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縣令被迫登基(基建) 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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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有另一重身份【草原大汗】。 草原騎兵入侵江縣,在系統(tǒng)邏輯看來,不僅不是壞事,還是好事兒——大汗在征戰(zhàn)四方,開疆辟土。 不對勁! 蠻子一定有異動,或者說準備搞事情! 陳庚年最后一次換了個問法:“我是草原大汗陳庚年,我的部下們是不是已經(jīng)準備攻進大晉,替我開疆辟土了?” 系統(tǒng):【是,恭喜大汗陛下?!?/br> 陳庚年當即抬起頭,看向在場所有人,沉聲說道:“連賀,整合所有兄弟們,回江縣!應(yīng)卓,控制住定州城,隨時等候我們回來。再給知府衙門的林景福大人傳個消息,就說是我說的,讓他暫時擔任定州知府,至于那位趙知府,先羈押進大牢看管起來?!?/br> 連賀立刻領(lǐng)命,緊急召集整合軍隊。 得知要回江縣,士兵們雖然驚詫,但也第一時間服從命令??h太爺在士兵們中的威望太高了,大家對他無比信任。 而一直盼著陳庚年到來的應(yīng)卓,雖然很想跟陳大人一起離開,可見陳庚年臉色嚴峻,還是鄭重點頭:“請陳大人放心,末將一定替您守住定州!” 定州城里。 本來還在盼著陳大人和江縣士兵進城的百姓,突然得知倭人再次刺殺陳大人,以及陳大人返回江縣的消息,都氣的怒罵倭寇。 定州知府衙門。 那位趙知府不悅的走出辦公房,冷聲質(zhì)問道:“外面發(fā)生了何事?” 然而,衙門的差役們,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 同知林景福率領(lǐng)一幫衙役,冷著臉走進來,在瞧見那位趙知府以后,沉聲說道:“拿下,押進大牢!” 趙知府臉色劇變:“姓林的,你敢造反不成?” 包括林景福在內(nèi),衙門的差役們都并未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 但,自從定州被陳庚年治理好以后,想來每一個定州百姓,心里都有桿秤,也知道自己需要怎么做。 趙知府被押進大牢。 林景??刂谱≈瞄T,應(yīng)卓守住定州城,兩人私下交流,都在猜測江縣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嚴峻狀況。 “希望陳大人無恙吧,這定州城,以及定州的百姓,都在盼著他來呢?!?/br> 林景福目光憂慮。 - 事發(fā)突然。 陳庚年的一萬多大軍,甚至還沒有進定州城,就立刻重新出發(fā),趕回江縣。 路上,各方消息也在不斷回傳中。 “報——皇帝命婁知府兵發(fā)江縣,婁知府沒有遵循皇命?!?/br> “報——祁王命令婁知府打開涼州大門,整合涼州駐城軍攻打江縣,婁知府同樣抗命。” “報——皇帝整合中原軍十萬,疑似準備兵發(fā)沛縣!” 婁獻陷入困局,兇險異常。 皇帝突然放過江縣,對祁王展開總攻。 聽著這些消息,陳庚年心中越發(fā)不安。 這個時候,消息的及時性就起到非常關(guān)鍵,甚至致命的作用。 皇帝默認王鐸叛變。 祁王放開鎮(zhèn)山關(guān)。 這倆兄弟掌握著全亂世最好的資源,最四通八達的情報網(wǎng)。 陳庚年靠著籌謀分析,加上系統(tǒng)給予的一些信息提示,拼湊到了正確的事件方向—— 蠻子有異動! 但因為細節(jié)不明,所以導致決策南轅北轍。 蠻子破開鎮(zhèn)山關(guān),和蠻子從江縣北部入侵,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啊! 大軍從定州返回江縣,一路不敢有任何停歇。 途中路過涼州的時候,陳庚年擔憂婁獻,還特地停下,給對方發(fā)了一封書信,問其是否需要幫忙。 涼州和江縣唇亡齒寒。 縱使心里焦急縣區(qū),陳庚年也得確保涼州,尤其是婁獻的安危。 此時,皇帝和祁王還在正面交火。 婁獻暫時沒有被責難,所以收到陳庚年的信以后,他心中很是感動,但并未提出任何需求,只盼望著主公能萬事小心。 相比于涼州,江縣現(xiàn)在的局面,同樣也在刀尖上起舞啊。 收到婁獻的回信后,陳庚年松了口氣,婁獻無礙便好。 只不過目前局面越來越兇險,為了增援涼州,陳庚年把此次出征帶出來的沒良心炮、火/槍、連弩、火箭、炸藥包等等熱武器,分出一部分贈予婁獻。 