安穩(wěn)后再出發(fā)。 李建豐搖頭道:“武功都是從小練的,我們本來年紀(jì)就大倒也無所謂,可是小嬋正是習(xí)武的年紀(jì),不能耽擱了她?!?/br> 李嬋也想早點學(xué)武,不過安全最重要,于是折中道:“反正我現(xiàn)在年齡還小,等兩年也等的起。再說爸你知道這里有哪些名門大派、各派作風(fēng),門派地理位置,招收弟子的條件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崩罱ㄘS撓了撓頭,想了想,覺得拜師這事的確得好好調(diào)查一下才行。 在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時代背景下,萬一遇到作風(fēng)不好的師門,讓女兒陷入危機(jī)就不好了。 “那我們先找個地方定居,打聽一下情況再說。” 李嬋道:“那我們還是去省城吧,小說里的門派都在深山老林,但是從經(jīng)濟(jì)的角度講,就算是高手也要吃飯過好日子的,這都離不開經(jīng)濟(jì)的支持。經(jīng)濟(jì)繁華的地方肯定有武館或者是江湖人?!?/br> 方婉搖頭道:“不能去省城,你忘了李家人的目的地也是那里嗎?” 就算省城大,遇見的幾率很小,可那也是存在著。 “那我們先去相對安穩(wěn)的縣城打聽一下,到時候直接搬到小嬋師門所在地?!?/br> 至于現(xiàn)在所在的小縣城,一家人都沒打算繼續(xù)待下去。 之前在這里遇到了強(qiáng)人,萬一哪天人家回來尋仇就不妙了。 在打聽了之后,李嬋一家覺得去隔壁省城的一座小縣城,那里沒有發(fā)生旱災(zāi),還算安穩(wěn)。 李嬋一家人半路買了馬車,還買了一對仆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假裝家境殷實的人家逃難至此。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2 21:56:50~2022-05-13 17:58: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心中想的還是他 20瓶;長安小酒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5◎ 李嬋一家的目的地叫隨縣, 當(dāng)?shù)厮范?,沒受到旱災(zāi)影響,加上早就屬于新皇統(tǒng)治下, 局勢還算安穩(wěn)。 一路上也有幾次危險,不過外面有帶刀車夫,馬車?yán)镉袩嵛淦鳎霌尳俚牧髅褚詾槔顙燃沂墙?,會使暗? 只要不鬧出人命, 很快就會退縮。 就這樣, 李嬋一家駕著馬車, 一路不急不緩的來到了隨縣。 王朝末年戰(zhàn)亂紛紛十幾年, 可謂是十室九空, 李嬋一家假裝從外地逃難來, 沒有引起懷疑, 順利融入了其中。 盡管隨縣沒有干旱, 可前幾年戰(zhàn)亂死了不少人, 好不容易安穩(wěn)了, 近兩年糧食年年豐收。然后又受隔壁省旱災(zāi)影響,糧價高漲, 當(dāng)?shù)厝说娜兆右恢币膊缓眠^。 土地房子都不貴,李建豐直接買了棟小院子暫時安頓下來, 又買了兩個婆子洗衣做飯。 生活無憂后, 便開始打聽江湖上的事情。 許是高來高去的江湖人和平民百姓的生活相差太遠(yuǎn),李建豐并沒有打聽到江湖上的消息, 只得到了當(dāng)?shù)匾恍┪漯^幫.派的消息。 算是武俠世界的特色吧, 明面上是朝廷管理天下, 實際上還有武林中人通過武館、□□管理地盤,汲取錢財資源,收納弟子等。 有武館招收弟子,只要交錢就能學(xué)一招兩式。 有錢有天資的可以繼續(xù)深造,學(xué)成后可以去有錢人家當(dāng)護(hù)院,或者是自己做些生意;沒錢沒天資學(xué)些皮毛,要不回家做老本行,要不就進(jìn)入了幫派給人賣命。 