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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 第24節(jié)

    五十兩,零花錢。

    說得如此云淡風(fēng)輕。

    范小刀面色平靜,心中卻波濤洶涌。

    在青州府時,帶著幾十號兄弟,冒著生命危險打劫,運(yùn)氣好,一月不過四五十兩銀子,在他口中卻成了零花錢。

    投胎可真是個技術(shù)活兒啊。

    牛大富道:“對了,你在京城有落腳的地方?jīng)]有?我最近也準(zhǔn)備搬出來。”

    “你們家那么大宅子,就算一天睡一間,一月都不帶重的,為何要搬出來?。俊?/br>
    牛大富道:“有個天天在你面前絮叨的老爺子,每天不是說我亂花錢,就是說我不學(xué)無術(shù),我耳朵都快起了繭子,倒不如搬出來,耳根子清凈一些。你有沒有合適的地方?”

    范小刀道:“地方倒是有,我租了一個院子,倒是空著兩間房,可以勻給你一間,院子倒也清凈,雅致,不過租金嘛,有點(diǎn)小貴。我一人承擔(dān)起來有些困難?!?/br>
    牛大富笑道:“那就這么定了,給我一間,一月二兩,夠不夠?”

    “這個……”

    “那就再加點(diǎn),五兩,包三餐。不過,你放心,一般我也不會在家里吃飯的?!?/br>
    范小刀道:“咱們都是實(shí)在人,我也不會坑你,就這么著吧。這樣子,咱們立個契約文書?!?/br>
    “咱們關(guān)系,還用得著這個?”

    “誒……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狈缎〉度砉P墨,照著昨日趙行那份文書,又照抄了兩份,白紙黑字,落筆為定,雙方各執(zhí)一份,放入懷中。

    第27章 關(guān)東大盜

    當(dāng)天晚上,牛大富就搬進(jìn)了趙行家中。

    對于范小刀未經(jīng)趙行同意,把牛大富帶回家之事,有些不爽。但雙方有契約文書,并沒有約定不得轉(zhuǎn)租房間,而趙行偏又是重諾之人,也沒有多言。

    牛大富隸屬于緝盜司二組,頂頭上司是丁一。這位仁兄辦案能力頗強(qiáng),又善于逢迎,所以官途上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2贿^,趙行并不待見他,所以恨屋及烏,趙行對牛大富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雖然在緝盜司,但牛大富是內(nèi)勤,負(fù)責(zé)打雜及卷宗整理,并不用在外面跑案子。一方面是牛大富體型過于臃腫,大腹便便,讓他上街巡視,遇到個小賊小盜,只能干瞪眼,另一方面,黃有才擔(dān)心牛大富安危,特意在楊得水那里使了些銀子。

    接下來幾日,一切步入正軌。

    三人同行出門,去六扇門點(diǎn)卯之后,趙行上街巡查,牛大富則在緝盜司整理卷宗,最清閑的莫過于范小刀。

    他的差事特殊,只負(fù)責(zé)給一枝花送飯,而且是三日一送,其余的時間,本來可以自由支配,然而起初給李北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李北海故意找茬,又給他加派了一些打掃地牢的活兒。

    這讓范小刀很是苦惱。

    他本來計(jì)劃,加入六扇門后,跟其余人混熟之后,好趁機(jī)尋找秘道??闪乳T占地幾十畝,而且這兩年剛重新修建,這種事又無法開口問別人,只能見機(jī)行事。

    孫夢舞的案子,在經(jīng)過幾日的熱議之后,逐漸平息下來。

    由于沒有其他證據(jù),這個案件只能當(dāng)普通刑事案件結(jié)案。在移交卷宗之時,范小刀趁機(jī)跟趙行把那封書信取了出來,本想交給白無常,可三日之期一到,白無常并沒有如約出現(xiàn),于是將這封信交給了一枝花。

    反正關(guān)在大牢中,他有的是時間來研究這個。

    李八娘最終入獄,舍車保帥,這很符合京中一些人的利益。不過,李八娘卻也不是肯認(rèn)罪之人,在順天府大牢,遭到嚴(yán)刑拷打,始終不肯認(rèn)罪。

    這日,趙行找到范小刀,“李八娘點(diǎn)名要見我們。”

    范小刀奇怪,“咱們與她并無交情,見我們作甚?”

