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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妻為嫡 第194節(jié)

    東籬還道,“不但茶磚工坊的工人是如此,就連隔壁的紡紗工坊也是如此,我們?nèi)缃穸际莾?nèi)部提拔人才,常娘子說這些儲蓄的人才日后都要擔(dān)當(dāng)大任的,所以學(xué)習(xí)的東西都不少,譬如管理、財務(wù)……”

    這話聽得魏光南是一愣一愣的,他以為工人只需干活即可,沒想到還必須要識字有文化,這可真稀奇了,當(dāng)即感嘆道,“我都快不認識表妹了?!?/br>
    一旁的小桃更是道,“我們常娘子說,人必須讀書識字才能開智,想當(dāng)初常娘子在這上面很是下了功夫的。”

    魏瑾芙忙追問,這才知道常曦是進了解家后才開始學(xué)認字的,當(dāng)即眼里含淚,她這表姐以前過得太苦了,以前當(dāng)故事聽的那些話,如今想來都是錐心之痛,若不是被調(diào)包,自家表姐哪需吃這苦頭?

    小桃看到這京城來的貴女被自己弄得要哭了,忙補救道,“好在現(xiàn)在苦盡甘來,那些往事也就不值一提了?!彼阅銊e哭了,不然被人看到,會以為我欺負你。

    魏瑾芙聞言趁機按了下眼睛,并沒有當(dāng)眾落淚失禮,畢竟是魏家教出來的女兒,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本事還是有的。

    魏光南對工坊頗感興趣,常曦安排人帶著他去參觀,反正工坊里不缺能說會道之人。

    至于魏瑾芙,看到她臉上略有些乏意,顯然如今是在硬撐,遂讓虎妞帶她到新建好的后邊居所先安頓下來,當(dāng)然還少不了跟著來的魏家下人。

    魏國公府怕自家的寶貝疙瘩吃不慣宜陽菜,就連廚娘都安排了兩個跟著來,這事無巨細的安排,其實看得常曦也一愣一愣的,心想這封建貴族可真會享受啊,隨后就是見怪不怪了。

    而她則是要與兩大工坊的管理層開個會,把她不在的這數(shù)月工坊發(fā)生的事情捋一遍,當(dāng)然少不了各項報表數(shù)據(jù),這才是最直觀了解工坊這段時間運行如何的證據(jù)。

    對于常曦的作風(fēng),這兩大工坊管理層的人都不陌生,在接到她要回宜陽的消息開始,就已經(jīng)在準備了,所以在會議事坐下后,立即就有人站起來匯報。

    坐在主位的常曦一邊仔細聽,一邊翻看著秘書采風(fēng)之前遞給她的一沓資料互相印證,她雖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人性這東西最不可直觀,自己該費神還得費神。

    在座的人中不是沒有人想過要糊弄常曦,畢竟工坊的利益太大了,誰都想私下貪墨一二中飽私嚢,但在常曦面前,他們都不敢搞這些小動作,畢竟那雙眼睛太利了。

    在她面前,誰都不敢造次。

    第297章 約束(二更)

    這一忙就忙到了傍晚時分,常曦這才有時間問起魏家兄妹,采風(fēng)翻著手中的記事本道,“魏二爺還在茶磚工坊參觀,并且他還參與了制作茶磚,至于晚膳,他表示到食堂去用,想試試我們食堂的菜色。而魏三姑娘那邊,她的廚娘發(fā)來了菜單子,我已經(jīng)讓食堂那邊送過去了,小廚房也準備好了,一應(yīng)餐具都具全,常娘子,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常曦聽著這姑娘不打結(jié)的說了一長串話,比起她出發(fā)去京城前,她現(xiàn)在明顯進步非常,“很好,對了,院子那邊安排人手沒有?”

    魏家雖然有派下人跟著侍候兄妹倆,但到底人生地不熟的,而她現(xiàn)在又抽不出時間,自然只能在那邊安排得用的人手。

    “陳姨在那邊看著,應(yīng)該不會出紕漏。”采風(fēng)道。

    常曦點點頭,張英達的母親陳氏一直沒有被她安排到工坊去上班,而是留在她住的院子里打點瑣事,比起另外找人,還是陳氏更可信一點。

    魏瑾芙那邊不用擔(dān)心,她也就選擇了在食堂用膳,不過為了照顧魏光南這個表兄的胃口,她特意要了個包廂,然后再讓人做幾個可口的小炒,再把解明夫妻倆喚來做陪,當(dāng)然也少不了那位長公主派來的方管事,就當(dāng)是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

    魏光南紅光滿面地走過來,跟眾人認識之后,就道,“我今兒個算是開了眼界,你們這工坊從人員到制度的設(shè)置都讓人耳目一新。”

