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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際監(jiān)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37節(jié)

    沈愉被舔得腦子糊涂,感覺就要裝不下去,誰知道繆亢親密地貼在他耳廓,癡迷地說:“真可惜,要是我們不在監(jiān)獄多好,畢竟人魚的發(fā)情期是一年。”

    一個月??!

    沈愉不想醒過來,人魚原來這么饑渴,要是一個月,他不得廢了。

    人魚太可怕了。

    沈愉打定主意,他一定不能跟人魚生人魚寶寶,如果撞見他的發(fā)情期一定要跑。

    至于現(xiàn)在被摸被親,沈愉忍一手,怕醒過來,繆纏著他來個醬醬釀釀,那他慘了。

    于是全程沈愉都在裝暈,而繆還以為是他的精神力起了作用,樂不思蜀地使勁占了沈愉的便宜,全身上下,親得沈愉白里透粉,漂亮得讓繆的眼睛都紅了。

    少年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衣服被敞開,腰帶散落水池底部,制服褲褪在腳踝處,暖粉細膩,被繆死死抱緊膩歪在水池中。

    真的好可愛。

    好不容易結(jié)束這一切,沈愉被繆親自將衣服整理好,一邊整理,一邊親他的唇,嘴里低語:“哥哥真好看,難怪好多賤人喜歡你,可惜哥哥是我的?!?/br>
    沈愉在聽他的話,已經(jīng)察覺現(xiàn)在的繆已經(jīng)不是他認為單純的人魚,心里有點堵塞,可余光瞥向人魚受傷的腰部,魚鱗連接肌膚的那塊少了一大片魚鱗,讓沈愉的堵塞被撤走,只剩下無可奈何。

    算了,反正走一步是算一步。

    沈愉掐著時間醒來,佯裝頭痛,假裝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睜眼,繆已經(jīng)將他從水池里撈出來,讓他靠在墻面,見他一醒,繆擔(dān)憂地趴在水池邊緣,焦心地問:“沈愉哥哥,你怎么了?”

    “沒事,我之前怎么了?”沈愉是裝的,所以他要繼續(xù)演下去。

    但繆不套路出招,羞答答地低著頭說:“剛剛沈愉哥哥你跟我在水池……”欲言又止的羞赧表情,要不是沈愉全程都是裝的,估計都要被騙。

    沈愉想到他竟然繆竟然全程都是在騙他,心里那個生氣,可繆是攻略人物,他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沈愉只能靜靜地看他裝。

    繆還不知道沈愉之前都是裝的,在羞羞答答說完這些曖昧的話,還不忘露出肩膀的抓痕。

    這一道道抓痕,讓沈愉想起好像確實是他抓的,但這要怪繆,當(dāng)時竟然還又親又舔還含著,誰受得了。

    沈愉差點沒暴露出來就不錯了。

    “我沒想到沈愉哥哥這么勇猛?!笨娦咔拥乜此?,完全是一副被征服的樣子,還咬著下唇,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楚楚可憐招數(shù),眨著眼眸說:“當(dāng)時哥哥好兇,還坐在我懷里,真是好壞。”

    沈愉倨傲的小臉上浮現(xiàn)紅暈,“原來我這么勇猛的嗎?”

    雖然他知道是假的,但沈愉被哄得找不到北。

    沈愉被哄的也就不想揭穿繆的謊言,假裝還有事先離開。

    繆在沈愉離去的時候,他纏著沈愉說:“既然我是沈愉哥哥你的人,那你能不能以后只有我一個人,對我負責(zé),我不想跟其他人分享你,畢竟我只有你?!?/br>
    沈愉被纏著沒辦法,糊弄地說:“好?!?/br>
    這次繆沒有死纏爛打,反而放開了沈愉,期盼地說:“我知道沈愉哥哥不會拋棄我,畢竟我們可是……”繆說著,還暗示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沈愉這才知道,繆是真的好會騙人。

    但他也不能揭穿人家。

    沈愉回去的路上,傷春悲秋,回想跟人魚見面到現(xiàn)在的一點一滴,原來他一直被人魚騙到現(xiàn)在,沈愉想得很傷心,以至于全程低著頭,完全沒有注意到前方有人,直到低沉的一句。

    “嗯?”

