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 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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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鴻飛心中暗罵不已,若是謝芝華還在位,哪里來輪得到你們?nèi)绱藝虖垼?/br> 也就是腹誹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段鴻飛想求和,為此,他特意委托中間人,也就是知府謝大人,想要找范小刀和趙行坐下來談一談,可是兩人根本不接這個茬,就連知府大人的面子也都不賣了。 在趙行的斡旋之下,對顧大春的身份認(rèn)證,終于還是通過了。 顧大春是一名優(yōu)秀的捕快,他的一生,不娶妻,不生子,一直奮斗在金陵掃黑除惡工作的第一線,為了金陵城的和平而戰(zhàn)斗,他嫉惡如仇,剛正不阿,是金陵人的好捕快。 這一訃告,刊登在了曉生江湖上,算是對他一生的蓋棺定論。 到了第七日,顧大春的葬禮如期舉行。 他的墓地,選在了棲霞山上。 這里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又可以俯視金陵城,算得上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 他曾經(jīng)是天麻幫的領(lǐng)袖,這里也算是他的歸宿。 作為金陵城的英雄,他死后,享受了無數(shù)的鮮花和美譽(yù),出`殯那日,許多金陵百姓,也都自發(fā)的來送他一程。 下葬之后,眾人都散去。 趙行、范小刀率六扇門眾捕快,向顧大春作最后的告別。 就在下山途中,忽然有人攔住了他們,“趙大人、范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br> 那人身穿黑袍,頭戴斗笠,將面容遮去了一大半,可聲音卻如此熟悉,眾人一看,正是大江幫幫主段鴻飛。 羅成見到此人,目瞪欲裂,“段鴻飛!你還有膽過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將手握在刀柄之上,只要兩人下令,便上前將他砍死。 趙行道:“有什么可說的?” 段鴻飛道:“我想顧捕快之死,中間有些誤會?!?/br> 羅成情緒激動,道:“誤會?你到現(xiàn)在還活著,就是最大的誤會!” 趙行攔住了羅成,目光掃在他身上,段鴻飛滿臉憔悴,也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道:“說吧?!?/br> 段鴻飛沉著嗓子,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我不知道,是那么的不幸、那么的沒必要。六扇門損失了一個捕快,優(yōu)秀的捕快,我也損失了一個兒子,唯一的兒子,這件事本來可以避免的?!?/br> 趙行道:“段江流之死,是咎由自取,顧大春之死,卻是你們一手所為!這件事,大江幫該負(fù)責(zé)!” 段鴻飛一臉憋屈,“趙大人,顧大春之死,不是我們大江幫干的?!?/br> 第314章 一切盡在不言中 羅成聞言暴怒,厲聲喝道:“不是你們,難道是我們不成?” 范小刀來到他身前,拍了拍他后背。 自從顧大春死后,羅成的情緒一直不太穩(wěn)定,若不是他和趙行攔著,怕早已拎刀去大江幫火拼了,今日看到段鴻飛,有幾次差點(diǎn)失控,范小刀如此提醒他,讓他控制一下情緒,若一直這樣下去,可是無法勝任代理總捕頭。 趙行望著他:“你說。” 段鴻飛深吸一口氣,道:“不錯,顧大春殺了我兒子,我也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賞得暗紅也是真的,但他的死,與我們大江幫沒有關(guān)系,不是我不想殺他,而是有人搶先一步動了手?!?/br> “是誰?” 段鴻飛搖頭,“不知道?!?/br> “那又如何?” 段鴻飛道:“我們想求和,懇請六扇門能放過大江幫一馬?!?/br> 趙行冷冷道:“無論段江流是死是活,我們從沒有想過要放過大江幫,就如從沒想過放過黑水市一般,在你們站謝芝華的時候,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br> 段鴻飛臉色大變。 趙行說得很明白,六扇門與大江幫之間是公仇,不是私恨。他們與謝芝華勾結(jié),反對江湖新政,給六扇門處處設(shè)絆子,在假幣案中又企圖銷毀證據(jù),這些都不是個人恩怨。 段鴻飛道:“趙大人、范大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nèi)绱诉瓦捅迫?,難道想魚死網(wǎng)破嗎?” 趙行厲聲道:“段鴻飛,放在一個月之前,你們或許還能跟我說這種話,至于現(xiàn)在,你們沒有任何本錢,也不夠資格!” 段鴻飛藏在袖中的雙拳,緊緊握起,似乎在爆發(fā)的邊緣,在趙行、范小刀注視下,終于還是松開了手,無奈的苦笑一聲。 江湖第一備忘錄,對他們同樣有效。 若大江幫真敢對六扇門的人動手,那他們便成了眾矢之的,人人得而誅之,這是江湖上各大門派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二十年前的魔教,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趙行道:“沒什么事,我們走了?!?/br> 羅成冷冷道:“讓開!” 段鴻飛讓到一邊,讓眾人過去,正在眾人走遠(yuǎn)之時,段鴻飛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我用謝芝華的一個秘密,來作交換呢?” 