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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 第5節(jié)

    這小子又是要搞哪一出?黃有才尋思片刻,“讓他去客廳等我?!?/br>
    ……

    范小刀頭一次來到這種豪門大宅,在他印象中,黃老爺家財萬貫,家中應(yīng)是富麗堂皇才對,可一路走來,三進(jìn)的院子雖大,看上去卻十分陳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豪奢之處。

    來到客廳,范小刀看到一人坐在那里,立即撲倒在地,滿臉悲慟道:“黃老爺,救命啊?!?/br>
    “什么事,說來聽聽?!?/br>
    范小刀道:“我是牛大富的朋友,昨晚我們兩個銀鉤賭坊打牌,誰料手氣差得很,輸光了銀子,還欠了賭坊一百兩,如今他們把牛大富扣下,說要天黑之前要把銀子送來,否則就要撕票!這是他的親筆信?!?/br>
    說罷,范小刀遞過來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寫著:“爹,我賭錢輸了被人綁架,請將一百兩銀子給我兄弟,來解救我于冰火之中。”

    黃有才看了看,是兒子的筆跡,連問:“他們說怎么撕票?”

    范小刀一愣,道:“應(yīng)該是用繩子把他勒死吧。”

    黃有才大驚失色,“那還了得?你等著!”轉(zhuǎn)身向內(nèi)屋走去。

    范小刀沒想到事情竟然這么順利,正在琢磨怎么分贓,可左等右等,不見黃有才出來,心說這黃財主心可真大,兒子都這么危險了,取個錢都磨磨唧唧。過了好半晌,黃有才出來,手中拿了一根繩子,遞給少年,問:“這根夠不夠長?”

    “夠了,夠了!”范小刀道,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我是來要銀子的啊,你給我拿繩子干嘛?“黃老爺,這是什么意思?”

    黃有才冷笑一聲,“什么意思?回去告訴那小子,想要錢,去官府把名字改回來,光明正大來跟我要,別整天搞些歪門邪道。還‘請將一百兩銀子給我兄弟’,那臭小子跟我說話,什么時候用過‘請’字?”

    糟糕,露餡了。

    真是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啊。

    一計不成,范小刀又生一計,道:“還是黃老爺英明。我就說這法子不好使,牛大富非不聽。不過,黃老爺,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他回心轉(zhuǎn)意,跟著你姓?!?/br>
    “什么法子?”

    范小刀道:“既然他不肯改回姓黃,不如你也改成姓牛?!?/br>
    黃有才:“把他轟出去!”

    范小刀聞言,急道,“等等,我還沒說完呢,老爺您改成了姓牛,依他的性子,自然跟您對著干,按大明戶籍制度,他只能改回姓黃了,到時候,您神不知鬼不覺,再把姓改回來,不就完美了嗎?”

    “來人!”

    三名身材魁梧的護(hù)院走了進(jìn)來,范小刀一看他們要動粗,喊道:“慢著,我自己走!”

    這時,一中年夫人火急火燎的走了過來,還沒進(jìn)屋,就喊了起來,“我兒被人綁架了?”

    范小刀見夫人渾身珠光寶氣,猜到應(yīng)是黃夫人,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看來還是當(dāng)娘的心疼兒子,聽到兒子被綁架,臉都綠了。

    黃夫人道:“老爺,你好狠的心啊,兒子被人綁架,你還有功夫在這里喝茶?”她一把奪過黃有才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范小刀:“大富現(xiàn)在在哪里?”

    “賭坊?!?/br>
    “要多少錢?”

    “一百兩!”

    黃夫人對黃有才道:“拿一百兩銀子給我。”

    黃有才雖然摳門,但夫人有命,他不敢不聽,于是去了賬房,不片刻拿了一百兩銀子過來,交給黃夫人。

    范小刀正要伸手去接,黃夫人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黃有才連問,“你這是去哪兒?”

    黃夫人道:“今天在跟趙姨娘家打牌,輸光了,她們還在等著我呢,這一百兩,我回去翻本兒!”

    第6章 劍舞冠京華

    范小刀一臉無奈的靠在大樹下,滿臉感慨的對牛大富道:“我懷疑你這個兒子是不是撿來的?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母,兒子遇到危險竟然不管不顧!”

    牛大富滿不在乎道:“軟的不行,咱們來硬的,明的不行,咱們來暗的。”

    范小刀道:“這不是長久之計,還得先找個養(yǎng)家糊口的營生?!?/br>
    李青牛從遠(yuǎn)處跑來,滿臉興奮道:“小寨……刀爺,好消息。”他滿頭大汗,道:“六扇門……六扇門……”

    范小刀道:“怎么,著火了?”

