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良人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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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知道我從來不在視頻中露臉的?”蕭笛繼續(xù)追問道。 “我看的不多,以為你們這些做自媒體的……那啥,都做直播呢,叫聲大哥,老板就有人……” “你閉嘴,我不做直播,更不會為了點錢就四處叫什么大哥!我是新媒體人,不是網(wǎng)紅,你給我分清楚了。”蕭笛朝著檀玄怒吼道,好像收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 “明白,明白。”檀玄臉上陪著笑,心里卻一個勁的叫苦,明明是自己分出去了一部分錢,結(jié)果非但沒聽到一句感謝的話,反而還把對方弄不高興了,不叫大哥就不叫唄,和自己發(fā)哪門子火呀。而且關(guān)鍵是她不高興了,也沒說把錢退回來呀。 第42章 鬼節(jié)招鬼 又到七月十五,每個路口都有幾處正燒著或者已經(jīng)燒過了的紙堆,為這個迷離的城市增添了一片告慰先人的煙火氣。 十點剛過,街上的行人比以往少了很多,以往熱鬧的街頭此時很少有人駐足停留。人人行色匆匆,不知道是嫌棄這煙氣繚繞的環(huán)境,還是忌諱這個不太一般的日子。 “咳……咳……” 蘇橙坐在車里掩著口鼻不住的咳嗽,雖然車的門窗禁閉,但是還有煙隨著空調(diào)鉆到了車內(nèi)。 “怎么大街上這么多人燒紙啊,也沒人管管?!?/br> 蕭笛拍了拍蘇橙的后背,“今天本來就是人們祭奠先人的日子,只是大多人為了生活漂泊在外,不能回家,只能在街邊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對先人的懷念了。不能回家祭拜,他們心里已經(jīng)很難受了,誰又會來阻止他們呢,人心都是rou長的,誰的家里沒個長輩呢。” 過了路口,沿著江邊的街道行駛,這里燒紙的人不多,空氣好了一點,蘇橙也舒服了一點。 “他們這樣不過是圖個心里安慰罷了,他們的祖先又不來這邊逛街,他們燒給誰呀。真是騙人又騙鬼,連自己都騙。如果他們的祖先真的來收那些值錢,他們不得直接嚇死???” “得了,不知道的事情就別瞎評論,信鬼神又不敬鬼神,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怎么想的。不信你瞎湊什么熱鬧,我記得當(dāng)初你和李建陽他們參加活動的時候挺虔誠的啊,你們不也光燒紙,還燒香了呢,也沒見你這么多事?!碧葱帽г勾驍嗔颂K橙的抱怨,明明不想見到她們,但是她們卻陰魂不散的纏著自己,檀玄心里很別扭,說話也是沒有什么好的語氣,而且還夾雜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蕭笛和蘇橙都是沒用檀玄提醒而主動要參加這次招鬼活動的,蘇橙是活動的名義組織者,收了錢不能不來,蕭笛是想看看有沒有新的素材可拍,反正都是不請自來。而且蕭笛更是再次把檀玄叫來當(dāng)免費的司機。理由也很充分,大晚上的,還是七月十五,女孩子需要保護,不然人鬼不分的太危險了。 一路上,蕭笛倒是沒說什么,只是不停的拍攝路邊的“煙火”盛況,蘇橙則是抱怨不斷,似乎有些淡忘了對檀玄的愧疚,直到檀玄說話,她才消停下來,而且也不咳嗦了,像是檀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把車里的燒紙味道給沖散了一樣。 檀玄一邊開車一邊叮囑:“今天是中元節(jié),傳說中鬼門大開的日子,今晚很容易發(fā)生一些詭異的事情。