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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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這不是還沒見過,一件衣服不僅正反兩面的圖案不同,還能兩面穿的嗎?” “你就是看別人有個新鮮物你都想要,王爺就承認了吧,你就是個眼饞一切別人有而你沒有的東西的人?!?/br> 辰王開玩笑道:“那怎么可能?別人的女人本王就不想要!本王只要王妃一個就夠了?!?/br> 辰王妃:…… …… 吏部尚書被告一事還未查清,皇上就收到了一封北梁傳來的密信,北梁皇病重,接回了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皇八子,欲立為太子,遭到大部分朝臣反對。 北梁大皇子在邊境得到消息立刻返回京城,被北梁皇上惱他擅自抗回京,直接將人下了大獄。 皇上心情很不錯,北梁的皇子不多,被大皇子收拾的下獄的下獄廢的廢,如今只剩下這個私生子和他有一爭之力了,大皇子雖然被下了大獄,但時家是不會讓他在獄里多待的,北梁國必還有動蕩,邊境有戰(zhàn)王守著,他不擔心,想到自己的打算…… 隔日皇上在早朝上宣布殿試于四月一日舉行。 想?yún)⒓拥钤嚕鈺嚿习袷遣恍械?,還要進行一輪復試,復試合格才能取得殿試的資格,此次參加復試的一共四百三十一名考生,殿試則是僅取前一百人,也就是貢生。 四月一日早,百名貢生進入太和殿,經(jīng)過一系列的流程后,齊大學士從殿內(nèi)黃案上捧出考題,出來交給禮部官員放置在丹陛黃案上,官員和貢士向皇帝行禮畢,禮部散發(fā)題紙,眾貢士跪受后,即坐于殿內(nèi)試桌答題。 按照禮部發(fā)下來的考號,顧明熙的座位就在殿中最顯眼的位置,看清題紙后,顧明熙竟是難得的思索起來,策論的題目是:問帝王之政和帝王之心。 這個題目好答也不好答,因為歷朝歷代的殿試卷都有問過差不多的題目,或問帝王之政,或問帝王之治,當初師傅帶著他們幾個記名弟子解讀那些狀元答卷時曾說過一句話,至今仍讓他記憶猶新: 解這道題時你們最先要做的是剖析出題之人,也就是高座之上的那位帝王。 當今皇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顧明熙想起了當今皇上的生平,十六歲繼位后,除jian黨,平內(nèi)亂,大敗南昭,又御駕親征大敗大梁。 除此外,皇上在位這二十多年間,大興朝幾乎沒有什么滅族的大案發(fā)生,最多抄家流放,十九年前,還曾為被誣陷與反王勾結(jié)的木家人平反。 當初瑞王的王妃便是姓木,但與木家嫡宗已出了三族,木家乃江南大族,因牽連進瑞王謀反案中,皇上當時的旨意是主犯都只是圈禁,從犯只要收沒家產(chǎn),繼而流放就行了。 木家人也是看出皇上的仁慈,努力搜集證據(jù),于兩年后成功平反,皇上不僅為木家恢復了名譽還返還了木家全部家產(chǎn),至今木家也有在朝為官的,南州府知府就是木氏族人…… 當然這些都是聽說,而自顧家入京這兩年,皇上的所做所為,顧明熙是能感受得到的,皇上重情,守諾,不偏激,西戎攻打大興,西戎的公主卻并沒受到任何責難,至今雪妃也還是雪妃,當然宮中那些人捧高踩低這可不關(guān)皇上的事。 想到這兒,顧明熙頓時就有了主意,提起墨條開始研墨,待墨汁可用,提筆沾墨,刷刷刷就在紙上落了字: 臣對:臣聞帝王之臨馭宇內(nèi)也,必有經(jīng)理之實政,而后可以約束人群,錯綜萬機,有以致雍熙之治;必有倡率之實心,而后可以淬勵百工,振刷庶務,有以臻郅隆之理。 立紀綱,飭法度,懸諸象魏之表,著乎令甲之中,首于巖廊朝寧,散于諸司百府,暨及于郡國海隅,經(jīng)之緯之,鴻巨纖悉,莫不備具,充周嚴密,毫無滲漏者是也。 (意思為:我聽說帝王親臨統(tǒng)治國家,必須有切實可行的治國辦法,而后才能約束臣民,日理萬機,才能獲得繁華太平的治理;必須有倡導和率領(lǐng)國家的切實可行的治國思想,而后才能夠磨練和激勵百官,振興改革各種事務,才能達到非常興盛的治理。 什么是切實可行的治國辦法?就是要立綱紀,要頒布法規(guī)制度,懸掛在皇宮大門兩側(cè),置放在法令條文之首,張掛于朝廷宮闈各處,散布于各級官府,發(fā)送到天涯海角,上下縱橫,大小區(qū)域,莫不具備,處處嚴密,絲毫沒有疏漏的地方。) …… 恭惟皇帝陛下,毓聰明睿智之資,備文武圣神之德,握於穆之玄符,承國家之鴻業(yè),八柄以馭臣民而百僚整肅,三重以定謨猷而九圍式命,固可以六五帝、四三王、陋漢以下矣! ( 第448章 狀元無緣 恭敬的皇帝陛下,您有天生的聰明睿智之資質(zhì),具備文武圣明之道德,掌握著嚴肅而美好的玄色令牌(權(quán)力),承擔著國家的鴻大基業(yè),手握駕馭臣民多種權(quán)柄從而使臣民整肅,多次出征安定邊疆從而讓九州臣民俯首聽命,這就可以高于五帝、勝過三王、藐視漢以下的各代帝王了!) (這一段就純屬是拍皇上的馬屁了。) …… 臣聞: 人君一天也,天有覆育之恩,而不能自理天下,故所寄其責者,付之人君。君有統(tǒng)理之權(quán),而實有所承受。故所經(jīng)其事者,法之吳天。用是所居之位,則曰天位;所司之職,則曰天職;所治之民,則曰天民;所都之邑,則曰天邑。 故興理致治,要必求端于天。今夫天,幽深玄遠,穆然不可測也;渺茫輕清,聵然莫可窺也。而四時五行,各效其官;山岳河海,共宣其職。人人沾浩蕩普濟之澤,在在蒙含弘廣大之休。 (皇上就是天,天有覆育大地之恩,卻不能自理天下,所以把它的責任寄托給君王?;噬嫌薪y(tǒng)領(lǐng)國家的權(quán)力,也實有所承受于上天。因此所經(jīng)辦的事情,其辦法就來自廣大無邊的天。 所居的這個位置,就叫天位;所掌管的職責,就叫天職;所統(tǒng)治的民眾,就叫天民;所設置的城邑,就叫天邑。所以復興理論達到天下大治,必須要求天來審正。而如今那上天,幽深玄遠,美好但不可測量;渺茫淡清,模糊而不可窺探。而四季(春夏秋冬)五行(金木水火土),各效力于自己的官位;山岳河海,都顯示自己的職責。) …… 一法之置立,曰吾為天守制,而不私議興革;一錢之出納,曰吾為天守財,而不私為盈縮。一官之設,曰吾為天命有德;一jian之鋤,曰吾為天討有罪。蓋實心先立,實政繼舉,雍熙之化不難致矣,何言漢宣哉!臣不識忌諱,干冒宸嚴,不勝戰(zhàn)栗隕越之至。 (一種法規(guī)的設立,是皇上在為天守護制度,而不能私自議論興起或革除;一分錢的出納,是皇上在為天守護財產(chǎn),而不能私自增加或減少;設置一個官職,是皇上為天任命有德之人;除掉一個jian邪,是皇上為天討伐有罪之人。) …… 臣謹對。 這篇文章洋洋灑灑兩千多字,顧明熙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便寫了下來,期間皇上曾在他身旁三次駐足,他都未查覺分毫,反而是他身后的一名貢生,嚇的墨汁沾染了卷紙,導致半篇字都白寫了。 皇上還特意看了看那名貢生的名字,雖還未見其文章,但在皇上心里已經(jīng)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做事不夠?qū)W?,抗壓能力差,再仔細瞅了瞅,人還老了點。 皇上盯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殿中自有其他監(jiān)考官監(jiān)考。 顧明熙放下筆,從頭到尾將草卷上的字跡檢查了一遍,確定無一錯字,也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后,就準備將草卷抄于正卷之上。 殿試考生與鄉(xiāng)試、會試考生一樣,所需的試卷紙以及筆、墨、硯均需自備,草卷、正卷各備紙十二張。 