    沈愉仰起頭,差點腦袋撞在監(jiān)獄長的下頜骨,幸好被監(jiān)獄長用戴著冰冷手套的手指捏住。

    他們視線交匯,沈愉訕訕地喊了一句:“監(jiān)獄長。”

    萊茵恩并沒有第一時間回話,他的眼神凝視在沈愉雪白的脖頸處,這讓沈愉疑惑低頭,發(fā)現(xiàn)用一根紅繩綁住魚鱗,被做成了項鏈戴在他脖子上。

    這是繆在沈愉要走之前給他戴上去,說是能讓沈愉在水里自由呼吸。

    沈愉不好拒絕他的好意,親眼看著他將沾血的魚鱗做成項鏈,戴在脖子上。

    當(dāng)時繆還幸福地說:“我好愛你?!?/br>
    可萊茵恩看著沈愉漂亮的小臉浮現(xiàn)不解,開始給他科普。

    “人魚的魚鱗,一般贈予對方做成項鏈紅繩綁定,代表著你屬于人魚的伴侶?!?/br>
    類似于求婚的意思。

    沈愉還大大方方地將魚鱗項鏈戴在脖子上,這不擺明告訴所有人,他接受了人魚的求婚。

    他們監(jiān)獄也只有繆這一條人魚。

    沈愉在聽到這段科普,驚訝地沒想到還有這層含義,可他已經(jīng)接受繆的魚鱗了,想到這里沈愉神色慌張地看向監(jiān)獄長。

    監(jiān)獄長之前的印象讓沈愉覺得他有安全感。

    萊茵恩伸出手安撫性地像在安慰小輩,低沉地說:“你收下沒關(guān)系,下次有時間轉(zhuǎn)還給他。”

    “畢竟你年輕,外面的人,總喜歡欺騙你這種沒有閱歷的孩子,下次記得警惕點?!?/br>
    萊茵恩仿佛長輩,耐心地勸導(dǎo)沈愉,言語間沒有藏著任何私心,讓沈愉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監(jiān)獄長,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對了你之前申請的落日廣場直播,這邊已經(jīng)申請通過,你所在區(qū)域的陳監(jiān)區(qū)長會告訴你,一周只能直播一次,至于監(jiān)獄直播內(nèi)容手冊上都有記載?!?/br>
    “當(dāng)然有些不能播的內(nèi)容,我相信你一定知道?!?/br>
    在監(jiān)獄長的耐心告誡下,沈愉心情一下子舒心,在得知監(jiān)獄長只是出來散散步,沈愉想到這是個好機會,借機詢問。

    “監(jiān)獄長,我能去你居住的地方坐會嗎?”

    萊茵恩皺眉,顯然是意外沈愉這份突如其來的請求,不過在沈愉眼巴巴地望著他的時候。

    一向冷靜自持的監(jiān)獄長,還是破格地同意他的屬下來他家里做客。

    相比較寧重在得知沈愉要來,慌忙的手腳亂動,監(jiān)獄長的態(tài)度更為平淡,沉穩(wěn)。

    在沈愉重新進入上次待的會議室,之前見到的機器人像是被執(zhí)行好的命令,走到沈愉的面前,主動幫他抬腳換鞋。

    這樣的待遇可比之前還熱情。

    面對沈愉的好奇,監(jiān)獄長坐在辦公椅子,臺面放好了一杯熱好的咖啡還有一疊疊資料,聲音淡漠地說:“前幾天它機器老化,被我送去維修?!?/br>
    原來是這樣。

    在機器人貼心地照顧下,沈愉坐在沙發(fā)上,面前茶幾擺放一杯精美的咖啡,還有一份甜點,腳上還穿著軟綿綿的拖鞋,愜意舒適得讓沈愉,冒出驕縱的小脾氣,宛如荊棘,臉上掩不住的倨傲。

    “你叫什么?”

    他詢問機器人,可機器人并不回答他的問題。

    這時五感靈敏的監(jiān)獄長從文件中抽身出來,淡定地說:“它的編號是;01?!?/br>
    “只有編號嗎?那我給它取個名字可以嗎?”

