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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臬臺府到知府衙門,不過五六百步而已。 一步千金,如此說也不足為過。 來到門口,范小刀看到了蔣夫人。 蔣夫人租了輛馬車,車上大小行禮包裹,這是要出遠(yuǎn)門? 他上前問道,“蔣夫人要去哪里?” 蔣夫人道,“人都死了,繼續(xù)查下去又有何用?昨夜,他派人送來了一千兩銀子,要買我們的嘴,我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收了銀子,離開金陵城。” “可是真兇依舊逍遙法外!” 蔣夫人道,“就算抓到了,你能讓我夫君死而復(fù)生嗎?能變出一千兩銀子嗎?范大人,我們不追求正義與公平,我們只要平靜的生活?!?/br> 李思成、王思廉也走出了衙門。 看到范小刀,連忙施禮,“范大人!” 兩人也被放出來了,苦主也收了銀子,譚時(shí)飛也好,自己也罷,都沒有收到牽連,看起來是皆大歡喜,可不知為何,范小刀心中極度不爽。 心中似乎壓著一口火。 范小刀道,“你們出來了?” 李思成道,“托大人福?!?/br> 兩人來到蔣夫人車前,道:“譚爺讓我們二人送大嫂出城,防止有人節(jié)外生枝?!?/br> 蔣夫人道,“有勞二位差爺了?!?/br> “大嫂哪里話,蔣校尉好歹也是我們兄弟,舉手之勞而已?!?/br> 望著馬車緩緩離去,范小刀沉默不語。 …… 范小刀找了個(gè)借口,把趙行放了出來。 趙行道,“莫非我們看錯了?” 范小刀將潘臬臺的那一番表現(xiàn),說給趙行聽,趙行聽罷,沉聲道,“看來金陵官場、江湖的水,比我們想的要渾。” 范小刀道,“還好,既然你也來了,我這代總捕頭兩日體驗(yàn)卡也到期了,趕緊洗漱一番,把胡子刮了,換身衣服,帶你去見謝大人,你這副模樣,我都不敢認(rèn)你了?!?/br> 趙行卻擺了擺手,“此事不急,此時(shí)此刻,你在明處,我在暗處,行事方便一些,若都暴露了身份,容易被針對?!?/br> 范小刀道,“現(xiàn)在被針對的是我啊?!?/br> 趙行道,“對啊,你負(fù)責(zé)抗傷害,我負(fù)責(zé)輸出,咱倆分工明確,到時(shí)候里應(yīng)外合,將那姓譚的,還有他身后的勢力,連根拔起,一網(wǎng)打盡!” “我覺得在坑我!” 趙行道,“咱倆是兄弟,我會坑你嗎?對了,假幣之事,可有眉目?” 范小刀道,“我才來兩日,就已被弄得焦頭爛額,你覺得我有功夫去查這個(gè)?” 趙行道,“這更體現(xiàn)了我隱秘身份的必要性!先拿點(diǎn)銀子出來。” 范小刀道,“沒錢。” 趙行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離京之前,殿下給了你五千兩銀子,作為咱們江南活動的經(jīng)費(fèi),別說那些錢,你都給住在院子里那小娘子買胭脂水粉了?!?/br> 范小刀皺眉,“我認(rèn)識的趙行,冷酷、穩(wěn)重,怎得現(xiàn)在變得如此八婆了?” 趙行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是朱,還是墨?” 范小刀不接話茬,反問,“那女人是誰?” 趙行道,“不借了!” …… 上午沒事,范小刀回到院子,找范火舞談一下小叮當(dāng)讀書之事。 他已有了選擇,正是李向晚的當(dāng)陽學(xué)堂。 李向晚是江南隱士,名氣雖大,但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卻極少,既然太子殿下如此信任他,找他來給小叮當(dāng)私塾先生,再好不過。 給小叮當(dāng)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范小刀跟門子知會了一聲,三人離開了六扇門。 來到金陵之后,小叮當(dāng)幾乎沒怎么出門,如今終于有機(jī)會好好看一眼金陵城,鱗次櫛比的商鋪,各種貨物令人目不暇接,有挑貨郎賣小玩意的,有打把式賣藝的,有吹糖人的,小孩子,對新鮮的事物覺得好奇,一路下來,十分興奮。 倒是范火舞似乎心事重重,不怎么開口。 范小刀問,“聽小叮當(dāng)說,你在找工?” 范火舞點(diǎn)頭,道:“已經(jīng)找到了。” “做什么?” 范火舞道,“在一家酒肆賣酒?!?/br> 范小刀問,“為何做這個(gè)?” 范火舞道,“別的我又不會,總不能去當(dāng)殺手,殺人吧?” 范小刀道,“你們可以一直在院子里住下去。反正地方很大,而且你武功這么高,我可以出錢,雇你當(dāng)我保鏢?!?/br> “不必!” “為何?” 范火舞道,“第一,你是官差,出門前呼后擁,用不到保鏢;第二,你武功不比我弱,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hù)。