若一直出現(xiàn)錯字,只能棄紙重寫,可考生所帶紙張有限,浪費太多的話那就只有哭的份了。 這時,剛好到了午時,殿試皇上管飯。 但飯菜都簡單的很,兩個饅頭一碗湯,考生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解決自己的午膳,然后接著寫。 顧明熙見小太監(jiān)開始放飯,趕緊將自己的紙筆全部收拾穩(wěn)妥,放飯的小太監(jiān)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了眉頭,但還是很快調(diào)整好表情,將飯菜放在了顧明熙的桌案之上。 顧明熙吃東西時看起來極有規(guī)矩又速度不慢,只是他用食時,總覺得有道視線緊盯著自己,于是,他只是吃了一個饅頭,湯也喝了一口,便不再用了。 小太監(jiān)看到這里臉上露出一抹釋然。 有太監(jiān)上來抄撿碗筷,顧明熙正在拿紙,不知怎么的,那湯就灑在了草紙上一些,小太監(jiān)嚇的面色慘白,想要將那張濕了的草紙趕緊拿走,卻被顧明熙攔住了,“無礙,你下去吧?!?/br> 那太監(jiān)走后,顧明熙小心的將那張濕了一片卻未寫一字的草紙放在一邊,又將自己的桌子檢查了一遍,確定未有一處臟污與水漬后,開始提筆抄寫。 一個個工整流暢的小楷字紛紛躍然紙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顧明熙的腦門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水,他的臉色也變得有幾分蒼白,抄完的答卷被他小心的放在一邊晾干,未免汗水滴落紙上,他掏出懷中的手帕擦了下額頭的汗水。 桌上擺放的紙張越來多,某些人卻也越來越急,顧明熙將已經(jīng)晾干墨漬的卷紙按順序擺好,接著拿起筆,繼續(xù)抄寫,可是不到半刻鐘的時間,顧明熙突然趴在了桌上一動不動,手中的筆也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監(jiān)考官趕緊過來查看,發(fā)現(xiàn)顧明熙已經(jīng)昏了過去,他趕緊招來小太監(jiān)把考生扶去偏殿,又派人去請?zhí)t(yī)幫他診治,待人走后,監(jiān)考官不禁嘆了口氣,這位顧大公子,如今京中沒有幾個不認識的,本來他是最有望連中三元,狀元及第之人,可他今日偏偏在殿試的時候暈倒了,看來,他是與狀元無緣了。 看了眼桌上寫了半頁的卷紙,上面沾了一大塊的墨跡,污了卷面即使寫的再好也是沒有分的,而且,他也沒寫完,那位大人干脆將那污卷放入了顧明熙的草稿紙中,正卷則是用鎮(zhèn)紙壓好便離開了。 其他考生見到這一幕,有的暗自高興,有的搖頭嘆氣,然后,繼續(xù)寫自己的答卷。 而在顧明熙右側(cè)的莫季鸞則是微微一笑,便不再關(guān)注,專心的寫自己的答卷兒。 偏殿中,大醫(yī)很快趕來為顧明熙診脈,卻是什么也沒查出來,他只能拿出銀針,在顧明熙身上扎了幾針,顧明熙悠悠轉(zhuǎn)醒,太醫(yī)忙問:“公子可有哪里不適?” 顧明熙強撐著道:“我懷疑,我的飯食中被人添了東西,中午用飯時,那湯灑在了我的草紙上,太醫(yī)能不能查出那湯里放了何種藥?” 太醫(yī)點頭:“那本官得先看看那張草稿紙。” 第449章 殿試 結(jié)束 小太監(jiān)請示過監(jiān)考官,將那張單獨放置的草稿紙拿了出來,太醫(yī)只稍聞了聞,就道:“這湯里放了泄藥,沒想到這藥效竟如此之強,竟讓顧公子直接暈倒了。” 顧明熙嘴角抽了抽,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那太醫(yī)立刻吩咐小太監(jiān)道:“快帶顧大公子去恭房。” 李長海是個人精,知道瑜親王的大舅子今日參加殿試,便讓人留意了這邊的動靜,當他聽到顧明熙暈倒在考場上時頓覺大事不妙。 