    常曦笑著讓他入席,“不過是工坊規(guī)模大,少不得要在這上面多花點心思,讓人奮進之余也能看到希望。”

    “表妹,你真是屢屢刷新我對你的認知?!蔽汗饽系?。

    常曦笑笑,她看得出來魏光南對這些很是感興趣,一副躍躍欲試的感覺,心里頓時就有數(shù)了。

    對這個魏家表哥,她并不太了解,只是知道他有個蔭封的虛銜官職,平日里連點卯都不用的那種,然后他更多的是在打理魏國公府的產(chǎn)業(yè),顯然做為魏家未來的旁支,他更多的做用體現(xiàn)在這里。

    “那表哥你多走走多看看,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才第一天呢?!?/br>
    對于常曦這番話,魏光南很是贊同,他雖然心動不已,但卻不會沖動行事,尤其是這個茶磚工坊背景復(fù)雜,就更不好摻一腳。

    解明看他們表兄妹倆說得差不多了,這才與魏光南攀談起來,兩人都是富貴之家出身,并且都不是家族大力培養(yǎng)的主支,所以頗有共同話題。

    而常曦則是轉(zhuǎn)頭與方管事攀談,當(dāng)然也不能冷落了柏氏,總之身為端水大師,她做得滴水不漏。

    一場宴席,吃得大家都頗為滿意,關(guān)系瞬間拉近。

    散席時,常曦與柏氏走在一起,只見她低聲道,“八少夫人,明兒給與我們紡紗工坊有合作關(guān)系的商家都去函一封,請他們來開個碰頭會?!?/br>
    柏氏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驚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常曦輕拍她的手,“沒甚大事,就是大家聚聚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順便商討一下布匹的價格?!?/br>
    柏氏一聽,頓時明白了,常曦是不滿意如今市面布匹的價格,關(guān)于這點,她也有關(guān)注,因為紗線的增加,宜陽市面上的布匹價格降了不少,這是好事啊,為什么常曦會不滿意呢?

    她想不明白,也就問出來了。

    常曦嘆道,“不是市面布匹的價格,而是出口的價格?!?/br>
    讓利給大宇朝的百姓,這是她樂見的,也是她推動工業(yè)化的原因之一,但讓利給外國商人,她就不大樂意了。

    “我從洋商詹姆斯那兒聽來的,我們宜陽本地的布商為了競爭出口的數(shù)額,價格一壓再壓,這可不行,這出口的價格要高于我們本地的售價,我們可不是外人的送財童子。”

    柏氏看到常曦的面色一冷,當(dāng)即不禁有幾分汗顏,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想過,“好的,我立即就讓人給他們送邀請函。”

    常曦點點頭,然后讓采風(fēng)把行程安排好。

    晚膳后,會議繼續(xù)進行,畢竟積壓太多的事情,所以管理層一致都要加班。

    等忙完這些,常曦這才回到了她在工坊后面的住處,這里經(jīng)過數(shù)月的修繕,各方面越發(fā)完善。

    只是比起京城的魏國公府和威武侯府的華麗,這里難免顯得過于樸素,僅剩明亮干凈是個優(yōu)點了。

    至于魏瑾芙見到常曦時,就一直拉著她萬分同情地道,“表姐受苦了?!?/br>
    這讓常曦初時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后來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這是覺得她住的地方太過于寒酸了,這讓她瞬間哭笑不得。

    大宇朝的住宅那是有嚴格規(guī)定的,像她以前只是個平頭百姓,想要修個堪比貴族的華麗宅邸,那是不行的,這是僭越,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

    當(dāng)然她圖方便省事,一直沒在衣食住方面花費太多的心思,處于資本原始積累階段的她,哪來的時間去享受?就算修了個華麗的大宅子,她又能去住幾天?

    魏瑾芙聽常曦把話說清楚了,頓時臉就紅了,她只以為自家表姐是因為沒錢而過苦日子,但卻沒想到還有其他的原因,“是我想得太簡單了,表姐莫惱?!?/br>
    至于勸表姐修個華麗的大宅子的話,她還是沒有說出口,一來就說這個,表姐還以為她住不慣這里呢。

    常曦并沒有多想,魏瑾芙一看就是個簡單的姑娘,她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不過想到這表妹是國公府千金,于是她道,“這個宅子其實已經(jīng)修得差不多了,明兒我讓人把院子的景致給布置起來,表妹住起來也能舒適些……”