    “是順天府傳來的消息,那婆娘嘴硬得很,說要見到我們,才肯認(rèn)罪?!?/br>
    范小刀與張牢頭告了假,與趙行來到順天府。

    相比六扇門大牢,順天府的監(jiān)牢規(guī)模要小了許多,而且關(guān)押之人,多是雞鳴狗盜之輩。不過,相同的是,里面光線陰暗,處處散發(fā)著一股惡臭味。

    他們見到了滿身血污,早已不成人樣的李八娘。

    當(dāng)初的李八娘,衣衫光鮮,臉上永遠(yuǎn)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如今她蜷縮一個五尺不到的牢房,蓬頭垢面,臉色蒼白,臉頰凹陷,顯然這幾日遭到了非人的折磨。這讓范小刀動了一些惻隱之心。

    趙行卻冷冰冰道:“李八娘,我們來了。”

    李八娘已是奄奄一息,聽到兩人聲音,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兩位捕快,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與夢舞是有爭執(zhí),但她卻不是我殺的。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br>
    “是誰?”

    “我不能說?!?/br>
    趙行轉(zhuǎn)身就走。

    李八娘見狀急了,連道:“孫夢舞之死雖與我有關(guān),我也只是個跑腿打雜了,真正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我可以說出他的名字,但你們要保證救我一命?!?/br>
    趙行停住腳步,回頭打量著她,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想說就說,不說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李八娘道:“我跟官府的人打交道這么多年,本以為你們二人與其他人不一樣,沒想到也沒有什么分別?!?/br>
    趙行道:“我們身為朝廷捕快,緝兇捕盜,是職責(zé)所在。本來就與別人一樣?!?/br>
    “孫夢舞的案子,牽連甚廣,朝廷幾路衙門,還有皇室中人牽涉其中,反正八娘賤命一條,就算我敢說,你們敢聽嗎?”

    范小刀對李八娘這種吊人胃口的事也不感冒,“不敢,趙行,咱們走了?!?/br>
    李八娘道:“進(jìn)入大牢之后,我自知必死無疑,不過,我李八娘有恩雖未必報恩,但有仇必報。他們把我送進(jìn)大牢,自己也休想過上安生日子,你們湊耳過來。”

    兩人上前幾步,李八娘在他們耳邊,低聲說出了一個名字。

    ……

    兩人離開大牢,依然被李八娘暴出來的這個消息震驚。

    “你相信嗎?”

    “將死之人,什么話都敢說?!?/br>
    范小刀問:“那怎么辦?繼續(xù)查?”

    趙行反問,“你敢查嗎?”

    范小刀搖搖頭,“查案是你們緝盜司之事,我只是一個送飯的雜役罷了。不過,以你的性格,若不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必不會罷休?!?/br>
    趙行笑道:“你這是挖坑讓我往里面跳呢。”

    “那你倒是跳??!”

    趙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要想在官府混下去,送你四個字,趨利避害。李八娘犯下的事,足以判死刑,她告訴我們這些,是心有不甘而已。你若真聽信她的話,將來在京城混,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怎得,你若是愿意,我跟總捕頭說一聲,把你調(diào)到緝盜司?”

    范小刀連連擺手。

    他進(jìn)六扇門的日子很單純,就是想找回義父留給自己的東西。若真進(jìn)了緝盜司,整天與命案打交道,說不得頭要炸了。

    趙行道:“孫夢舞案子已是板上釘釘,不過,她的婢女小青,至今下落不明,始終算是個疑點(diǎn)。”

    “那李才不是說被小青被兩個關(guān)東人殺人拋尸了嗎?”

