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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縣令被迫登基(基建) 第278節(jié)

    但只要這群倭人不再殺過來,神機營的兄弟們暫時都以護住縣太爺為主。

    而且吳恒已經(jīng)喊完話了。

    定州現(xiàn)在就兩個選擇,一是定州沒有戰(zhàn)力了,自動投降。

    二是方才那五百倭人確實如陳庚年猜測,是尖兵打頭陣的,后面還有武力軍隊在壓陣。

    若是第二種情況,那就得繼續(xù)打。

    所以陳庚年和神機營的人都在等。

    至于那些投降的定州士兵,則是匍匐跪地,連頭都不敢抬,身體瑟瑟發(fā)抖。

    而應卓等金州士兵,早在神機營出手屠殺倭兵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震驚的完全傻掉了。

    應卓張大嘴巴,看著遠處神機營的人,和被神機營包圍起來的陳庚年,心里唯有一個想法——

    太颯了!太特娘颯了!

    雖然我知道你們在偽裝神經(jīng)病,可你們撕下偽裝以后,竟然這么的強勢無敵!

    一炮轟開定州城門,囂張的讓人爽到頭皮發(fā)麻。

    回想起剛剛吳恒喊陳庚年‘主公’的畫面,應卓的表情越來越糾結,他看著陳庚年的背影,一個令自己覺得害怕、又莫名激動的想法,悄然在心里生成。

    天下大亂了,皇帝昏庸無能,他在金州也得不到任何重用。

    但陳縣令不一樣!

    他年輕,有勇有謀,有一群厲害的屬下,還有如此驚人的火藥武器,關鍵是他的屬下還叫他‘主公’!

    既然如此,應卓在心里想,自己為什么不能換條路走呢?

    亂世當前,一切……皆有可能啊。

    而且跟陳庚年打仗的感覺太爽了!就是那種近乎躺贏的爽,智謀取勝、武器壓制,姿態(tài)囂張,橫推敵人就完事了!

    這輩子沒打過這么爽的仗!

    心里這樣想著,應卓抬起頭,和周圍的金州士兵們互相對視。

    大家誰都沒說話,但眼神里似乎都在傳遞著同樣的意思。

    -

    定州城門上,聽著下方吳恒的喊話,徐順臉上浮現(xiàn)出驚恐。

    他到底也就是個知府,文官出身,沒上過戰(zhàn)場,面對這種恐怖的熱武器,不慌才怪。

    這個江縣陳庚年,究竟什么來頭。

    怎么連這等可怕的火藥武器都有!

    “加藤大人,這可該如何是好!”

    徐順驚慌道:“他們竟然有火藥武器!”

    加藤只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里,同樣滿是震驚。

    顯然,他也沒有預料到,一個小小的江縣,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熱武器。

    而且他手底下的五百忍士,都是花費大量金錢才培養(yǎng)出來的,結果一個照面,被陳庚年的人殺死了大半!

    這是恥辱,這絕對是恥辱!

    忍士們自從來到大晉以后,還從未有過如此慘痛的敗績。

    加藤心疼的心臟都在滴血。

    死了如此多的忍士,此戰(zhàn)過后,如何跟天皇陛下交代?

    “陳、庚、年!”

    看著下方被那百人精銳圍起來的陳庚年,加藤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濃郁的仇恨和陰蟄,隨后獰笑道:“火藥武器看似厲害,但很快就會炸膛,他們當中,也就那一百人比較厲害,其余人不足為慮。讓那些低等倭兵去沖殺吧,神士軍團也放出去。我倒是要看看,這次你們還怎么應對!”

    說話的同時,加藤又吹響了口哨。

    哨聲響起以后,那批死傷過半的倭人忍士仿佛得到召喚,他們不再戀戰(zhàn),飛速返回,然后用‘苦無’攀上城門,回到加藤身側。

    徐順看著這一群忍士,眼睛里浮現(xiàn)出濃重的忌憚。

    可很快,他意識到加藤大人準備徹底發(fā)動總攻了,心里松了口氣之余,恨聲看著下方說道:“我去把神士軍團放出去,將來這些人,包括陳庚年在內(nèi),都得嘗嘗做神士的滋味!”

    想著那批滲人的‘神士軍團’,徐順仍舊覺得心里發(fā)毛。

    可轉念再一想,連他自己都會害怕,那敵人只會更害怕!屆時,這些神士就是幫他打天下的助力!

    他徐順,一定要登上皇位!

    在心里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徐順又快速從袖子里掏出面紗,確定口鼻、甚至耳朵都被面紗保護住以后,他才對身后的幾個貼身府兵陰狠道:“去,把城門打開,把那批東西放出去?!?/br>
    府兵們臉上浮現(xiàn)出驚恐。

    但沒人敢拒絕,幾個士兵急匆匆下了城門。

    而加藤,則是在召回忍士以后,從袖子里掏出另一只口哨,放在唇間吹響。

    相比于先前的哨聲,這次的哨聲更加尖銳,小小的哨子竟然傳出刺耳的詭異鳴叫聲。

    隨著哨聲響起。

    定州護城河的柵欄碼頭齊齊落下。

    兩側的護城河渠里,突然各有數(shù)十艘船只從視線盲區(qū)先后快速劃出來。

    再接著從船上跳下大量身穿皮甲、手持倭刀、弓箭的士兵,他們動作極快,從護城河碼頭兩側殺出來,遠遠呈現(xiàn)扇狀,將陳庚年和神軍們?nèi)堪鼑?/br>
    本以為,陳庚年一方已經(jīng)取得了絕對的勝利。

    結果場面突然間陡轉直下,這小小的定州城里,竟然還潛藏著數(shù)量如此驚人的倭寇!