    “表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魏瑾芙聞言當(dāng)即急了,她怕常曦會誤會。

    “剛還說我受苦了呢?現(xiàn)在我說要布置一下景致,你又攔著,這是想讓我繼續(xù)受苦啊?!背j匦χ裘嫉?。

    魏瑾芙先是愣了愣,好一會兒后方才意識到自己被常曦給調(diào)侃了,“表姐,你壞,拿我來打趣?!?/br>
    看著這小表妹嬌嗔的樣子,常曦不由得笑出了聲。

    不過了照顧這個表妹的飲食起居,常曦在住處多安排了好幾個人,但都是做些打掃的粗活,畢竟侍候人的功夫是比不過魏國公府的下人的。

    陳氏私下跟常曦說起魏家的仆人,臉上不禁有幾分瑟縮,畢竟人家可是國公府的下人,她先在覺得自己矮了幾分。

    常曦拍著她的肩膀嚴肅道,“陳姨,你這樣可不行,生而為人,你并不比他們矮半截,沒有必要怵他們,萬大事還有我擔(dān)著,你盡管放大膽去行事便可?!?/br>
    陳氏得了常曦這鼓勵,臉上這才有了幾分自信的神采。

    而魏瑾芙私下也約束跟來的魏家下人,只見她同樣肅著一張小臉道,“你們都知道我眼里不揉沙的,誰若是再讓我聽到抱怨的話,不用回京城,我就先處置了她,回頭莫說祖母也不會責(zé)罰我,就連母親也會支持我的決定?!鳖D了一下,“誰若是想試一下,我就成全她。”

    她雖然在姐妹中排第三,但她可是國公府大房的嫡出姑娘,自家母親就是當(dāng)家主母。

    僅憑這點,一眾魏家下人都不禁惶恐起來,只見她們都跪了下來求饒,當(dāng)場賭咒發(fā)誓自己定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事,不會再說些陰陽話惹人不快。

    魏瑾芙這才臉色和緩下來,讓她們起來之余,她又強調(diào)道,“誰若是敢在我與表姐的關(guān)系里下蛆,我就跟她沒完?!?/br>
    魏家一眾下人忙諾諾地應(yīng)了聲,隨后看到自家姑娘揮揮手,眾人這才散了,只留下貼身侍候的大丫鬟還在屋里。

    沒多時,陳氏就發(fā)現(xiàn)魏家下人不若昨日那般,明里暗里地說著嫌棄的陰陽話,然后就是一副看不起人的面孔,他們一群人都面色和善了不少,跟她說話臉上都滿是笑意。

    這轉(zhuǎn)變讓她思忖,還是常娘子說得對,自己不怵他們,別人就不能爬到自己的頭上拉屎,想明白這點后,她更加挺起胸膛安排院子里的事務(wù),她得對得起常娘子對自己的栽培。

    關(guān)于這些瑣事,常曦并沒有留出太多的精神去關(guān)注,此時的她在視察完紡紗工坊后,立即就與前來的有合作關(guān)系的紡織同行開會。

    對于壓價競爭出口的那幾個織布商,在聽到常曦提及這個問題時,都面面相覷,他們只想著薄利多銷,其他的自然不會過多考慮。

    同為織布同行的鄭娘子,這會兒看到常曦出面處理這個問題,她不禁狠狠地松了口氣,惡意壓低價格競爭,就為了多賣貨給洋鬼子,在她看來是愚蠢的做法,這是擾亂整個宜陽布匹市場的行為,堅決不能放任下去。

    就這個問題,她私下找過宜陽商會的徐會長反映過,徐會長面上卻有為難之意,畢竟做生意各憑手段,就算他是商會會長,也不能干預(yù)人家做生意啊,這手伸得太長,是會惹人厭的。

    沒錯,現(xiàn)在那幾個壓價競爭的布商都暗地里給常曦翻白眼,覺得她管得過寬,不過鑒于她一趟京城行,居然以女子之身弄了個七品官銜回來,眾人就只敢怒不敢言,深怕得罪了人,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第298章 以理服人(一更)

    在商場上行走,不招人嫉恨,那是庸才,所以這群人暗搓搓的翻白眼,常曦壓根就不在乎,她有這底氣并不是因為那令人忌憚的所謂背景,而是另有依仗。

    她的紡紗工坊雖然不是布匹市場的終端,但卻是源頭,況且因為去年她在宜陽商會的發(fā)言,所有跟她有合作關(guān)系的織布工坊都增大了規(guī)模,擴大了生產(chǎn)的他們?nèi)羰怯幸慌_織布機停止了生產(chǎn),那就是損失,而放眼整個宜陽城,能大量提供紡線的除了她,再無別人。

    那些引進新式紡紗機的紡紗工坊生產(chǎn)規(guī)模是不及她的,光靠他們來維持宜陽織布工坊的運轉(zhuǎn),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要她的貨,那就得考慮從外地購買紗線,這無疑是增加了運輸成本,那這次惡意降低價格競爭出口貿(mào)易的織布商,賺得的那點錢,還不夠貼補增加的運輸成本。