    趙行道:“我做過調(diào)查,據(jù)那李才描述,殺死小青的那兩個關(guān)東人,是兩個在逃的江洋大盜。獨(dú)眼山羊胡那人叫宋天霸,使一對離別鉤,人送外號天殘,另一人叫楊偉,兵器是一把鬼頭刀,由于臉上有青色胎記,人送外號青面獸。此二人一直在關(guān)東一帶作案,惡貫滿盈,早已上了朝廷的通緝榜,斷然不敢來京城犯案。”

    已是中午,前面正是松鶴樓,他摸了摸肚子,“來京城數(shù)日,還沒請你吃頓大的?!?/br>
    “怎么好意思讓趙兄破費(fèi)?!?/br>
    趙行繃著臉,“我負(fù)責(zé)介紹,你掏錢?!?/br>
    “這樣不合適吧?!?/br>
    “你把我的房子租給牛大富,一月收他五兩銀子的時候,我沒說不合適吧?”

    范小刀罵道,“那嘴巴漏風(fēng)的家伙,我們可是欠了保密協(xié)議的。”

    “走吧,二房東!”

    ……

    鴻光樓是京城老字號,酒菜花樣多,味道鮮美,分量十足,價格有公道,走得是平民路線,所以每日酒樓客人滿滿的,兩人在一樓等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座位,范小刀讓趙行先坐下,自己跑去前臺點(diǎn)餐。

    不多時,飯菜端了上來。

    一盆炒白菜,兩個如臉盆大小的膠東大饅頭。

    趙行皺眉:“就吃這個?”

    “這么一大盆菜,這么大饅頭,還不夠吃嗎?不夠,我再要兩個!”

    “酒呢?”

    范小刀道:“咱們執(zhí)行公務(wù)期間,就不要飲酒了?!?/br>
    正在商議間,門外進(jìn)來兩個大漢,一人獨(dú)眼山羊胡,另一人臉上有青色胎記,兩人身上帶得兵器,正是離別鉤和鬼頭刀,伙計(jì)迎了上去,“抱歉,兩位客官,酒樓客人滿了,要不您先坐下等會兒?”

    獨(dú)眼道:“老子來吃飯,是給你們臉,還讓老子等,信不信把你們酒樓拆了?”

    伙計(jì)常年與客人打交道,什么三教九流沒見過,倒也不生氣,一個勁兒賠不是。

    青胎記道:“大哥,這里人多眼雜,要不換個地方?”

    獨(dú)眼卻道:“換什么換,咱們剛干完一筆買賣,今兒好不容易得了錢,得好好破費(fèi)一下,聽說百花樓姑娘不錯,一會兒酒足飯飽,帶你去見識一下。”

    “這不沒地方嗎?”

    從進(jìn)門起,范小刀和趙行就盯上他們,不住得打量二人。

    獨(dú)眼看到二人,橫眉倒豎,“你瞅啥?”

    范小刀渾然不懼,“瞅你咋滴?”

    獨(dú)眼見二人年紀(jì)輕輕,兩人又沒帶兵刃,冷笑一聲,“好小子,爺爺今日心情好,不想殺人,你兩人把這個位子讓出來,爺爺我饒你一命?!?/br>
    范小刀正要發(fā)火,趙行攔住道:“這里還有空位,兩位不妨坐下聊兩句?!?/br>
    “算你識相!”兩人大咧咧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桌上酒菜,“就吃這個?爺爺可是無rou不歡。”

    趙行道:“若沒有猜錯,兩位正是天殘宋天霸,青面獸楊偉,聽說兩位橫行關(guān)東之時,連人rou都吃過的,不知對否?”

    宋天霸一聽,“原來是江湖同道中人,想不到我兄弟二人的朵兒,在京城也混得開?!?/br>
    趙行問,“不知兩位來京城,又做了什么買賣?發(fā)了什么財(cái)?”

    宋天霸聽出這是盤道兒,當(dāng)然不說真話,“只是一筆小生意,沒多少油水,不過,兄臺,咱們初次交往,雖然你們仰慕我們大名,我們也很給面子的同你吃飯,但畢竟交淺言輕,問得這么仔細(xì),怕是不妥吧。還沒有請教兩位高姓大名?”

    趙行道:“我這里有個東西,你幫我看一看?!?/br>
    說著,趙行把六扇門捕快的腰牌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