所以不管是路上還是一會兒到了江邊,你們都別多嘴,見到什么異常的現(xiàn)象也別大驚小怪,你們不打擾他們,他們也不會輕易驚擾你們,他們該招惹你們我不會客氣,但是如果因為你們自己的原因惹了麻煩,可別怪我不管你們?!?/br> “知道了……”蕭笛不耐煩的故意拉長了聲音答應(yīng)著,“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 “嫌煩總比嫌命長好,不想出事就老老實實的,把你那攝像機收起來點兒,別再讓沒見過世面的家伙當(dāng)初供品給你收了。” “難道一會兒會有危險嗎?”蘇橙小聲的問道,開始她還沒覺得害怕,但是現(xiàn)在被檀玄這一通叮囑,她反而害怕了。 “沒事招鬼你說有沒有危險,還選了一個鬼門大開的日子,到時候不知道招來的是什么東西呢。不知道楊俊文那個朋友靠不靠譜,如果真的惹出麻煩讓我動手,小心我一定要的他傾家蕩產(chǎn)?!?/br> “啊!”蘇橙膽怯的看了眼檀玄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越來越陌生了,尤其在檀玄談?wù)摴砉值臅r候,眼神里似乎沒有什么感情。 “啊什么啊?!碧葱ゎ^瞪了蘇橙一眼,嚇得蘇橙立刻閉上了嘴。 檀玄冷著臉說道:“他沒有事,我今天不白花油錢了,就看他們?nèi)堑氖聝捍笫聝盒×?,如果沒事我豈不是虧大了?!?/br> 蘇橙一陣無語,突然為楊俊文感到悲哀,感覺他有點所托非人了,他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沒想到求到的是個只認錢的主兒,而且并不滿足昨天那點收入,似乎希望今晚的情況越糟糕越好。 檀玄不知道后面那兩個女人心里想些什么,只是一本正經(jīng)的開車,在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到達了楊俊文所說的那個鐵道橋。 鐵道橋以前是江州的一個標志性建筑,汽車火車都在橋上通過,當(dāng)時在本地很有名的,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的進步,包括領(lǐng)導(dǎo)的換代,這里慢慢的荒廢了,成了每天只有幾列火車通過的鐵道橋。汽車很少從這里過江,人們?nèi)粘J褂玫膭t是不遠處的那座新橋?,F(xiàn)在新舊兩處對比分明,一處燈火輝煌,一處路燈還沒天上的月亮耀眼,而且不少都已經(jīng)壞了卻沒人修。,往日里這里可能還會有幾對舍不得花錢去酒店的野鴛鴦,今天這個日子這里則是徹底清凈了,就連燒紙的人都不愿意來到這么偏僻的地方。 此時橋頭路邊已經(jīng)停了一輛車,楊俊文他們早就已經(jīng)到了,見到檀玄的車過來,那輛車打開了雙閃,然后又往橋下干涸的石灘上開了一段。 看到下面的路況不太理想,檀玄直接將車停在了路邊,“我靠,他是當(dāng)他那車是水陸兩棲的了,還要爬山涉水呀,咱們走下去吧,我可不想再找個拖車過來?!?/br> 檀玄招呼蕭笛和蘇橙下車了,檀玄原本打算讓她們在車里等著的,但是想到這二位都不是能老老實實待在車里的主兒,尤其看到蕭笛那興奮的眼神,他也就懶得開口再勸了。都跟著吧,反正是她們自己要來的,自己在路上也叮囑過不少了,一會兒真的有什么特殊情況,那也是她們自找的。 楊俊文的車停到了離水邊不遠的地方,從車里下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人是檀玄他們昨天見過的,只有一個面生。 等檀玄等人從路邊走到石灘上,楊俊文就拉著那位陌生的人給檀玄介紹,“檀大師,您來了,辛苦您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葛幼茗,就是他和我您的,今晚的活動也主要是他來實施。