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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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江池淵知道自己即將要遭受什么,卻還是低頭,認(rèn)真道:“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愿意的事。” 就當(dāng)對他愛上不該愛的人的懲罰。 還真是兩面不討好。 組織那邊恨不得把他骨頭都拆了以此泄憤,時玖凜對他也沒有半點(diǎn)除了厭惡之外別的感情。 時玖凜喃喃道:“很不公平對吧——明明你最該補(bǔ)償?shù)娜耸俏?,?yīng)該由我親手把那些痛苦全都還回去的……憑什么讓他捷足先登?” 他吻江池淵的眼瞼,像是在哄他,哪怕眼底恨意蔓延,卻也還是維持著那副假到讓人遍體生寒的微笑:“很快的,疼一下就好了?!?/br> 江池淵明明沒有絲毫懼意,眼眶卻紅了幾分。 他知道時玖凜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他現(xiàn)在所遭受的這一切全都是咎由自取,他該為自己做出的選擇承擔(dān)一切后果。 可就是因?yàn)樘^于清楚,反而覺得無力。 畢竟他什么也改變不了。 身后的繩子被解開,江池淵緩緩站起身,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寶貝,你想把我釘在哪?” 這話說的及其自然,就像是在問他今天要吃什么似的。 時玖凜下意識握緊那枚釘子,用自己的體溫捂熱它泛著涼意的釘尖。 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怕自己也被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牽擾。 哪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對江池淵除了恨外還有什么別的感情。 “需要我教你嗎?”他甚至笑道。 時玖凜咬牙:“滾!” 江池淵本想再逗他兩句,奈何腳步發(fā)虛,還沒走兩步便被腺體上傳來的劇痛逼到眼前一黑,險些摔倒。 狼狽至極。 時玖凜伸手扶住他,不由自主感慨道:“我之前一直不敢想……你居然也會有這么卑微的一天。” 江池淵同樣毫不客氣:“虎落平陽被犬欺?!?/br> 在感受到扶著自己的手驟然加大力度后又討好似的親時玖凜,眼底那抹光淡了淡:“因?yàn)槲覑勰惆 H绻麑δ愣詣e人因?yàn)橄矚g你而做出的妥協(xié)全都是卑微的話……那我沒什么好說的了。” 他本來也不該奢望這些。 他的愛在時玖凜那跟垃圾沒什么區(qū)別。 時玖凜嗤笑一聲,沒再拖延,將冰涼的針尖抵在他的手腕,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 那塊皮膚瞬間出現(xiàn)一顆極其細(xì)小的血珠。 他沒有選擇像李簡陽一樣把江池淵釘在墻上。 他只是逐漸加大手上的力度,讓那枚黑色長釘一點(diǎn)點(diǎn)嵌入皮rou。 “呃!” 江池淵悶哼一聲,眼尾濕潤。 時玖凜手上動作仍舊沒有停歇,他望向江池淵的眼神終于帶了一點(diǎn)微不可察的溫度。 他主動靠近,輕輕咬住江池淵唇瓣。 腰隨即被江池淵用另一只手?jǐn)堊?,整個人被堵在墻角,避無可避承受逐漸掌握主動權(quán)的江池淵帶著攻占意味的吻。 時玖凜有些喘不上氣,在窒息感的驅(qū)使下腿逐漸發(fā)軟,身體也被勾起了反應(yīng)。 江池淵疼到額頭上冒出一層細(xì)小汗珠,似乎連骨骼也在跟著打顫,可是吻時玖凜的力度卻是一點(diǎn)也沒松。 緩緩蜿蜒的血給黑色長釘上浮雕染了一層別樣的色彩。 兩種壓抑至極的色彩碰撞在一起,迸發(fā)出驚心動魄的美。 這個狠戾至極的吻結(jié)束之時,那枚長釘也終于徹底貫穿他的手腕。 地上多了一攤暗紅液體。 時玖凜抓起他的手腕,細(xì)細(xì)觀賞自己的杰作,贊嘆道:“先生的手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似乎就算是沾上泥土染了血,也依舊帶著圣潔不可侵犯的姿態(tài)。 第123章 自作多情 江池淵抿了抿嘴唇,開了個露骨至極的玩笑:“不好看的話還怎么讓你爽?” 時玖凜眉頭狠狠皺了皺:“怎么手被廢了還堵不上你那張嘴?” 江池淵垂眸,視線落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觸目驚心。 長釘摩擦骨縫,哪怕只是稍微動一下也疼的要命。 他忽的想起時玖凜那天說想讓他唱的那首歌。 江池淵頓了頓,忽的開頭念出那首歌的名字,隨后抬眼看他,輕聲問道:“你喜歡聽這首?” “沒有。”時玖凜盯著他仍然不斷從傷口處往外冒血的手腕,聲音極輕,“只是那時想和你多待一會兒而已?!?/br> 他看了看江池淵,自嘲似的補(bǔ)了一句:“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br> 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這永遠(yuǎn)是最好的調(diào).教手段。 果不其然,江池淵就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臉上火辣辣刺痛,他垂下頭,道歉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聽見時玖凜冷冰冰的道:“說起來,你所謂的愛到底是什么?是干.我干上癮了后產(chǎn)生的依賴?” 血液從釘子尖端滴落,滑過掌紋。 江池淵耳邊嗡鳴,語氣抑制不住染上一抹酸澀:“我都這樣了……寶貝,你還在質(zhì)疑些什么?” 他明明已經(jīng)把掌握生死的權(quán)利盡數(shù)交在時玖凜手中了,怎么還是換不來他哪怕只有一瞬的感動? 時玖凜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匆匆移開視線,毫不掩飾嘲諷的語氣,道:“怎么,你還覺得委屈?” 江池淵看著他,半開玩笑半真心道:“是啊,我委屈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