    所以,她根本就不怕宜陽城的織布商合起伙來孤立她,要不然她就不做這個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常娘子,我們也要吃飯的,貨不賣給洋鬼子,我們能賣給誰?。俊庇腥税櫭奸_始“據(jù)理”力爭。

    因為紗線的增加,他們生產(chǎn)的布匹相應(yīng)也就增多了,這不想法子賣給洋鬼子,他們的貨光靠本地人消費,那會造成庫存的,正是鑒于此,大家才會壓低價格出貨給洋鬼子。

    對于這個情況,常曦在當(dāng)初開紡紗工坊的時候,心里就了然的,宜陽城的消費能力是有限的,哪怕現(xiàn)在因為她的原因拉動了經(jīng)濟的增長,口袋里的錢變多了,但是布匹不等于吃飯,他們在這方面還是比較節(jié)省的。

    其實現(xiàn)在說這個還是過早的,如今生產(chǎn)出來的布匹還遠遠達不到市場的需求,自然更不會爛市,這只不過是群商人找的借口罷了。

    當(dāng)然還有人站出來道,“就算我們低價賣布給本地人,那群洋鬼子也會找他們來購買我們的低價布,這樣不還是洋鬼子得利?常娘子,這買賣憑的是個人的能力,我們這么做也是沒法子?!?/br>
    “對啊對啊,我們那不是惡意降低價格,而是不降價洋鬼子不收啊,畢竟總有人的價格比我們的低……”

    “就是,誰買東西不貨比三家再買?洋鬼子人家也不傻……”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仿佛多說幾遍,自己的行為就成了真理,這讓一旁看著的鄭娘子不禁有了幾分惱怒,這群人真是不知道悔改,于是她忍不住斥了一句,“都是借口?!?/br>
    “鄭娘子,你清高,你不賣便是了?!绷⒓淳陀腥藨贿@早就看不順眼的鄭娘子,人人都降價,就她不降,怪不得她的布匹不好賣。

    “就是,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更驚悚的言論也出來了,這話顯然是放給常曦聽的,讓她不要多管閑事,手別伸得那么長,沒見徐會長都不做聲嗎?

    鄭娘子氣不過跟他們理論了幾句,雙方幾乎吵了起來,一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樣子,這是借機把自己的歪理說成是真理。

    這讓在場的其他紡紗工坊的東家,如毛三老爺?shù)热丝戳藗€熱鬧,他們不出頭鬧事,畢竟還要靠常曦多賣幾臺新式紡紗機給他們呢,跟著鬧什么,當(dāng)然他們也不關(guān)心這些布商惡意降價競爭的事情,總之自己的紗線賣出去賺到了錢就行了。

    常曦的手輕敲在桌面上,她看向那幾個依舊口硬不肯服軟的織布商人,而他們正跟鄭娘子吵得不可開交,這時候她的神色也冷了下來,只見她高喊一聲,“安靜!”

    她的聲音一出,吵得面紅耳赤的一群人這才住口,然后各自別開頭互不看對方,看得出來是真動氣了。

    常曦冷笑道,“看看你們這出息,我們的紗織行業(yè)還沒有走出宜陽,就開始了窩里斗,你們可真厲害啊,真讓我開了眼界?!鳖D了一下,“我一直想著是有錢大家一起賺,畢竟我們都是宜陽人,大家是同鄉(xiāng),更該互相扶持,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看來紡紗織布得一條龍發(fā)展才行啊。”

    她最后這句看似感慨的話,讓在場的所有的織布商人當(dāng)場變了臉色,他們絲毫不懷疑常曦的話,畢竟常曦有茶磚工坊打底,又掌握了技術(shù),若她真的要紡紗織布一條龍發(fā)展,他們肯定會被她擠兌得沒有生存空間,或者就連工人都留不住。

    現(xiàn)在到宜陽城問問,誰不想到常曦那兩大工坊上工?那兒待遇高福利好,而且還教讀書認字,學(xué)得好還能升職,比起在別的工坊受壓榨那是好得多了。

    于是有人腆著笑臉道,“常娘子說笑了,我們這不過是大家鬧著玩的,是吧?”

    “對啊對啊,鬧著玩的呢,其實我們也看不慣那群洋鬼子,這布不壓價賣給他們也行……”

    “就是就是,有利就該讓給同鄉(xiāng),不讓我們自己人得利,讓誰得利???”

    “說得好,大家該團結(jié)起來,明年我們的布就能賣到外地去,沖擊他們的布匹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