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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縣令被迫登基(基建) 第294節(jié)

    甚至有一次,神機營的人還排查到倭人故意在疫病棚區(qū)房旁邊的水井里投毒!

    當時情況兇險,好在陳庚年反應及時,才把毒源頭給控制住。

    而今日,陳庚年帶著富春、裴寶來二人,正在定河選址,打算建造機械水排。

    這個年代生產(chǎn)力低下,冶鐵效率特別低。

    如今隨著江縣士兵越來越多,就需要更多的武器、鎧甲。而這些只靠手工人力,短時間內(nèi)是完全跟不上需求的。

    皇帝只給了陳庚年三個月時間,祁王那邊還在虎視眈眈。

    因此解決好定州的瘟疫以后,陳庚年便第一時間著手開始建造冶鐵水排,提高軍需裝備生產(chǎn)力。

    “上個月外出巡視的時候,我觀察過,這段河流,屬于是定河最湍急的一段,很適合在這里建造機械水排。”

    陳庚年站在定河邊,指著那湍急的河流,給富春和裴寶來二人講解道:“水排的作用,并不是直接用于冶鐵,而是可以利用水力,推動鼓風機。水力鼓風可以加大風量、提高風壓,增強風力在冶煉爐內(nèi)的穿透能力。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提高冶煉強度,還能擴大、增高冶煉爐,從而大大提高生產(chǎn)能力。”

    富春和裴寶來聞言表情都很振奮。

    生產(chǎn)力提上去,就能迅速冶煉出更多的軍需裝備,對于目前正處于關鍵期的江縣來說,實在太需要了!

    最近皇帝和祁王兩方人,都在瘋了一般強行擴軍。

    富春和陳庚年協(xié)商過后,還是謹慎的決定再等等。

    一是江縣目前的兵力還沒有整合起來,二是,強行招兵,只會導致百姓怨憤,民不聊生,這可不見得是個好事情啊。

    江縣的兵馬雖然不算多。

    但他們有戰(zhàn)馬,有火藥,有鋼刀。接下來等機械水排建造好,可以大量冶鐵以后,就能把鎧甲、長矛、長刀給士兵們?nèi)蔽溲b起來。

    屆時,有這些精兵在前方殺敵,后方再發(fā)展民生經(jīng)濟、擴軍招兵,只要在定州修生養(yǎng)息幾年,自然不會再畏懼皇帝和祁王!

    富春急切道:“縣太爺,時間緊急,我們得抓緊時間把這機械水排制造出來啊。”

    陳庚年點點頭:“機械水排的原理有些復雜,怕是得把徐煥他們從江縣調(diào)遣過來協(xié)助——”

    沒等陳庚年把話說完。

    “縣太爺小心!”

    湍急的定河里,突然冒出數(shù)個‘小尖尖’。

    河面很寬,普通人都根本察覺不到異樣,是一直守護在陳庚年身邊的吳恒最先發(fā)現(xiàn)危險,第一時間將陳庚年護在身后。

    幾乎在吳恒話音落下。

    河面上數(shù)個‘尖尖’突然破水而出,竟然是倭人!他們冒出水面后的第一時間,便把暗器對準了河岸邊的陳庚年,準備動手。

    砰!

    砰!

    神機營的士兵搶先一步出手,用火/槍射殺倭人。

    一共四個倭人殺手,三個被當場射殺,一個中彈后逃離,最后在下一段河流被圍堵住。見無法逃脫,那倭人竟然當場干脆利落吞毒自盡了。

    追查倭人的吳恒臉色難看的回來,手里拿著一柄忍刀。

    這種忍刀,是忍士的特制武器,刀柄處帶著三米長的繩子。不僅可以用來翻爬外墻,忍刀的刀鞘,還可以當做通氣管。

    先前那些冒出水面的‘尖尖’,便是忍刀的刀鞘。

    擅長水性的倭人潛藏在水底,依靠忍刀在水下呼吸,從定河潛進來,對陳庚年展開刺殺。

    這些人的手段簡直防不勝防。

    哪怕吳恒和神機營的士兵們?nèi)ε挪?,都始終拔不干凈這些倭人。

    定河岸邊。

    一場恐慌刺殺活動被制止,百姓們驚呼著看向這邊,在瞧見陳大人沒事以后,狠狠松了口氣。

    “該死!”

    裴寶來也有些心有余悸,他怒道:“這些倭兵,一個個都跟中邪了似的,不會說話,不會交流溝通,一被抓就自殺。到現(xiàn)在我們甚至沒有抓到一個有用的活人?!?/br>
    這種邪門手段,實在讓人脊背生寒。

    富春則是看向陳庚年,憂慮道:“主公,看來日后我們對上祁王和皇帝的時候,還得提防著倭人對我們下黑手。這些水寇的手段,著實防不勝防?!?/br>
    陳庚年點點頭,臉色同樣不好看。

    他本來還想再確定一下水排的具體選址,如今經(jīng)歷這么一遭,頓時也沒了心情,轉(zhuǎn)身跟裴寶來說道:“寶來,你派一隊騎兵回江縣,把徐煥他們接過來,就說定州這邊需要他們過來幫忙。”

    “好的縣太爺,我這就去安排?!?/br>
    裴寶來應聲,正準備回軍營。

    但今天大概日子不好,壞事一件接一件的來。

    這邊陳庚年剛把事情交代下去。

    那邊林景福急匆匆從知府衙門趕來,隔著老遠就焦急呼喊道:“陳大人,不好了!知府衙門里來了一位趙大人,自稱是陛下新任命的定州知府。那位趙大人神情倨傲,來了知府衙門以后,命令我前去接待,還說要您過去回話,似乎是有圣旨要傳?!?/br>
    什么?