    李青牛道:“剛路過菜市場,看到六扇門正在招人!”

    牛大富笑道:“六扇門是官府衙門,要想進(jìn)去,不花銀子,不走人情,難比登天,什么時候招人要去菜市場了?”

    看到李青牛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三人前往菜市場,門口立著一塊告示欄,一般都是尋常商鋪招工或者店家的活動,這種地方,張貼沒有章法,往往前腳剛貼上,后腳就被人撕下來,或又在上面再粘上一層,就如打了補(bǔ)丁的百衲衣一般。李青牛道:“呶,就在那里!”

    范小刀湊上前,讀道:“百花樓因業(yè)務(wù)發(fā)展需要,招聘男公關(guān)若干,工資日結(jié),無押金,待遇優(yōu)……這個跟六扇門沾不上關(guān)系吧?”

    李青牛道:“這個貌似也不錯。”

    “雖然你體壯如牛,但就算你渾身是鐵,進(jìn)去經(jīng)不住幾天折騰,況且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又豈能做這種事?”

    李青牛走過去,將那張告示撕了,才露出一角:“六扇門因業(yè)務(wù)需要,招聘大牢雜役一名,要求體格強(qiáng)壯,膽大不怕死,外地人優(yōu)先,父母雙亡者優(yōu)先,有意者請……”

    “雜役?”

    范小刀尋思,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六扇門內(nèi)守衛(wèi)森嚴(yán),若是強(qiáng)行闖入,定然危險重重,若能當(dāng)上雜役,可以名正言順的混進(jìn)去,到時伺機(jī)能進(jìn)入當(dāng)年的秘道,尋找義父留給自己的東西,當(dāng)即決定,“青牛,我?guī)湍銏竺?。?/br>
    李青牛卻道:“打劫我在行,當(dāng)雜役我不專業(yè)。再說了,我是膽大,但我怕死??!”

    “你不去,難道我去?”

    李青牛道:“我看行!”

    在范小刀催促下,李青牛不甘情愿的前往六扇門報名,牛大富亦步亦趨跟在身后,范小刀奇道,“怎得,你也感興趣?”牛大富道,“我都無家可歸了,跟著你們混,好歹有個伴?!?/br>
    來到六扇門,在門口徘徊半晌,又被先前那差役看到,“怎么又是你們?怎得,想要進(jìn)去住幾天?”

    范小刀舉起手中告示,“官爺,我們是來應(yīng)征雜役的!”

    那差役道:“真不巧,你們來晚了一步,這份差事已經(jīng)有人了,要不你們再等幾天?”這時候,門口有兩個差役抬著一個擔(dān)架從側(cè)門出來,擔(dān)架上有個人,頭上蒙著白布,生死不知,看到門口差役道,“老宋,過來搭把手。”

    “怎么回事?”

    “新來的雜役,才去送了一頓飯,就被打死了,看來又得重新招人了,哎!那老祖宗太難伺候了,這個月他都打死打殘三個了!”

    姓宋的差役道:“那誰,你們不是要應(yīng)征雜役來著?機(jī)會來了!”

    再一回頭,只見范小刀三人早已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

    三人暗呼僥幸,幸虧當(dāng)場碰到,否則要真當(dāng)了這個雜役,興許就如剛才那人下場一樣。聽他們說話口氣,似乎見怪不怪,敢情六扇門大牢之內(nèi)關(guān)著一位極厲害的人物。

    李青牛更是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幸虧沒去成,不然下一個抬出來的,就是我?。 ?/br>
    眼見就是傍晚,他們身無分文,好在此時夏末將盡,初秋未到,京城天氣并不冷,晚上隨便找個破廟破宅對付幾日便可??捎绣X時,兩人花錢毫無節(jié)制,如今沒錢,連下一頓飯也成了問題。

    “看來還得回歸老本行啊!”

    牛大富道:“之前我的建議如何?”

    “哪個建議?”

    “今日是我爹五十大壽,他在京城關(guān)系極廣,晚上會在府上宴請賓客,咱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潛入賬房,弄個千兒八百兩銀子,干票大的!”

    范小刀道:“沖你這份態(tài)度,我們?nèi)羰蔷芙^了,豈不顯得我們太小氣?可你都說你們家中守衛(wèi)森嚴(yán),咱們要想神不知鬼不覺混進(jìn)去,怕是沒那么容易?!?/br>
    牛大富道,“有我在,怕什么?”

    街上傳來一陣喧嘩聲,人群中有人喊道:“是孫夢舞的馬車!”

    “孫夢舞”三個字,如同有無窮的魔力,人們聽到這三個字,紛紛向馬車涌了過去,剎那間,整條街上人滿為患,看得范小刀摸不著頭腦,“這是什么人?”