幼茗,這位就是視頻中那位檀大師,沒想到檀大師這么年輕吧?” “檀大師,您好。” 葛幼茗朝著檀玄一抱拳,“久聞大名。” 檀玄被對方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弄的一愣,沒想到這種只會出現(xiàn)在武俠電影里的禮儀會被自己碰上,笑著抱拳回禮,“你也好?!?/br> 如聞大名,這話太假了,檀玄可不認為自己的名氣能大到婦孺皆知的地步,心中暗道對方也客氣的也太過敷衍了。至于剩下那位,前天已經(jīng)見過并有過近距離的接觸了,雖然面貌并不熟悉,但是臉上的印記很明顯,而且她現(xiàn)在看著檀玄的眼神還有慢慢的怒意,檀玄也直接就給無視忽略掉了。 簡單的寒暄過后,葛幼茗指著鐵道橋下的江面和檀玄說道:“檀大師,這是那女鬼失足墜江之地,一會兒我就在這里設(shè)法將那女鬼招出詢問她驚夢緣由,如果過程中有不足或者不妥之處,勞煩您指點一二,再下感激不盡。” 檀玄微笑著擺手客氣道:“不敢當(dāng),您客氣了,我哪有指點別人的本事,今晚的事宜由您主持就行了,你不介意我在一旁觀看,我就知足了?!?/br> “那我就獻丑了。” “不用客氣?!?/br> 客氣客氣就得了,萬一自己不客氣,楊俊文不得直接罵街呀。檀玄直接找了塊石頭坐下,完完全全的當(dāng)起他的觀眾。 葛幼茗回到車邊,從車里搬出不少東西,一個折疊的桌子,香燭、黃紙,還有供品準備的都很充分。擺設(shè)妥當(dāng)后葛幼茗又從車里拿出一個狹長的木箱,從中拿出一件棕色的道袍穿在身上,然后又從木箱中拿出銅鈴、銅錢劍、令牌,還有一摞符紙分別擺在木桌上。 看了看時間,葛幼茗對楊俊文等人擺了擺手,“子時已到,你們退到一旁,待我施法招女鬼上來,等我叫你們上前你們再過來。” 楊俊文等人聽話的退到了一旁,將“舞臺”完全都留給了葛幼茗。 葛幼茗點燃香燭,拿起一張黃紙在蠟燭上點燃待其燒到一半的時候?qū)⑵淙又潦癁┥希缓笥帜闷鹨粡堻S符引燃并拋至半空,左手搖鈴,右手掐訣,口中念叨不知道從哪學(xué)來的咒語。 “香氣沉沉應(yīng)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門;金鳥奔走如云箭,玉兔光輝似車輪;南辰北斗滿天照,五色彩云鬧紛紛……” “嗚……” 一陣微風(fēng)刮過,燃燒的黃符沒有落地,直接被吹到了空中,隨著葛幼茗手中鈴聲,黃符在空中盤桓幾下,最后被刮到江面之上,直到完全燃盡,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風(fēng)刮過,但是法臺上的燭火卻是絲毫沒受影像,依舊燃燒的很有精神。詭異,非常的詭異,眾人都不自覺的都往檀玄身邊靠去,就連對檀玄一直帶有敵意的楊毓敏也跟了過去。 黃符消失后,葛幼茗也停止了搖鈴,從桌上拿出三炷香,點燃后插在了香爐之中,拿起幾張黃紙在法臺前的一個鋼盆里點燃。然后提起毛筆在一張黃紙上刷刷點點寫下幾個字,又拿起那把銅錢劍,將黃紙刺穿并放到蠟燭上點燃。 葛幼茗左手舉起桌上的令牌,右手揮舞銅錢劍,大聲喝道:“巡游鬼神聽令,速將余靜陰魂帶到此地?!?/br> 第43章 你是在找我嗎 隨著葛幼茗搖晃令牌,一陣旋風(fēng)突然從木桌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憑空卷起。風(fēng)來的突然,嚇得周圍人一陣低呼。驚訝,更是驚悚,他們想叫又不敢叫,雖然看不到別的東西,但是都知道這股風(fēng)來的“邪乎”,不約而同的都是身子一震。 葛幼茗一甩金錢劍,將上面即將燃燒殆盡的符紙甩到了法臺前的旋風(fēng)中,“去!” 隨著葛幼茗的喝令,旋風(fēng)“驀”地變的粗實了不少,葛幼茗揮動銅錢劍,旋風(fēng)卷著符紙化成的飛灰向江面方向刮去。