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見正確的怪談規(guī)則[無限]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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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抬頭觀察了一會兒電影院,她現在站在門口,沒法看到里面的全貌。但是可以看到最里面是大屏幕,前方擺著很多座椅,天花板上還有很多照射燈,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電影院。 收回目光,她看向唐姐:“去下一個地方嗎?” 明知有危險,他們肯定是不會看電影的,除非有什么必要的理由。 不出意外的,唐姐邁步往外走:“去ktv吧!我感覺那里應該會和電影院差不多?!?/br> 果不其然,同樣都是娛樂性質的場所,ktv里也同樣只有一名員工,告訴蘇容他們想要唱歌的話,必須至少唱完三首才能離開。 這里同樣也沒有需要花錢的地方。 別看三樓東西多,但是逛起來其實并沒有花太多時間。如果真的進了電影院和ktv,怕是要花上半天,但問題他們一個沒去消耗的時間就少了。 很明顯這里有古怪,但沒有線索支撐,唐姐只能選擇離開:“我們去四樓吧,那些人應該已經在四樓逛了一會兒了。 除了她們四個之外,剩下九個人里有兩個留在二樓,兩個回到一樓,還有五個直接去了四樓。按照時間來說,他們應該已經把四樓了解的差不多了。不過這么久都沒有下來,怕是出了什么問題。 來到四樓并不是直接進入舞廳,在外面還有一個前臺的房間。濃郁的香水味充斥著這個樓層,帶著淡淡的橘子香氣,還挺好聞。 他們剛一到樓上,就看到樓上四個人堵著門口,明顯在和員工進行爭論。 看到少了一個人,蘇容立刻意識到什么。 “你們在干什么?”唐姐問。 齊韓猛地轉過頭,臉色蒼白:“唐姐,死人了!” “怎么回事?”唐姐立刻問道,“死的是誰?在舞廳里死的嗎?” 蘇容和錢浩宇也豎起耳朵,別人的死亡對他們而言都是能避免死亡經驗教訓,當然得仔細聽著。 “因為第十條規(guī)則,我們進了舞廳之后都很安靜,沒人敢說話。這個舞廳很大,上面還有舞臺。小王試圖爬上舞臺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不小心踹到了那個音響,然后……然后……” 她一手捂住嘴,聲音哽咽起來,忍不住干嘔。看起來不像是為小王傷心,更多的是對那種死法的恐懼。 見她說不出來了,唐姐看向另一個人問道:“小王是怎么死的?” “……跳舞跳死的?!蹦莻€人染著一頭藍發(fā),表情也很不好看,帶著nongnong的后怕,“因為違背了不能出聲的規(guī)則,他突然開始跳舞。是那種雙人舞,好像在和另外一個人跳表情,看上去很開心。但是他跳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后把整個人給跳散架了。如果你現在進入舞廳,應該能看到里面的墻壁上全是被濺上去的鮮血。” 另外兩個人放棄與員工糾纏,其中吳畏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他不是真的開心,應該是被控制了面部表情?!?/br> “跳散架了?”錢浩宇難得開口問道。 之前那個馬尾藝術男點點頭,用一種很能讓人理解的方式解釋道:“當你用很大的力氣甩胳膊的時候,胳膊可能會脫臼。如果力氣再大一些,超過你本人應該有的力氣就可能把胳膊給……甩掉了。而小王則是四肢和頭都被甩掉了。” 三人頓時沉默了,因為任誰都能想到這種死法有多么痛苦。是要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把關節(jié)骨頭甩斷,連皮rou都跟著撕開。 平常骨折都已經極為痛苦了,這種死法必然疼痛萬分。更何況,四肢和頭肯定不是一起甩掉的,很可能是一個一個脫離身體。在小王沒死之前的那段時間,一定感覺生不如死。 “那你們剛才跟那個員工說什么呢?”勉強扯了扯嘴角,唐姐沒有再糾結小王的死法,問了個新問題。 說到這個,齊韓立刻憤恨起來:“我們進去之前,那個家伙告訴我們舞廳沒有任何危險。等我們死了一個人出來之后,問他為什么死人了。他竟然問我們我們最開始進去的就是四個人,哪死人了?” 蘇容:“……” 她露出一點不敢置信的神情:“然后你們就因為這個和他吵起來了?” 這是有多大的膽子啊!明顯有問題了,還敢和人家工作人員吵?怕不是不想活了吧? 