    牛大富道:“孫夢舞,你竟沒聽過?她可是京城第一名妓,也是百花樓的頭牌,我曾經(jīng)在百花樓花了一千多兩銀子,也沒能夠見上她一面!”

    說起孫夢舞,牛大富兩眼放光,滔滔不絕起來。

    作為劍舞門新一代傳人,孫夢舞出道兩年,在百花樓坐館,很快就成為名動京城的頭號花魁,尤其是去年在百花大會上,得到當(dāng)代文壇大家李夢陽的一句“劍舞冠天下”的美譽(yù),其身價陡增,就連朝中權(quán)貴、王公貴族也能欣賞到她的劍舞為榮,別說尋常百姓,就連牛大富這種京城富豪之子,也難得見上一面,越是如此,她在京城地位越是神秘。

    看眾人如癡如狂,范小刀不解,在黑風(fēng)寨,他們?yōu)橐蝗杖桶l(fā)愁,哪里見過這種情景一個身份卑賤的青樓歌姬,能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令人艷羨了。。

    牛大富從人群中擠過:“老婆,我來了!他娘的,誰扔的鞋子!”

    “哪里來的胖子,揍他!”

    牛大富倉皇逃了出來,雖然模樣有些狼狽,臉上卻滿是自得之色。

    好在孫夢舞隨行跟了十幾個保鏢,將眾人隔離開,馬車向長街盡頭駛?cè)ィ魂囷L(fēng)吹過,車簾卷起,露出一張毫無瑕疵的面龐,云釵斜鬢,滿是愁容,雙目之中透著淡淡憂傷。

    牛大富問:“孫大家這是要去哪里?”

    一好事者道:“聽說今日是城東黃財主的五十大壽,孫大家肯答應(yīng)前去獻(xiàn)舞,有了這塊招牌,聽說京城之中許多權(quán)貴都會赴宴,不知道那窮酸土財主用了什么法子,真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

    “哪個黃財主?”

    “黃有才啊,京城誰不知道他,又窮酸,又摳門,還有個整天惹事生非、不務(wù)正業(yè)的廢物兒子。”

    牛大富大喜,“那我豈不有機(jī)會一親芳澤了?”

    那人一臉不屑,“就你?算哪根蔥?”

    牛大富笑道:“巧了,在下正是那窮酸土財主的廢物兒子,就問你氣不氣?”

    那人哈哈大笑,顯然不相信牛大富,牛大富也哈哈大笑,他倒是對此人沒什么意見,只是覺得機(jī)會來了。他對范小刀道,“看來,今天這一票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

    “什么意思?”

    “你們?nèi)ネ点y子,我去偷人,咱們里應(yīng)外合,鬧他個天翻地覆?!?/br>
    “這可是你親爹啊!”

    “熟人才方便下手嘛!”

    三人商議一番,決定混入祝壽的隊伍之中,為防止被人認(rèn)出,牛大富特意混喬裝打扮,將臉上涂抹一番,他本來衣衫已如破爛,如此一來,就如一個叫花子一般。

    京城四大財主之一的黃老爺做壽,排場可不小。黃府之內(nèi),擺開了流水席,平日再摳門,但今日壽宴是積德行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還有尋常的生意伙伴,來者不拒。

    根據(jù)訪客的禮金多少、身份高低,客人也被分流到了不同的宴席。

    宴席也分為高低兩檔,禮金在五兩以下,地位尋常的祝壽客人,分流到了西廂豆腐宴,從正門入,而禮金多者,或京城之中的達(dá)官貴人,則被請到了東廂鮑魚宴,從正門入。至于空手而來者,對不起,去偏遠(yuǎn)喝碗熱茶,吃口流水席,恕不遠(yuǎn)送。

    院子內(nèi)高搭戲臺,坐西朝東,座西廂者,只能觀之一隅,或只聞聲見影。饒是如此,許多慕名而來者,肯花銀兩前來,只是因?yàn)槟苷埖矫麆泳┏堑膶O夢舞,看一場冠絕京華的劍舞,日后足以跟旁人吹牛。

    孫夢舞這種級數(shù)的歌姬,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請得到的。黃有才能請來孫夢舞,除了托了天大的人情外,也花了不少銀兩,據(jù)說高達(dá)萬數(shù)。畢竟是五十半百之年,人生有幾個半百?

    當(dāng)然,以他家有河?xùn)|獅,又吝嗇的性格,肯花這些銀兩,絕不是貪圖孫夢舞的美色,而是以孫夢舞為由頭,可以請到京城之中的一些權(quán)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