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驚襲 第9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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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的就是眼前這些家伙! 望著眼前幾十上百塊木板,李白明白只有少部分是陰沉木,其余的才是能用的木板,而如果不小心將藏于其中的陰沉木拔了出來,那么下面所鎮(zhèn)壓的厲鬼就會解脫束縛,后果不堪設(shè)想。 似乎是知道了李白看破了她們的障眼法,為首的壯女人,以及周圍的人紛紛站起身,原本平靜的臉隱約變得猙獰,眼神怨毒的死盯著他們,見到這一幕的武強整個人都不敢動了,他眼睜睜看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女人臉色變得烏青。 突然,一只伸過來的手擋住了他的視線,“別看,穩(wěn)住心神!”呂樟源從遠處收回視線,遞給武強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塊不要碰,把之前那三塊拔出來,記住,沒我的允許你們不要擅自拔出任何一塊木板?!?/br> 這些體力活就交給武強呂樟源就好了,李白的任務(wù)是甄別出其中藏著的陰沉木,而對于周圍這些家伙的怨毒目光李白選擇視而不見。 畢竟看破了騙局,在沒有拔出陰沉木前,這些被鎮(zhèn)壓的厲鬼也沒辦法對他們做什么。 一開始武強呂樟源還有些恐懼周圍的異像,不過在意識到?jīng)]有危險后,很快就放開了手腳,沒一會功夫,就拔出了許多木板。 “呼——”武強擦了擦額頭的汗,此刻的他口干舌燥,“李……李姑娘,這些木板我瞧著應(yīng)該夠了。” 木板很多,好在不是很沉,將木板運回去的路上又花費了他們不少功夫,但值得慶幸的是,那些家伙沒有再跟過來,它們的身影被留在身后,慢慢消失在霧氣中。 站在橋頭的李白回望了一眼黑水村方向,“快,抓緊時間,修橋!” …… “這些混蛋……” 堯舜禹恨得咬牙切齒,就在不久前,行進中的隊伍再次停了下來,熟悉的荒唐劇目再次上演,只不過這一次輪到了欒立輝,而且方式更直接了。 一個同樣打扮成男人的女村民被拖了出來,而經(jīng)過樣板戲似得審判,女村民指認了欒立輝。 就這樣變成了兩個人一同跪在大抬轎上的注生娘娘面前。 村長厚重的眼皮一抬,就開始一一例數(shù)欒立輝與另一人的罪狀,無非都是些與生育有關(guān)的話。 “我且問你二人,可否認罪?”問完話后村長聲音陡的一變。 “有罪,請娘娘開恩!”另一人一頭磕在地上,欒立輝有樣學樣。 “好?!贝彘L點頭,“何人率先得喜?” 此話一出現(xiàn)場全都安靜下來,扮成男人的女村民扭過頭,用一股怨毒的眼神盯著欒立輝。 確認欒立輝沒有表示后,女村民忽然大聲喊道:“小人率先得喜,望娘娘成全!” 隨著此人喜不自勝的將拋下的死嬰塞進衣服里,下一秒,帶有古怪調(diào)子的吆喝聲再次響起,刺激的堯舜禹不禁攥緊了拳頭。 “打……生……嘞!” 又是一番暴風驟雨似的毆打,而且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打的更狠,女扮男裝的村民趴在地上好半天,才勉強爬起來,嘴里臉上全都是血。 可這一次圍觀的人群更興奮了,好似好戲才剛剛開始,四位老太中的一位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木棍丟在地上,這位女村民的身前。 女村民顫顫巍巍的抓起木棍,眼中泛起一股兇狠,距離她很近的欒立輝警惕的后退兩步。 “打!” “打!” 