齊韓癟癟嘴:“沒有,他們是在爭取要監(jiān)控錄像,但那個紅衣員工說只有‘3號研究所’本部才有監(jiān)控錄像,他是不會幫我們要的。” 聽到這句話,唐姐眉頭一挑:“為什么不愿意幫忙要?他害怕本部嗎?” 這個問題給了眾人新思路,馬尾男立刻轉頭問道:“你為什么不愿意去要監(jiān)控錄像?是因為害怕本部嗎?” 然而員工淡定的搖搖頭,甚至還反問他們:“當然不,為什么要害怕本部?” 說完他看向蘇容二人:“三位游客要進舞廳來看看嗎?” 唐姐先搖搖頭,然后看向馬尾男:“你們在舞廳里有什么發(fā)現嗎?” 這種時候互通有無是很有必要的,馬尾男誠實的回答:“里面看上去沒什么特殊的,墻上雕刻著一副眾多美人魚在吃飯的壁畫,舞臺下方也有魚的雕塑。除此之外就是很容易發(fā)出聲音,所以我們也不敢多查看?!?/br> 唯一一個想要多看看的還死了,這話他沒說。 “你們還有一個人去哪了?”吳畏突然問道。 齊韓這才想起來,他們隊伍里原本應該還有一個人,頓時緊張起來:“你們隊伍也有人死了嗎?” 雖然也不確定周鑫死沒死,但唐姐還是搖搖頭:“沒有,他去健身房鍛煉了?!?/br> 說完,把健身房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眼看著時間也快接近中午了,馬尾男建議道:“那我們先去健身房看看吧,如果周鑫出來了,就和他一起去吃飯?!?/br> 這本來就是他們原定的計劃,唐姐自然沒意見。不過蘇容卻有一點問題:“我能先進舞廳看看嗎?我想看看小王的死狀?!?/br> 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為她對于驗尸還是很有一套的。尸體作為死者留下的最后證據,往往能展現出很多線索。很多時候想要破案,尸體都是最好的助力。 第二則是因為剛才紅衣員工的話讓她起了疑心,對方那么篤定小王根本不存在。那如果他現在進去看到小王的尸體,也會直接視而不見嗎?還是說——小王的尸體已經消失了? 抱著這個念頭,她躡手躡腳的走進舞廳。果然不出她所料,舞廳里的尸體已經消失了。沒留下一點殘肢斷臂。 但是在意料之外的是,墻上的鮮血竟然還在,并沒有隨著尸體的消失而消失。 這和蘇容預想的不一樣,在她的想象中,小王應該是徹底消失在了這艘船上才對。怎么可能尸體消失了,血液卻還留在現場呢? “工作人員能進來一下嗎?”她走出舞廳在開口道。 紅衣員工淡定的點點頭,跟著她走了進來。其他人出于好奇,也跟著進來了。 蘇容只是讓他們看了一眼現場,就趕緊離開。畢竟舞廳里不能出聲,要談話還得在外面。 等出去之后她才問到:“既然你說根本就沒有小王,那你能解釋一下墻上、地上的那些血液是哪來的嗎?” 其他人此時正驚訝于小王的尸體消失了,聞言也目光灼灼的盯著工作人員。如果能借此讓工作人員承認小王的存在,那么他們也就能獲得更多的消息了。 但面對這種情況,紅衣員工顯然早就有了對策:“那是裝修用的油漆,不小心灑出去了。很抱歉影響游客的游覽體驗,我們會盡快清理的?!?/br> 藍發(fā)男生忍不住問:“那血腥味呢?那么濃重的血腥味,你跟我說是油漆?” 紅衣員工不為所動,臉上還是那好像印上去的官方笑容:“抱歉,我并沒有聞到什么血腥味呢?!?/br> 這人明顯是打算當睜眼瞎,問題是他們還真拿他沒辦法。 從得到員工“油漆”的解釋之后,蘇容就沒再說話。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么血液沒有消失。 她本來以為一切都是詭異作祟,例如死亡的人都已經被獻給了詭異,所以尸體才會消失。 但是如果按照這個解釋,那血液應該也會消失才對。畢竟對于詭異而言,肯定是所有證據都消失,才能如員工所說,“小王根本不存在”。 但現在血液沒有消失,她不得不想到另一個可能——尸體并不是被詭異拿走的,而是被其他人帶走的。并且這個人和員工之間有很深的關系。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人當然不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把墻壁和地上的血液清理一空,他們最多只能做到把尸體搬走。 而員工之所以幫忙包庇,可能是他們之間有什么交易。 “小小,你剛才為什么突然想進舞廳?”唐姐問道。 聞言,蘇容露出一個看上去很真誠的笑容:“因為我是法醫(yī)專業(yè)的,想去看看尸體,沒準能得到什么線索?!?/br> 法醫(yī)是個很需要專業(yè)性的職業(yè),而她恰巧具有這份專業(yè)性。這張臉最多不過大一,大一的學生掌握的那點知識,她只多不少,偽裝的自然天衣無縫。 