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imigh
身上酸痛,尤其是后腰兩側(cè),其實下面更疼,脹痛的記憶和緊窒的酸麻,我懷疑可能磨破皮了。 面無表情地看著單調(diào)的天花板,腦袋無聊得清楚,我大概知道惡毒炮灰男是誰了,難怪找不到,真炮灰才會中招吧,被這樣庸俗普通的女人...雖然我腦子不好,經(jīng)常疼,沒有關(guān)照過自己的性生活,但也是有過憧憬的。事后居然這么爛,簡單擦洗了就一個人被像塊用過的破抹布扔在廉價的賓館。我難以避免地沮喪地懷疑自己,炮灰男啊,這個定性固定在身上,所以頭疼病才一直治不好嗎。我只關(guān)心自己的心病執(zhí)念,所以非??焖俚靥谷唤邮苓@個世界只是一本低俗小說,即便要被迫參與旁觀別人的廉價愛情。 病真的治不好了啊... 張立推著早餐車進來,看到的就是高貴的公主殿下可憐巴巴的樣子,被不喜歡的低下的人強上了啊,好可憐,安靜地破碎。張立冷漠又貪婪地捕捉眼前的畫面,一次次的錯過她心愛的公主,被卷入其他的故事機械地參與著,看著公主屢屢獨自凋零,心已經(jīng)在自己這樣漫長的麻木漠視里磨礪堅硬了。公主啊,活的,活著就行,她就還有機會獨占美麗的他。 這些陰暗的心思木昭必然不得而知,也不會花心思去解讀深思,不然可能會氣炸直接魚死網(wǎng)破吧,單單是把他稱作公主還勉強寄人籬下地艱難接受,但公主一直要處于這樣低質(zhì)量生活條件下,他必然奮起掙扎。 “頭疼好多了吧,多做幾次說不定徹底根治了頭疼病?!睆埩]有先把餐車推進,只是走近商量,“試試看吧,病會不會好,好了你就欠我一個人情?!?/br> “用錢能還清嗎?”男人轉(zhuǎn)過頭,在昏暗的室內(nèi)像一朵糜艷的花,沒有用力就十足勾引。張立必然同意,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 “什么頻率做,你不會又要對我用藥吧。”我看著張立拉開窗簾,光爭先恐后地闖進來,外面是一片海,我夢中的海。 系統(tǒng)上次說回總部修復(fù)之后一直沒出現(xiàn),我也從來沒主動聯(lián)絡(luò)或者搭他話茬,畢竟自言自語這種話題看起來很神經(jīng),我沒有主動踩踏自己痛處的癖好。只是好多巧合啊,遇到她之后,頭疼緩解,睡眠質(zhì)量提升,還有夢到的放松海景,如果不是系統(tǒng)的存在,讓我對張立是風(fēng)野那個便宜小子的愛情女主角這種角色設(shè)定先入為主,想必我會很快淪陷成炮灰吧,把她捧成治愈女神。 “有精力就做吧,早做早治。只是不用藥的話,你揍我怎么辦?” 我生氣了,沒想到在她眼里我是這么幼稚滑稽的人,治病這樣嚴肅的事,我全身心認真對待還來不及,難道對醫(yī)生還懷著仇恨態(tài)度繼續(xù)下去嗎? 張立沒有計較木昭沉默著置氣甩臉子,只是覺得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她心癢癢的。“休息好了的話,來嗎?先不用藥試試。” 一個吊床掛在椰樹林,咸咸的海風(fēng)吹過來,卷著陽光的味道。 我臉色難看地站在吊床邊上,這個女人厚顏無恥,居然先我一步躺在看起來還算舒服的吊床上,上次不是我躺在下面嗎,我有印象的是這樣啊。她居然還嘆氣! 張立無奈又好笑地讓木昭躺下,她好像能聽到木昭想說的話,還投降得甘之如飴。 “我先教一次,不著急,公主?!蔽覜]來得及矯正她戲弄我的稱呼,確實被她的動作吸引。 “沒有用藥,其他地方比如說敏感的耳朵,脖子,rutou就沒那么癢,可以像我這樣揉一揉yinjing上敏感的地方,濕濕的就不那么疼了,上次是我著急了,對不起?!?/br> 我記憶著張立的動作,聽到她為自己的粗魯?shù)狼?,好像氣消了,下面她揉的地方也脹脹的,臉跟著燙起來,“渴,” 張立轉(zhuǎn)身投喂了提前準備的椰子汁,看著木昭乖乖地喝椰子水,躺在她身下,她也覺得喉嚨干渴,不是渴水,是想講臟話惹毛他,再揉yinjing把他弄迷糊,反反復(fù)復(fù)降低他的底線,降到她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