    萊茵恩實現(xiàn)凝聚在沈愉那張漂亮藏不住的傲氣,再看一動不動的機器人,點頭說在:“可以?!?/br>
    在征得機器人主人的同意后,沈愉歪著頭說:“叫你阿冷好了?!?/br>
    冷冰冰,很像它。

    機器人沒有想到今天他會被人類取名字,剛做完維修的機器人,只覺得荒唐,它是監(jiān)獄長的機器人,不是你這個beta能隨隨便便取的名字。

    可看到沈愉正端著咖啡,小口抿著的姿態(tài),讓機器人忽然生不出任何反駁,更不提它現(xiàn)在思緒總是瞄著沈愉的白襪。

    人類真的好喜歡穿白襪。

    想到它曾經(jīng)幻想的一幕。

    機器人剛維修的大腦電流又變成紅色波動。

    “阿冷,你出去。”萊茵恩感應(yīng)到機器人的思緒,在第一時間吩咐它離開。

    阿冷的初始主人設(shè)置是萊茵恩,在收到這條命令后,自然要往外走,可它的紅色電流一直沒有恢復(fù)正常。

    等機器人走后,沈愉百般無聊地晃動著雙腳,想要找監(jiān)獄長聊天,好刷好感度,可在看到監(jiān)獄長認真辦公的樣子,原本找好的借口只能咽下肚子,無聊地靠在沙發(fā),頭朝著天花板,純黑的天花板仿佛旋渦,讓沈愉有了困意。

    不知不覺,沈愉整個人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因為沙發(fā)很長,完全能容納他的身影,在沈愉幾乎躺在沙發(fā)睡著不到五分鐘。

    一直辦公的萊茵恩終于從公務(wù)中抽出時間,睨了一眼躺在沙發(fā),睡得正香的沈愉。

    此刻一縷冷風(fēng)從窗戶外吹進來,一動不動正一直望著沈愉的監(jiān)獄長站起身,從柜子里找出毛毯,蓋在沈愉的身上。

    說實話,萊茵恩望著躺在沙發(fā)睡得香甜的沈愉,他不太理解,怎么會有人在別人的地盤睡得這么熟。

    不過更讓萊茵恩在意的便是沈愉的脖子。

    他并沒有告訴沈愉,他的脖子不僅有魚鱗,還有曖昧的吻痕。

    身上還充斥了其他alpha身上的精神力。

    濃烈地讓人厭惡。

    當(dāng)時他第一眼就注意到情況。

    可前腳不知道跟那個男人廝混的沈愉身,后一秒用這張漂亮的臉蛋,無辜地向他發(fā)出邀請。

    萊茵恩讀不懂現(xiàn)在年輕人的想法,心底卻產(chǎn)生一種“他只是個小輩”,肯定是被騙。

    也許是因為這些想法,身為監(jiān)獄的掌權(quán)者,他竟然答應(yīng)下來沈愉的邀請。

    久違的放縱讓萊茵恩感覺到不受控制的厭惡,轉(zhuǎn)身想要梳理壓抑這些情緒,可他沒走幾步,衣角被人攥住。

    躺在會議室沙發(fā)的少年,不知何時醒來,被純黑顏色包圍的少年舒展著四肢,望著身上的毛毯,興趣盎然地仰起頭問萊茵恩。

    “監(jiān)獄長,你對所有人都這么好嗎?”

    怎么可能。

    可在沈愉好奇的目光下,萊茵恩說:“你只是個孩子?!?/br>
    沈愉掰著指頭跟他說:“我已經(jīng)成年了,監(jiān)獄長。”

    “你的閱歷太少,容易被男人騙,而且你還年輕,如果有喜歡的人,一定不能隨便讓人親抱上床,不然你會吃虧?!?/br>
    誰也不知道話題被拐到這里。

    沈愉只是想刷個好感,沒想到會被教育一番,讓沈愉愣了愣,旋即說:“監(jiān)獄長,你這樣很像我長輩?!?/br>
    “再說,為什么不是別人吃虧,不是我抱別人上床親別人?!?/br>
    沈愉爬起來,手指沒有松開監(jiān)獄長的衣角,努力當(dāng)著萊茵恩的面前,裝出兇巴巴可靠的男人形象。

    人家繆可是說他很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