皇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事發(fā)生,便問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李長海道:“顧大公子考到一半暈倒了,太醫(yī)診治過后說是他誤食了什么東西導致腹泄……” 皇上一聽,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會試第二名是誰?” 李長海半點都沒遲疑的答道:“是個姓莫的舉子,叫莫季鸞?!?/br> “誰的人?” 李長海:“……太子殿下和七皇子的人都與他接觸過,不過,他好像本就是七皇子的人。” 皇上啪的一下將手中的奏折摔下了地,“查,朕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殿試中動手腳!” 李長海道:“出問題的肯定是中午的那些膳食,可時間過去的太久,那些東西肯定已經(jīng)被銷毀干凈了?!?/br> “那就從誰接觸過顧明熙的飯食開始查起,朕要你一個一個把這些人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一旦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直接杖殺!” 李長海躬身行禮:“老奴遵旨?!?/br> 皇上的意思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不管是不是與顧大公子中毒有關(guān),只要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中有被人收買的,不管是誰的人,直接亂棍打死! 李長海走后,皇上的表情變換不定,他回想起來,他離開時顧明熙的草卷就已經(jīng)寫完了,如果他不再有何改動,那從用完午膳到他暈倒前,這個時間…… 殿試時間一到,所有考生自動起立退出殿外,受卷官收取、匯總所有考生的試卷,再送至彌封官處進行彌封,而這時,顧明熙還坐在香煙裊裊的恭房里。 好歹是顧大御史的獨子,兼瑜親王的大舅哥,別的考生殿試一結(jié)束,邁著兩條腿兒,啪嗒啪嗒從宮中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顧明熙,顧明熙人家是轎子抬出來的,而且出了宮后李長海親自給安排的馬車,直接給他送到了家里。 眼見著兒子臉色蒼白的被送回了家,顧夫人都要急哭了,那車夫都沒敢要賞錢,趕著馬車就回去了。 等顧獻回來時,他正如沒事兒人一般撬著個二郎腿在自己的屋里啃雞腿呢。 “你這到底怎么回事?我聽說有人在你的飯菜里下了藥?” 顧明熙坐直了身體,“安心,沒事,meimei提前給我吃了一粒能解百毒的藥,而且,饅頭沒問題,藥下在了湯里,我只做樣子喝了一口湯,其實全吐在了帕子上。 等我抄完卷子,便運用內(nèi)力讓自己出了些汗,臉色也變得蒼白,只是我不知道那湯里放的什么藥,就只能裝暈,結(jié)果,到偏殿的時候太醫(yī)說是泄藥……” 說實話,當時他都尷尬死了,哪有吃了泄藥不跑廁所,反而昏倒的。 但好在他演戲的本事,還算不差,醒了就趕緊往廁所跑,希望太醫(yī)沒看出來吧。 “這又是誰的手筆?” 顧明熙無所謂的道:“這誰知道呢?反正皇上肯定會查的,這可是三年一次的殿試,有人敢朝考生身上下手,簡直是活膩歪了。” 顧獻一時之間想不出到底是誰要害自家兒子,便干脆問起了別的,“看來你考的應該不差,把試卷默寫下來,為父看看?!?/br> 顧明熙頓時耍賴:“您就饒了我吧,今日您兒子我可是耗費了不少心力,哪還有什么心情再寫字啊,反正再過些日子就榜了,到時候就知道兒子中沒中了?!?/br> 顧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