    衙門里突然來了一位皇帝委派的新任定州知府?

    聽到這話,富春眉頭狠狠蹙起。

    裴寶來跟吳恒也都看向陳庚年。

    陳庚年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被皇帝涮了!

    古代的官員調(diào)遣,哪怕不經(jīng)過內(nèi)閣,皇帝親自下達任命,從擬旨、到臣子接旨、隨后赴任,都是個非常繁瑣、漫長的過程。

    陳庚年猜測,從他離開金州的時候,說不定皇帝就已經(jīng)悄悄任命了新的定州知府。

    可這個神經(jīng)病皇帝,當時明明給了陳庚年三個月時間。

    而且他還親口答應,讓陳庚年做定州知府!

    “縣太爺,這可如何是好!”

    裴寶來急切道:“建造水排離不開定河,我們——”

    陳庚年擺擺手。

    雖然心情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可他還是深吸一口氣,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去縣衙?!?/br>
    富春、吳恒、裴寶來幾人互相焦急對視,都看懂了彼此眼睛里的凝重。

    皇帝出爾反爾,派人接手定州。

    而他們江縣,現(xiàn)在急需這條定河,并且需要這座定州城。

    若是接下來雙方談不攏,那就只能提前翻臉了。

    原本留給江縣的時間就不多,這下子,干脆是一點喘息的余地都不給留啊。

    知府衙門。

    那位新上任的趙知府,已經(jīng)在衙門里不耐煩的等待了許久。

    他本是西南地區(qū)某座偏僻州城的同知,人到中年,本以為這輩子升遷無望。結(jié)果皇帝陛下一道密旨,竟然提拔他做定州知府!

    趙知府欣喜若狂,當即急匆匆趕來赴任。

    趙知府當然知道陳庚年,皇帝陛下的‘應夢賢臣’嘛!

    可他半點不畏懼此人,因為陛下給他的密旨中說了,讓他執(zhí)掌定州,同時密切盯著江縣。

    “你便是陳庚年?大膽!”

    等陳庚年來了以后,趙知府瞧著對方年輕俊朗的模樣,只覺得十分刺眼,怒道:“見到上官,為何不跪?!”

    陳庚年單手壓住腰間的天子劍,冷聲道:“本官代君平叛,手持陛下御賜天子劍,乃陛下欽定的平叛欽差,為何要跪你?”

    “你??!”

    趙知府怒極,本欲發(fā)火,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幸災樂禍笑道:“好,好的很吶,你且猖狂著,馬上便有你哭的時候。你可以不跪本官,但本官手持陛下的圣旨,你還敢不跪?”

    陳庚年仍舊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站著。

    趙知府正欲再次呵斥,后面跟進來的裴寶來唰的一下抽/出長刀,不耐煩道:“有旨意便拿出來,再嘰嘰歪歪一下你試試?”

    估計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猖狂的下官,趙知府氣的臉色通紅。

    他一邊怒聲道‘本官一定要上書參你一本’,同時把皇帝的密旨從袖中拿出來。還沒等他再說話,裴寶來便一手把密旨拽了出去交給陳庚年,氣的這迂腐趙大人好一陣翻白眼。

    富春并不理會那趙大人,看向陳庚年低聲問道:“密旨上怎么說的?”

    陳庚年打開密旨后匆匆瀏覽一番,臉色越發(fā)難堪:“皇帝命令我即刻離開定州回到江縣,把那一千神軍和定州軍交予這姓趙的管理,治理疫病的差事,也一并交予對方。等我回到江縣以后,迅速把縣區(qū)里的武裝力量整理好,全部送去金州?!?/br>
    富春聞言被氣笑了。

    可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硬在臉上。

    因為就聽陳庚年繼續(xù)說道:“皇帝還說,半個月后,會有朝廷的五萬大軍從金州出發(fā),來駐守定州往南二百余里的寧州,讓我不要試圖有任何小心思。因為——根據(jù)朝廷獲得的消息,祁王同樣在擴充大軍,并且在大本營永州安置了五萬兵馬,正在緊急練兵?!?/br>
    這里面透露出幾條非常重要的消息。

    一,皇帝出爾反爾,但目前他還不清楚定州的瘟疫其實已經(jīng)被陳庚年解決了。所以他沒有把這五萬大軍直接調(diào)遣到定州,而是派遣去了距離定州二百余里開外的寧州。

    至少能說明,老首輔徐亨在這件事里,悄悄庇佑了陳庚年一把,暫時瞞住了定州解決疫病的事情。

    二,皇帝在算計威脅。

    他要陳庚年盡快回到江縣,把所有的好東西都交出來。若是陳庚年敢有異心,派遣去寧州的五萬大軍,立刻就能趕來定州圍剿他。

    更可怕的是,祁王的永州,突然又擴了五萬大軍。

    陳庚年和祁王有化不開的矛盾,此時正需要皇帝庇佑。他要是不聽話跟皇帝翻臉,不僅皇帝要收拾他,含恨在心的祁王,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報復回來的好機會。

    事情終于還是走到了最讓陳庚年揪心的一步。

    他需要時間茍發(fā)展。

    可敵人根本連一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他!

    那股無名的怒火,和被皇帝戲耍的憋悶,讓陳庚年單手死死攥緊那封密旨。

    但他必須要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