第三,我有手有腳,不用你來可憐我?!?/br> “我什么時(shí)候可憐你了?我當(dāng)你們是朋友,是親人。” 范火舞俏目含霜,快速走了幾步,與范小刀拉開了距離。 范小刀苦笑道,“女人啊……真是個(gè)復(fù)雜的動物?!?/br> 又過了一條街,在拐角處,范火舞忽然停下了腳步,范小刀正好奇之際,范火舞一把抓住了一名行走的漢子。 “干嘛呢?” 范火舞道,“你是什么人,為何要跟著我們?” 漢子歪著頭,“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我什么時(shí)候跟著你們了?” 范火舞冷冷道,“你鬼鬼祟祟,從朱雀大街跟到了這里,別以為我不知道。” 漢子冷笑,“這是你們的路?你們走得,我就走不得了?” 范小刀打量著漢子,此人吊兒郎當(dāng),一副混不吝的樣子,腳步虛浮,不似有武功,所以并沒有注意他,沒想到,竟被范火舞給揪了出來。 他問道:“你是譚時(shí)飛的人?” 漢子道,“譚時(shí)飛是誰?不認(rèn)識。” 他們剛來金陵,城內(nèi)又沒有熟人,唯一樹下的敵人,只有譚時(shí)飛,若不是他派人盯著,又會是誰對他們行蹤如此在意? 范火舞抽出彎刀,橫在他脖子上,“人的頸間,有兩條動脈,只要我輕輕一劃,割斷你一條,不出十步,你便會失血過多而死,要不要試試?” 第224章 想考狀元莫進(jìn)來 那漢子嘴角上揚(yáng),頗不屑道,“大庭廣眾,當(dāng)街殺人?你有這膽子?嚇唬我?老子是嚇大的。”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道,“來,若你有膽,在這里拉一刀試試,最好兩條一起割,老子還能死得痛快一些!” 范火舞冷哼一聲,手腕陡翻,彎刀便割了下去。 當(dāng)! 范小刀連出手,一掌拍開她手腕,饒是如此,那漢子頸間劃出一條血痕。 漢子沒有想到,這小娘皮竟會真敢動手,若不是范小刀那一掌,自己小命怕已玩完,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他雙腳發(fā)軟,站立不穩(wěn),癱倒在地上。 范火舞道,“起來?!?/br> “好的!” 這一嚇唬,他倒是聽話起來。 范小刀道,“回去告訴派你盯梢之人,沒事別老盯著我,下次再抓到,可沒這么客氣了?!?/br> 遠(yuǎn)處有人喊道:“誤會!” 一名白衣男子從街對面跑了過來,來到三人面前,道:“范兄,一場誤會!” 來人正是日前在金陵城北遇到的大江幫少幫主段江流,今他似乎對白衣情有獨(dú)鐘,風(fēng)流倜儻,風(fēng)度翩翩,模樣確實(shí)不錯,若不是聽老羅說起過他的黑歷史,也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是你?” 段江流對范火舞道,“范姑娘好!” 范火舞微微點(diǎn)頭。 段江流這才道,“那日金陵城外一別,甚是想念,沒有來得及問清楚你們落腳之處,頗感遺憾,昨日聽管事說在金陵城內(nèi)遇到了范小姐,便派人尋你,沒想到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終于找到了!” 范火舞道,“尋我作甚?” 段江流道,“在下對范小姐,一見如故,心生仰慕之情,回來之后,幾日之間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只想若是有緣,能再見姑娘一面,可是茫茫人海,又如何找到,沒想到天公賜美,你我竟真在此相遇,如此一來,段某人死而無憾了?!?/br> 范火舞格格笑道,“好了,人也見了,你可以去死了。不過,想怎么死?” 段江流道,“范姑娘說笑了?!?/br> 范火舞眉毛一豎,“我像是說笑的人嗎?” “這個(gè)……” 段江流沒有想到,這小娘子竟如此棘手,憑借他的小模樣,又加上多財(cái)多金,天底下沒有多少女子,能夠抵抗住他的魅力,可范火舞對他,竟如此冷漠? 這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他段江流想得到的女人,還沒一個(gè)能逃得出他的手心,口中卻道,“范姑娘,你給我整不會了!” 范小刀道,“好了,人也見了,咱們就此別過。” 段江流道,“別介,那日匆匆一別,在下沒有盡地主之誼,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賞我個(gè)面子,讓在下作東,請一下二位!” 小叮當(dāng)?shù)?,“怎么,我就算了??/br> 段江流一個(gè)馬屁奉上,“你是英雄小少俠,當(dāng)為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