    “這——怕是得足足有三千倭寇!”

    “陳庚年這下真要栽了。”

    “老天,這群惡心的東西來定州是準備圖謀什么?”

    “快看,快看定州城門那里!”

    “天吶!??!”

    “那是……瘟疫病人?”

    此次風云際會定州,戰(zhàn)況從最開始的邪門荒謬,到現(xiàn)在一點點褪去偽裝。

    定州通倭,和陳庚年擁有火藥武器疑似圖謀造反,讓各方探子眼睛里的震驚都沒消散過。

    可現(xiàn)在,所有人盯著從定州城里出來的那群‘怪物’,都覺得無皮發(fā)麻,脊背生寒。

    甚至連陳庚年,以及他周圍的神機營成員,都目露驚駭。

    就見遠處定州城門被轟然打開。

    然后有數(shù)百‘人’步履蹣跚,歪歪扭扭的走了出來。

    他們的臉、眼睛、手都在嚴重的潰爛,整張臉因為潰爛嚴重變形,還長滿了各種令人作嘔的瘤狀增生腫塊,有些腫塊已經(jīng)破掉,往下流淌著腥黃色的液體。

    而這群怪物,大部分甚至都只有腿,胳膊、手都已經(jīng)斷掉或者潰爛掉。

    更嚴重的,面骨、頭骨都因為潰爛而凹陷,大多數(shù)怪人連鼻子都已經(jīng)塌陷進去,露出森然見骨的血rou。

    這些怪人,歪歪扭扭走出城門以后,不顧周圍一切驚駭?shù)哪抗?,朝著陳庚年等人走了過來。

    “想讓我投降?!做夢!陳庚年,你可知道這些是什么人?他們?nèi)际俏烈卟∪耍∥迥?,足足五年啊,從五年前開始,我就把他們關在地牢里,讓他們?nèi)扛腥疚烈??!?/br>
    城門之上,看著‘神士軍團’震撼出場,徐順只覺得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他大聲嘲笑道:“這些都是瘟疫晚期的‘毒人’,沾染上他們的血,眼淚、口水,甚至他們近距離接觸,你和你手下的人,都有可能會感染這種怪?。 ?/br>
    聽到這話,吳恒等人臉色大變。

    他們不自覺的后退,想要帶著陳庚年離開。

    “想逃?晚了!弓箭手,準備!”

    被按著打了這么久,徐順終于支棱起來了,他高聲道:“若是這群人敢逃,全部射殺!”

    隨著徐順話音落下。

    那些呈扇形圍上來的倭兵們,齊齊搭起弓箭,對準了陳庚年這群人。

    原本跪地投降的定州士兵們,驚恐的看著那群走過來的怪人,最后終于按捺不住恐懼,四下開始逃竄。

    “知府大人,求求您高抬貴手?!?/br>
    “我寧可死也不想被變成怪物?!?/br>
    “快逃——?。。 ?/br>
    然而,定州的士兵們一開始逃離,就被周圍的倭兵毫不留情的射殺。

    他們甚至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縣太爺,這究竟是什么可怕的?。磕嵌ㄖ葜f的可是真的?”

    吳恒看著那群怪人磕磕絆絆走過來,神情罕見的開始驚慌:“我們,會不會被傳染?”

    神機營不怕戰(zhàn)斗,因為可以靠本事去殺。

    可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恐怖怪病,還是會傳染的疫病,實在令人心里發(fā)毛。

    “是真的,確實是疫病,麻風病。一種傳染率相對不高,但也不低的疫病?;忌洗瞬∫院?,先是會脫發(fā)、皮膚潰爛,最后血rou、乃至骨頭都會潰爛。整張臉呈現(xiàn)不可逆轉的病變,眼睛、鼻子、嘴巴都會爛掉。你看,那些人大多數(shù)都斷掉了胳膊或者手,那是因為他們自己砍掉的。”

    陳庚年蹙眉看著那群麻風病人,語氣中帶著悲哀:“因為潰爛太嚴重了,臉上的潰爛或許自己看不見,但手,是最容易被眼睛看到的地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一點點爛掉,任何正常人都會崩潰。而患上麻風病后更可怕的一點是,病人全身的知覺都會徹底消失,甚至感受不到痛苦。為了保存自己剩下的胳膊,阻止他們進一步潰爛,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手砍掉?!?/br>
    聽著縣太爺?shù)脑挘腥硕加X得頭皮發(fā)麻。

    更讓大家憤怒的是,聽定州知府話里的意思,這些麻風病人,是被故意感染出來的!而且瘟疫不是今年才有的,五年前定州知府都開始搞小動作了!

    “看來我猜測的沒錯,瘟疫之所以沒有大面積傳染,是因為這個疫病的傳染率不高。但定州死死的隱藏這事兒,就是因為他們在偷偷養(yǎng)蠱。難以想象,此刻定州城里會是個什么情況,但我們必須要切斷這個瘟疫源頭?!?/br>
    陳庚年抬起頭,生平頭一次產(chǎn)生了極為強烈的殺意。他看向城墻上的定州知府徐順,以及徐順旁邊的那個倭人,語氣森然:“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他們是準備用這些麻風病人,在整個西北掀起一場疫病災害。我甚至懷疑,東南沿海地區(qū)的麻風病,也是這群人搞得鬼。”

    看來在這個類似于前世的平行時空里,倭人都是一樣的惡心。

    這種變態(tài)、冷酷又骯臟的手段,真的很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