旋風(fēng)到達水面后又在眾人眼前迅速的消失不見,和它出現(xiàn)時一樣突然,真真正正的來無影去無蹤。 “哇!這風(fēng)真夠詭異的,符竟然直接被吹到江里去了,真是太神奇了?!笔挼驯桓鹩总@一套的手段驚呆了,禁不住的小聲歡呼,拿著她昨天新配置的運動攝像機一點也不敢落下的拍攝著。這匪夷所思的手段可比檀玄那更混混打架似的方式看著高大上多了,關(guān)鍵這些都是可以錄到的,不像每次錄檀玄打鬼,每次都只是錄到他一個人在那抽風(fēng)打“空氣”。 不僅是蕭笛,其他人也都被葛幼茗這一手給鎮(zhèn)住了,表情都很驚訝, 只有楊俊文的表情中多了些欣慰的意思,扭頭看看檀玄,神情中多少帶了點炫耀。 蕭笛拉了一下一旁無精打采的檀玄,小聲問道:“他真的會法術(shù)啊,竟然能命令鬼神,是不是一會兒那個女鬼就直接被抓上來了?” 檀玄看了一眼,“下車前我怎么和你們說的,你忘了嗎?” 蕭笛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就是問問怎么了,至于這種態(tài)度嗎?我看這位就比你厲害,不說別的,你看人家這身行頭就不一般,還要成套的法器,哪樣都比你正規(guī)多了。尤其人家這手段,都是這么直觀,在效果上又拉了你好幾條街。 “呵呵……” 檀玄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和一個外行人他沒什么好解釋的,如果只從裝扮上就認定一個人的能力,那前幾天遇到的那個毛老道都能當(dāng)面前這位的師爺了。 那邊忙活的一塌糊涂,檀玄卻是提不起一點興趣,就是沒有茶水和瓜子,不然檀玄都要吃喝起來打發(fā)時間了。 旋風(fēng)消失在水面上就沒了動靜,楊俊文和她meimei還有蘇橙都伸著脖子直勾勾的盯著水面,但是水面卻一直沒有什么變化,再看葛幼茗,依舊在那不停的搖晃令牌和銅錢劍,就像在幫誰搖旗吶喊一樣。 不知道這是不是法事必須經(jīng)歷的過程,楊俊文沒敢去打擾葛幼茗,但是一直這么等著他心里又沒底,于是湊到檀玄身邊小聲詢問:“檀大師,這個要等到什么時候?怎么半天了還一定動靜都沒用?” 檀玄看了看那邊還在忙活的葛幼茗,又望了望月色下的水面,微微搖了搖頭,“我看不出你這朋友的師承,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符,念的是什么咒,對他的手段一無所知,也不知道需要多久能把那女鬼拘來。等著吧,既然他答應(yīng)你了,你就要相信他,這個不是著急能有用的,沒準那鬼馬上就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呢。” “啊……那好吧。”沒問出來答案,還被嚇唬了一番,楊俊文退了回去,他沒有檀玄那事不關(guān)己的心情,滿臉緊張,兩眼不錯神的盯著水面的方向。 又過了一會兒,葛幼茗已經(jīng)又祭出了幾道符,又燒了幾遍紙,但是水面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葛幼茗有點著急了,神態(tài)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了。又嘗試了幾下沒有反應(yīng)后,葛幼茗放下了手里的銅錢劍,脫下身上的道袍,晃晃腦袋,滿頭大汗的走到了圍觀的眾人面前。 “不好意思啊,是我學(xué)藝不精,水平有限,符咒竟然不起效果,沒有將那余靜的鬼魂拘來。檀大師,要不您受累辛苦一下?” 檀玄掃了眼嘴里說著抱歉,但神情中卻沒有多少尷尬的葛幼茗,又看了眼一旁臉上沒了笑意的楊俊文,笑著擺了擺手,“葛師傅謙虛了,你那手段已經(jīng)讓大家嘆為觀止了,哪是什么水平有限啊??赡苁菚r辰不對,你不用氣餒,一會兒再試試應(yīng)該就能成功了?!?/br> 葛幼茗客氣的應(yīng)承著,“那我一會再試試,實在不行,那就要勞煩檀大師了?!?