范小刀問:“什么秘密?” 段鴻飛道:“借一步說話。” 范小刀和趙行,跟著段鴻飛來到一處僻靜處,“說?!?/br> 段鴻飛道:“半年前,謝芝華曾授意漕幫的陳豹,讓他運(yùn)了一批甲胄去京城。陳豹死后,我接手了漕幫,這些事的后續(xù),是由我來做的?!?/br> “我們知道?!?/br> “你們不想知道這批貨送到哪里了嗎?” 趙行有些不悅,“段幫主,有什么話,最好一口氣說完,別故弄玄虛?!?/br> 段鴻飛調(diào)整了一下語言,道:“這批貨,送到了京城的鬼樓,我曾好奇問過謝芝華這批貨的用途,卻被謝芝華訓(xùn)斥了一頓,這批貨的貨款一共三萬兩銀子,是由一個叫宋奇的人帶回來的?!彼D了頓,“他是京城那邊派來的人,謝芝華對他極為客氣,稱他為宋先生,大事小事,都跟他商量。有一次,我去碧水樓跟謝芝華交銀子,聽到謝芝華與他議事,當(dāng)時好奇之下,我躲在門口偷聽了片刻,宋先生提到一句話,說要在陛下壽誕之日,發(fā)動一場政`變,當(dāng)時,我被這句話嚇到,生怕招惹禍?zhǔn)?,連忙躲開了?!?/br> 趙行、范小刀聞言,心中也是震驚。 當(dāng)時,范小刀闖入城北倉庫,在那十口箱中,查到了一批甲胄,可是當(dāng)時差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后來被一個疑似諸葛賢余的蒙面人,引開了敵人,他才得以順利逃脫,然而,后來他多方打聽,諸葛賢余并沒有露面,金陵城也從未收到過任何關(guān)于諸葛賢余的消息。 可是,諸葛賢余離京之時,清楚地說過,他被調(diào)到了江南六扇門。 那么極有可能,他來江南,正是追查此事。 陛下壽誕,還有不到半年。 若真有人想在那一日發(fā)動政`變,那么這件事恐怕早已經(jīng)在籌備了。 鬼樓和宋奇,對二人來說并不陌生。 但與密謀政`變聯(lián)系起來,那就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范小刀問:“還有呢?” 段鴻飛道:“沒有了?!?/br> 這些話,信息量十足,可是范小刀依然裝作無動于衷的樣子,道:“僅憑這些只言片語,不足以讓我們放你一馬?!?/br> 兩人離開。 只留下段鴻飛一人站在那里發(fā)呆。 大江幫落得如此田地,可以說是他們咎由自取,如今,內(nèi)憂外患,段鴻飛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若再不解除管控,不用六扇門出手,大江幫內(nèi)部的那些人,怕是要把他推下去。 沒有辦法,只有一條路。 那就是賣掉大江幫。 …… 回到六扇門,范小刀、趙行神色凝重。 范小刀問:“你覺得段鴻飛的話,有幾分可信?” 趙行道:“八九不離十。他沒有理由對我們?nèi)鲋e。若真有人想在陛下壽誕之日,發(fā)動政`變,無論成敗都將會給京城帶來一場災(zāi)難。只可惜,我們在金陵,這件事也不是六扇門的職責(zé)所在。” 調(diào)查謀反之事,是錦衣衛(wèi)、東廠的職責(zé)。 不過,這種事不過是捕風(fēng)捉影,畢竟事關(guān)重大,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他們也不敢調(diào)查,或者說,也沒有權(quán)力去調(diào)查。 范小刀道:“你應(yīng)該給殿下寫封信。” 趙行考慮再三,“不妥?!?/br> “那總不能置之不理?!?/br> 趙行道:“你與錦衣衛(wèi)薛大人關(guān)系要好,不如以私人名義,給他寫一封信提個醒?!?/br> 不多時,范小刀把信寫好。 當(dāng)然,也不可能直接寫,薛大人,聽說有人要謀反,請務(wù)必徹查一類的話。這封信寫了兩頁紙,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廢話,什么江南風(fēng)景、美食以及最近工作和案子,鑄幣局的案子,慕容鐵錘也幫忙不少云云,只是在閑聊之時,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什么京城有人謀貳臣之心等等,一筆帶過。 范小刀給趙行看了看,沒有問題,便在上面蓋上了名章。 趙行也取來名章,在信中央“風(fēng)言風(fēng)語”那四個字旁邊,蓋上了自己的名章。 薛應(yīng)雄是絕頂聰明之人,范小刀絕不會無緣無故寫一封問安的信,而且趙行竟也在上面蓋上印章,便明白是表達(dá)什么意思,這件事很重要,但又沒什么證據(jù),只能以閑聊的方式透露給錦衣衛(wèi)。 信箋封好,又命人以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京城。 一切妥當(dāng)之后,兩人又討論起顧大春的死。 大江幫有作案動機(jī),也有作案的能力,可是段鴻飛今日那番言語,又不似作偽,讓二人琢磨不透。 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那個通風(fēng)報信之人。 顧大春死后,羅成一直派人滿城搜捕那個報信,可是一無所獲,如人間蒸發(fā)一般。 如果不是大江幫殺的,那么又是誰?他們殺了顧大春,嫁禍給大江幫,讓六扇門對大江幫進(jìn)行全方位的封鎖,又有什么目的?又有誰,會從中得利?不過,對付大江幫,也是既定計(jì)劃,只是早晚的事。 趙行問:“若一直這樣下去,大江幫會如何收場?” …… 當(dāng)天下午,就在段鴻飛回去不久,十位神秘客人,來到了大江幫。 為首之人,正是夜雨樓的第二劍,確切說是新的第一劍。 夜雨樓六層樓,十二名殺手,李紅綃已經(jīng)叛樓,第一劍被殺,第二劍,則自動稱為了第一劍,其余人九人的名號,又紛紛向前提了一個順序,至于剩下的兩劍,將從六樓的備選殺手中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