隨后帶兵快馬回到江縣。 “縣太爺,怎么突然回來了,可是有什么變故?” 負責留守縣區(qū)的富春瞧見陳庚年帶大軍返回,很是驚異。 陳庚年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來不及細說了,先生,立刻派人去北部沙漠地帶,追查是否有蠻子的蹤跡。還有,命蘇圖前來見我!” 什么? 聽聞這話,富春臉色大變。 率先返回江縣的韃靼族大公蘇圖,在得知被大汗質(zhì)疑以后,即刻下跪表忠心:“大汗,屬下向您保證,從沙漠抵達江縣的路線,唯有我們來到江縣的五千兒郎知曉。若是有韃靼族騎兵從沙漠北部進攻,絕對不是我等通傳消息,請大汗明鑒!” 這話陳庚年信,畢竟他獲得【草原大汗】這個稱號,本質(zhì)上就是因為這批蠻子的歸順認可。 但,草原上還有其余韃靼族蠻子?。?/br> 陳庚年擺擺手,看向蘇圖,神情凝重的說道:“我并非懷疑你,接下來,你負責帶著部下騎兵,一同去北部梭梭林查找其余韃靼族的蹤跡?!?/br> 蘇圖聞言松了口氣,隨即又咬牙道:“多謝大汗信任!但若是真有韃靼族人從沙漠里過來,很有可能是小吉圖的人,他一直盼望著殺死大吉圖,好名正言順繼承大汗王位!” 這等事情,事關(guān)重要,在陳庚年的調(diào)令下,蘇圖帶領(lǐng)兩千蠻子,富春帶領(lǐng)江縣數(shù)千士兵趕往北部沙漠,齊齊好一番排查,卻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 陳庚年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沒有異常,才是最大的異常,按照系統(tǒng)的說法,蠻子一定在準備進攻大晉,可為什么半點蹤跡都查不到呢? “主公,那些倭人絕對不懷好意,他們?nèi)绾蔚弥U子騎兵的動向,就算知道,也不會好心告訴我們?!?/br> 北部已經(jīng)全部徹查完畢,沒有發(fā)現(xiàn)蠻子蹤跡,但縣太爺?shù)哪樕耘f緊繃著,富春規(guī)勸道:“此事十分蹊蹺,或許是詐也未可知。” 不,或許倭人在耍詐,但蠻子肯定不對勁。 富春沒有系統(tǒng),再加上信息不全,他第一時間懷疑倭人,并沒有錯,但陳庚年可是一清二楚的??! 北部沙漠里沒有蠻子進來,那他們能從哪里進——等等! 陳庚年豁然抬頭,看向富春:“鎮(zhèn)山關(guān)!” 富春聞言也有些頭皮發(fā)麻。 該不會是小吉圖率領(lǐng)騎兵在沖殺鎮(zhèn)山關(guān)吧?西北這地方已經(jīng)夠亂了,再來個小吉圖,江縣該如何自處? - 但事情遠比富春和陳庚年以為的更加糟糕。 小吉圖不是在沖殺鎮(zhèn)山關(guān),他直接毫發(fā)無損,帶領(lǐng)二十萬騎兵從鎮(zhèn)山關(guān)里殺了出來! 在陳庚年路過涼州的當天夜里。 婁獻從睡夢中被驚醒。 他最近一直非常焦慮惶恐,生怕在皇帝、祁王兩方的周旋中,最后死無葬身之地。 好在,他還有老師,有主公。 陳庚年下午發(fā)來的密函,讓婁獻覺得心安,也覺得熨帖。 尤其讓婁獻興奮的是,主公還給他送來了大量的火藥武器!涼州目前兇險異常,這批武器,可謂是雪中送炭! 這位比他年紀小上許多的主公,不管是治理手段,還是交情往來,都讓婁獻覺得異常舒適。 這些年他和陳庚年從未見面,但書信卻往來很頻繁,通的書信越多,婁獻對陳庚年便越發(fā)敬佩。 若非這里是涼州,婁獻早就忍不住去帶兵投誠了。 縱覽三十余年人生,見過各種民生疾苦,甚至婁獻本人,也在涼州這個地方,待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陳庚年,絕對是他婁獻夢寐以求的明君。 甚至這幾年壓力大,被各方掣肘的時候,婁獻都會忍不住在心里幻想,將來若是他投奔了陳庚年,在主公手下,一展才情抱負,該是個多么快活的事情??! 可惜啊,可惜。 涼州作為西北軍事雄城,他這個知府,被盯的死死的,完全不敢有任何異動。 “來人,發(fā)生了何事?” 驟然從睡夢中被驚醒,婁獻起身,只覺得頭疼欲裂,聲音嘶啞的詢問。 但沒有人回應(yīng)。 屋子里有股詭異的香味兒,多半是迷香。 他大概率是被人下迷藥了! 婁獻心中越發(fā)不安,推門走出去,看到了讓他睚眥欲裂的一幕—— 知府衙門里的差役、仆從橫七豎八的倒在院子里,全部身死。 外面馬蹄聲震天。 有百姓的哭聲,還有一些士兵們的怒罵聲。 “大人,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