之所以騙對方說自己是法醫(yī)專業(yè),除了是為剛才進去找借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萬一這個怪談她又消滅了污染源,那一單有人活著出去,一定會把她“法醫(yī)”的專業(yè)告訴別人。 法醫(yī)是很難偽裝的,外面的人肯定深信不疑。那么她“咖啡”的身份就有多了一層保障。畢竟誰能想到他一個心理專業(yè)大一的學生,能熟知那么多法醫(yī)的專業(yè)詞匯呢?尤其是原主的生平履歷可沒有學過這些。 穿越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猜到的,只要在怪談里立足人設,她就不可能被發(fā)現。 “那你有什么發(fā)現嗎?”藍毛立刻問道。 蘇容哭笑不得的聳了聳肩:“我連尸體都沒看到,能看發(fā)現什么呀?” 藍毛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傻問題,訕笑一聲給她賠罪。 該發(fā)現的問題都發(fā)現全了,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一起往樓下走去。 一路從走廊越過ktv和電影院,到了最里面才是健身房。健身房的門口沒有人,唐姐突然產生了不好的預感,立刻走進去問前臺:“之前那個游客還在鍛煉嗎?” 幸運的是,前臺點點頭,又看了眼時間:“應該還差五分鐘,他就可以出來了。” 五分鐘不難等,眾人一起圍在健身房門口等著周鑫出來。他是所有人里第一個去健身房的,一定能收獲很多線索。 很快,周鑫搖搖晃晃地從健身房里出來了。他額頭全是汗水,臉色微微發(fā)白,神情有些恍惚。 所有人立刻湊了過去,唐姐先問:“你沒事吧?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看到眾人,周鑫愣了一下,然后回答:“上肢鍛煉就是舉啞鈴,半個小時一組,堅持做兩個小時?!?/br> 力量加強是幾乎每個調查員只要通關了一個怪談之后都能得到的獎勵,周鑫也不例外。但是盡管如此,兩個小時的鍛煉依舊讓他精疲力盡。 “沒有發(fā)生什么危險嗎?”齊韓意外的問。 然而周鑫搖搖頭:“沒有,和普通鍛煉一樣,沒遇到什么危險?!?/br> 這就很令人意外了,按理說每天都要去的地方,不可能絕對安全。最重要的是,根據周鑫所說,這里就是一個普通的健身房。普通的健身房真的會每天都需要去嗎?意義何在呢? “你有看電視嗎?”蘇容突然問道。 根據【污染提示器】的提示,健身房的電視機是有問題的。如果周鑫有看電視的話,或許她能從中得知電視有什么問題。 提到這個話題,周鑫精神了一些,他的確看了:“我看了,是海洋節(jié)目,還挺有意思的。大海里的動物真好玩。” 怎么會這樣?聽他的意思,電視機播放的東西完全沒問題? 不對,也不能說是沒問題。和電影院一樣,電視機播放的畫面也是和海洋生物有關的,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個內容有什么問題。 唐姐同樣也意識到了二者的相似性,眉頭微皺:“你看完節(jié)目真的沒有覺得什么不對?你知道你現在看上去精神不濟嗎?” 所有人都以為周鑫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然而周鑫本人其實心知肚明。他理直氣壯道:“我知道啊,你們鍛煉兩個小時,你們也是我這副狀態(tài)?!?/br> 這話說的還真沒錯,舉杠鈴兩個小時,任誰都沒法精神奕奕吧?周鑫現在的表現可能是被污染了,但也的確可能就單純是累的。 最重要的是,不論如何,他都沒有在健身房中受到傷害。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其他人現在進入健身房,應該也不會受到傷害。 在怪談中受傷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損意味著「祂」能更多的注意到你,并且你抵擋「祂」的能力大幅下降。 健身房目前來說是相對安全的,這讓其他還沒有進入健身房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唐姐幾人因為之前已經商量好了,所以倒是沒人打算現在進入健身房。而另外的幾人則紛紛去找前臺,想要也趕緊開始今天的鍛煉。 前臺來者不拒,挨個登記,然后叫來教練,把他們帶走了。 最后還剩下的人除了蘇容四人之外,只有吳畏了。 唐姐雙手環(huán)臂,好奇的看向吳畏:“你為什么不去?。窟@可是已經被驗證暫時沒有危險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