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北宋有點(diǎn)怪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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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邊有什么消息?” “不久前,有批東海蓬萊島的人,摸到了我家附近,然后被我的家將們抓起來了?!标懮眢w后仰,用輕緩的語氣說道:“他們想對我親人不利,所以我現(xiàn)在意難平。” “陸真人要提前發(fā)動攻擊?”呂惠卿表情有點(diǎn)興奮起來。 他就是想讓陸森快到點(diǎn)東海蓬萊的人干掉,這樣子他的功勞就能更快一些上報。 “不,攻擊海島還是按之前的計劃,畢竟計劃都準(zhǔn)備好了,最忌諱亂改?!?/br> 呂惠卿好奇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陸森笑了笑,把一數(shù)從系統(tǒng)背包中拿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呂惠卿的視線落在桌面上,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藍(lán)色的圓丸,還散發(fā)著清香,聞之心曠神怡。 “這靈藥有何作用?”呂惠卿問道。 陸森小聲說道:“靈藥倒也不算,這東西最大的作用,便是讓人回復(fù)雄風(fēng)。無論你多少歲!而且效果持久,不是那虎狼之藥,而是真正治愈身疾的藥丸子。” 有這等好東西? 呂惠卿立刻抽起冷氣來。 在華夏,最貴的藥是什么? 能壯陽的,然后才是延壽的。 只要陸森敢說句,蒼蠅食之能壯陽,估計糞蛆都會被老男人們撈上來洗凈油炸。 沒有老男人不敢吃的壯藥陽,就怕你沒有。 只是呂惠卿又覺得奇怪:“陸真人,但這藥丸子,又與東海蓬萊派有何干系?” “當(dāng)然是沒有關(guān)系。”陸森笑了:“你覺得這樣一粒藥丸子如果拿來拍賣,會有人買嗎?” “那是必須的。”呂惠卿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他也想要,雖然他現(xiàn)在還年輕,但最近一段時間他夜夜笙歌,身體也著實有點(diǎn)頂不住了。 普通的虎狼之藥吃多了傷身,但陸真人這邊出產(chǎn)的,就不同了。 現(xiàn)在他終于沒錯得陸森有點(diǎn)方士和修行人的樣子了。 方士不就是要煉丹的嘛。 但呂惠卿還是覺得,陸森拿出這藥,絕對和東海蓬萊派有關(guān)! 畢竟根據(jù)他個人的觀察,陸森這人,絕對不是個吃了虧不報復(fù)的主。 雖然報復(fù)的力度不算是很強(qiáng)。 看著呂惠卿的表情,陸森笑了:“我確實是意難平,但蓬萊島覆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我何必為了這事再動肝火?” “那陸真人的意思是?” “這東西,我會交給杭州官府來拍賣?!?/br> 呂惠卿雙眼中冒出些精光,人顯得極其興奮起來:“拍賣后如何分潤?!?/br> 之前陸森放出來的奇珍,都是交給汝南郡王的碧天閣拍賣的,現(xiàn)在愿意漏一點(diǎn)給官府,已經(jīng)是天大的人情了。 而且這事對他也有利,別的不說,這東西的拍賣價肯定很高,官府從中抽成,肯定也能大賺一筆,然后作為稅款上繳,他呂惠卿就有一筆不小的功勞了。 “只是我還是想不明白,這東西和陸真人你遇襲,有何干系?”呂惠卿摸到下巴說道。 陸森笑著笑著,然后臉色漸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你還是沒有明白,還是在裝傻,呂知府!杭州城的治安,你做得不太好。我們都要去攻城東海蓬萊島了,風(fēng)聲放出了那么久,那么他們肯定也會有所異動。十幾名東海蓬萊門派人的上了岸,光天化日從杭州城摸到我洞府附近,一路暢行無阻,而你身為杭州知府,卻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收到,你這是失職呢,還是故意把人放到我那邊的?” 呂惠卿聽到這話,臉色刷一下就白了,冷汗直接就流了下來。 陸森把藥丸子收回背包里,說道:“所以這藥丸子的拍賣,就不再由杭州官府來執(zhí)行了?!?/br> 第0162章 重振雄風(fēng)真君 陸森在呂惠卿眼跟前笑了下,然后帶著藍(lán)色藥丸子走了。 而呂惠卿看著陸森離開,感覺到有些不快,隨后卻又無可奈何。 他很清楚,從常理上來說,確實是他自己錯了。 “陸真人是怪我倦怠了嗎?” 呂惠卿的表情越發(fā)難看,可卻沒有多少生怕的意思,更多是自省。 他二十二歲科舉及士,外放地方做官不到兩年就被歐陽修看中,調(diào)到杭州城給自己當(dāng)主簿。 然后又花了一年的時間,成為權(quán)知杭州事,在歐陽修有要事回京的時候,暫代杭州府尹一職。 從政短短三年,就已經(jīng)開始半只腳踏入大宋權(quán)力中心的門檻了。 而且他還很年輕,才二十五歲,前程似錦。 