當(dāng)?shù)赜腥椅漯^,正好對應(yīng)了三家?guī)团桑瑑烧吒髯元毩?,又相互影響?/br> 一家教拳,一家教腿法,一家教刀法。 其中教拳的武館名氣最大,學(xué)徒最多,三教九流都有;其次是腿法的武館;最后的大刀館學(xué)徒最少,但他的學(xué)徒家底最厚。無他,刀劍是武器,而一把好刀的價錢可不低,不是一般人家能玩的起的。 一家商議后,由李建豐先去武館拜師繼續(xù)打探消息,如果有合適的門派便送李嬋去學(xué)藝。 李建豐去了羅氏拳館——館主是白鶴拳羅陽。 武館門口站著一對熊腰虎背的彪形大漢,見李建豐上門,一人高聲呵道:“閑人止步?!?/br> 李建豐道:“我是來拜師的。” “帶錢了嗎?武館每個月學(xué)費十兩。” “帶了?!?/br>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建豐,點頭道:“行,跟我來吧。” 對方將李建豐領(lǐng)到一間側(cè)房里,笑著對一約莫三十歲的胖青年說道:“羅師兄,有新人來了?!?/br> 說完他回頭對李建豐道:“這是張師兄,你交錢他會安排你學(xué)藝的?!?/br> 李建豐點了點頭,估摸著這姓羅的是館主的什么親戚,忙招呼道:“羅師兄?!?/br> 對方笑瞇瞇道:“武館一個月學(xué)費十兩,一年學(xué)費一百兩,你想怎么繳費?” “我按月繳?!崩罱ㄘS說著掏出一枚十兩的元寶交給對方,對方笑瞇瞇收下了,笑容都真誠了些。 對方登記了一下賬,起身帶著李建豐往練功場走,邊走邊介紹道:“我們羅家白鶴拳在隨縣門徒眾多,又最是團(tuán)結(jié),上至高門大戶,下至三教九流都有我們的人。今后你好好學(xué)藝,練得好的話,到時候還可以給你安排個好出路?!?/br> 李建豐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的聽著。 練武場里擺放了不少打磨力氣的石質(zhì)器具,不少漢子正赤著胳膊,揮汗如雨的鍛煉。 “吳師弟你過來?!睂Ψ秸泻袅艘宦?,一個滿身肌rou的青年漢子大踏步走了過來,爽朗地笑道:“羅師兄你找我?” “吳師弟,這是新來的學(xué)徒,你來帶他入門。”羅師兄安排好,便背著手慢悠悠離開了。 “好?!?/br> “吳師兄你好,小弟李建豐,不知吳師兄高姓大名?”李建豐叫了聲吳師兄,客氣的問候了一句。 對方摸了摸頭,回道:“李師弟,我叫吳明,你今年多大了?”說著他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在李建豐的肩膀上捏了捏,感受了一下李建豐身上的肌rou松緊度。 李建豐道:“二十三了?!?/br> 原主十六成親,十七有女,如今李嬋六歲,他正好二十三歲。 吳明點了點頭,步入正題,指點道:“你的身子有些虛,前期需要以食補(bǔ)配合鍛煉打基礎(chǔ),不然就算你學(xué)了拳術(shù)也打不死人?!?/br> 李建豐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學(xué)拳要打死人,不禁有些愣怔。 吳明沒管他的想法,繼續(xù)說道:“打拳是為傷敵,重點在力量和技巧上,武館可以教導(dǎo)你拳法和打磨力氣的方法,重點還是要看你的天賦和努力。接下來你每天頓頓吃飽吃好,最好每頓吃rou,武館每天會提供一頓午飯......” 接下來的日子,李建豐每天吃好喝好,在吳明的指導(dǎo)下鍛煉身體,前一個星期渾身酸痛,走路都痛,漸漸習(xí)慣明顯感覺身上漸漸有了肌rou。 半個月后,吳明覺得李建豐打好了基礎(chǔ),這才開始教導(dǎo)李建豐白鶴拳。 李建豐很會做人,和吳明混熟后,便套了不少消息。 羅家白鶴拳講究迅、猛,功法分為三層。教導(dǎo)給李建豐這種交錢的弟子第一層功法,練到小成,可以一打十個;像吳明這種入室弟子學(xué)的就是第二層功法,練到深處可以練出拳勁,出拳有爆響,威勢逼人,等閑不得近身;第三層功法只有嫡傳才可以學(xué),武館里如今除了館主的兒子,也就一個姓許的師兄學(xué)了,對方還娶了館主的女兒。 