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yin蟲,才一周沒疼你,你就埋汰到這種地步
如果說之前被陸榕痛罵,程越澤還只是急火攻心,那現(xiàn)在被突然握住命根子的他,已經(jīng)趨于崩潰了。 惡狠狠的念出陸榕的名字做警告,完全沒有任何用。 小臉迷離,滿是錯亂的陸榕抓到沉甸甸的一大根,興奮而且極其熟練的擼動,整個人就像個尋到rou骨頭的小狗一樣往程越澤身上撲,就差把不存在的尾巴也搖晃起來了。 “陸榕!” 程越澤見自己的警告毫無作用,慌得也只能抓住陸榕的手腕,什么拿腔拿調(diào)也不復(fù)存在,狼狽的一手推陸榕的身體,一手擋自己的下體,然而陸榕攥住了怎么肯松,程越澤越是拉扯,她越是沒輕沒重,弄得程越澤簡直要瘋。 “你這個小yin婦,你快點給我松開!” 程越澤口不擇言,連罵帶警告帶服軟,“你這樣對得起誰?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先松開行不行?有什么事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嗚嗚……我真的不行了……”陸榕哭得稀里嘩啦,臉貼在程越澤腰腹處,舌頭早就濕漉漉的把男人緊實的腹肌舔得晶亮一片,手熟練的在爭執(zhí)中拉開男人的褲鏈,慌得程越澤抓住自己的皮帶扣向后退,陸榕一絲都不松手人也被帶的差點從床上跌落,不止沒能把她的臉和自己的身體拉開,反而這一下陸榕的臉直接磕到了程越澤胯下。 “給我吧……程總……我一周都沒有男人了……”陸榕隔著褲子一口咬住。 程越澤猛地倒抽了一口氣。 陸榕咬著不放,雙腿跪在病床上去,解放的兩手猛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瞬間白花花的蜜桃翹臀暴露在空氣中,程越澤瞳孔驟然緊縮,腦海中噼里啪啦炸開的全是他崩塌的世界觀。 “你給我穿上!” 程越澤又急又氣的雙手想去幫陸榕提上褲子,手摸在她大腿上急躁的提到褲邊,陸榕咬著roubang還嗚嗚的欲求不滿的哭,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傷害,兩人正僵持不下著,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陳慕和人未到聲先至:“怎么會暈倒呢?你們CA練習(xí)生的時間表是不是有些不合……” 話說一半,戛然而止,陳慕和瞳孔震顫的看著面前的一幕,震驚不亞于當初程越澤在別墅看到他和陸榕火熱交合。 病房里,往日最是傲慢清貴的程越澤,襯衫敞開,半身赤裸,側(cè)對著門口露出性感的腰側(cè)薄肌,陸榕的臉正埋在男人胯下,又咬又吮的,口水弄得男人褲子濕了好大一片,最刺眼的莫過于女孩撅起的白屁股,褲子半脫到豐腴性感的大腿處,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褲沿上,似乎還嫌脫得不夠多。 “不是……” 程越澤扭頭看到陳慕和,自己甚至都莫名其妙心虛了,明明他是被強行猥褻的受害者,他竟然面紅耳赤的找不出任何辯解的話,連此刻慌忙松開的手都好像是在承認了他禽獸的罪行一般。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我脫的……” 程越澤雙手抬起,從沒有過任何桃色糾紛的男人,慌著在至交好友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絕對不是!” 然而這一下抬手,得了解放的陸榕立刻抓著程越澤的皮帶,猛地把男人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程越澤只覺得下體一涼,魂魄差點跟著褲子一起離體,人生從沒有過這么羞辱的時刻,比在練習(xí)室被陸榕罵的時候要炸裂千倍萬倍,他抬起的雙手又慌著提起自己的褲子,真恨不得把陸榕給按在水里狠狠洗干凈她yin穢的腦子:“陸榕你這個yin婦……” 陳慕和聽見“yin婦”這兩個字,只覺得心里一陣不舒坦,這是他對陸榕調(diào)情的愛稱,不管眼下的情況程越澤如何該罵,但他這么罵就太口不擇言了。 程越澤要是知道這種緊急的時候,陳慕和心里竟然計較著這八竿子之外的事兒,他必然得吐血。 起初的震驚之后,和程越澤這個多年處男相比,陳慕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走過去伸出手強行把一心鉆程越澤褲襠的陸榕給扒拉到自己懷里:“小yin蟲,才一周沒疼你,你就埋汰到這種地步?” 【今日2/4已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