況且數(shù)天前,越森還說要送他一場功勞,若真成了,那三十歲前進(jìn)入朝堂,那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然后他就有些興奮過頭,夜夜笙歌了! 政事松懈。 呂惠卿原地想了會,雙手微微向遠(yuǎn)方抱拳,然后對著旁邊的管家說道:“幫我把三個石像撤了吧?!?/br> 而另一邊,陸森來到碧天閣,將一大玻璃瓶的藍(lán)色藥丸子交給閣主,再飄然而去。 陸森這次算是來敲打呂惠卿的。 因為根據(jù)他從東海蓬萊派俘虜那里得來的信息,這些人是大搖大擺上岸的,然后大搖大擺在杭州城里打探消息,然后再鬧了幾波糾紛,然后才大搖大擺地來到陸森洞府附近打探。 所以陸森便覺得,呂惠卿這人做事飄了。 東海蓬萊派本身就是兼職海盜,常在沿海殺掃搶掠,這樣的人定是要剿的。 說白了,這些人一上岸就全殺了,都不算過份。 但他們居然在杭州城里晃蕩了這么久,都沒有什么事情,同有捕快去盤查他們,甚至還是穿著東海蓬萊門派裝束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現(xiàn)在杭州城的治安效率有多差。 也可以想得出來,呂惠卿這段時間,是有多懶政。 陸森搖著扇子往家里的方向走,因為楊金花她們?nèi)チ司┏?,現(xiàn)在回城也是無聊,便走走逛逛。 杭州城認(rèn)得陸森的人沒幾個,又沒有穿虹綢之類很招眼的衣服,所以在外人的眼中,他只是個富家大少罷了。 他走著走著,卻突然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陸小郎,等等!” 陸森往后一看,發(fā)現(xiàn)是穿著天藍(lán)色常服的展昭,正一臉喜色的快步走過來。 “沒有想到,真撞見你了?!闭拐炎叩疥懮赃?,抱拳笑道:“近來可好?” 陸森也笑了,回禮說道:“真是緣分,一起到路邊吃碗豆花如何?” “那就得陸小郎你這東道主請客了?!闭拐押芩实卮笮ζ饋?。 “自然!” 一碗豆花便宜得很,似乎不襯這兩人的身份。 但兩個容貌極其過人的男子坐在簡陋的食肆里,卻硬給外人一種,他們坐在高檔場所里的感覺。 旁邊路過的小姑娘和少婦們,露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放慢步伐,半遮著臉龐,含羞帶笑,等走遠(yuǎn)了還依依不舍地頻頻回頭。 陸森和展昭兩人都是心性堅韌之輩,被這么多人盯著也不生怯,一邊吃著豆花,一邊開開心心地聊著天。 有種大氣灑脫的豪氣。 “這次來杭州,其實是送帖子的。”展昭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喜色露出:“我與月華的婚期已經(jīng)定了,就在明年開春。來這里是給外公和外婆他們送請?zhí)摹!?/br> 陸森笑道:“沒有我的份?” “怎么可能,早寫好了?!闭拐寻鸭t色的請?zhí)麖陌だ锬贸鰜恚骸罢埵障隆1緛碚钪绾握业疥懶±赡隳?,結(jié)果這才剛到杭州成,就遇上了。” 展昭滿臉的開心。 陸森打開看了會請?zhí)c(diǎn)頭:“明年三月三啊,京城老宅,那時候我必定到場。” “那我就恭候大駕了?!闭拐岩远够ù?,一口悶了。 陸森也把豆花一口悶了,明明只是甜點(diǎn),硬是給兩人喝出了烈酒的氣氛。 展昭放下瓷碗,突然正色道:“陸小郎,我聽說你的什么大道仙券被搶了?這事有沒有內(nèi)幕?” “有?!标懮幌腧_對方,畢竟展昭算是他的好朋友。 “包府尹也知道這事,他說也應(yīng)該有內(nèi)情在個中。”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而且包府尹說,你似乎是有意把那犯人逼往北地,所以他在懷疑,你是不是在策劃什么!” 陸森眉頭微皺,隨后又松開:“包學(xué)士胸有經(jīng)倫,智謀過人,能看出些東西也不奇怪?!?/br> 展昭嘆了口氣:“所以,包府尹想阻止你,已經(jīng)派了些好手過去抓捕青陽客了。” 嗯? 陸森有些奇怪地看著展昭。 “其實包府尹本來想讓我去把青陽客抓回來的?!闭拐延忠送攵够?,一邊喝著一邊說道:“但我以要送請?zhí)陆o推脫了?!?/br> 陸森拱拱手,表示承了展昭的人情。 展昭見狀急忙說道:“陸小郎,你這樣就太生分了。我們是朋友,你愿意為我們這些丘八張目,張我等辭官,舍棄榮花富貴,我展某深感大恩,心服口服?!?/br> 陸森輕笑了下,有些開心:“你夸得有些過了。” “沒過,陸小郎當(dāng)?shù)梦业任淙司磁??!?/br> 展昭太清楚武人在朝堂上的地位了,并且一般家境殷實的武人,多多少少都與軍卒有些關(guān)聯(lián)。 不是有親人在軍中任職,要么就是為軍卒服務(wù),或者有所合作的。 展昭的遠(yuǎn)親,有人在軍中做官,甚至也有族中子弟做了刺配軍。 他自己也是朝堂中人,雖然明著說是御前四品帶刀護(hù)衛(wèi),但受過的氣,可是不少的。 這還是有包拯照拂和撐著門面的情況下。 前有韓琦臨陣脫逃,扔下十萬軍卒被敵國屠戮,卻只有一個不輕不重的外放為官為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