/br> 檀玄又是擺了擺手,“那個不急,到時再說。你不要著急,先休息一下,可能一會兒就成功了呢。” 檀玄看似心平氣和無欲無求,但是心里已經(jīng)罵了半天了。 “開什么國際玩笑,這個時候出手是在幫忙還是拉仇恨啊,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估計從開始介紹自己參與進來就沒懷有好心思吧。再者說了,你讓我出手我就出手,掏錢的那位也沒說話呀,楊俊文把價格都算計那么清楚了,我憑什么白白出手啊。好處你們要了,我大半夜跑來給你們獻愛心來了……” “那好吧,我先歇歇,一會兒再試試。” 葛幼茗聽了檀玄的勸,也找了塊石頭坐下了,“毓敏,給我拿瓶水?!?。 “哦”楊毓敏走到車邊,從后備箱里抱出一箱水,分別遞給葛幼茗和楊俊文一人一瓶后,就把箱子放在了地上,沒有給檀玄等人的意思。 “嘖!” 楊俊文瞪了自己的meimei一眼,親自給檀玄他們遞過了水,“檀大師,您先喝口水?!?/br> “謝謝?!碧葱舆^水便放到了一旁。旁邊的蕭笛更是接都沒接,她還忙著記錄整個過程呢,沒有時間去喝水,只有蘇橙高興的接過去喝了一大口。 葛幼茗抿了一口水,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屬于他的那個“舞臺”。 葛幼茗重新穿好道袍,擺正桌上的各種法器,然后又從木箱里拿出一塊玉質(zhì)的方印。 點燃香,用毛筆在在黃紙上寫上字……葛幼茗依舊重復(fù)著剛才那一遍的動作,只是這次寫字之前在墨水里加了一些東西,而且在寫完字后蓋上了那方大印,雖然還是被點燃的下場,但是這次葛幼茗神情比剛才認真多了,全程一絲不茍。 最后葛幼茗左手持令牌,右手揮舞銅錢劍,高聲大喝:“速巡游鬼神聽令,速將余靜陰魂帶到此地,不得有誤?!?/br> 一陣如腰粗細的旋風(fēng)應(yīng)聲而出,夾雜著沙土再次刮向水面。這次旋風(fēng)沒有遇水就停,而是繼續(xù)向江中刮去,全程沒有絲毫的減弱。旋風(fēng)到達江中以后,在江面上越轉(zhuǎn)越急,卷起一道將近半米高的水柱,在江面上不斷的盤旋,然后“拉”著水柱往江邊方向返回。 葛幼茗見水柱離岸邊越來越近,臉上浮現(xiàn)出喜色,雙手晃動的令牌和銅錢劍更加賣力。等水柱被旋風(fēng)席卷著上了岸以后,葛幼茗轉(zhuǎn)頭招呼楊俊文,“她來了,你趕緊站到我的身邊?!?/br> “啊!”聽到她來了,楊俊文身子一顫,神色立刻變得慌張,他清楚葛幼茗說的她是誰。 “趕緊的。”葛幼茗見楊俊文沒動地方便再次催促道,臉色變的不太好看。 內(nèi)心掙扎的時候,楊俊文看向了檀玄,“檀大師,我……” 檀玄揮了揮手,“去吧,這不是你要見的么。快去吧,該見就見,不想見現(xiàn)在你開車馬上走,在這猶猶豫豫的有什么用?!?/br> “那你不和我一起過去嗎?”楊俊文一臉恐懼的問道。 檀玄皺了皺眉,顯得有點不耐煩,“沒事我過去干嘛,人多了,你朋友那施展不開,你去你的吧,等有事我再過去。” “可是等有事,你過去就晚了呀……” “楊俊文,別墨跡了,趕緊過來?!边@邊磨磨蹭蹭,那邊的葛幼茗氣得不清,直接大聲的催促了。 “哦!”楊俊文面帶哀求的看了看檀玄,然后哆哆嗦嗦的走到了葛幼茗的身邊。 “在我身邊站好,一會兒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只要不離開我身邊三步,余靜的鬼魂傷害不了你?!?nbsp;葛幼茗匆匆忙忙的給楊俊文交代了兩句,然后便不錯神的盯著被旋風(fēng)卷上岸的水柱。 看到楊俊文哆哆嗦嗦驚魂失措的樣子,蘇橙心有不忍,對檀玄說道:“檀玄,你前天不是答應(yīng)楊總保護他的安全了么,現(xiàn)在他過去那邊了,你為什么不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