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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114節(jié)

    “我以為,你還有些其他打算。”

    溫宜青默不作聲。

    書房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只有燭火燃燒的噼啪聲。稚嫩的童聲隱約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被夜風(fēng)一吹,又散的不太真切。

    皇帝微微蹙眉。

    他雖早就做足準(zhǔn)備,可努力許久,明明見人態(tài)度軟化,卻半點也不見松口。便是他向來有耐心,心中也難免急切。

    外頭有餓狼環(huán)伺,也并非無可取之處,他雖放低姿態(tài),但也不想真被人小瞧。

    那些一樁樁,一間鋪子,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什么都能排到他前頭去。

    見眼前人仍是沉默,邊諶心中頓感失望。

    他道:“今日我只是送善善回來,天色不早,我也該離開。”

    “嗯?!?/br>
    “下回……”他頓了頓,開口時又改口:“算了?!?/br>
    邊諶轉(zhuǎn)身欲要離開,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袖口。

    他的身形一頓。

    而后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頭看去,冷淡的眉目微揚起。

    溫宜青微微抿起唇,掩在烏發(fā)后的耳垂通紅。她長睫輕顫,羞于與另一道視線對上,可攥著他衣袖的手卻沒放開,輕輕道:“善善說你會飛。”

    “我……”邊諶手心里全是汗,他不動聲色地將另一只手背到身后,視線緊緊落在面前人的身上:“若是你想……”

    燭火輝映下,杏眸瀲滟如春水。

    第92章

    祁家真假千金的事情沸沸揚揚地鬧了許多日。

    連街邊販卒都津津樂道, 只不過幾日,關(guān)于忠勇伯府與宣平侯府、溫家的事情,路上隨便一個人都能將細(xì)枝末節(jié)說的清清楚楚。

    溫宜青在家中躲了幾日, 再出現(xiàn)在鋪子里,仍舊能感覺到往來客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對此早有準(zhǔn)備,只當(dāng)毫無所覺,面色如常地招待。好在,大多人都有分寸, 雖是有滿肚子的話想要問, 但也全都咽了回去。

    上午的忙碌很快過去, 臨近正午, 鋪子里人跡漸少, 她歇了一口氣,將剩下事務(wù)交給鋪子里的伙計,正欲進(jìn)到里間休息,鋪子里又進(jìn)來一人。

    來人長身玉立,溫潤俊逸,是賀蘭舟。

    他面容憔悴,看上去有些日子沒好好休息過。

    溫宜青回到柜臺后, 小賀大人踏進(jìn)女兒家的脂粉店, 不用多想,自然是來尋她的。

    “溫……”賀蘭舟停頓片刻, 很快改口:“溫娘子?!?/br>
    溫宜青微微一怔。

    她未做多想,很快應(yīng)道:“賀大人?!?/br>
    “在下有幾句話想與溫娘子說,不知溫娘子可否方便, 去附近茶樓小坐片刻?”

    溫宜青無不可,將剩下的事情與伙計知會一聲, 便跟著他走了出去。

    茶樓不遠(yuǎn),賀蘭舟要了一個雅間,窗外便是熱鬧的街市。小二送上來茶點,二人端著茶水啜飲,各自沉默。

    晌久,還是溫宜青主動開口:“賀大人也是來問我祁家的事情?”

    賀蘭舟頓了頓。

    他抿了一口茶水,道:“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br>
    “也是?!睖匾饲嘈Φ溃骸跋雭?,京城里已經(jīng)無人不曉。”

    “我去問了沈公子。”

    “……”

    溫宜青端起茶盞,心道:這倒是意想不到。

    剛沏好的茶水隔著杯壁還摸起來guntang,雖是上好的茶葉,可此時二人都無心品嘗。溫宜青慢吞吞喝了半杯,見面前人六神無主,也不再主動問詢。

    不知過去多久,賀蘭舟輕輕嘆出一口氣。

    他道:“昔日在云城時,若無溫娘子幫扶,賀某也不會有今日,之后也一直牢記當(dāng)日叮囑,盡心盡力,做個好官。當(dāng)初在京城見到溫娘子,在下實在欣喜,那時心中便想,是上天有垂憐之心,才令你我二人能再續(xù)前緣?!?/br>
    說到此處,他低低道:“卻原是我自作多情?!?/br>
    溫宜青眼瞼微垂,也不知該說何是好。

    但此時的小賀大人也不必她說什么寬慰之語,他只是想找個能傾訴之人,便自顧自說了下去。

    “如今細(xì)想來,在下兀自喜歡,自大妄為,反給溫娘子添了諸多麻煩?!?/br>
    溫宜青忙道:“是賀大人幫了我諸多,青娘心中感激不盡?!?/br>
    賀蘭舟苦笑,心道:可他什么也不清楚。

    詩宴之后,他去尋了沈云歸,問了溫宜青的身世,才從沈云歸口中得知原委。事情也并非無跡可尋,當(dāng)初溫家母女上京城,便是住在忠勇伯府,他亦是在忠勇伯府遇到二人。那會兒他就從祁文謙口中得知,溫宜青是他的meimei。