周圍各式打扮的村民好似瘋了一樣,爆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一張張血淋淋的臉上寫滿狂熱。 下一秒,女村民對著欒立輝詭異一笑,接著舉起木棍猛地砸向了自己的左手。 一下,兩下……木棍上帶有細小的尖刺,左手很快皮開rou綻,骨頭也斷了,整只手古怪的扭曲著。 就這樣周圍的觀眾依舊不滿意,仍在大聲鼓噪,甚至響起了擂鼓的聲音。 “重!” “重!” 村民們扯著嗓子叫喊,聲音整齊,一浪高過一浪,一雙雙眼睛睜大最大,仿佛要撕裂眼眶。 欒立輝處于風暴正中心,他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周圍的一切都瘋了,他感覺自己也要瘋了。 在村民的吶喊聲中,女村民也變得愈發(fā)興奮,她放棄了血淋淋的左手,開始用力捶打左臂,左臂很快也被砸斷。 “生不生?”孫長老大聲質(zhì)問。 “生!” “疼不疼?” “不疼!” 孫長老望向左臂血淋淋的女村民喜不自勝,同時收回手中的大剪刀,對著注生娘娘高喝,“得……喜……嘍!” 還不等欒立輝反應(yīng)過來,四位老太猛地沖過來,一棍子將他砸倒在地,接著愈發(fā)殘暴的毆打起來。 黃俊見到這一幕驚恐之余又不免有些慶幸,對方打欒立輝明顯比打他時更狠,看來這所謂的儀式也是循序漸進,不過……不過他們?nèi)苏婺芸赶聛韱幔?/br> 黃俊眼神黯淡下來,他不清楚會不會還沒等走到橋,就被這些瘋女人活活打死。 而在毆打結(jié)束后,在欒立輝還沒能爬起來的時候,一根木棍被丟在他面前。 “重!” “重!” 在周圍人群狂熱的鼓噪聲中,堯舜禹看懂了,這分明是讓欒立輝照著之前那女人的自殘方式來一遍,而且只能更重,更血腥。 這是強迫著欒立輝與那人競爭,只有對自己更狠,更舍得下手的那個人才能獲得生育的機會。 不過按照如今的形勢來看,說是活命的機會更恰當一些。 欒立輝不笨,堯舜禹見他撿起木棍,對著女人投去了兇狠的目光,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沫,“好,比狠是不是,老子倒要看看咱倆誰更狠!” 第1676章 熟人 說完這句話,欒立輝舉起木棍狠狠砸向左手腕,一下又一下,直到將手腕砸爛,左手耷拉下來,只剩一層皮rou連著。 這一場面看的黃俊面無血色,嘴唇哆嗦個不停,也同時讓堯舜禹對其刮目相看。 “呼——,呼——”欒立輝紅著眼睛,大口喘著粗氣,憤怒的他對著比狠的女人大吼,“來啊,繼續(xù)?。∧銈冞@群該死的東西!” 能感受到,此時的欒立輝已經(jīng)歇斯底里了,長久的壓抑已經(jīng)讓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不過堯舜禹覺得這不完全是壞事,想要在這樣的世界活下去,就要比這些人更狠。 可周圍的這些村民并沒有被欒立輝激怒,相反,一個個眉開眼笑起來,仿佛等的就是這一幕。 孫長老也笑瞇了眼,轉(zhuǎn)過身,邁著細碎的步子快步走到女人身前,一耳光就將她抽翻在地,隨后也不顧女人的哀求與掙扎,強行撕開衣服,將那裹在襁褓中的死嬰奪過來,然后抱在懷里,如同對待一個真正的嬰兒般,將它抱給欒立輝。 在欒立輝用僅存的右手接過后,孫長老仰起脖子,與其余四位老太齊聲高唱,“得……喜……嘍!” 這一局是欒立輝贏了。 與此同時,一隊人邁著古怪的步伐走過來,她們用兩根粗抬杠抬著一尊四角香爐。 堯舜禹眼神一頓,他瞧著這尊香爐熟悉,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這香爐就是存放在廟里的那一尊,他之前見過。 欒立輝不知道這些人要做什么,表現(xiàn)的很警惕,直到有頭上插著一把菜刀的人彎腰從香爐中抓了一把,然后將香灰撒在欒立輝的傷口處,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很快就止血了。 