不幸的是李建豐對拳法天分一般,吳明點評他大智若愚,此事止步小成,幾乎沒有進(jìn)階入室弟子的機(jī)會。 李建豐不服氣,或許他適合腿法又或者對刀劍有天賦呢! 這天,李建豐請吳明到自家喝酒,閑聊時,李建豐問道:“吳師兄,為什么武館里的學(xué)徒?jīng)]有孩童?” “如果是內(nèi)功,自然從小練才好。不過我們練的都是外功,傷身體,小孩子練不得,只能等長大再練?!闭f道這兒,吳明感嘆道:“還是練內(nèi)功好,像我們現(xiàn)在身強(qiáng)體壯,一拳能打死一頭牛,可等老了體力下降,功力也會跟著下降?!?/br> 李建豐忙追問道:“吳師兄,咱們有什么渠道可以學(xué)內(nèi)功心法嗎?” 吳明夾了粒花生米到嘴里,含糊不清道:“怎么,你有想法?咱們這個年紀(jì),就算學(xué)到內(nèi)功心法,效果也不大了?!?/br> 李建豐道:“我很好奇,師兄你知道的多,就給我說說吧。婉娘,把我私藏的美酒拿來給吳師兄嘗嘗?!?/br> 一聽有好酒喝,吳明這才提起了興致,“靠譜的內(nèi)功心法都在人家門派里藏著,流傳出來你也不能練,練了被發(fā)現(xiàn)就是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他亡?!?/br> 李建豐道:“人家又不知道這功法是誰家的,誤打誤撞練了,大不了加入門派好了。” 吳明冷笑道:“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了?什么叫名門正派,那一個個都是有錢有勢之輩,多的是身世清白之人想當(dāng)他們的弟子,哪輪得到你一個不明不白的外人?人家收養(yǎng)孤兒,從小培養(yǎng),指哪打哪,死了也就死了。半途加入的弟子,真遇到要命的事,你甘心為門派去死?” 顯然吳明是知道這些名門大派的一些作風(fēng)。 他接著講道:“外面流傳的功法要不是人胡撰,要不是殘片,要不就是價格太高。你當(dāng)就絕世功法會在江湖上掀起腥風(fēng)血雨嗎?其實正兒八經(jīng)的內(nèi)心功法也多的是人搶。就算自己不能練,到時候傳給后代也好。” 小說里人人一身好武藝,不是絕世高人,就是青年才俊。 落到李嬋一家這,想弄到一門普通的內(nèi)功心法都難。 李建豐發(fā)問道,“那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就沒一點奔頭了嗎?” 吳明道:“有奔頭,只是奔頭不在我們這一輩,在下一代。我們這些人都是年紀(jì)大了才練武,練的是外功,知道這些道道也晚了?!?/br> 這時候李嬋抱著一小壇酒蹣跚而來,李建豐忙起身接過酒,笑道:“怎么是你抱來的?你娘也不怕酒壇子打了。” “女兒一片孝心,難道爹爹你不高興?”李嬋笑容燦爛,活潑可愛。 李建豐摸了摸李嬋的頭,笑道:“爹高興,乖女兒你去玩罷。” 李建豐拆開酒封,一股濃郁的酒香飄出,吳明深深嗅了一口,不禁驚喜道:“好香!好酒呀!” 他見李建豐慢吞吞的動作,急不可耐道:“快倒一碗給我嘗嘗?!?/br> 李建豐知道他是愛酒之人,特意用了四十多度的濃香型白酒釣他,給他滿了一碗。 吳明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喝的太猛被辣到,咳嗽了兩聲后滿意夸贊道:“酒水清澈如水,香氣濃郁,一口下去,辣到心肺,真是佳釀。和這酒一比,我之前喝的酒跟是馬尿一樣?!?/br> 李建豐笑道:“師兄,這酒乃是我故鄉(xiāng)程氏酒坊十里香中的極品,當(dāng)年重金購買,就連被迫逃難也是隨身攜帶,沒舍得丟下。如今只剩下這半壇?!?/br> 吳明知道這酒肯定是價值不菲,只是沒想到李建豐逃難仍舊帶著它,更提高了它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