    明明疑點都遞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卻未做多想。到如今事發(fā),他才像個傻子一樣,與其他不相干之人后知后覺。

    此事,沈云歸知道,想來那個陳公子也知道。枉他還洋洋自得,自覺自己有一爭之力。

    卻是連溫宜青在祁家受委屈時,連個舉手之勞也不曾有。

    更是詩宴身世被揭穿時,連趕去安慰的機(jī)會也沒抓住。等他聽到消息趕去時,人已經(jīng)匆匆離開。

    莫說是身世,他更不知善善生父健在。甚至還親耳從善善口中聽到拒絕的話。思來想去,輾轉(zhuǎn)反側(cè)多日,這些時日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實在難堪。

    賀蘭舟以茶代酒,朝她微微一拱手,一飲而盡。

    熱茶入肚,他也像是放下一件重?fù)?dān),灑脫道:“溫娘子,這些時日,賀某多有打擾,還望溫娘子莫要見怪?!?/br>
    溫宜青慢了半拍,才端起茶盞,接下他的賠禮茶。

    她久久地將杯中茶水飲盡,執(zhí)著空杯盞,目光往遠(yuǎn)處眺去。

    那道青色的身影已經(jīng)走遠(yuǎn),背影灑脫肆意,來往有路人認(rèn)出,街邊小販殷勤地送上蔬果。

    她低下頭,莞爾一笑。

    這樣也好。

    ……

    御書房里。

    邊諶批完一部分奏折,稍作休息。

    大太監(jiān)為他手邊的杯盞沏滿茶水,他眼角余光瞥去,自己的狀元郎侍候在不遠(yuǎn)處,側(cè)顏認(rèn)真,較之前些日子的頹廢,更為精神不少,尤見當(dāng)年打馬游街,擲果盈車的豐神俊逸。

    “賀愛卿?!?/br>
    賀蘭舟:“臣在?!?/br>
    邊諶:“近日遇到了什么好事?”

    “好事不曾有?!辟R蘭舟笑道:“壞事倒有一樁?!?/br>
    “壞事?”

    “皇上可還記得,臣先前說過,曾有一心悅之人,如今也身在京城?!?/br>
    邊諶端起茶盞,不動聲色問:“她應(yīng)你了?”

    賀蘭舟搖頭:“是臣想明白了。”

    “哦?”

    他輕嘆道:“本就是臣自作多情,也讓她添了不少麻煩。日后便只當(dāng)舊友故交,只念她是臣的恩人,其他逾矩之情,也不敢再多想?!?/br>
    邊諶輕抿一口茶水,目光眺向御書房外的某處,唇角在杯盞之后微微勾起。

    殿外日光明媚,是個好日子。

    “京城還有不少大家閨秀,明日朕便請?zhí)筇婺愫煤锰暨x?!?/br>
    賀蘭舟忙躬身道:“回皇上,微臣心中還未想過娶妻?!?/br>
    “你也是時候該考慮成家?!?/br>
    賀蘭舟心中納罕。君臣二人一心社稷,從前太后也提過此事,還是皇帝主動替他攔下,皇上比他還年長幾歲,不曾提納后宮一事,怎么今日反過來催他?

    但他心中早有主意,此刻便道:“啟稟皇上,微臣還想去云游?!?/br>
    邊諶頓了頓,抬眸看過來:“云游?”

    “微臣為官之初,便是想做個為民請命的好官,如今雖未忘初心,平日也時常出城去京郊農(nóng)戶交流,可這些還不夠?!彼逼鹕?,說起胸懷抱負(fù),眼眸也若星芒明亮,“臣想去北地,想去西州,還想去越州蠻荒之地,想設(shè)身處地知道天下百姓憂苦,親耳傾聽天下百姓煩愁,腳踏實地為天下百姓驅(qū)除苦難?!?/br>
    御書房里寂靜,他的話仿佛能激蕩起回音。

    皇帝沉默良久。

    他神色動容,連向來威肅的眉目也舒緩開,微微笑道:“照你這么說,朕留你在京城,反而是在勉強你?!?/br>
    “微臣不敢?!?/br>
    賀蘭舟低下頭,羞赧一笑:“能得皇上重用,臣已是感激不盡,只是心愿渺小微不足道,還望陛下莫要笑話臣?!?/br>
    “這豈能說是微不足道?!边呏R搖頭,道:“朕心慰至極。”

    一直到賀蘭舟離開御書房,皇帝面上的笑意都未收斂。

    大太監(jiān)上前來,也帶著笑道:“小賀大人如此心誠,皇上怕是要忍痛割愛了?!?/br>
    邊諶不語。

    大太監(jiān)心下清楚。等小賀大人出京歷練幾年,皇上一定會再將他調(diào)回京城,到那時,小賀大人就更是皇上的心頭好,前途也更加光明。

    大太監(jiān)將批好的奏折收斂整齊,再見帝王面上笑意輕松,輕聲提起:“太后娘娘宣江老夫人進(jìn)宮了?!?/br>
    邊諶拂手,他又很快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