隨著欒立輝走回來,黃俊堯舜禹同時聞到一股惡臭,那是欒立輝懷中腐爛死嬰的味道。 “還好吧?!眻蛩从磔p聲問道。 欒立輝沒回答,只是神色木然的點了下頭。 如今堯舜禹也看懂了,這個死嬰就相當于一種認證,競爭的兩人中只有獲勝的人才有資格拿到手。 而他懷疑,這個死嬰在接下來的路上恐怕有大作用,比如說到了橋后,沒有死嬰就不能上橋,或者更直接一些,沒有死嬰就會被這些村民殺掉。 很快,血娘娘社火隊伍再次停下,堯舜禹沒用人推搡,自己就走了出來。 而這一次,他的對手也很快現(xiàn)身,正是之前那個偷窺他的怪人。 怪人脫下蓑衣,摘下斗笠,從模樣看是個10歲左右的女孩,沒有過多裝扮,不過也畫了胡子扮男人,女孩左半張臉皮膚嬌嫩,恐怖的是右半張臉,全都融化了,像是被潑灑了濃酸,眼睛和眼皮融合在了一起,爛掉的嘴角還在朝下墜。 僅剩的左眼死死盯著堯舜禹,那是一種純粹的恨意,好似二人間有解不開的深仇大恨。 堯舜禹仔細辨認,可他完全不記得這個人,更別提哪里得罪過她。 這時一個打扮的極為恐怖的壯女人沖了過來,她頭上砸著一塊石頭,鋒利的棱角嵌入頭皮,指著堯舜禹的鼻子破口大罵,“就是這個賊男人,他就是李白的相好,閨女你殺了他,也算是給自己報仇了!” 這女人一開口堯舜禹就認出來了,正是不久前到他們院子里撒潑的女人,當時就要找自己的麻煩,不過被呂樟源攔了下來,為此呂樟源肩膀還挨了一刀。 “何人率先得喜?”村長例行詢問。 堯舜禹和女孩全都沒有說話,大概5秒鐘后,女孩仿佛解除了某種限制般突然喊道:“小人率先得喜,望娘娘成全!” 堯舜禹心中的猜測成了真,在這場任務(wù)中他們?nèi)耸怯袃?yōu)先權(quán)的,可以選擇挨打受刑的先后順序,若是剛才他開了口,那他就可以先得喜。 不過在他看來先得喜的那一位并不占優(yōu),后手之人才有一定優(yōu)勢,但前提是你要比前一個人更狠,更舍得對自己下手,方才欒立輝的對手只是砸斷了胳膊,而欒立輝幾乎將整個左手都砸了下來,所以最后是欒立輝得到了死嬰。 女孩隨機跪下,在狠狠挨了一頓例行公事的毆打后,女孩快速爬起來,狠狠刮了堯舜禹一眼后,直接從為首的孫長老手中接過剪刀,當著眾人的面,一剪刀剪下了自己的左耳朵,隨后又將剪刀鋒刃塞進嘴巴里,狠狠一拉,豁開了整個右嘴角,鮮血如同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重!” “重!” 村民們扯著嗓子打氣,聲音整齊,之前那位找麻煩的女人叫的最大聲,不停催促自己的閨女再狠一些,一定要置堯舜禹于死地。 聽著自己母親的交代,女孩咧開嘴,從豁開的右嘴角傷口處能直接看到丑陋的牙齦,她丟掉剪刀,又抓起一位老太手中的刀,對準左腿就是一刀。 黃俊見到這一幕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他怕了,是真的怕了,這群人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生不生?”孫長老臉上樂開了花。 “生!” “疼不疼?” “不疼!” 伴隨著拔出刀,鮮血甚至濺到了孫長老的臉上,將那張陰森的老臉渲染的愈發(fā)詭異,孫長老望著女孩喜不自勝,在收起大剪刀后轉(zhuǎn)身對著注生娘娘大喊,“得……喜……嘍!” 在黃俊看來,這一聲基本宣告了堯舜禹的死刑,他不信堯舜禹能做到這一步,換句話說,真是做到了,那堯舜禹恐怕也死不遠了。 隨著周圍的人群朝上涌,黃俊卻悄悄地朝后退,他擔心堯舜禹情急之下引爆炸藥,他可不想被波及到。 在一頓劈頭蓋臉的毆打后,堯舜禹咬緊牙關(guān)爬起來,對著死盯著他的女孩輕蔑的笑了一下后直接用大剪刀剪下了自己的左耳朵。 隨后眼睛也不眨,又用力劃開了嘴角,看的黃俊一陣抽搐,欒立輝也忍不住皺緊眉。 最后丟掉剪刀,堯舜禹反手抓刀,狠狠刺向左臂,一刀,兩刀……整整三刀,最后一刀甚至扎穿了整條手臂。