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寵嬌寶純欲風(fēng),寧爺一吻淪陷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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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寧悅辰摔門沖出客房。 蔣青璃轉(zhuǎn)身要追,“悅辰,你等……” 男人的聲音威嚴(yán)響起。 “站住!” 蔣青璃本能地停下腳步,看向黑衣男子。 將手中沾著口紅的手帕折好塞進(jìn)口袋,黑衣男人語氣清冷。 “寧蔣兩家的婚事,到此為止?!?/br> 榮惜彎唇。 一切如她所料。 寧家這樣的名門望族,把臉面看得比什么都重。 只要她拿出這些照片,寧家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一個蔣青璃進(jìn)門。 “你……”蔣青璃皺眉開口,語氣中有委屈,還有幾分怒意,“你憑什么?” 這門婚事可是寧蔣兩家長輩訂下的,訂婚宴的請柬都發(fā)出去。 一個來路不門的小叔,一句話就要?dú)У羲幕榧s? “就憑……我是寧慎!” 黑衣男人的語氣依舊平靜,字里行間卻有上位者的威嚴(yán),和不容置喙的霸氣。 聽到寧慎這兩個字,蔣青璃瞬間石化。 榮惜也是一驚。 眼前的男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的寧家家主——寧慎。 江城上流圈子有句話—— “錦江兩岸,富賈如麻。 但遇惡鬼,忽惹寧慎?!?/br> 提起寧慎這個名字,江城無人不知。 傳聞中的寧慎,天資出眾,卻偏執(zhí)暴戾。 新買回來的名馬不聽話,當(dāng)晚就被他剝皮做成標(biāo)本。 對他出言不遜的某二代,不到一周就被他搞得傾家蕩產(chǎn),從江城大橋上一躍而下。 甚至還有傳說,他在國外有灰色背景。 …… 連榮家大哥也提醒過榮惜。 在江城,她惹了誰家里都能幫她擺平。 除了,寧慎。 居高臨下地掃一眼蔣青璃,寧慎的語氣淡淡的。 “明天一早,我會安排人把寧家的聘禮取回來?!?/br> 男人的語氣,依舊是貴族式的禮貌和優(yōu)雅。 偏偏,說出來的卻是最狠厲的話。 寧家的聘禮? 那可是十個億的投資。 哪怕是蔣家這樣的家庭大公司,一口氣吐出這么一大筆投資,也要大傷元?dú)狻?/br> 馬上到手的名門婚姻,瞬間化為泡影,還要面臨十個億的債務(wù)…… 蔣青璃小心臟一抽,差點(diǎn)當(dāng)場暈過去。 大小姐威儀不在,語氣瞬間軟下來。 “小叔,我……” “你還沒資格叫我小叔?!睂幧髡Z氣一沉,“記得通知蔣先生,我的錢是要收利息的。出去!” 站在旁邊全程圍觀的榮惜,在心中默默為這位寧家家主點(diǎn)了一個贊。 不但撤資,還要收利息。 不愧是活閻王,果然夠絕夠狠。 榮惜笑眼彎彎,用唇型送給蔣青璃一個字。 “滾!” 不敢在寧慎面前造次,蔣青璃紅著眼瞪一眼榮惜,抽抽噎噎地跑出門去。 “那我也先走一步,寧總晚安?!?/br> 聯(lián)姻破壞完畢,榮惜腳步抹油要溜。 剛剛邁出右腳,手腕已經(jīng)被一只大手扣住。 下一瞬,她已經(jīng)被對方按在墻上。 榮惜抬起臉,看到得是寧慎逼近的俊臉。 男人微瞇著眼睛,眼角下小小的紅色淚痣微微閃光。 “不是說……想要我?” 第2章 有點(diǎn)……想親 榮惜抬起手掌,擋住男人壓過來的肩膀。 “剛剛只是一個玩笑,我來找寧先生,就是想要將這些資料交給您,避免寧家名譽(yù)受損?!?/br> “這么說,我應(yīng)該謝謝你才對?”寧慎壓下肩膀,又向她逼近幾分,“榮小姐,想要我怎么謝?” 半空中,熟悉的氣息逼近。 淡淡的雪松味,混合著粉紅胡椒的余韻…… 那是榮家旗下化妝品公司的經(jīng)典香水,榮惜的代表作—— 冰下之焰。 難怪,她剛剛就覺得對方的氣息有點(diǎn)熟悉。 二人的距離不足十厘米,她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哪怕是這么近的距離,眼前的臉依舊挑不出瑕疵。 榮惜的視線落在男人顏色很淡的唇,喉嚨莫名干癢。 有點(diǎn)…… 想親! 此刻的她,終于有點(diǎn)理解古代那些好色君王。 色令智昏。 要是天天有這么一個大美人圍著轉(zhuǎn),誰把持的??? 不過很快,榮惜就收起自己的色心。 若是換成別的男人,她可以把對方嬌養(yǎng)收藏。 這位可是寧家家主寧慎,只能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主兒! 惹上他,那不是玩火,那是玩命。 榮惜唇角彎起,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寧先生太客氣了,這么點(diǎn)小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要是您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不露痕跡地想要抽出手腕。 手沒抽出來,反倒蹭疼手腕上的傷口。 考慮到事關(guān)寧家,榮惜并不想把事情鬧大。 沒有動酒店的安保系統(tǒng),她是從頂樓天臺爬下來的。 午后剛下過雨,墻面濕滑,手腕不小心被酒店外墻上的裝飾雕塑擦傷一片。 榮惜輕吸口氣,皺眉:“你弄疼我了?!?/br> 寧慎掃一眼她的手腕,一片紅色的新鮮擦傷,在冷白如雪的肌膚上格外明顯。 男人瞳孔縮緊。 “坐?!?/br> 將榮惜拉到沙發(fā)邊坐下,寧慎松開她,轉(zhuǎn)身走到裝飾架前,取過藥箱。 榮惜揚(yáng)揚(yáng)眉。 剛剛被她強(qiáng)吻,現(xiàn)在他竟然主動幫她處理傷口。 這個寧慎到底想干什么? 在她對面坐下,寧慎解開袖扣,將襯衣衣袖卷過手肘。 取過一張消毒濕巾,他仔細(xì)將手指消毒,捧起榮惜受傷的手臂。 “這里沒有麻藥,會有點(diǎn)疼,忍著點(diǎn)?!?/br> 那聲音…… 沒有絲毫面對蔣青璃時(shí)的冷硬,甚至稱得上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